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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绑。
“陈老四,你这是得罪谁了?”跟着李墨一起进屋的保正一见屋里的老汉当即问道。
“呸呸,我哪知道去,今日上午我跟平常一样收拾好要送去梁山的菜蔬,还没出门就遇到了一人,那人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了,扔在这里以后就没回来……”陈老四一脸郁闷的答道。
“那你记得那人什么长相吗?”李墨开口问道。
“……你这后生是谁呀?”
“陈老四不得无礼,这位是奉旨在梁山练兵的大人。”保正冲着陈老四轻喝一声。得到提醒的陈老四连忙脸色一整,恭敬的答道:“回大人的话,那人绑小老儿的时候蒙着脸,所以小老儿也不知道那个歹人长什么样。”
李墨一听就知道那个有意找自己麻烦的家伙还真是心思缜密,一点破绽都不留。眼见在陈老四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李墨也就不愿多待,带着何元庆等人就往回走,在回梁山的路上,李墨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把那个意图陷害自己的家伙揪出来,只是从目前来看,暂时还想不出办法。
不过李墨倒也不是很着急,既然对方这次没达到目的,那难保就会有下次,而李墨此时已经有了提防,下次说不准就能揪住对方,至于现在,李墨也只能处于被动,静等对方的再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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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要不要回去看看?”回去的路上,李墨随口问了如今担任自己亲卫的祝彪一句。祝彪闻言冷冷的瞅了李墨一眼,摇了摇头。看来栽在李墨手里这件事对祝彪的影响不小,让原本性格张扬跋扈的祝彪变得沉默寡言,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
李墨也不在意祝彪的态度,见祝彪拒绝,也就不再说这事,带着众人来到岸边等船。不过船还没等来,倒是遇上了一对外来客,看那样子似乎也准备等船上山。
如今的梁山已经被李墨划为了军事禁地,平常是不允许闲杂人等上山的。如今忽然冒出两个生面孔,作为地主的李墨自然要过问两句。而等问过以后李墨才知道,这两个生面孔竟然是来投靠自己的。而且这两人对李墨来说还不陌生,一个叫朱贵,还有一个叫朱富。
李墨自问自己是官军,又不是占山为王的草寇,怎么就吸引到了江湖好汉呢?不过等李墨把这个疑问对朱家兄弟一说,当哥哥的朱贵一脸苦笑的对李墨解释道:“这位兄弟,你当我俩乐意来呀?可不来不行呀,我俩要不来,那就没活路了。真不知道那个姓李的跟那个母夜叉是什么关系?”
“母夜叉?谁呀?”
“唉~我弟兄俩原本是开酒楼的,虽然不能算是大富之家,但平时也够吃喝了。可没想到也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母夜叉,说以我俩兄弟的本事做个酒楼掌柜可惜了,非要我俩来梁山。”
“那你不能拒绝吗?”李墨好奇的问道。
“唉~你当我没拒绝呀?可那个母夜叉好生厉害,我俩兄弟联手却连人家一只手都打不过。那个母夜叉说了,不来就放火烧了我俩的店面,还要打断我俩的腿。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朱贵一脸郁闷的向李墨诉苦道。
“……那你知道那个母夜叉叫什么吗?”
“不知道啊……”朱贵摇头苦笑道。
李墨:“……”
“实不相瞒,我就是你们一会要投靠的人,只是我认识的女子里,好像没有那么不讲理的人。不过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先留下吧。我这里是奉旨练兵,看你们兄弟俩也不像是能带兵的主,你们兄弟都有什么特长?”
朱贵、朱富兄弟俩对望一眼,朱贵开口答道:“回大人的话,我兄弟俩的确没带过兵,擅长的事情也就是开个酒楼,打探一下消息。要不大人跟你那位知己商量一下,放我们兄弟俩一马好吗?”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母夜叉是谁呀?我认识的会武的女子不少,但她们人并不在这里,我也不可能带着你们去一一认人不是。”李墨面露难色的说道。
朱贵与朱富失望的对视一眼,还是当哥哥的开口,朱贵冲李墨拱手一礼,“那就暂时先麻烦大人安排我兄弟俩做事吧,只求大人日后在遇到那位女英雄的时候能够替我兄弟俩美言几句,不要再难为我俩。”
“这好办,等日后遇到了那人,你们随时都可以下山回家过自己的日子,来去自由。”李墨闻言保证道。他是真想不出那个逼朱家兄弟来为自己做事的女子是谁?在脑子里把认识的女子都过了一遍,也找不出一个符合朱家兄弟描述的人。不过既然朱家兄弟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把人送走,毕竟朱家兄弟头上还悬着那个母夜叉的威胁呢。
朱家兄弟明显也惧怕那个母夜叉,对李墨的安排很配合,就是李墨吩咐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而李墨也没去要求朱家兄弟干什么他们办不到的事情,不是擅长开酒楼探听消息吗?那就继续干老本行就是。
不接触不知道,了解之后朱家兄弟不由心里都是一惊。经过跟李墨在船上的一番长谈,朱家兄弟反倒动了留下来做事的念头。原本朱家兄弟只是在老家开酒楼,日子算是得过且过。但等知道了李墨对他们的要求以后,朱家兄弟心里的雄心壮志算是被李墨给点燃了。别的先不提,单单是将李家酒楼开遍大周每一个地方就是一个远大的目标。
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还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一想到随着李家酒楼在大周开张以后自己的名声也会随之彰显,朱家兄弟动心了。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谁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大名呢?眼下有了搭顺风船的机会,朱家兄弟自然不肯放过,至于李墨对他们兄弟承诺的来去自由,兄弟俩都没往心里去,反倒开始有些感激那个母夜叉的霸道。
“又被你忽悠了两个。”上岸之后,祝彪看着被人领着去住处的朱家兄弟,突然开口对李墨说道。
“你这话可说错了,我可没忽悠他们,在船上说的事情原本就是我的计划,他们只不过是中途加入而已。”
“……你难道缺钱?”祝彪有些不解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姓李的好像从来就没钱的事情发过愁。练兵是很废钱的一件事,单是人吃马嚼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尤其是在知道了李墨给手下兵卒开出的待遇以后,那更不是一笔小数目。
“缺,当然缺,练兵就是在填无底洞,不管有多少钱都没个够的时候。不过练兵虽然费钱,但等兵练成了,那来钱也是很快的。”
“……你不会是打算……”祝彪皱着眉伸手往天上指了指,却被李墨一巴掌拍落,没好气的说道:“想什么呢?我当然没那个打算。”
“可光靠剿匪恐怕也不成吧?”
“你呀,太小家子气。军队是什么?那就是有组织的强盗,不过这强盗要抢,就该把目标放在国外,光知道在窝里横能有什么出息。”
“你,你就不怕惹上麻烦?”祝彪被李墨略显奔放的话给惊着了,他一向认为自己胆大包天,却没想到今儿遇到个胆儿比他还大的。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抢自己人那叫祸害,抢外人那叫扬威。再说了,你去抢人的时候不知道换个身份呀,只要不被拿了活的,红口白牙不承认就是了。”李墨一脸鄙视的对祝彪说道。
祝彪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拿来跟李墨的远大志向一比,那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亏得自己以前还有些洋洋得意,觉得天下之大哪里都任自己去得。
“那你现在……”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出事了……”祝彪话没说完,就见吕将已经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李墨边走边说道。
第168章 捉贼
库房的损失并不大,但库房失窃这件事的性质却很恶劣,怀疑、猜忌一旦在军中蔓延,那李墨手中所掌握的这五千人就完了,一个无法信任同伴的队伍是没有任何前途的。吕将之所以那样着急,担心的也是这个。
李墨相信不是自己人进的库房,不说把守库房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单就这些军卒的家眷得到妥善安置这一条,也不会有军卒愿意担着事发后牵连家人的风险去干这事。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就只能是外人。梁山四面环水,外人想要上岛很是困难,想要离开更是不易。在问清楚吕将发现这事是什么时候以后,李墨果断下令水军封锁水面。除了阮小七随着扈成出海熟悉路径外,剩下的水军统领阮小二、阮小五,张俊、李顺四人接令后立刻分别率队封锁了梁山四面。至于接下来做什么,自然是发动人马搜山,务必找到那个不请自来的外人。
两千五百人要在梁山这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个擅长隐匿的人并不容易,在等候两个时辰无果以后,李墨果断改变策略,不再让人盲目寻找,而是分组蹲点,把守梁山各个要地,同时派出巡逻队,不断来回巡视。
李墨这是打算跟那个不速之客耗上了,你不是能跑吗?老子让人封锁了水面,那你就只能在梁山上打转。人是要吃饭的,就不信你能熬过三天!就算你能在梁山上打猎,就不信你能在巡逻队的巡视下安心生火烤肉!
李墨这回算是发了狠,而他的决定也得到了众官兵的支持,库房被盗,最被怀疑的就是他们这回官兵,就算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也要把那个混蛋揪出来。
……
“啊!!!”夜已深,作为新人的朱富在自己的住处忽然发出一声惨叫,住在隔壁的朱贵被惊醒,连鞋子都没穿就急忙跑进了自己兄弟的屋子。看到朱富安然无恙,朱贵心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口询问朱富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叫什么?
脸色有些苍白的朱富定了定神,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头,朱贵一看,不由也是一愣,就见朱富的床头,就在距离朱富脑袋不远的地方摆着一个被一开两半的冬瓜。
闻讯赶来的李墨得知了此事以后不由冷笑着对众人说道:“看来咱们这梁山上还真是来了外人,不要紧的,命人守好了厨房,同时告诉所有人,不要自乱阵脚,外贼已经慌了,只要我们坚持几日……”
“什么人!?”李墨话未说完,房泰忽然抬头冲房梁之上喝道。
众人抬头往上一看,就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敢情这家伙在吓唬了朱富以后一直藏在房梁之上。
要论轻功,李墨算是佼佼者,当初跟着潜龙真人学艺,李墨主要练的就是轻功,为的就是将来要跑路,现在发现了外贼的行踪,李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当即纵身就追。鲁达、杜胜等人见状也连忙追了过去。只是他们的身法根本就没法跟李墨比,除了李墨还能远远的缀在那个外贼的后面外,其他人追着追着就跟丢了。
“立刻让人封锁道路,逐渐缩小包围圈。”赶到的吕将二话不说,立刻代李墨下令道。
李墨身边有两个总管,一是吕将、一是薛皋,只是薛皋自投了李墨以后沉默寡言,总是不主动与李墨商议事情,这样一来也就反衬的吕将成为了李墨的代言人。再加上吕将为人光明磊落,处事公道讲理,众将对吕将代替李墨发令一事并不抵触。
……
要是使出全力,李墨自信可以追上那个外贼,可此时李墨却不想这么做,凭什么呀,躲在暗处跟自己作对,就这样抓了又有什么意思。就这么缀着,等你跑不动了再说,先累死你这个孙子一回!
而跑在前头的时迁此时心里也是隐隐有些后悔,他这回算是低估了对手,谁能想到一个看上去是读书人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体力,自己已经使出十成的力气了,但那人却始终缀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快他就快,自己慢他就慢,一直不见有摆脱他的可能。
就跟围猎一样,被发现的猎物无论怎么跑,都有被逼到无处可逃的时候,之前李墨等人是没发现时迁的行踪,只能漫山遍野的乱找,可既然已经发现了时迁,那时迁再想要像之前那样轻易脱身就难了,渐渐的,时迁就被逼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之上。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时迁色厉内荏的威胁李墨等人道。
“跳,你只管跳,你一会要是不跳,我可以让人帮你。”李墨冷笑着一步步向时迁走过去。时迁忍不住回头看了一夜悬崖下的水面,暗自琢磨是不是要跳崖逃生,可等他看到水军赶到以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投降行不行?”时迁识时务的问李墨道。
“投降?早干嘛去了?我招你惹你了?让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李墨冷哼一声道。
不想这话却像是刺激到了时迁,就见时迁两眼一瞪,怒声冲李墨叫道:“对,我招你惹你了?让你吃饱了撑的找我麻烦。”
“嘿~怎么着,还想要倒打一耙?”
“呸!你当爷爷我没正事干,跑来找你寻开心。我时迁自问以前跟你压根就没有过节,你倒是解释解释,你在江湖上使人四处传话要拿我是怎么回事?就许你找我麻烦,难道还不许我找你麻烦不成?”
“我没有……等会,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李墨矢口否认,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要找的时迁就你家老爷我。”时迁此时也算是豁出去了。在没被李墨广发“通缉令”之前,他的日子过得还算是逍遥自在,可在李墨想要找他以后,他就过上了东躲西藏的生活。没办法,没叫李墨所发的“通缉令”奖金丰厚,叫人眼红呢。再加上时迁又是个飞贼,大多数江湖人士传来传去,就传成了李墨重金悬赏时迁的原因是时迁偷了李墨手里的无价之宝。就算不为李墨给的赏金,单是无价之宝这四个字就值得那些江湖人士出手一回。
如见终于跟“罪魁祸首”对上了话,时迁连日来积压下的心火顿时腾腾的往上蹿,怎么压也压不住。
李墨也没想到自己当初的一句话竟然会给时迁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瞧那个时迁愤怒的样子,李墨不自觉的感到有些理亏。态度也随之一变,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的跟时迁解释道:“其实我当初要找你是觉得你一身轻功了得,光做一个贼偷有点对不起这身本事,是想要找你担任军中斥候统领的。”
“……好意心领了,只是在下是个贱骨头,吃不惯官家饭。”时迁冷冷的拒绝道。
见时迁不识抬举,李墨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爽,敬酒不吃吃罚酒!被老子看中的人还想跑?
“既然你不肯,那就莫怪我不讲情面了。咱们公事公办,你先前盗取郓城县县令的官印,现在又偷盗我大军的库银,再加上私入军营等等大罪,砍你脑袋也算是从轻发落。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砍人脑袋,你的性命是不会丢的。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不砍你脑袋,那就打你板子。”
时迁听到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既然不要自己性命,几十板子自己还是能挨得住。可等听李墨说出要打自己一千大板的时候,时迁忍不住跳脚了。一千大板?就自己这个小身板?不被打成肉酱包包子才怪。
“你放心,你这样的小身板肯定受不住一千大板一次打完,今三十,明五十,等打够了数自然就放你下山。”李墨很是善解人意的对时迁说道。
“我放心个屁!”时迁心里暗骂。但凡是从事偷盗这一行业的人,眼力必须要好,眼力不好的动手就被抓。像时迁这种贼偷中的老麻雀,自然能看出个眉眼高低。李墨要打自己一千大板,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一口回绝了他的招揽,引来他的报复。想要免除这一千大板,唯一的办法就是变成李墨的人,都是自己人了,总不好痛下杀手了吧?
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时迁十分识时务的向李墨表示愿意为其效力。但李墨却表现的很犹豫,他倒没真想打时迁一千大板,就算是按他说得今三十明五十那样的打,等一千大板打完,时迁就又练成了一门神功。只是时迁这投诚的也太快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恐怕还是想着先把眼前唬弄过去,日后瞅准机会就跑。
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人家已经服软认怂,李墨也不好再不依不饶。不过为了教训时迁一下,一千大板免了,但十大板总是要得,害得自己这些人劳师动众,没个交待可不成。
朱富从手心唾了两口唾沫,使劲的搓了搓手,接过兄长递过来的军棍,面目狰狞的冲着时迁冷笑,看得时迁那是心惊肉跳。
他是活该!谁让他大半夜跑去吓唬朱富,估计时迁是想要引起梁山混乱以后他好跑路,只是没想到现世报换得快,李墨把行刑的人选中了朱富。
冤家路窄!朱富得到了这个报仇的机会,心里对李墨那个感激就不提了。不过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知道李墨让他对时迁行刑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出气的机会,却不是借自己的手要时迁的性命。
使出全身的力气,举起大棒照着时迁的屁股就是一下,抽得时迁咝咝直抽冷气,一旁负责报数的朱贵大声喊道:“一!”
“啪~”
“二!”
“啪~”
“三!”
“啪~”
“啪~”
“五!”
“啪~”
“九!”
“啪~”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