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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这样的男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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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扫了一圈,回头问洪洪,老拐和费老几个说:“这么多人,咱们咋办呀?是等呢,还是回去呀?”
我话还没说完,洪洪皱一皱眉头,就先叫道:“当然是等着了,都憋了好几天了,这几天又被招聘会上的人狙得血淋淋的,今天晚上要不杀几个人,我肯定是睡不着觉的。”看洪洪态度如此坚决,大家也就不再好说什么了。惟独我有些想走的意思,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呆在网吧里能干什么?
白帅看穿了我的心思,拉住我的胳膊对我说:“我今晚上教你聊QQ,在网上泡小美眉,想泡什么样的就泡什么样的?”我说:“网上的骗子那么多,我知道人家对方是男的是女的?长的漂亮还是不漂亮?万一是个恐龙咋办呢?”白帅说:“你傻呀?你可以先和她视频嘛!你看她长的漂亮就继续和她聊,要长的不漂亮就直接往黑名单里一拉不就完了。”我一摆手,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不要学的好,我要想跟谁聊天,把她约出来面对面的聊多好呀!再说了,跟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我看我还是上网听听歌,看看电影算了吧!”白帅无奈,摇了摇头,对洪洪,赵兵和费老几个说道:“咋是个这呢?我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远古来的还是从外星来的?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居然还不会跟人QQ聊天?真是个怪人。”
我嘴上嚷嚷着要回去,但是脚底下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我们一群人一面互相斗着嘴仗,一面四处转悠着等待别人下机,转着转着就走散了,洪洪和老拐去了包间,白帅和费老去了贵宾区,我和赵兵则在大厅里转悠,一边转一边瞎聊些闲话,转着转着赵兵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然后给我使个眼色,自己却捂着嘴乐的摇头晃脑的干笑起来,边笑边悄悄的对我说:“哎,你看见没?前面那个女的,正把屏幕拉的小小的看黄色录象呢!”
我一听,心里突突一跳,有些不大相信,于是摇了摇头,故做矜持道:“怎么可能呢?我不信。”赵兵说:“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就前面那个女孩。”赵兵说着给我指了指我们前面一排机子最中间的一个女孩。我扭过头看了看,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靠背椅子和椅子顶上一头乱蓬蓬的金黄色的头发。于是我便假装东张西望的找机子,慢慢的蹭到了女孩的背后去,漫不经心的斜着眼睛朝女孩的电脑屏幕上扫了一眼,只一眼,我就知道女孩看的是韩国的□□片《□□》,镜头上□□裸的一对男女,男的像狗一样的趴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这一式我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我却知道他的名字叫老汉推车,或者叫老牛耕地。
女孩很敏感,好像是脊背后头长了眼睛,我刚蹭到她身后,她就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噌”一下就将屏幕拉掉了。我见惊扰了女孩,心里也是一慌,忙转过身假装左顾右盼的寻找空机子。女孩见有人偷看他的电脑屏幕立刻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关了电脑屏幕拨了网卡起身来斜眼瞥了我一下,然后一低头匆匆的就下机走了。女孩刚一走,赵兵便似一道闪电一样坐到了女孩刚坐的那个位子上。我本无心冒犯,但见女孩却因我而走,心中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呆呆的看着女孩的背影,一直目送着女孩走出了大厅。心里感觉空空的,酸酸的,若有所失。
女孩一走,我心里一团乱麻,再也没有心思上网了,便向赵兵打了个招呼,然后去吧台退了网卡,就从大厅退了出来。说实话,网吧这种地方虽然颓废,但确实是一个可以打发寂寞和聊以□□的地方。一出网吧门,一阵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直透心肺,我立刻就又茫然的站在了网吧的门口,两手插在裤兜里,不知该何去何从?我心里使劲的想:这会儿到底该去哪里呢?去干嘛呀?难道又要回宿舍吗?我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网吧门口,看着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朝网吧里涌的人,我突然对那些不吃不喝,不眠不睡的沉迷于网络当中的人有了些许的同情,原来这些人和我一样,都是些已经迷失了自己却又害怕寂寞的人。
突然,我决定要去一个能感觉到寂寞的地方转一转。说到寂寞,我觉得在这座城市里最数我们学校大门口朝东五百多米,三环路上的一座天桥最寂寞,每到晚上,天桥上除了来去匆匆的过客,再剩下的就都是像我一样对生活对未来不知所措的人。
我曾细心的观察过晚上来天桥逗留的人,有独倚着栏杆呆呆的举目远眺,遥望风景的;有抬着头对月惆怅,临风撒泪的;也有低着头暗自伤神,不言不语的;更有拿着吉他卧在栏杆角下,面前摆一个饭盒或者帽子歇斯底里的卖唱的;偶尔也会有成双成对的趴在栏杆上莺莺私语的。但是你不要误会,他们来这里断不是来鹊桥相会,恋爱缠绵来的。一对一对的恋人来这里只会有一个目的,就是分手,心平气和的分手。分手了,男孩女孩或会相互拥抱一下,或会彼此亲吻一下,然后再握一握手,男孩女孩就背道而驰,分别从天桥左右两端的台阶上走下去。并且彼此都说好了以后依旧还是朋友。从此分道扬镳,各自继续再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来到天桥上独自站了一会儿,一阵冷风吹来,只感觉身上有些发冷,便想回宿舍去。但转念一想那空荡荡,冷冰冰的宿舍,不禁又是一个寒颤。我突然开始同情起那些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夜夜独守空房的贞节女人来。青灯长夜,孤影自怜,坐是一人,站是一人,睡还是一个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孤独呢?寂寞有时候会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下一下直刺进人脆弱的心脏和麻木的神经,直让人抓狂,让人崩溃。我近乎有些绝望,如一尊雕塑呆呆的站在天桥之上,仰望着天空,只觉昏昏噩噩,好似醉了一般。
我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轻轻的问: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一个人呢?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一课树,变成一个石头?做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啊?”
或许是我的质问惹的老天爷动了肝火,突然一声焦雷作响,一阵秋雨便急如筛豆一般迎面扑来,砸在脸上一阵生疼。桥下的商贩和路人顿时闹混混乱糟糟的似没头的苍蝇磕磕碰碰乱做一团,各种叫声不绝于耳。摆摊的忙着收摊,赶路的忙着回家,连流浪的狗儿猫儿也撒欢了在雨里奔跑。我没有跑,仍旧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着冷冷的雨点在我脸上胡乱的拍打。我不想回去,我觉的被雨这么美美的淋一场也挺爽的。我旁边一个蹲在地上拿着吉他卖唱的长发的男孩也没有走,他比我更我洒脱,他半蹲在地上,脊背靠在天桥的栏杆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边弹边唱,根本就没有站起来。雨下的越大,他似乎唱的就越起劲。
我不由的便看呆了。男孩一曲弹完,抬头看了看我,伸手抹了抹头发上和脸上的雨水,朝着我笑了笑,说:“哥们,你喜欢听谁的歌,我单给你唱一首。”
我说:“伍佰的《痛哭的人》。”说完我便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钱放在了男孩面前的饭缸子里。饭缸里已经盛满了水,钱漂在了水面上。


☆、大学的囚徒

有部电影里说寂寞可以杀死一只猫,我觉得寂寞有时候也可以杀死一个人。
听完男孩的歌,我下了天桥到校外的超市里买了两瓶啤酒,一包花生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也越来越离不开酒了,晚上不喝掉两瓶啤酒,我是断然睡不着觉的。我提着酒,顺着楼梯一边爬一边胡思乱想,还没有喝却就感觉有些晕晕沉沉的醉了。
上到六楼,刚拐进楼道里我抬眼便望见毛毛正冉在一张板凳上掂着脚尖,伸长脖子扒在他们宿舍门上面的玻璃窗上使劲的朝宿舍里望。一看见毛毛这样,我就笑道:“毛毛,你是不是又被你们宿舍赶出来了?”毛毛一听,两手依旧扒在窗户沿上,扭头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说:“老赫他们又上性教育课呢!赶紧赶紧,抓紧。”说罢伸长了脖子又朝窗户里望。”我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开了门就进了宿舍。
毛毛大名叫孙鹏飞,新疆人,住我们斜对面的宿舍,毛毛又两大爱好,一个是上网包夜玩传奇,一个就是找人吵架,毛毛一阵不和人斗嘴骂仗就闲的直磨牙,是我们系里出了名的吵架王。毛毛长的很有异域风情,卷头发,瓜子脸,浓眉大眼,弯弯的眼睫毛又黑又长而且朝上翻卷,鼻梁又高又挺,人也很干净。按理说毛毛找个女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太坎坷的事情,但毛毛偏偏口无遮拦,每一次好事都坏在他的这张嘴上。
关于毛毛的事情,太多的我都记不得了,我也没有亲眼见过。我只听隔壁班上一个女生给我讲过,说大一的时候毛毛看上了他们班的一个女孩,女孩长的挺清秀,就是皮肤稍微有些黑,毛毛苦追了两个多月。最后女孩终于有些动摇了。但就在女孩准备答应毛毛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两个人一块去食堂吃消夜,毛毛喝了半瓶啤酒,一激动便拉着女孩的手开玩笑的说:“你说为啥长的这么黑呀?你看我是新疆来的,天天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晒太阳都没有晒黑,你咋就这么黑撒?我估计你将来生个孩子肯定都是黑色的。”毛毛刚说完,女孩手里一杯还没喝完的汽水就泼在了毛毛的脸上。然后一扭头就走了。
我刚进宿舍,毛毛就跟了进来,嘟嘟囔囔的说:“老赫他们又看黄碟呢,你去看不看?”我笑着说:“那你怎么不去看呀?”毛毛说:“我吃饭去了,回来迟了,那帮畜生把门插了,我怎么叫他们都不开门。”我笑着又说:“那你就搬个凳子扒在宿舍门上面的窗户上看?有那么好看吗?几个大男人成天窝在宿舍里看黄碟,有没有意思?”毛毛也笑了笑,说:“没办法,生理需要嘛!不看黄片那就只能去洗头房找小姐了。”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说实话,有时候我特别讨厌毛毛,因为毛毛是一个俗人,但有时候又觉得毛毛其实挺可爱的,因为他是一个真小人。有时候你即使被这种人伤害了,你都不会记恨他。
毛毛见我买了酒,提起酒瓶又嚷嚷道:“这玩艺儿喝多了杀精,你知不知道?”我瞥了他一眼,说:“杀就杀吧,无所谓了,反正也找不到老婆。”说完,我便拿起开啤酒的起子开了一瓶啤酒。结果刚打开就被毛毛一把抢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那就喝起来,喝起来,我他妈的也不结婚了。”
半瓶子酒下肚,我们胡吹乱坎瞎聊了一阵,毛毛突然正儿八经的对我说:“老牛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一惊,喝了口酒,淡淡的问:“真的假的?你诓我呢吧?那畜生还回来干啥?他还真有脸回来?”毛毛说:“真的,儿子哄你,我今天亲眼见他和一个老汉到系上办公室去了,好像是在办退学手续。”
我说:“他还敢回来?老子今晚上不留下他一只手,老子就枉为人。”说着,我便起身掀开白帅的床铺,在床铺下面取出一把切西瓜的砍刀,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毛毛吓的脸都有些青了,没敢说话,好半天了,才试探着问说:“你和老牛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们到底咋了?老牛为啥也退学了?”我说:“他活该,好好的书放着不念,偏去搞传销,一个电话把老子从西安直接就骗到石家庄去了。把老子钱骗走了不说,还把老子关起来不让出去,要我天天听他们的课,我最后是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头偷着跑出来的,黑漆漆的挡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汽车站跑,还没有给人家钱,到汽车站给我北京的同学宿舍里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汽车站接我。结果太晚了,汽车站没有发北京的车了,我又像狗一样的在汽车站的候车室里蜷了一夜。外面还下雨,那一晚差点没把我冻死。到北京后我一见我同学就趴在人家肩膀上痛哭了一场。在北京呆了两天,跟同学借了二百块钱才回来。”
毛毛说:“你不是在给我编故事呢吧?你说的咋跟书上的小说一样撒?你那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当然是女的了,男同学谁还找她干什么呀?”我说的这一番话,确实是按照小说的基本要素按部就班的,直把毛毛编的一愣一愣的,也就是因为我喝了点酒,把原本的确很是平淡无奇的一件事编的有血有肉,曲折离奇。也是从那一刻起,我发现我其实真的可以当一个作家。
我正给毛毛胡吹乱编着,宿舍门里突然进来一个灰头土脸,满脸褶皱,弯腰驼背,衣衫褴褛的农民模样的老汉,毛毛一见有人进来,忙伸手将桌子上的砍刀塞进了身后东子床上的被窝里。我看了看老汉,正要问他找谁?毛毛突然小声的告诉我,这个人就是老牛他爸。
我扭头又仔细看了老农一眼,看着他的眼睛,刚才还铁一样坚硬的心肠顿时就软了下来。老牛的父亲长的很像我的父亲,疲惫的眼神和冷漠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我突然变的客气起来,站起来跟老汉问了声好,还给老汉让了座。毛毛给老汉发了一根纸烟,我给点了火。老汉说他是牛百岁的父亲,我和毛毛忙又一起说:“牛伯伯好。”
老汉看着我和毛毛,略略笑了一下,说:“还是城里地娃有礼貌啊。”说完,慢吞吞的吸了一口烟,接着说:“我家的牛娃是个老实娃,今年开学就被我们村里他以前的一个同学哄的去做传销去了,把学费都给骗光了,后又开始来哄我,给我打电话说他拖人把工作找到国税上了,说要五千块钱给人请客送礼。我想都没想就到亲戚家里去下话,凑了三千块钱给寄了过去。寄过去没两个礼拜,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国税的工作办不成了,他又寻人往中国银行里办呢,又给我要五千块钱。我当时心里就慌慌的,心里寻思着我这个儿子怕没走上啥歪路么?思前想后,到最后我还是东拼西凑的凑了将近三千多块钱给寄过去了。可是这次钱寄去还没有一个礼拜就打电话又开始跟我要钱了。我说家里实在再拿不出钱来了,就是借也借不来钱了,结果牛娃在电话里就哭了,哭着喊着说如果凑不到钱他就去死。我家的牛娃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不哭的,我就用赶牛的鞭子往他的光脊背上抽他都是不会哭的。所以我一听牛娃哭,我就给他妈说:“坏了,牛娃到外面可能已经走上歪路了。”我就赶紧给学校打电话,结果学校的老师说牛娃这学期从开学就没有到学校去过。后来班上有个叫李明的娃给我打电话说我牛娃跟人搞传销着哩,还把班上同一个宿舍里的同学都给骗了。我当时不知道啥叫个传销,还专门到村上的小学里问了问老师,结果老师给我说传销是哄人的,是专门哄亲戚朋友,弟兄姊妹的。我一听当时就病倒了,我牛娃从小就老实,从来都不给我编皮撂谎,从来都没哄过人,我牛娃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村里的人都说我牛娃学习好,还懂事,我就想不通我这娃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上大学倒还学坏了呢?你们这大学一天到底是咋上的?你们大学的老师到底一天是咋教你们的?”
我和毛毛都以为老牛的爸爸是在质问我们,都羞的面红耳赤,垂着眼皮不敢做声。老牛的爸爸点了一根自己带的老旱烟,抽了一口,继续说:“我一听我娃在外面骗人,急的连觉都睡不着,就急忙给你们宿舍打电话,结果怎么打都打不通,老婆子说让我不要着急了,牛娃肯定还会给家里打电话要钱的。我就睡在床上等牛娃的电话,连地里的活都撂下了,过了几天牛娃果然就给家里打电话来了,问我钱准备好了没有?我说都准备好了,不过从银行邮寄还要收手续费哩,太费钱了。我说我给你送过去。起先我牛娃死活不要我送,后来我在电话里隐忽听到牛娃旁边好像有个人给说了个啥,牛娃就又让我送了,给我说了他的地址。我就连夜和他两个叔拿了根麻绳坐班车找去了。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烂房子里寻着了我牛娃,可是人家见了我好象根本就不认识我是他爸,只问我钱拿来了没有?我说我要带你回去,人家死活不肯,我和他两个叔就用麻绳给绑了回来。再回到学校来,学校已经不要他了,说啥也没有用,今天把手续都办了,回来收拾下铺盖明天我们就回老家了。□□地念书不好好念,那就回农村种地去。”
老汉说完就把头斜在一旁,闷闷的只抽烟便不再说话了。
说实话,老牛的父亲唧唧汩汩说了一河滩,我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被老牛骗去,除去来回的路费不算,一共被他骗去了一千块钱,我在心里反复的想这笔帐到底是等老牛回来了跟老牛要呢,还是直接跟他老爷子要?我寻思了半天觉得还是跟他父亲要比较有把握一点。于是我便在心里先练习着说:“叔叔,我和牛百岁是大学同学,还是同一个宿舍的,牛百岁是农村的,平时比较老实,学习也很用功,也很懂事,我们平时玩的也挺好。这次他去搞传销肯定是被别人骗的,只要回来就好了,人没事就行。他过去以后给我们宿舍也打电话了,说他女朋友被车撞了,要我们给送些钱过去,最后我们宿舍一共凑了一千块钱我就给送过去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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