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上我这样的男人-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舍也打电话了,说他女朋友被车撞了,要我们给送些钱过去,最后我们宿舍一共凑了一千块钱我就给送过去了,到了以后才发现被骗了。我还被他们关到一个黑房子里不让走。叔叔,你看我们和牛百岁都是好朋友,我们相信他,所以他一个电话,我们啥话也没说就把钱送过去了。他在电话里给我和赵兵说过,他回到学校就给我们还钱,叔叔,等一会儿他回来你一定帮我要一下。”
反反复复联系了几遍之后,大概也熟练了,但是看着老牛的老爹我却迟迟不好意思开口。直至老汉歪着脖子不说话了,我还在犹豫不决,越是想开口,心里越是像小兔子一样突兀突兀跳个不停,连呼吸也紧促了。
我偷偷瞥了老牛父亲一眼,一咬牙,狠了很心,心里说:“慌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是跟他是要他欠我的,又不是扼他?我紧张什么?看我这点出息?我的钱也是我老爸老妈一分一分从别人手里挣来的,他可怜,我就不可怜吗?我爸我妈就不可怜吗?那谁家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思量清楚,我便捋了捋情绪,准备跟老牛的老爹开始要钱,我甚至都想清楚了,他老爹要是不认帐,我就翻脸。


☆、兄弟再会

十 八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是应该憎恶还是应该同情那些曾经伤害和欺骗过我的所谓的坏人?因为我知道每一个坏人曾经都是一个好人。
我正准备上前跟老牛的爸爸说话,老牛突然推门走了进来,面目憔悴,衣服又脏又皱,表情又阴又冷,进门后,斜着眼睛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一声也不吭的从我身边走过,走到他床铺跟前两手插在裤兜里屁股挨着床沿坐下来,目光呆痴,怔怔的开始发愣。
一见老牛我心里顿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时百感交杂,竟也不知道该是打还是该是骂。一时也直挺挺的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老牛也直是发呆。我突然想起老牛曾经说过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挣很多的钱,能让他的爸妈过上好日子他就心满意足了。我看看老牛,又看了看老牛的父亲。
我又觉得老牛其实也挺可怜的,以老牛这种智商和这种迫切的想一夜暴富的心态被传销骗了也是很正常的,我跟这么一个傻子生什么气呀?我想了想,想开了,顿觉浑身一阵轻松,老牛的面前横着一张桌子,我犹豫了几下,在对面坐了下来。
毛毛在我旁边背倚着床站着,我看着老牛说道:“你给系里写个检查,应该还有机会,你没挂多少课,学校应该不会开除你的。”老牛绷着脸,瞪着一双豆大的白眼仁恨恨的看着我,没有说话。看的我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我知道老牛在想什么?老牛从大三到大四的学费都没有交,老牛如果想不被学校开除,就先得补齐两年的学费和相应的滞纳金一共一万多块钱。我估计老牛的家里肯定再拿不出这么多钱了。老牛的爸爸蹴在地上嘴里抽着闷烟,心里想的肯定也是这笔钱的事情。我见老牛不言语,便又试探着问:“他们给你发工资了没有?”老牛低着头,冷漠的说:“没有,干我们这一行哪有那么快就能见现钱的,做什么事都得先付出才会有回报。”我很惊叹老牛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我又问:“那你给他们交了多少钱?”
老牛又不言语。我又说:“你干的那真是传销,就跟金字塔一样,只有塔尖的组织者能挣到钱,你们一进组织先不挣钱却要先交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呀?”我还没有说完,老牛便打断我,冷冷的说:“我们干的不是传销是直销,谢谢!我们现在在整个华北地区已经有七十多万会员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挣不了钱?”
老牛虽然呛了我一句,但是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抬起头无奈的朝毛毛笑了笑,摇了摇头,意思说老牛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毛毛说:“大叔,不管你干的这一行多有前途,□□是不会让你干的。公安局肯定是会打掉你们的,会把你们连窝都端了的。”老牛说:“要想挣大钱当然得冒一定的风险,你没听国贸老师讲过做国际贸易是靠什么挣钱的?走私!正正当当的做生意,光交税你都交不起,还挣什么钱?”我很惊叹老牛的变化,老牛以前嘴拙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而这只几日不见,竟已经练就了一副铁齿铜牙,一阵一阵不管正说也罢歪理也罢竟将我和毛毛驳的哑口无言,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我和毛毛面面相觑正不知该以何言以对,老牛的爸爸突然站起来,一个大步跨上前来,伸手就给老牛脸上一个巴掌,老牛挨了一巴掌,忙头一抬手挡住脸,身子歪向了一边,老汉又一把撕住老牛的衣服领子将老牛从床上扯了起来,然后一低头“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就啐到了老牛的脸上,啐完又一边朝老牛的脸上头上扇一边骂道:“你还有啥皮脸说哩?不是我和你两个叔叔寻你去,你早就死到外头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还是大学生呢?你头里头里装的到底是屎还是知识?你头是被驴蹄子蹬了还是被门缝夹了?你这么亏你先人?”
老牛用手挡住头和脸,歪在床上蜷成了一只虾米。我和毛毛一个抱腰一个拉手,连拉带劝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反复几次才将老牛的父亲拉到了一边。老汉被我们拉到一边后,就背靠着赵兵的床沿蹴在地上,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卷好的老旱烟来抽。闷闷的,一口一口的浓烟全都一丝不剩的都吞进了肚子里,在肺里过滤一圈后又两条线一样的全都从鼻子里出来。老牛坐在床沿上,身子斜侧着靠在叠好的被子和摞在被子上面的枕头上。垂着眼皮,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老牛和他的爸爸窝在两头都闷不作声,我却突然又开始想我的那一千块钱,或许是对老牛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怜悯之心。我突然很冲动,我心里想:“凭什么呀?人家都不把我当人,我又何必自做多情的可怜人家的死活呢?我是不是有病呀?老牛的爸爸是农民,家里没有钱。那我爸爸就不可怜?”我觉得我以前做人可能真的有问题,人家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我可能是太善良了,善良的想被谁欺负就被谁欺负,谁都可以来讽刺,挖苦,取笑我。连老牛这样没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把我骗的像个傻子一样满世界的屁颠屁颠的跑。我越想就越觉得脸皮发烫,越想越感到羞愧。想着想着心肠就硬了起来,我觉得我问心无愧,我不能善良的连起码的原则都没有了。平心静气的梳理了好半天,感觉心里这一关算是过了,可是鼓足了勇气,话到嘴边却还是始终说不出来。
终于,我还是说了出来,虽然说话的声音有点低,似蚊虫在营营私语。但我确信老牛,毛毛,还有老牛的父亲肯定是都听清楚了。我用商量的口吻说:“老牛,你把借我的钱给我还了吧,那是我和班上同学听说你女朋友被车撞了一起给你凑的。”
我说完,老牛依旧斜倚在被子上,一动也没动,只是眼皮朝上翻了一下,看了看我。或许老牛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跟他要钱,噩噩的看了我半天,说:“你等我回家了给你打到卡上吧,我现在没钱。”
我提高了声音的分贝,又说:“绝对不行,我来回路费就不跟你要了,但是我给你的一千块钱你今天必须给我,你明天就走了,我从哪儿找你去。”我刚说完,老牛的爸爸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同学,你别急,他该你多少钱?我给你给。”我说:“我去石家庄来回路费三百块,去了又给他给了一千块。”
老牛的父亲还没有说话,老牛一听就急了,呼一声从床上翻起来,一把将我推到一边,嚷嚷道:“你刚才不是说路费你不要了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你别给我爸要钱,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给你。”老牛推了我一把,我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冷冷的笑道:“我不跟你爸要,跟你要啊?你他妈有钱吗?你拿什么还我呀?”老牛急了,狠狠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对我说:“我以我的名誉向你保证,我将来挣了钱我一定会把欠你的一分不少的都还给你的。真的!”我当即就笑了,请你相信,这绝对是我平生第一次嘲笑别人,毛毛在一旁冷眼看着不禁也笑了,我说:“信誉?拜托你别再把我当小孩哄了好不好?你和你爸想办法吧,今晚你还不了钱,我就报警,我说到做到,你对我不仁那我也没必要对你太客气。”
我终于做了一件我这一生第一次违背良心的事情,我叫了校足球队的一帮兄弟,当晚就把老牛和他父亲在宿舍里看管起来,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老牛和他爸爸骨子里其实都是老实的庄稼人,何曾见识过这种场面,没几下就给把钱给我了。还钱的时候老牛和他的父亲都哭了,老牛窝在床上只是哭没有说话。
他的父亲则一边哭一边对我说:“这些钱原是我借来给牛娃补交学费的,给你还了钱,牛娃就要被学校开除了,就真的要跟我回农村种地去了。你能不能缓两天,先让我们把欠学校的学费交了,让我牛娃先把学上着,我回家去了再给你想办法,我一定给你把钱还上。”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老人的一番话早让我红了眼圈,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到了地上。
但是我还是咬着牙说了声:“不行。”因为我无法忘记老牛给我带来的屈辱,我一想起老牛一个电话我就像一个傻逼一样背起行囊从西安杀到了石家庄,一腔热血,最终却被骗的灰头土脸,差就客死他乡。我心里就一阵绞疼,恨不能将老牛剥皮剔骨,生吞活啖。再者我觉得退不退学其实也不是一千块钱的事情。或许是我的感情一次又一次被人欺骗的太多了,我怕了,我内心里已经开始有了报复的欲念。我开始向往做一个像曹操那样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无情无义的人,甚至还可以更坏更狠一点。只要能让我不受伤,只要能让别人怕我敬我叫我做什么都行。所以再一次见到老牛,我是铁了只认钱不认人的。
说实话,我是忍着眼泪违心的接过这些钱的。我知道这些钱对老牛还有他的父亲意味着什么?但我却还是狠着心肠像强盗一样的讨回了这些钱。
第二天一大早,老牛就和他的爸爸卷着铺盖悄悄的走了。我怕要了钱,他们爷俩晚上想不开对我有什么企图,晚上就去别的宿舍睡了。第二天回宿舍来,只见老牛的床铺上只剩下了一张光秃秃的干床板和零零散散的几张废旧报纸。
老牛走了,我却突然又想起在大学里和老牛要好时的日子来,老牛是一个好人,一个忠厚老实的农民的儿子,骨子里除了固执倔强剩下的便就是贫穷和自卑。是他自己没有摆正心态,是他自己没有适应大学这个花花世界,考上了大学,看似是鲤鱼跃上了龙门,其实是一脚踩进了泥潭。最后历经了一番虚幻从哪里来又回哪里去了。
我觉得这就是老牛的命。我又想:那我呢?那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老牛回家种地去了,我该怎么办?我又该何去何从?我总不能一天老躺在宿舍里睡大觉吧?


☆、生死一梦

十九
很多事情,很多道理,人或许只有死了以后也许才会想明白。
听说校园里过两天又有一次大的招聘会,我决定去试一试,但我却连最起码的简历都没有,更不要说学校发的推荐书,成绩证明,协议书之类的东西了。上一次洪洪和白帅他们答应说要帮我做简历的。我天天都在等,但是看样子他们都已经忘记了,我又不好意思去求他们。
我似乎有点崩溃了,我觉得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到头来却和工地上的民工没什么区别。我一怒,便在校外一个巷子的麻将馆坐了好几天,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之后才从里面出来。我身无分文,又□□,走到一个卖肉夹馍的小摊跟前,等摊子前所有夹了馍的人都走光了以后,才吱吱唔唔的对老板说:“给我夹一个馍,我没带钱,一会儿给你送过来,行不行?”女老板嘟嘟囔囔极不情愿的给我夹了一馍,我假装没有听见老板娘嘟囔什么。忍耐了一会儿拿过馍便如一只丧家之犬低着头匆匆的就走了。巷子口有一条马路,过了马路就到我们学校了,我刚出巷子口,一眼看见我们学校的大门,便没有力气再走路了,一屁股坐在马路边的沿子上,抬眼又看了看我们学校,看着一对对男女勾肩搭背的出出进进。只吃了一口馍,就难过的一口也咽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是我又似乎知道我怎么了?我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就坐在马路边上,管他有没有人看见。但是却又哭不出来,酝酿了好半天就只从眼睛里挤出了两滴眼泪渣子。
我觉得我活的太痛苦了,我决定要好好慰劳一下我自己,去哪里呢?我顺着马路一直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来来去去与我擦肩而过或者与我迎面而来的人。我曾经是一个很挑剔,很自命不凡,很清高的人。我曾经目空一切,惟我独尊。但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人都比我强,比我好,比我幸福。我曾经在早晨大梦初醒的时候,一睁眼,因为我是我自己而骄傲的笑出来。我曾经像爱着我的初恋女友一样热烈的爱着我自己。而现在我却因为我是我自己而羞于见人,羞愤的居然常常能从睡梦中哭泣着醒来。醒来以后,睁着眼一想到我是我的时候心里便万念俱灰,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顺着学校门前的马路向南走,一直走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过了路口向左拐,又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许多闪着粉色靡红的洗头房,房门半开半掩,半遮半透,里面有光着大腿,衣着妖艳的女人直朝我招手。
我呆呆的,突然有一种无边的愤懑直冲脑门。我想:“什么狗屁爱情,什么你爱我我爱你,全都是狗屁!何苦呢?我这是何苦呢?什么高尚,纯洁,道德,礼节全都去他妈的蛋吧!我都这样了?我还高什么尚?纯什么洁?道什么德?我现在什么都不管,我现在什么都不顾,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我现在只要有一个女人能给我片刻温存,即使这个女人是个卖的我也不在乎,我不在乎。
我想着想着,便着了魔,恍惚之间,突然看见前面有两个小鬼,一黑一白,黑的手里拿着一根铁链,白的手里拿着一个招魂幡。两个小鬼哭喊着一跳一跳的朝我近来,那个白的拿起招魂幡朝我摇了摇,嘴里一哭一哭的念念有词,我立刻便呆呆的似中了魔,不待两个无常走上前来,我竟主动跟上前去。黑无常用铁链套住我的脖子,又用一副枷锁锁住我的双手,然后一抖铁链,我便呆呆的跟着两个小鬼去了。
恍恍惚惚来到一个烟雾缭绕,瘴气弥漫的大厅前,这个大厅像极了我们大学的阶梯教室,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很怕去到我们学校的阶梯教室里上课或者自习的,因为每次去到阶梯教室里都会看到杨梅,雪艳和她们的男朋友坐在一起。说实话看到她们我心里真倒是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实在受不了那些看热闹的人奇怪的眼神,几乎就叫我崩溃。
我隐约感到似乎真的就来到了九殿阎罗的十八层地俯。顿时便一个灵醒,只感到一阵阴风刺骨,惨哭狼嚎不绝于耳。心里怕的不得了,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要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呢! 我才二十多岁我怎么就死了呢?
于是我就扎住脚步停在这地府门前,死也不肯进去。黑白无常见我停住脚,一个抖动铁索,一个挥动招魂幡,连拉带赶将我强行推进了地府。我踉踉跄跄的被拖拽到一个大锅前面,锅里面煮着一锅熬的不停上下翻滚的血水。锅边站着牛头马面。牛头拿着一根钢叉不断搅拌着锅里的血水,不时的将已经煮烂了的人的骨头和烂肉用钢叉从锅里剔出来,扔给一个坐在一旁用双脚踩着石磨在药槽里来回碾药的小鬼。
马面也拿一把钢叉不断的从锅里剔些骨头出来扔到锅下的柴禾里。每扔一根,锅下的火苗就忽的往外蹿一下。直照的整个大殿像血一般通红,我知道这便是传说中人入地府之后要洗的断魂澡。前世为善的会皮发无伤,洗尽纤华之后便去奈何桥喝一碗孟婆汤就可去阎君处挂号,转世投胎了。前世为恶的则会化为血水,永世不得轮回。
我只看了一眼,就唬的魂飞魄散。两腿一软就给几个小鬼跪下来,连连磕头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你门放我回去吧,我还年轻,我的阳寿还没有到呢!”我边哭边喊,喊完了头也不敢抬,只是一味的磕头。
突然听到一个婆婆的声音说:“你本阳寿未尽,但你在阳间厌恶为人,只一心求死,日日乞盼早日轮回再去投胎,你的魂魄夜夜来地府聒噪,让我们不甚其烦,所以特请你前来一会。”婆婆还未说完,只听那牛头瓮瓮的说:“孟婆婆,你跟这不知自爱的孽障说什么废话,待我一会儿将他煮了,把骨头碾成药粉,给您做孟婆汤的药引,去度那些想再世为人的蠢货才是要紧。”
我听了吓的一个倒仰,忙膝行上前抱住孟婆婆的腿,以头磕其脚面,大哭道:“孟婆婆救我啊!我不要死,我不要被煮了,我不要被碾成药粉。”孟婆婆将我扶起来,摸了摸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