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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狐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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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我全明白了过来,我将假云繁与鬓影密会之事说与他听。他叹息一声,道:“难怪你会突然变成鬓影来找我。”
我道:“那个假云繁定是玄奚变的,他不确定鬓影是否真的失忆了,就变成你的模样去试探她。鬓影真的着了他的招……我们快去看看,我担心玄奚受了刺激想不开会伤害鬓影。”
云繁咬了口我的耳垂:“现在这时候?”
我脸颊火辣辣烧着疼:“来日方长……”
云繁看着我笑:“说得对,来日方长。”
***
我料想的不错,玄奚因为受了刺激想不开,竟然再次封住了鬓影的记忆,代价就是耗损自己百年修为,让鬓影沉睡百年,醒来之后再没有任何记忆。
我看着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是单薄得像一张白纸,感怀道:“为何非要如此执拗?你不仅伤了鬓影,也伤了自己。”
玄奚不以为然地笑道:“没有谁比我更爱她,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更好地爱她。从前我事事顺着她的意,是为了留住她,可惜她太不听话,偏偏想着如何离开。现在我封住她的记忆,亦是为了留住她,她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帮她。”
我道:“你这也叫爱她?你爱的只是你自己罢了。”
玄奚没有否认:“我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虽然疼我,却很少陪着我,鬓影也是没了爹娘的孤儿,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我爱着她,她本该也只爱着我,我离不了她,她本该也离不了我。随你怎么说都好,现在,我们谁都离不开谁了,这样就好。”
我望着床榻上沉沉睡去的鬓影,还是没忍住问了个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问题:“你会好好待她的,对吧?”
玄奚的嘴角缓缓勾起:“当然,没了她,我也活不下去。”
走出鬓影的厢房,我心情有些沉重。
云繁微微侧目:“你心中有愧?”
我不愿撒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对鬓影有所亏欠。”
云繁道:“若说对她有所亏欠,那也是我,不是你。”
我一直有个心结没解开,眼下趁着气氛正合适,索性说了出来:“云繁,你与我说个实在话,鬓影,不,清泽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转身面向我,道:“我喜欢清泽,就像你喜欢小眉、喜欢望遥那般喜欢她,但我与她的婚约,实是天帝的一意孤行。因为早有传闻,雷州白狐神君对九重天有不臣之心,天帝需要借联姻稳住白狐一族,大哥是长孙,日后要继承帝业,不可能让他娶一个有逆反之心的臣子之女,三弟收不住心性,所以只有我责无旁贷。”
他携起我的手,握得那样紧,就像怕我要挣脱似的,他道:“阿菱,自三百年前你离开之后,天帝要我娶清泽,我便想,对我来说,如果不是你,娶谁都是一样的。你不在我身边时,我可以欺骗自己,总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你,与我恩爱白头,可是你偏偏又出现在我眼前,我才明白,骗己又骗人的事,我终归是做不来的。沧海桑田,我还是只想要你一个。”
我心头一震,反握住他的手贴在我脸颊上,浅笑道:“好想知道,真的到了沧海桑田的时候,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惜我和云繁难得的缠绵悱恻就在此时被褚衣打断了,我们被通知前去正殿,烈炎有要事相商。我们急匆匆地赶过去,不只烈炎,杜衡、望遥、秋槐他们都在。
烈炎将一张信纸递与我们,展开一看,上面一行蚕头燕尾的小字:
明日酉时一刻,凤鸣山一战。壑川

☆、长风传说

凤鸣山位于长风城外东南方向三百里,山顶有一座废弃的宫殿,乃黑灵王所建之旧殿。
传闻当年长风城主有一女名冰娥,有倾城之貌,倾世之才,前往求亲者络绎不绝。求亲的人太多了,挑来挑去也不知道挑谁好,于是这位聪慧的冰娥姑娘就想了个法子,她为所有求亲者设下三个问题,完全答对者就能娶她回家。
这样一来求亲的人就更多了,那些原本对自己相貌不自信的,家世不自信的,法术不自信的也通通跑来长风,奇怪的是,来了这么多求亲的,就没有一个是对自己智商不自信的。
这种盲目自信的后果就是,一个个意气风发地进去,灰头土脸地出来,成百上千的求亲者,集体证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拥有一个聪明的大脑,是比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颗火热的心更重要的事。
黑灵王听说了冰娥姑娘的光辉事迹,对她倾慕不已,也跑来长风跃跃欲试,结果又一次证明了上述道理。
被无情拒绝后的黑灵王并不死心,他在离长风城不远的凤鸣山上建了一座“慕娥宫”,长住了下来,在他看来,自己虽然不能在智商上打败冰娥姑娘,但一定能在情商上打败她。
就在他于慕娥宫里度过了第七个春天的时候,长风城内传来喜讯,说是终于有一个求亲者答对了冰娥姑娘的三个问题,不日就要迎娶她过门。
这个喜讯对黑灵王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他感动了自己,却没能感动心爱的姑娘,于是气愤伤心之下,弃慕娥宫而去,再也没踏足过长风。
当然,眼下对我们而言重要的不是这个传说,而是壑川下达的战书。夜心没能劝动她哥哥离开长风,对她来说估计打击不小。
烈炎轻抬左手,点点银光在他指尖汇成一片,他手一挥,双生棱镜便出现在我们中间。镜子里映出的不知是哪里的宫门一角,一个紫色华服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望遥先笑道:“大哥,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过来了?”
风卓一向冷峻的面庞上现出一丝微笑:“看起来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朝着云繁点点头,将一只锦盒递给烈炎,道:“希望我来的正是时候。”
烈炎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半块石头,正是当时我们送到九重天去的那半块翡璧之心。见到翡璧之心,我心里踏实了许多,道:“有了这举世无双的翡璧之心,虽然只是半块,但对付壑川应该不成问题了。”
褚衣道:“壑川有另外半块。”
我大吃一惊:“他找到了另一半翡璧之心?”
褚衣道:“壑川攻下不周山后得到了黑灵剑,便将半块翡璧之心的灵力注入黑灵剑之中,才会有今日一战中那么强大的力量。若不是青龙使请来火龙相助,我们必是一败涂地。”
我心有余悸:“难怪壑川出现的时候,他们都高喊‘黑灵王’来了,原来他真的拿到了黑灵剑。”
望遥不解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壑川得了另外半块翡璧之心,为何不早些让大哥把翡璧之心送过来?万一火龙没有及时赶到,或是火龙也打不败壑川,那我们就彻底输了。”
他紧紧盯着烈炎,我和他一样觉得不解,便也紧紧盯着烈炎。烈炎却紧紧盯着手里的半块石头,半晌,才道:“我只是以为他还有所牵绊,不忍将翡璧之心融入黑灵剑,而九重天那边,比我们更需要翡璧之心的力量来对抗梼杌、穷奇和三十万魔军。”
我更不解了:“什么叫他不忍心?”
烈炎看着我:“阿菱,你还记得在黑河地洞,我问过你雪熙的下落吗?”
我道:“记得,你问我的时候她还在不周山,不过很快她就跟壑川回了王城。”
烈炎轻叹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找到雪熙吗?因为,她就是另外半块翡璧之心。”
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烈炎又说道:“是我低估了壑川,我早该看清楚,对他来说,魔尊之位、三界一统远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是牺牲掉唯一一个在他心中还有些重量的雪熙,他也在所不惜。”
褚衣冷笑:“只是没想到雪熙竟然会甘愿成为壑川作乱天下的牺牲品。”
烈炎摇头:“不,或许正因为雪熙心有不甘,她虽与黑灵剑合二为一,却没能将翡璧之心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他低头看手心里的翡璧之心,微微皱眉:“若非心甘情愿,翡璧之心就不能完全发挥她真正的力量。”
云繁淡淡道:“试试吧。”
烈炎松开手,翡璧之心悬浮在空中,周身萦绕着幽幽紫光,他催动法力,那紫光便漫天散开,幻化成一个女子的模样,那女子微嗔道:“我睡得好好的,你们为何偏要吵醒我?”
睡眼惺忪的姜兰紫陌似乎对我们很不满,往藤木椅上一靠,挨个将我们瞧了个遍,看到我时愣了一愣,撇撇嘴把目光移开,望着风卓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深更半夜说?”
风卓道:“另外半块翡璧之心已经被壑川融入了黑灵剑,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才能打败他。”
说话直截了当,没有半分含蓄,不懂怜香惜玉,果真是风卓的风格。
姜兰紫陌瞪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气呼呼道:“原来你们打扰我睡觉就是为了叫我去死啊?我才没那么傻呢!”
风卓脸一沉:“当年天心玉还没有分成两半的时候,曾为黑灵王带来了威慑三界的强大力量,虽然黑灵王亦正亦邪,但他拥有天心玉,不是为了像壑川那样挑起战争,而是保护三界众生,维护三界平衡。如今平衡被打破,无数生灵涂炭,你本是黑灵剑的剑灵,怎能说出这种毫无责任心的话?”
我在一边听着,心想风卓实在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姜兰紫陌,和她提“责任心”这种东西她能有反应吗?提一提西院东院哪间屋子住得最舒坦,南城北城哪家糕点最可口,她才有兴趣听下去。
果不其然,姜兰紫陌半阖着眼,拖长了音调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姜兰紫陌,不是天心。如果你们没有要紧事,我就去睡觉了。”
四周一片寂静。良久,烈炎对褚衣道:“先带她去休息吧。”
姜兰紫陌的眼睛顿时一亮:“那给我找一间敞亮的厢房,最好挨着花园,一早起来打开窗子就能看见太阳。”
褚衣的脸微微抽搐了下,但还是用恭敬的语气对姜兰紫陌道:“姜兰紫陌姑娘,这边请。”
姜兰紫陌哼着小曲儿走后,风卓的脸已接近黑色了,望遥似乎很想笑,但迫于大家都很严肃,只好拼命绷着脸道:“这下可难办了,得像个法子让这位姜兰紫陌姑娘能心甘情愿帮我们。”
我道:“我觉得她心甘情愿帮我们的可能性和云繁成为下一任魔尊的可能性差不多。”
云繁轻敲了下我的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风卓的脸色稍稍有了缓和:“当年黑灵王将天心玉从黑灵剑上剥离开来,作为剑灵的天心也被迫遭到封印,虽然饕餮在洪荒尽头重新找到了天心玉,但因为天心玉碎裂成了两半,天心之魂也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意识藏在姜兰紫陌的身体里,一半意识藏于雪熙体内。现在姜兰紫陌之所以还是姜兰紫陌,是因为属于天心的意识和记忆还未苏醒,至于为何如此,我也不确定,最大的可能是因为天心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望遥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要想办法让天心苏醒?”
风卓道:“正是。”
烈炎沉吟半晌,道:“我可以动用‘幻灵迷阵’将你们送入姜兰紫陌的意识深处。”
秋槐一直沉默不语,这时突然道:“幻灵迷阵?你竟然学会了?”
“算是吧。”
秋槐蹙眉:“动用一次幻灵迷阵会损耗你大量的元气,三天之内如同废人,你可想好了?”
烈炎道:“那也别无他法。”
***
我们一群人围在姜兰紫陌的床榻边,她因被烈炎施了法,一时半刻不会轻易醒来。
我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唤醒天心的任务交给云繁,风卓最后还建议捎上我,说是多个人多份力,但我觉得他是因为担心烈炎技术不过硬,万一云繁被困在梦里,至少还有我做个伴。
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云繁附在我耳畔道:“别担心,和我困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
我:“……”
烈炎看上去倒很是胸有成竹,他道:“你们进了姜兰紫陌梦里,要尽快找到天心,想办法解开她的封印,让她苏醒过来。”
我提出疑问:“要是她真的不愿意醒过来呢?”
烈炎道:“那就是你们要解决的事了。”
我无话可说,顿了顿,又道:“秋槐说幻灵迷阵会损耗大量元气,你……”
烈炎怔了下,眼底似有一抹清浅笑意:“无碍。”
他催动幻灵迷阵,将我与云繁送入了姜兰紫陌梦中。

☆、璧玉天心

我们落在一处草木葱茏的院落里,面前一座敞开的朱红大门,匾额上两个赤金大字“冰园”在阳光下亮得晃眼。
进了门又是一个空阔的院子,院门旁两株垂丝海棠开得正艳,粉色的花瓣簇拥在疏散开展的枝头,宛如少女双颊的红晕,娇媚可人。两面高大的白墙上,攀附着枝繁叶茂的紫藤萝,深浅不一的紫倾泻而下,若闪烁着银光的紫色瀑布,芳香馥郁。
正所谓风景如画,美人如画,若这风景与美人合在一处,便是画中极品。而眼下摆在我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幅极品。
西北角坐着的一桌美人,见到我和云繁进来,都停止了说笑,带着些微腼腆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说的准确些,是打量着云繁,仿佛我只是因为和他站得太近,才会不小心被她们的余光扫到一样。
我看向云繁,他回看了我一眼,然后神色自若地对那一桌子的美人行了一礼,道:“请问天心姑娘在否?”
一个红衫美人笑道:“家妹正在午休,公子不如先与我们畅饮一番,等半个时辰之后,再去拜访家妹?”
原来这美人竟是天心的姐姐,可是翡璧之心竟然会有姐姐,难不成这世上有两块翡璧之心?
云繁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在此等候天心姑娘。”
那红衫美人离了座位,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请上座。”
云繁站着没动,我也站着没动。
望着那一桌花容月貌的美人,我小声问他:“你想不想过去?”
“不想。”
“当真不想?”
“当真不想。”
我哼了声:“没想到你这么虚伪。”
云繁哑然失笑:“那我想……”
我继续哼了声:“没想到你这么贪图美色。”
云繁呆在原地。
那群美人见云繁不好意思过去,干脆纷纷离了座位来拉他,很快就把他拉到桌子边坐下,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这种情况下,我本该把云繁强拉回来,或是泪奔而出,等着云繁来追我,可好在我没忘记这只是姜兰紫陌的一场梦,梦里的美人再如何美,我谅云繁也不能怎地,便宽容大度地优哉游哉地踱步到了他身边。美人们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我松了口气。
那红衫美人将一盏酒递到云繁面前,颊边梨涡深深:“公子且尝一尝。”
云繁接过酒轻抿了一口,道:“上好的竹叶青。”
红衫美人笑意愈浓,又给云繁倒了一盏,可这次云繁没有喝,只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多喝。”
旁边一个美人娇嗔道:“公子可真会说笑,见个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
又一美人道:“就是,我们可是真心诚意想招待好公子,公子可不能不识抬举。”
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容易聒噪,一群美丽的女人聚在一起也不例外,可任凭她们如何温言软语或是冷嘲热讽,云繁都不为所动,我很是欣慰。
最后,那红衫美人一拍桌子,结束了这一番聒噪,冷冷道:“公子如此不给我面子,是否在公子心中,我远不及家妹才貌?”
云繁默了会儿,道:“敢问姑娘,这院里的海棠花与紫藤萝,哪个更为人所喜?”
红衫美人淡淡道:“芳华绝代,各有千秋,各花入各眼,各有喜好罢了。”
云繁微微一笑:“姑娘的话正是在下的回答。”
红衫美人一怔,接着开怀笑道:“家妹应该已经醒了,公子请随我来。”
我对着云繁眨眨眼,想和他分享下胜利的喜悦,他却来了句:“又不是你的功劳,你为何笑得如此春风得意?”
我:“……”
那红衫女子领着我们穿过抄手游廊,来到西厢房前,道:“两位在此稍等,家妹很快就会出来。”说着便沿着来时的路走了,我和云繁只好又等在院子里。
院子中央种着两棵高大的梧桐,黄色的绒絮飘飘扬扬洒落一地,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婆婆正费力地将瓢落各处的绒絮扫在一块儿。我热心地想去帮个忙,那婆婆却视我如无物。
我给云繁递了个眼色,他笑笑,对那婆婆行礼道:“不如前辈坐着歇会儿,让晚生来打扫吧。”
那婆婆立刻喜笑颜开:“有劳公子。”说着就把手里的扫帚递给云繁。
云繁道:“晚辈虽不才,但是将整个院子打扫干净的法术,还是略通一二。”
那婆婆板起脸:“老身打扫院落几百年,从来不用法术。”
云繁诧异,那婆婆续道:“公子若嫌麻烦不愿亲自动手,就请退到一旁,不要打扰了老身。”
云繁道:“晚辈不嫌麻烦。”接过扫帚开始弯腰打扫起来。
那婆婆坐在栏杆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繁,半晌笑道:“公子脑袋虽然灵活,但扫起地来却笨拙得很,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富贵公子,难为你为了我这个老婆子如此辛苦。”
我道:“用法术就不辛苦了。”
那婆婆就像没听见我说话,继续与云繁闲聊。云繁不仅要打扫院子,还要分神与那婆婆家长里短,着实辛苦得很,扫了快半个时辰,才将院子里边边角角都打扫干净。
那婆婆满意地颔首微笑:“公子仪表堂堂,谦恭有礼,与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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