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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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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明白小幺为什么这么说,正想问个明白,却听到小幺说:“等他回来,会告诉你的。”
谁?陈牧吗?这是陈牧的主意?看来是因为这次的任务了。
方琛没再违拒,跟着小幺走了进去,在一个穿着艳丽的服务员面前坐下。
“美甲吗?”服务员热情地拉起方琛的手,“喜欢冷色还是暖色?”
“亮一点,等会再帮她化个妆行吗?要浓的。”
小幺在一旁做起了艺术顾问。
“行的,”服务员说道,端着方琛的脸看了看,“小姐这么好的底子,不化妆可惜了。”
方琛鸦默悄声,像个提线木偶,任对方播弄。
陈牧和王韶峰拿着一个新皮包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幺和方琛回中央大街,看到化了妆的方琛。
两人都有些惊异,陈牧更是心里格愣了一下。
方琛脸上没了平日的幽淡,铺了厚厚的粉,擦了腮红,描了眼影,玫红色的口红很配她的肤色,鲜得娇艳欲滴。
小幺还给她挑了一双五六寸的高跟鞋,更显得她个子高挑。
浓施粉黛是妖冶的女神,淡描娥眉是邻家的小花,她的样子让陈牧想起一句诗词,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看的人,经得住任何妆容。
“老大,你看这样行吗?”
小幺指着方琛,向陈牧请功。
陈牧说了心里话:“爆好。”
其实他也换了衣服,就是来的时候王韶峰给他的一套牛仔背带裤和格纹西装,另外搭着简单的白衬衫和一个俏皮黑领结,而衬衫恰好被蓬勃的肌肉支撑起来,简约中流淌着淡淡的古典休闲风。
为了乔装,还贴了胡子,若是再配一顶画家帽,便是十足的欧范萌动绅士了。
他往方琛身边一站,王韶峰忍不住骇叹:“配一脸!”
“你们先上车,”陈牧对两人道,“我跟方小姐说几句话。”
“那车上等你们。”
小幺从陈牧手里接过车钥匙,和王韶峰朝停车处走去。
看他们走远了,陈牧才跟方琛说起来这次去九道岭的计划:“今天一早接到一个线人的电话,说九道岭煤矿另有乾坤。”
方琛恍惑:“那是……什么意思?”
“除了煤矿,还有一个地下赌场。”
这些是李波早上电话告诉陈牧的,上个月李波一个盗窃入狱的朋友王磊刚刑满释放。
李波请王磊吃了一顿饭,不过饭也没白吃,对方给他胡扯了一箩筐消息,其中就包括九道岭的,说里面赌钱的不但有本地外地的,连老外也有份参与,甚至还有一些留学生专门趁放假的时候溜回国玩。
他本人以前也玩过几次,但运气奇差,上千万的家当都打水漂赔进去了,不然原本做服装批发的王磊也不会干偷窃这种不入流的事。
陈牧听到这个消息后,便随即决定将九道岭作为此行的第一目的地,他不信七彩簪沾上煤灰是偶然事件。
方琛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是想让我假扮留学生?”
方琛他们的计划是陈牧假扮富二代,和做物流生意的王韶峰兄妹是酒桌上的狐朋狗友,给方琛安排的身份是留学生,是陈牧的女朋友,刚回国。
其实陈牧认为方琛来扮富二代可能更合适,或者说本色出演也行,本来人家可能就是富二代呢。
不过据李波说,赌博的人里有当地的外地的,还有国外的,方琛既然口语好,多个留学生身份有所区分,或许更容易迷惑对方,毕竟留学生这个他们都装不来。
实际上他早上接到李波的电话后,考虑过不让方琛跟了,因为一涉及到赌博,危险性便加了几分。
但小幺过刚易折,演个女保镖还行,做个女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他才想到了方琛,尽管不情愿,但任务紧急,还是保险一些好了。
听完陈牧的解释,方琛几乎没有半分犹豫:“我都行,你安排吧。”



☆、第44章 夜闯九道岭

陈牧早上还跟李波打了电话,让他跟王磊通通气,给他们牵了线,说是有四个年轻人去赌场玩玩。
李波倒是很会来事,轻轻松松就说服了王磊,还拿到了一个中间人的电话给他。 
陈牧想起方琛上次的伤还没好,又要下战场了,歉忱道:“辛苦你了。”
再辛苦也没法给他们比不是?方琛摇着头道:“我没关系。”
然后又问:“那你想我是哪个国家的留学生?”
“俄罗斯,韩国,日本……都行,”陈牧认为想的越细越真实,越不容易露出马脚,不过这也要看方琛的具体情况,“你会哪种外语?”
“英语,毛利语,还有一点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她以前去的都是欧洲国家,韩日还很没研究过,“韩语和日语就不懂了。”
如果不是这次任务,陈牧还不知道身边有个国际语言的大神,忙说:“足够了,就说英语好了,你自己定个国家名吧,最好是比较了解的。”
“新西兰吧。”
“好。”
说完话,陈牧和方琛便转回去上了车,车换了王韶峰来开,随后往东行去。
行至可贝草原时,窗外变得天色阴沉起来,像是起了雾下了霜,到处都是暗蒙蒙的。
除了开车的王韶峰和陈牧,后座的两个女孩很快就已经睡眼朦胧了。
“慢一点,九点半能到就行。”
陈牧看了一眼后视镜,方琛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似乎稍有颠簸都能摔下来,听李波说赌场还分白天和夜场,他们只要赶上夜场就行了。
“心疼啊?”王韶峰低声半开着玩笑,然后又瞄着后面的方琛,以防她忽然醒来,可以随时闭嘴,“心疼就抱怀里去嘛,抱怀里肯定摔不着啊。”
陈牧虽然对自己做过的事心知肚明,但他和方琛都没有太亲密的互动,认为王韶峰不可能知道:“扯犊子。”
“老大,大家都是干这行的,你就别跟我玩四五六了。”王韶峰啧口道,“羡慕啊。”
“不是……你怎么……”
王韶峰神秘一笑:“大前天你去博物馆找方小姐了,天快亮了才回来,老大,在博物馆待了得有小半天吧?难不成帮方小姐修文物啊,阿依莎可是说过,那天方小姐收工并不是很晚,重要的是一个人住……天时地利人和啊。”
王韶峰长篇大论了一堆,却只得陈牧言简意赅的五个字:“跟你有干系?”
“说没有也没有,说有也有,谁让你是老大呢,不过你也没亏了老大的名号,事事走在我前面,我跟阿依莎认识这么久了也只是拉拉手,你这悄默声的,倒是把事早早给办了,”王韶峰笑咧咧地说,“不过她不是要走了吗?那你们……”
陈牧手垫在脑后,漠不关情的样子:“有胜于无。”
他从来也没想过会和她白头到老,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他不做。
晚上整十点,陈牧一行人到了九道岭煤矿的后门入口,一扇黑色的大铁门前。
九道岭煤矿虽然在瑨州排得上号,其实面积并不大,只是数量占优,这里大大小小分散着十几个小煤窑。
大的占地上百亩,小的几百平米的也有,被当地人俗称为“炭窑子”,而作为“炭匠”的挖煤工人,也不是什么专业招聘人才,大多数是本地的农民,把采煤当副业,赚闲钱来的。
因为一些现实条件的制约,我国煤矿大多是承包给具有正规牌照的企业,但因为采矿利润高,年生产能力在三万吨左右的小煤矿。
除去劳工报酬和炸药及开采设备的成本费,一年纯利润近六百万元的如此暴利下,总会有人以身试法,非法盗采。
别说资源税和矿产资源补偿费了,就是采矿许可证和安全生产许可证都不会去办,遇到上面来查,就东躲西藏,做面子工程,比如一个口开采,另一个口在运煤车掩护下掩售卖等。
所以就算近些年国土资源局一直严查黑煤窑,但都屡禁不止。
不过陈牧认为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推到钱身上,煤窑厂不是地下作坊,就算地处偏僻的小山村,来来回回几十辆运煤车也是招摇过市了。
村民不敢举报或许是怕被报复,但监管部门执法不力却是实情。
黑煤窑有时跟文物管理似的,有时法不责众,陈牧明白其中难处,所以很欣慰国家这些年在评估能源管理方面一直在逐渐加码,权力回笼,收回放出去的采矿权。
只是任重道远,很多事不能一蹴而就,眼下的模式还是要持续一些时日的。
陈牧他们来的是位于中心区的一个露天煤矿,虽然此时已经夜色茫茫,矿上却依然是一片繁忙的景象,矿灯通明,机器轰隆。
一台台采煤机响个不停,空中到处洋溢着一股浓重的煤气味。
四人下了车,没立即往里去,而是宛若初来乍到的赌客,站在门口犹疑不定。
陈牧则来到大门中间,冲里面喊:“出来个会喘气的啊?”
一个戴着安全帽,牙齿外翻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伸出一只污黑的手:“陈先生吗?”
陈牧无动于衷,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哪位啊您?”
“小姓徐,徐大牙,”徐大牙龇着牙笑,“王磊的老乡。”
“哦,想起来了,徐哥是吧……”陈牧一边说话,一边捏着鼻子退后一步,“别往前了,你站那儿挺好。”
“有酒吧吗?”王韶峰也颐指气使地入了戏,“叫几个辣妹陪着就更好了。”
小幺马上压他一头:“小心我告诉嫂子,说你在外面聊骚鬼混。”
“你这丫头,吃里爬外啊?再这么拎不清,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哥,我错了,我不跟嫂子说还不行吗?反正她还没进门呢,跟我还不是一家人。”
“进门了也是先有我后有她,孰轻孰重不懂啊?”
王韶峰和小幺的“兄妹”式斗嘴,为四人的身份增加了可信度。
徐大牙领着众人往里走,拉到大客户一样,笑模滋儿:“看几位……不像是缺钱的主啊,怎么来做苦力了?”
徐大牙竟然讲起了黑话,不过想想也正常,煤矿早已不是与世隔绝的禁地了,万一碰到个不要命的卧底记者或者警察扫赌,那他们就全玩完了,所以说话做事要慎之又慎。
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再让他们回到一穷二白的日子,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陈牧和王韶峰相顾而笑:“就不是钱的事,老话说了,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我就是想做个样子给我家老爷子看,证明我也是干大事的料。”
王韶峰也趁势说:“光有钱有毛用,特空虚。”
“王磊说你是他的……”徐大牙不知是真没记住,还是故意试探陈牧,看他和王磊的说辞是否一致,“表兄弟?”
“那不是,我也么那么老吧?他可比我大好几岁呢,我跟他表弟薛波是同学,以前常去他们家喝酒,很多年不联系了,过年的时候在长春国贸聚会,听薛波说他哥混社会,路子不少,就要了号码。”
陈牧点了根烟含着,讲着自己编的剧本,人物关系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教给李波的,说到天边也错不了。
“不过他不是很靠谱啊,我他妈一过完年就给他打电话,就没接过。”
“他那会还在局子里呢,”王磊确实有个做工程的表弟,徐大牙似乎接受了陈牧的说法,“他表弟没跟你说?”
“说了,不过这年头进局子多正常啊,但没消息就不正常了,托个关系搞个手机还不容易?搞得跟原始社会似的,这他妈还好意思说自己混社会,要不是这次你给我打电话,还以为老小子耍我呢。”
“那不会,”徐大牙满意地笑笑,“这两位小姐呢?也是来……”
“她们是来玩的,得看我俩扛不扛得住,再决定下不下场,”陈牧说着看了一眼方琛,生厌的样子,“老娘们非要跟着,老子玩个牌跟进窑子似的,忒烦。”
方琛随即心领神会,配合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尿性。”
“我什么尿性?”
“见了大胸走不动的尿性。”
“还不是怪你不争气?要不去韩国搞一搞?”
“搞你大爷。”
“我大爷都入土了,你就让他安息吧,搞我还不行?”
“那就搞你二舅!”
“你他妈是不是留学生,张口就喷粪?”
“还不是他妈的跟你近墨者黑啊?”
“你就犟吧,回头办死你,到时候看谁哭!”
“操,你就会吹牛逼,老娘多少年没哭过了,你有这本事吗?”
方琛一出口就是一句粗话,所有的话都是随机应变,没有进行过任何排演,她的反应让王韶峰和小幺,甚至是陈牧都回惊作喜。
那么文静的人,究竟是怎么忽然成了泥腿子啊?
真怀疑她是哪个艺术院校毕业的,演戏有一手嘛。

☆、第45章 地下赌场

“哦,各位,这边走……”
徐大牙提着手电筒,领着他们进了一个斜井一样的通道。
“黑咕隆咚的,不会有耗子吧?”
小幺一说话,还带回音。
“呸呸呸,小孩子痴言乱语,不作数。”徐大牙听小幺提到耗子,像是犯了忌讳,神神叨叨着,“山神莫怪……土地莫怪啊……”
原来挖煤也讲究王道吉日呢,工人们开洞一般会避开初一十五,因为月满月亏都易招是非,开的当天要放火炮和祭神。
封洞则要等到腊月二十四,仪式同开洞一样,而挖煤期间,禁忌更多,忌说“垮”或“塌”等寓意不好的词,耗子则是忌讳的一种。
因为人们传说耗子出动,灾祸降临,是凶兆,所以看见耗子出没,必须停工。
不过这些都是徐大牙这种有些年纪的人才会考究的,年轻后辈们是不信这套的,玩着电脑长的他们,更信赖技术手段,子虚乌有的传言很难撼动他们。
他们更崇尚实际效率,干完走人,还能省出时间玩游戏。
走了十七八分钟,还不见出口,王韶峰问道:“还有多远啊?”
徐大牙说:“快了,马上就到了。”
方琛穿着小高跟,疾疾地跟着他们,速度一快,步子难免东摇西晃起来。
当艰梗地跨过一处煤灰时,暗处神来一只粗壮有力的手。
方琛认得那是身边的陈牧,于是探出手,抓住他的小手指,借力往前走,而陈牧轻轻一转手,便把她的小手大包了进去,迅速地错开她的手指,跟她十指相扣起来。
她手部受力,身体不由朝他倾过去,脸差点撞到他怀里,方琛看到他回头轻轻看了一眼,但很快就又去看路了。
方琛发现,陈牧不管身处何地,似乎总是能处之泰然,很少有动情的时候,就算那天抱着吻她,眼底也镀着一层阴漠,就像一块海底世界的寒冰,从没被旭日照耀过……可扣着她的那只手,却又是温适有力的。
她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从通道出来的时候,小幺和王韶峰看过来的那一刻,她很快松了手,而陈牧的手还保持着蜷握的姿态,朝她的方向伸着。
“还要去哪儿?”
陈牧手插进口袋里,问徐大牙。
“继续往里走。”
徐大牙随后又带他们进了冒着蒸汽的锅炉房,径直穿过公共淋浴区,进了更里面的更衣间。
四五个二十来岁的工人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坦胸露乳的,有的只穿了一个大裤头,还有个光着屁股的,看到徐大牙带人走了进来,忙拿起衣服盖在身上。
“徐哥,又接大单了?”
一个工人干脆把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裤子放到了一边,朝几人走来,虽然和徐大牙说话,眼睛在方琛和小幺身上溜。
“哎呦,这么漂亮的小姐姐,被煤渣子熏黑多可惜啊,我宿舍人晚上都上工,地方空着呢,晚上请两姐姐去坐坐?”
其他人哗笑:“得了吧你,你们宿舍跟狗窝似的,让人家去了坐那儿啊?坐你身上啊?”
“可以啊,别说坐身上,躺身上也行,只有姐姐们高兴。”
几人讲着不上道的黄色笑话,不过却吓不到小幺,她这几年跟着陈牧走南闯北破案,鱼龙混杂的人见多了,明白这些小年轻正是荷尔蒙兴旺期。
炭窑子又是一年半载不见女人影子的,所以见了个雌性动物,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想往上扑,不过他们的胆可能还不如纯动物,过嘴瘾是常态,本性往往也不坏。
小幺也不躲,还诮笑地瞟了一眼,像在看一只不上台面的流浪狗。
方琛却没见过这种阵势,几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换衣服已经够难为情了,被人这么一挑逗,几乎想遁地了,若不是身后站着陈牧,她肯定要夺门逃了。
小青年看方琛一直往回缩,顿时更来劲,伸手想拉她:“这位姐姐脸红了……”
不过手还没碰到方琛,小青年便识趣地撤回了手,因为他看到了方琛身后的陈牧,正用眼睛凶狠地剜着他,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徐大牙也适时发了飚:“滚,都给我滚犊子!”
几个人慌张势煞地拿着衣服走了,王韶峰打量着破陋的更衣室:“不是带我们洗澡来了吧?我可没带睡衣。”
“澡就不用了,想洗可以下去洗,”徐大牙挪开分为上下两排的更衣柜,后面是挂着帘子的墙体,“陈先生,我可有言在先,我只是引个道,到时候您玩的开心与否,可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了,一切都看您自个的造化了。”
“嗯,记住了。”陈牧散懒地说,“担心什么?我还能告发你怎么滴?我傻逼啊,告发你不就等于告发我自己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陈先生没有负担地玩嘛,”徐大牙笑道,“对了,这儿还有个规矩,不赊账,不玩卡。”
“知道,只玩现金嘛,”王韶峰拿出手上的新皮包,拉开给徐大牙看,里面全是真金白银的百元大钞, “两百万,玩一晚总够吧?”
“不够可以借,不赊账,但借账。”徐大牙扒开帘子,里面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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