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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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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竟要和陈牧一起回忆这段往事吗?
陈牧看她沉默良久,脱掉她的工作服挂在门后,抱着她走了出去。
进了卧室,他把她放到了床上躺着,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一大口,才看她脸色缓了过来。
陈牧放下水杯,躺过去靠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对药水过敏啊?那工作可怎么办?”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偶尔吧。”
陈牧低头看她,她有棱有角的鼻眼在灯光下弧度分明,看得他有着些许的迷神,他继而俯首,吻她的额头:“周末有空的话,跟我去趟县城。”
她闭着眼,任由他的唇在脸上肆虐:“去县城做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陈牧伏身上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重量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只是看着她,尽管隔着一层暗色,却像是能看到她心里去,“方琛,你在发抖。”
他这个角度看她,她不抖才怪,他俊美无涛的脸带着一丝淡淡的笑,目光焦热地盯着他,呼出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特有的健康男性气息铺压在她周身。
他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迷醉。


☆、第54章 短时迷爱(二)

方琛的身体微微颤悠,抬手摸着陈牧的脸,感受他的存在。
真好,他还在,真实地在。
而陈牧看着方琛,忽然生出了顽狡的心性。
他附耳低语道:“想不想离得再近一点?”
她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怪,只是点头。
他微微俯身,落下再上去,每次下来时便会吻向她身体的一个部位,先是额头,接着是眉毛,然后是鼻翼……
他的身体轻轻覆盖在她身上,随即又缓缓离开,像一叶气势强大的薄翼拂过,既痒又软。
她被他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但刚张开唇想说点什么,就被他低头吻住了,他陡然落下,全身的重量压向了她,随即捧着她的脸吻着。
动作细致却激烈,紧密地封着她的唇,甚至不给她一丝呼吸。
她静静地躺在,四肢长长地垂在床的四角方向,全身莹白,像一块刚刚萃取过的玉,直闪陈牧的眼睛。
他一时怔了神,靠在墙上看着她,像在打量一件华贵的尤物,目光灼烈地看着她。
她碰上陈牧的目光,却羞得忙侧过脸去,手刚要去摸床头的灯,却被陈牧一把抓住,按在了她的头顶。
她有些难为情:“关上吧。”
他摇头:“我还没看够。”
陈牧俯视着她,细细地看过她身上的每一部分,红苹果样的脸蛋,蝤蛴般的脖颈,滚圆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微翘的臀,颀长的双腿……
每一处都看得他热血沸腾,而看着她不停地闭眼咬唇,好似在承受难言的苦痛。
陈牧不由笑了:“方小姐,我都还没开始呢?”
此阶段对她来说,痛苦大过享受,而陈牧很清楚这一点,因而步骤轻缓,动作温柔,尽量照顾到她。
他的唇瓣轻轻落在她的小臂,慢慢滑向她的柔肩,随着方琛哼了一声,他伸手按灭了大灯。
房间一下黑了起来,但黑暗里的方琛像一朵悄然盛放的大丽花,被陈牧浇灌滋润着。
她不得不绷着身子保持着最后的理智,真真的嘴硬骨头酥。但往往这时候,身体比心灵诚实,她口间夹杂着神怿气愉的喘呼,响亮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
他在她身下忙碌着,亦不忘鼓励她:“很棒。”
“你爱我吗?”表情还沉在身体的愉乐中,她的声音却透着痛心伤臆,“爱不爱?”
她问的问题幼稚到超出他的想象,差点让陈牧怀疑到身下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方琛。
他愣了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犯傻了?”
她好像哭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得笨拙而惹人怜惜:“陈牧,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难道每个女人到了这个阶段都会如此吗?如此缺乏安全感,如此的杞人忧天,包括几乎完美的她?
陈牧伸手打开了灯,而后俯身抱住了她,吻去她的泪痕:“我是个懒人,从来不想在感情上折腾,如果你不变,我们的感情就不会结束。”
她抵在他胸口,好像哭得更厉害了:“如果我变了,你就不爱我了吗?”
他被气笑了:“如果你变了,可能就不需要我了。”
“不是这样的,我需要你,”她越哭越厉害,几乎有些泣不成声,“任何时候都需要。”
“看来真不能让你歇着,把你压榨到气都不剩,就不会乱想了。”陈牧撑开她的腿,一副备战的口吻,“还要不要睡了?不睡的话我进去做点有意义的事。”
她终于止住了声,抬头用力吻他:“陈牧……我没办法。”
“到底怎么了?哪儿不对了?”
他刚想问些什么,却感到身下一热,她主动贴了过来。
陈牧顿时置身在一股炙热的暖流中,禁不住哼了一声:“方琛!”
其实在交…欢这件事上,方琛甚少主动,尽管作为一个正当年的男青年,陈牧也有过别的想法,想跟她有更多的互动。
但他更明白这是方琛作为初学者的正常表现,因而从未想过拔苗助长,何况即便是按部就班,她带给自己的快乐,已是可遇不可求了。
但从未预料的事情发生了,便是意想不到的狂喜,像是得到了天赐的福报。
黑暗中,他看到她优美的面部轮廓,听到她连绵不止的娇喘声,还有略带疼痛的呿吟。
他的手抚上她的头,手指穿过乌黑的长发,唇贴上她软绵的双唇和细滑的脸蛋:“笑起来多好看,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
“你爱……我吗?”
她仍在执着地求证。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陈牧说完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和她交缠拥吻,随后把她拖进了汹涌的波涛中。
身体的愉悦和痛苦暂时夺去了她的注意力,她低声呻痛着,被他推向一波又一波的极致之地中。
古诗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对他和她来说,朝朝暮暮分秒必争,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他们到底有多少个朝和暮。
所以人生得意须尽欢,趁着还在,趁着还爱,趁着相互有感觉,不去虚度任何一秒光阴。
最后方琛瘫在床上,迷迷茫茫地睡着了,耳畔荡着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我爱你,永远。”
一连几日,陈牧有空了就会往博物馆里跑,独享着专属于她和他的两人世界,白天偶尔还会陪她沿着阿扎河散散步。
只是他们现在在乡村,要时刻注意别人的目光,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说闲话,所以在外面她很少和陈牧过分亲密,更别说拉手了。
但陈牧似乎并不在意,每次都先朝她伸过去手,跟她十指紧扣,遇到人也不松手,她常常感觉羞涩,但被他紧拉着,心里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甜蜜。
陈牧在她面前绝对是别人见不到的样子,他热情洋溢,浑身上下充裕着男性荷尔蒙,更难得的是他脸上荡起的笑,松弛而顽皮,决然不似往时的凝重。
他在她面前轻松而坦陈,犹如她在他面前富足而舒畅,除了她偶尔会事后落泪,会让他有点无措。
当然也有不便的时候,有其他人留宿的时候,陈牧就不能过来了,有时来了想睡个懒觉还要防着别人早到,所以就算第二天没有重要的任务,他还是凌晨五六点就得走。
某天赶上赵平提前有事上班,还差点撞个正着,幸好他反应迅速,躲在了门后,直到赵平进了屋才悄悄离开。
两个你未娶她未嫁的适龄小年轻,搞得像在做多见不得光的人,背着别人偷情。
其实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想过跟赵平摊开说,但考虑到方琛还有顾虑,不想给她添太多麻烦,让别人说她什么,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不像他,他从来不瞻前顾后的啊。
周末的时候,陈牧让方琛抽了一晚上空,骑着摩托车带她去了县城,然后拉着她的手径直走进一家4S店,来到一辆途观车前。
陈牧没有一掷千金的豪气,却也语气潇洒:“以后你来开。”
他要买车给她?怪不得那么早跟她约好呢,还让她一定要来,原来是来提车的。
这车说不上名贵,但她知道对于陈牧来说,也已经不便宜了。
陈牧为了买这车,或许也花了不小力气,说不定还要欠别人人情呢。
方琛连摆手,有些闪烁其词地说:“我用不着。”
“以后别一个人住博物馆了,晚上就住家里吧,路上虽然累点,但总是住着舒服,也是自己的地方。”
陈牧又交给她一串家里的钥匙,说着自己的想法,但几乎每一句都在为她做打算。
“如果你嫌开车累,我有空跟你一起回家的话,车由我来开,方琛,我是认真的,如果方便的话,有机会让我见见阿姨。”
方琛差点咳了出来,忙转身喝了口水压了压惊。
陈牧这是往结婚的方向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没见过家长,她几乎相信他会直接带自己去民政局领证了,前提是她愿意的话。
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她不是那种太随性的人,如果不是有意跟他长久,应该不会跟他生出男女之情?而且她都说过想陪着他了,不是想结婚生子,又能是什么呢?
如果有意愿,当然早安定的好,何况那晚她又哭又闹,搞得陈牧以为她没安全感,所以想喂她吃一颗定心丸呢。
但是眼下的处境,她怕是难以按他想的做了,只能负了他的好意。
她没有直面见家长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推却:“我在博物馆住得挺好的。”
“可这总不是长久之计,要么车你先拿着,用得着的话……”
“不了,这车我不能要……”
她像是碰到了一个烫手山芋,急忙推开,边说边后退,差点撞到身后驶出的测试车,被陈牧急忙上前抓住手臂,及时往回拉了一把才避了过去。
陈牧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急于和他划清界限,就是再傻也明白了几分,更何况他本就是个聪亮的人。
他忽然发现自己过于着急了,现在别说让她跟自己过日子了,就是做女朋友,她都未必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在她的心里,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尽管十分想弄清楚她的想法,但陈牧也知道不该过于紧逼,于是跟车老板笑了笑,说过几天再提车,随后跟她又走出了店门。
正午的阳光很毒,晒得人心焦,陈牧很快出了汗,再看她也一样。
只是她低着头,刻意没去看他,不知在想什么。
“我先送你去车站吧,”陈牧说着把头盔递给她,“我要去趟公安局,一时走不了,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
她低着头,跟他走到摩托车停放的地方,然后默然地坐了上去,二十多分钟后,一直到车站,搭上车和陈牧招手离开,也没多和他说一句话。
她并非没看多陈牧脸上的落寞,也不是不想说几句贴心的话,让他不要误会自己……可她能说什么呢?
即便心早已属他,哪怕只是做上几个月的真夫妻,她也能做到眼都不眨一下,一切都听他的,因为她是那么想跟他住一起待一块,就此不分不离。
但现在可以吗?她有勇气剥开自己的一切面对他吗?
还是带着光鲜的新背景,瞒他一辈子呢?
方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就像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安慰他一样。


☆、第55章 一线光芒

陈牧在公安局从下午两点待到晚上八点,一直等到最新的DNA检测结果出来,到最后仍是空欢喜一场。
比对了所有指纹和基因库,还是没能找出毒龙和他的余党,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和陈牧交过手的少年。
陆军拍着他的肩以示安慰,说着再接再厉的话,陈牧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次抓不到落网之鱼,那便是真的石沉大海了,想再次找到他们的踪迹,可能比玉皇大帝抓孙大圣还难。
但凡事欲速则不达,急也没用,陈牧和陆军简单聊了几句,便转身往回赶,不过刚出了大门,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折返回来,跟陆军耳语了几句。
陆军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大吃一惊,决然没想到陈牧会让他找人监视杜靓妮:“怎么怀疑到她头上了?”
陈牧凝瞳着门口的警徽,也一样摇了摇头,他没有任何证据,纯粹出于第六感,也或者是上次的事,感动之后便只剩下疑思,她的出现和那位少年的离去,让他觉得怪诡地顺理成章。
他没有多余警力跟上杜靓妮的生意线,只能求助陆军。
“我跟延吉那边的人通个气,”陆军最终同意了他的提议,以个人的名义跟延吉的同行打了电话,讲完电话,还是好奇他和杜靓妮的事,“这位杜小姐回来……就没跟你叙过旧?”
“再叙也烧不起什么火来,”陈牧知道他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让你失望了,没有,一点都没有,要愣是说有什么,还是她挡的这一刀。”
“这话该怎么说?”
“她应该能猜到我可以抵住这一刀,对方伤不了我,所以这一刀的效果,可以说是为了我,但客观上也为了对方,换句话说,如果挡刀的是方琛,我不会这么想。”
陆军惊异:“这杜小姐是干大事的人啊,做事这么狠,连自己都砍?”
“七年前你不就见识过了。”陈牧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位前女友,若真是他的对手,还真不好对付。
一聊到工作,两人都有些收不住了,不过陆军等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便岔开话题准备结束了:“先回去吧,有新发现就通知你,趁现在有空,多陪陪你的小女朋友,年轻姑娘总是希望男朋友在身边转悠。”
“哟,经验之谈啊,看来以前没少谈朋友。”
“说你呢,别转移话题啊,”陆军看到提起方琛他一脸的木然,又有些奇怪,“吵架了?”
吵架从来都不是情侣关系中最糟的,糟的是连架都没得吵,他明明有那么多疑问,却无从问起。
陈牧抽了根烟,看到陆军制止的眼神,随即又放了回去:“我去找个能抽的地方总行了吧,走了……”
陆军看着那个有些倔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消失在了曾经奋斗过的老地方,竟忍不住一阵鼻酸。
陈牧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也是他看着摔下去的,可他明明还那么年轻,还那么激情飞扬,只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看再次看到他还像以前那样畅惬地大笑。
陈牧的队伍重新将精力放在毒龙的团伙上,对毒龙等人一边根据模拟画像等线索展开网络追踪,一边和陆军他们紧密联系,时刻关注着可能出现的线索。
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或许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坏事做多了总会露出马脚,两个星期后,陆军那边传来了一个颇令人振奋的消息。
延吉市五道湾镇派出所日前处理了一起打架斗殴案,两帮人在KTV唱歌时因为争包房而大打出手,人数较少的三个小青年被直接打进了ICU,另外一方则全部被逮了起来。
原本事情都已经结案了,一个小细节又进入了民警们的视线,他们发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聚众斗殴。
人多的一方有七个人,为首的外号叫“油头”,“油头”他们之所以跟对方打架,是因为他想包下了KTV全部包房,理由仅是唱歌时不想被扰,对方认为他们太跋扈,因而才起了争执。
民警们询问过老板,KTV所处黄金地段,包下六十多个房间大概需要费用十万块,这种穷奢极侈的大手笔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何况还是在延吉这种不算发达的小城市?
“油头”若不是无忧无虑的富二代,也该是个头脑灵活,知识可以转化财富的头一代,特别的不差钱。
问题就出在审问时“油头”两者都不是,据他本人交代,自己只是一名打工仔,包场就是装个逼,不过订金交的三万块KTV账目上放着,他想赖也赖不掉。
民警们随即展开调查,摸排一番后很快发现了猫腻。
这几人正是通过倒卖文物发的家,而在当地颇有名气,所谓只手通天,门路四通八达的“四哥”也浮出了水面。
就是这位四哥,曾向“油头”提起过一位难搞的卖家,这位卖家手里有件跟萧太后有关的货,想通过四哥找国外买主收购,不过大半年了,那件东西到现在还束之高阁,所以四哥判断是只找买主不出货,分明是奇货可居,想趁机加码。
通过简单问询,这位卖家和“毒龙”相像程度极高。
陈牧收到消息后随即做了任务安排,他和王韶峰提早动身从瑨州绕去延吉,小幺留下处理另一件案子。
几天前,伏流乡下面的付家楼有村民动迁祖坟,挖到了玉瓷文物,村民以是祖上所留为名拒绝上缴,小幺要带着伏流乡派出所的民警进行调查。
因为临时订票,经费有限,陈牧又志在必行,小罗只能订了两张无票座,第二天上午十一点的车。
从锦州到延吉只有一趟车,单程要十七个多小时,小罗订完票直感叹:“我很担心啊,同志们,敌人还没被□□,我们两员大将会先被火车给振伤了。”
今天是周一,本该是闭关全休,但阿依莎还是来了,从早上就没停过,先是装了两大包的水果和点心,然后又拿出两张小折叠凳,细心地捆扎上之前织好的棉线垫。
东西是准备给陈牧和王韶峰路上用的,不在家做是怕被邻居们笑话,人还没嫁呢,就这么急吼吼地为男人做事了。
“什么时候织的啊?”方琛摸着软乎乎的垫子,尺寸大小正合适,打心里自叹弗如,阿依莎实在太贴心了,太懂得照顾人了。
“前几天晚上做的,闲着也是闲着,就拿着个磨时间了,我早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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