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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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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了指望,方琛不再左顾右盼,低着头一心往公交站牌走,在转角忽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硬邦邦的像石头样的胸口。。。。。。方琛笑着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陈牧。
他还喘着粗气,鬓角渗着汗滴,看起来是刚刚剧烈疾跑过来的,衣服没换,还穿着出门时那身紫衣黑裤,白色运动鞋上沾着的泥点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一定是完成任务后,不顾一切奋力赶来的!
“刚和陆军把人……送到市医院,我和小幺的手机都没电了,”陈牧大喘着道,“等急。。。。。。了吧?”
“一点点,”方琛拿出纸巾,帮他擦着头上的汗,“今天晚了,改天再来吧。”
改天是哪天?明天要去看王韶峰,后天大后天是周末,下周指不定什么事,陈牧等不及了。
他拉起她的手,径直往对面跑:“来都来了,就办了吧。”
民政局大门毫无意外地要关了,一位保安模样的工作人员拉下了半扇安全门,对着门外的人说:“时间到了,明天再来吧。”
跟他们一样被困在外面的,还有一对二十来岁的小情侣。
女孩焦急地问:“不是还有十分钟吗?”
保安大叔道:“十分钟,只出不进,门口的注意事项写着呢,好好看看。”
一看进不去了,女孩急得抹着眼泪,把怨气撒在了男友身上:“早说让你来的,非干完活再来,现在好了,你赔我。”
“这怎么赔?只能把人赔你了,”小个子的男生哭笑不得,“我还不是为了能多挣钱点钱,想带你去日本玩嘛,不行就不行,又不一定非要今天,不哭了,乖哦。”
“我都让卦象师父看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女孩往男生胸口捶着,妆都要哭花了,“谁稀罕你的臭钱,财迷心窍。”
“我这不是。。。。。。”男生打量了一眼陈牧和方琛,向陈牧寻找同病相怜的不易:“大哥你也在工地干活?肯定跟我一样,不舍得扔下半天一百五的活吧?谁知道路上堵车。。。。。。”
陈牧尴尬地笑着:“差不多吧。”
方琛则差点笑出声,头抵在陈牧肩上:“回去吧。”
“先等等,”陈牧走过去,拍了拍安全门,“师傅,说句话。”
陈牧和保安师傅不知说了什么,对方进去跟同事们嘀咕了几句,回来后把安全门拉开了:“进来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没有以后,”小个子男生说道,“我们这辈子就来一次。”
方琛正好奇时,陈牧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辈子第一次走后门。”
他跟对方说后面忙工作没时间,希望能行个方便,让他跟未婚妻把事办了,不然工作都做不好,保安大叔也是退休的警察,看他模样可怜,就许了,连带着另一对小情侣。
女孩看事情有了转机,赶上去要拥抱保安:“大叔,你真好,我谢你一辈子。”
男孩拉着她:“口头感谢就行了。”
因为赶时间,工作人员也加快了速度,全程几乎没什么交流,也没怎么问,审核完材料,就让两人签了字,然后拍照,打印证件……一系列流程做完,前后不到二十分钟。
出了门,方琛手里拿着熨烫的结婚证,脑子还有些迷瞪,好像不可想象,尽管早就有和他生活的打算,但忽然有了法律上的羁绊,让她一时感动不是很真实。
这辈子就这么跟他。。。。。。有了联系,再也不能随便分开了。
陈牧倒是镇定得多,结婚证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一个许诺的兑现和保证,她的称谓从女朋友变成了老婆,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太大变化。
她还是她,他心里早就有了的人。
“还没看够?”出了民政局,陈牧看她一直低着头看那个红色的小本本,把她拉进怀里,“有那么好看吗?我在你身边呢,看人啦。”
她笑着收起来,和他的一起放进包里:“饿了吧?回家做饭吃吧。”
“先不吃,去逛街,给你买两身衣服。”
方琛看了看身上的裙子:“我衣服够多了,不用买啦。”
陈牧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能一样嘛,新媳妇当然要穿新衣服。”
陈牧不容分说,拉着她就往南京路走,难得欢快的声音荡在街上。
“买了衣服去拍照,拍完照去吃饭……做好十二点回家的准备吧。”
对面奶茶店的大姐看到两人经过,倚着门,低声说道:“还行嘛,真被她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狂补一下,提前祝小天使们元旦快乐。:…D



☆、第69章 简婚(一)

在南京路简单扒了几口炒饭,陈牧就拉着方琛开始履行接下来的步骤了。
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搜罗每家服装店,给她买衣服。
难得空下来,他要把能做的全做了。
方琛拉着他的衣角,跟屁虫一样挂在他身后,听着他拽着那些笨拙的词跟店老板们谈判,什么这些档次好像不高、那些太胖了不合她的身,另外一些款式太旧了,颜色不够纯正,质地有些粗劣……等等,像个居家的啰嗦小市民。
当终于看到一家店门口写着“纯丝绸,印度进口”时,陈牧像发现了新大陆 ,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
方琛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人家就是那么一写,不一定是真的。”
陈牧大概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品牌店了,只能矮子里面拔将军,说了句方琛无可辩驳的话:“那也比别家的好,别人写都不敢写。”
“老弟,给媳妇买衣服啊?妹纸好福气啊,这年头,贴心好男人不好找了,”一位穿着花衬衣的四十多岁胖女人走了出来,对着陈牧竖起来大拇指,打量了方琛一圈,恭维道,“媳妇这么俊从哪儿找的啊?老弟这眼光,大姐服啊,找媳妇杠杠的,找衣服肯定也杠杠的。”
陈牧指着墙上挂着的衣服道:“衬衣,裙子,九分裤什么的,每样来一套吧。”
“太多了,”方琛看了一下吊牌,衣服虽不算贵,每件两三百块左右,但太多了花销也不小,她忙拦住,“我穿不了这么多,浪费钱。”
胖老板也特别会来事,说着话,衣服一件没少拿:“这样啊,看你媳妇穿衣服的效果跟做免费模特差不多,我今天这单生意就大放血,给你们打九折,行了吧?妹纸,你不能一点儿不让我赚啊。”
方琛不为所动:“那也太多了。”
“先去试试,”陈牧把老板娘挑下来的十来件衣服一股脑塞给了她,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跟她耳语,“卡里有六七千呢,够的。”
方琛拗不过,只得抱着衣服进去,一件件试给他看,而她每次穿好一出来,陈牧总会笑着说,太配啦,买了。
老板娘更是赞不绝口:“娶了这样的媳妇,肯定躲被窝里偷乐吧。”
最后试下来,除了一件断码短裙,陈牧把所有的都买了,又就近挑了两双高跟鞋,总共花了四千多块钱。
“太奢侈了,”方琛像是被割了肉,心疼得直埋怨,“大姐哄你呢,这也信?傻不傻?”
陈牧脑子还在盘算其他的:“等咱们出去玩了,再给你买。”
他明白,方琛身上的衣服不管质量还是牌子,都远远比现在买的这些好得多,但他力有所限,目前只能做到这些,所以就尽力而为,等以后有了时间有了钱,再好好补偿她,尽管。。。。。。或许怎么补偿都不够。
方琛连忙摇头:“不能再买了,总要过日子的,以后的钱得我来管,买什么我来定。”
陈牧看着一天时间不到,就变得“俗不可耐”的媳妇,揽住她的肩,往西庙街拖:“今天听我的,以后都听你的。”
方琛苦笑:“还要去哪儿啊?”
“去了就知道了。”
陈牧拎着大包小包,又把方琛带到了西庙街四十五号的春发影楼。
春发影楼是当地的影楼老字号,家里世代都是摄影师,第一代摄影师李春发生在民国时期,后来又经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文…革等,但不管云来县城在历史的年轮中如何跌宕,李家的手艺一直没丢,现在传到了曾孙李友良手中。
春发影楼名声在外,几乎包揽了全城的红事,想在他们家拍照,必须提前三天预约,因为一个人忙不过来,李友良就带了四五个徒弟帮忙,近些年把工作交给了小年轻们,渐渐退居幕后,现在基本不亲自干活了。
李友良年长陈牧十几岁,因为两年前家里曾祖父留下的银饰古董被盗,陈牧帮忙破了案完璧归赵,李友良一直心存感激,所以这次接到陈牧的订单,特意从家里赶到工作室,提出照片由他亲自来拍。
陈牧看到他,自然也谢个不停,毕竟破案是他份内的事,他希望得到百姓们的理解,但也希望他们把破案的事当成理所当然,也不是某种恩惠。
“两位想拍什么风格?”李友良递上两杯水,开门见山地问,“有特别喜欢的类型吗?”
陈牧摇着头,看向方琛:“你呢?”
方琛正站在衣架旁,望着面前一排排锦绣玉衣出神,轻盈飘逸的汉服,雍容华贵的唐装,精美雅致的旗袍,时尚青春的婚纱……每一件都美得让人叹为观止。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为心爱的人披上婚纱的样子,有被幸福环绕的笑声,有被不舍点缀的哭声,有着被亲吻晕红的两颊,有着被未来充满的目光……
如痴如醉,不能自拔,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但愿永远不用醒来。
而如今,摸着大红色的珠绣,她却清醒得很,清醒地知道自己需要的人,他就站在转身触及的身后,那双修过无数件文物的手,也能轻易辨得出哪件是华丽的上上品,哪件是低就的大路货。
哪件是她要的纯粹简单,哪件是不属于她的庄重繁杂。
方琛挑了一件绣着红白色梅花的背带裙,一件藏在一堆华丽的衣服里,平淡得有些不起眼的衣服,又为陈牧挑了一件白体恤衫。
“可以拍各个年龄段的吗?从儿童时期拍起,” 她对李友良笑了笑,“可能比较难为化妆师,不过不用强行装嫩,虚实结合就好了。”
李友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一生的?”
她重重地点头:“一生的。”
李友良动作快效率高,拍照事宜马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陈牧以前看别人拍婚纱照,认为新娘子永远是绝对的主角,新郎则是绿叶陪衬,所以还以为今天自己也是个陪客,把方琛陪高兴了就行,但今天方琛选择的主题,则让他成了当仁不让的男主角,戏份一点不比她少。
比如说童年照,方琛扎着两个冲天辫就行了,而他则需要配个锅盖头,造型师忙起来,要比服务方琛还麻烦。
不过男人嘛,无论哪个年龄段,衣装风格变化不大,像他,常年的白衬衣蓝色牛仔裤,需要改换的也只有发型造型了。
拍照的时候,陈牧抓着方琛的小辫子问:“拍以前的我能理解,补个相见恨晚的情愫嘛,以后的着什么急?等到了结婚纪念日,每年去拍一次不就行了?”
“每年的今天,你我都不一定有空,”方琛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凡事更看眼前,“现在照了留个念想,以后照了可以做个对比,不照也没有关系,反正已经有这个了。”
陈牧抓着她的背带裤肩带,又猛地松手:“小脑瓜,整天在想些什么?”
带子绷回过去,疼得方琛揉肩:“很疼的,傻瓜。”
童年逗趣,少年意气,成年情深,中年疏远……这是李友良为他们设想的阶段标签,但陈牧不同意,他把疏远改成了相濡以沫,然后讲了自己的理解,希望能是两个人互相对视的画面。
他对李友良说:“不是每对夫妻都会有七年之痒,有困惑危机,至少我父母没有,我跟她将来也不会有。”
李友良看着陈牧郑重当真的样子,又看着旁边笑颜如花的方琛,笑着道:“是我狭隘了,以两位的体验为准。”
最后一组照片是刻意化的老年妆,陈牧化好妆进到服装室挑衣服,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上被白蜡染成的白发,有种过家家的戏谑感,还有一丝别样的感叹。
他并不排斥年纪的不断增长,他只是不想那么快……
下午才刚刚娶她为合法妻子,晚上就要体会生死别离。
他根本想都没有想过这么一天,也不想这天到来,无论多久。
“陈牧,看我!”陈牧忽然生出伤感时,方琛顶了个鸡窝头走了进来,还在脸上点了几颗老年斑,趴在他脸上问,“这个黄脸婆记性越来越差了,马上就要老年痴呆了,已经不认得路了,陈老头,你还要不要带她回家了?”
方琛的话刚说完,搞怪的笑容还未消去,忽然被陈牧一把抱入怀里,低头吻了过来。
陈牧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瓣,滚烫的舌探进她毫无防备的齿间,猛烈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方琛的身体撞到身后的镜子上,手差点刮到棱角凸起的钉子上,幸好被陈牧一把抓住了手,才安然无恙地躲开。
陈牧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腿盘在腰间,转身抵在了旁边的墙上,颔首吻着她,手从她的上衣下摆穿过,揉捏着她腰间的细柔。
“陈牧,妆……要花了。”方琛无力地挣脱着,不知道陈牧为什么忽然有些失控,挣不开,她便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任他吻着,手揉着他坚硬的发,“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陈牧的唇停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吸了口气。
下一秒,他摘掉了方琛头上的假发罩: “这组不照了。”
方琛想安慰他:“只是照片而已。”
“那也太早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只有心口有残缺的人,才会在乎多出的每一块补偿,只有心底极度渴望亲情的人,才会被一场想象打败,就如曾经的她,总会在想象里哭得肝肠寸断。
他们看似坚强,却又无比柔弱,不知道会倒在哪一刻。
“好,不照就不照。”方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抹去脸上的斑点,拉着他往外走,“我们回家吧。”



☆、第70章 简婚(二)

回去的路上,陈牧沉默了一路,方琛做着鬼脸逗他,很是欢脱。
“这是谁家的帅哥哥啊,怎么这么帅呢?”
“大喜的日子,你是不是该表现得高兴一点儿,我有这么可怕吗?”
“看,大月亮,那是我的大脸,正对你笑呢。”
来到小区楼下,他老人家终于勉为其难地笑了:“吹牛,脸还没个巴掌大。”
“谁说的?我的脸不要太大,”方琛拉起他的手,环缠在自己肩上,“累爆,再也不结婚了。”
“想再婚也没机会了,”陈牧忽然抽开手臂,蹲着身子道,“上马。”
她扭捏着:“你也累。”
“背你小意思,”陈牧晃了一下胳膊,“嫁男人就是要找牛找马用。”
“嘻嘻,那我不客气了,不过我要来个特别上马,”方琛沉思了几秒钟,退到三米远的地方,朝陈牧背上扑去,“我来了。”
她飞一下落在了陈牧的背上,但他稳稳不动,直到她的双手抱住了他的颈,才直起腰进了楼:“太瘦了,以后要多吃。”
“怎么不走电梯?”方琛看他拐进了楼梯,仰着身子问道,“九楼好高的。”
“高了好,可以多走一会儿,”陈牧说道,然后还学着小猪哼哼了几声,“猪八戒背媳妇儿了。”
方琛笑得喘不过气,摸他的鼻子:“哎呀,猪鼻子啊,原来你是妖怪。”
“是啊,专吃小媳妇儿的妖怪,说吧,等会儿先吃哪儿?”
“哪儿都不许。”
“不许?等会儿门一关,你说了可不算。”
凌晨的走道内安安静静,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头顶,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累吗?累不累啊”方琛脸贴在陈牧的颈窝,在他耳边吹气,“我还是下来吧。”
“小看我的臂力,”陈牧幽幽地说,轻轻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趴好了。”
方琛身子一紧,摸他的后脑勺:“痒。”
“别乱动,”陈牧不急不躁地一步一个台阶,“乱动就办你。”
这里?谅他不敢,方琛挠他的耳朵:“猪耳朵长什么样啊?”
“不老实是吧?”
陈牧忽然身子一斜,把人扔了下来,方琛“哎呀”一声,差点摔了下去,被陈牧揽着腰抱在了怀里。
“这里……不可……”
她大惊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牧轻轻跨前一步,抵在了墙根,巧巧地避开了旁边的摄像头。
原来局势早就他的控制下,方琛真后悔又逗他,吃的亏还少吗?
陈牧靠近吻向她,满眼的危险气息。
方琛本能地避着,但思绪却又被他牵着,一边回吻,一边看着楼梯门,笑着和他打趣:“耍流氓啊,我要叫人了。。。。。。”
陈牧吻着她细腻的脖颈:“你最好把整栋楼的人都叫出来。”
硬的走不通,方琛环着他的颈,软绵绵地说:“回房好不好?老公。。。。。。”
“纸老虎,”陈牧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看她脸上荡了红潮,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快步往家跑,快乐地喊了一声,“入洞房了。”
方琛兴奋又紧张:“哦,小声点。”
打打闹闹进了屋,陈牧没有停留,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放,抱着方琛直入了卧室的大床,跟她一起跌了上去。
方琛蹬着清亮的眼睛,迎着他炙热的吻:“不洗澡吗?”
“忙完再洗。”陈牧忽然起身,将门窗和帘子拉上,然后俯身而上,一边揉搓着她胸口的肌理,一边吻着她细致的锁骨,“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方小姐,慢慢享受吧。”
方琛本就体乏,早就酥懈成团,现在细密的热浪从他口中溢出,敷向她的脸庞,她像是触了电,只觉得浑身不住地颤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又一次次被压下,心底像是有个声音不停嘶吼着,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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