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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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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不是杜宇的穆轩

“杜宇!?”
陈牧扣着对方的手腕,按压在其背后,同时喊出了男生的名字,用的却是不太确定的疑问句。
眼前的少年,怎么会和杜宇长得一模一样?
陈牧不禁心生疑虑,杜靓妮难道还有个弟弟?而且和杜宇是双胞胎?可不管是以前的老卷宗,还是以前在杜家,他都没发现过这个隐藏的迹象啊?
战斗时不适合思考,这是兵家大忌,陈牧被这个和杜宇分毫不差的少年惊得有些无措,他怎么能朝疑似的杜宇弟弟下手呢?
就在陈牧愣神的功夫,少年握紧拳头,朝他的头部左侧击去。
陈牧的耳朵轰然响起一阵耳鸣,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倒架子似的,朝后面的墙上重重撞去。
方琛急忙跑到他身边,柔软的身躯挡在他面前:“别打了。”
少年童叟不欺,一个不留,方琛虽然是个女人,一样是他的目标。
陈牧踉跄地爬起来,在少年拎刀扎来的瞬间,把方琛掩在了身后,刀子随即刺中他的左肩。
随着少年扬手拔刀,喷出的鲜血溅在了方琛身旁的墙壁上,画出了一道红色的暗沉流线。
方琛吓得大哭:“陈牧!”
在少年趁胜追击,抡起第二刀时,陈牧闪身躲开,然后抓起男生的肩膀,从背后狠狠摔下。
方琛愣在一旁,停了两三秒后,绕过牵制在一起的陈牧和男生,跑向入口的铁门:“来人啊,救命啊。”
大铁门刚刚被男生在迎战时锁上了,她出不去,只能用力拍打着铁门,以期发出最大的声响,引起古玩城里纷纷攘攘的过路人群注意。
可惜这扇大铁门坚固的很,里外被隔成了两个世界,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方琛看着带着伤和对方苦战的陈牧,心急如焚,颤抖地拨打着报警电话。
少年并没给陈牧多少时间,脚尖一勾,将他挑翻在冰硬的水泥地上,幸而陈牧反应极其迅速,两腿一并,锁住了男生的脚踝,而后扬起右手,一掌劈在对方膝窝处。
男生闷哼一声,双膝跪到了地上。
陈牧左手灵活取枪,抵住了男生的额头。
男生微仰着头,冷笑着看着陈牧,紧紧地咬着牙,像只被擒住的猛虎,随时可以反噬过去。
“你不是杜宇,也不是穆轩,难不成你叫杜轩?”陈牧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对方没有回声,也没有反应,只是睁着一双不服输的眼睛,狠瞪着陈牧。
既然已经金蝉脱壳了,为什么不走?到底要干什么?
陈牧走近半步,高高地抵着少年的下颌,右手摸着腰间的手铐:“回去慢慢说吧。”
方琛的报警电话忽然响了:“您好,这是云来县陈家渡街道派出所……”
她微微安了心,刚准备回答,忽然被人一把夺去了手机,接着,一把枪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眼前是面无表情的杜靓妮,拿着一把□□走了过来,在陈牧准备对杜轩上拷时,及时把枪口瞄向了方琛,还关了手机,扔进了外面寂寂无声的花园内。
“放下枪,”杜靓妮把方琛拉到身前,“不然我杀了她。”
陈牧打开手铐:“你不会杀人。”
但没等他把人铐起来,脚下忽然响起两声消音枪特有的低沉闷响,同时掀起了两股尘土。
杜靓妮开了枪。
她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度,左手轻轻一扬,戴着铂金戒指的手指从方琛眼前划过。
方琛的脸上即刻多了两道赤色的血痕,渗着红色的鲜血。
一阵火辣的疼痛感顿时从脸上传到大脑,方琛小声呻…吟了一下,看了看陈牧,马上止住了叫声。
她不想他这时候分心。
“别放,”她对陈牧道,“他会杀了你的,他根本不是正常人。”
陈牧缓下动作,问杜靓妮:“他是你什么人?他跟杜宇没关系,对吗?”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杜靓妮对陈牧说道,“我保证他不杀你,也不会伤害方琛,我只要你放了他。”
陈牧看了看疼得红了眼睛的方琛,轻轻抬了抬枪口。
“陈牧,不能放了他。”
方琛又看到了陈牧脚下那少年困兽一般的眼睛了,他握着的双手似乎准备好了随时转败为胜,将心中满腔的怨气撒向每一个无辜的人。
他不会饶了陈牧的,逮到一丝机会,都会置他于死地。
不能再放虎归山了,也不能让陈牧陷入危险的境地。
方琛忽然抓起杜靓妮的手腕,头一低,拦腰抱着她朝花园方向的墙上撞去。
杜靓妮端起手肘,狠狠地朝方琛背上打去,一下,又一下……但方琛却像是块橡皮泥,咬着牙缠在了她身上。
“去死吧!”
杜靓妮生气了,一脚将方琛踹进了花园内,而后自己站立不稳,也跟着跌了进去。
陈牧将少年急速地铐在了铁门上,然后拔腿朝杜靓妮追去,刚跨出一步,小腿忽然一阵钻心的疼。
少年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朝陈牧脚筋处刺来。
陈牧腿一抬,将少年踢翻在铁门上,然后端枪射击。
“嗖”的一声过后,少年的大腿中枪,再次跪倒在地上。
陈牧果断转身,往花园处跑去,然而刚跨出小门,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随之而来的是不远处一声短促的枪声。
有人中枪了!
“方琛!”
陈牧急忙跑到花园木桥的假山处,下面三米多深的石子路上,方琛和杜靓妮叠躺在地上。
陈牧徒手翻在两旁的台阶上,而后一跃而下,把方琛拉起抱在怀里:“方琛?”
刚抱起方琛,他忽然愣住了,垂在方琛小腹处的手指忽然触到一片温热粘稠的血液。
他闷起头,痛苦地叫道:“方琛,你别吓我。”
此时,袁木杰带人冲了进来。
他一边派人救起杜靓妮和方琛,一边大叫:“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谁打起来了?你受伤了?”
“穆轩没死。”
陈牧推开袁木杰,往走廊的方向走去,手指刚指向那扇铁门的方向,又牟地呆愣住了。
银白色的手铐上,卡着一只血腥骇人的残肢断掌,上面的血液还未凝固,汩汩地冒着血泡。
袁木杰靠在墙上,大骂一声:“我操。”



☆、第75章 影子替身

陈牧一起到了车上,再次来到方琛和杜靓妮身边,仔细看了才发现,刚刚致命伤到的不是方琛,她只是摔伤昏迷了,那一枪打在了杜靓妮的腹部,晕开的鲜血将两人身上都染红了。
“前面的让一让。”袁木杰高声朝外喊着,又嘱咐开车的人,“拉起警笛。”
他要确保前面的道路畅通无阻,以尽快送受伤的两人去医院。
杜靓妮躺在警车的后座,由一位年轻的女警察扶着,她的手软弱无力地垂在一旁,尽管做了急救包扎,腹部的血仍不断往外渗出,她的眼睛无力地闭着,又忽地睁开,像在寻找着谁,但只是一瞬的时间,便又缓缓闭上了。
她仿若一个濒临绝境的迷路者,看到一丝希望,但又没有能力抓住,内心的焦急冲到胸口,积到喉咙,发出一阵咕噜噜仿佛漏气的声音,似乎随时都能气息全无。
女警察或许刚上班不久,被杜靓妮的阵势吓坏了,帮她擦血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还有些反胃地想要呕吐。
“真没用,”袁木杰瞪了一眼女警,看着陈牧,“你做好心理准备,她人快不行……”
话还没落地,陈牧已经放倒了座位,把方琛小心放下,然后抬起腿翻过去,轻轻接过了女警察手里的杜靓妮。
他从警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块绒布,擦着杜靓妮嘴边的血迹。
杜靓妮看了他一眼,像是积攒了所有力气说道:“别恨我,你看……我已经遭到报应了。”
“别说话,”他把杜靓妮抱在怀里,伏在她耳边说道,“马上就到医院了。”
“没用了,你跟我说说话吧,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杜靓妮微仰着头,抓着陈牧的衬衣袖子,紧紧地拽着,“陈牧,我想过好好爱你的。”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是啊,你有了最好的人了。”
“别说这个了。”
陈牧放慢了语速,降低了语调,既和她聊着,竭力让她保持着清醒,又不至于让她太激动,以免缓不过气息。
良久,杜靓妮吐出一句话:“放了他吧……他很可怜。”
陈牧盯着杜靓妮半闭着的眼睛:“他是谁?”
“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有点……冷呢?”杜靓妮的头抵在陈牧的胸口,她挤出一丝微弱的笑,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像个已经离家出走很久,百转千回后,终于找到了回来方向的小女孩,凄迷地望着久违的爱人,声音轻轻地说道,“陈牧,你抱抱我。”
像以前和她恋爱时那样,陈牧把她抱在腿上,环着她的肩:“还冷吗?”
“好一点了。”她嗅着陈牧身上的汗液味道,摸着他硬冷的手臂,轻松地笑了笑,“他是弟弟……另一个弟弟。”
“他跟杜宇什么关系?”
“没关系,哦,不……他们像兄弟。”
像兄弟?陈牧忽然想起方琛以前提起过的问路的小男生,那应该就是杜宇了:“杜宇知道他的存在,是吗?”
“几个月前,轩轩受伤了……杜宇悄悄回国,帮他治疗过。”
“没变成杜轩之前,他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名字,”杜靓妮摇着头说道,“从工厂领回来的时候,他只有一个代号,他们叫他小七。”
“你领养他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让他变成杜宇吗?他以前不是这副模样,不是吗?”
“像,跟杜宇还是很像的,去国外做了手术之后……就更像了。”
“为什么要把他整成杜宇的样子?是让他做替身吗?”
“我把他当亲弟弟的,”杜靓妮说着,泪水渐渐充满双眼,“虽然他不是小宇,但一样是我弟弟。”
陈牧苦笑了一下,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何必把利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杜靓妮痛苦地笑了笑:“是啊,利用。”
是的,他是弟弟,一个像极了杜宇的弟弟,但这不过是粉饰后的说法,其实这个没有名字的孩子,或者暂且叫他小七吧,不过是杜宇的影子替身而已。
杜靓妮十五岁那年,一直做外面做神秘工作的杜成东回到了家,把她和弟弟从大伯家接了出来,提出要她做接班人,她当时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接班人的意思,只是亦步亦趋地按着父亲的要求做。
几个月后,她加入了父亲的训练营,然后很快发现,所谓的接班不过是一个无耻的借口,父亲的真实目的是想利用她还是未成年少女的身份,行方便打掩护,做偷盗文物的勾当。
十五岁,花一般的年纪,她却过上了轻者不给饭吃,重者毒打的日子,在一次次无尽的□□后,被逼做了父亲偷盗路上的工具,为父亲的团伙放风、开车,甚至以单纯柔弱的外形为由,骗过了追查的警察。
小的时候不懂事,再大一点,她想要自由,想读书,何况到了高考的年纪,大学曾是她的梦呢,于是她跟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拿着刀逼着父亲做选择,要么她死,要么他放弃,父亲最终答应让她退出,但转头就让人把杜宇从学校拉了回来。
既然女儿不干,就找儿子了。
杜宇是谁?是个人见人爱的学习天才,是她杜靓妮一手拉扯大,虽是弟弟却亲如母子的儿子。
父亲根本没想过让她退出,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更死心而已。
现在该她选了,是要继续做,还是放弃弟弟。
杜靓妮后悔了,她跪下磕头,痛哭地求父亲,那是他的亲生儿子,杜家唯一的希望,一个前途无限闪亮的好孩子,不该去沾染这种肮脏的行当啊,她甚至愿意为了换回弟弟,准备答应父亲的一切要求。
但父亲似乎铁了心,他认准了杜宇的聪明伶俐可以在这条路上大有作为,于是不管她如何相求,都准备把杜宇往偷盗文物大哥的路子上培养了。
哭求不管用,杜靓妮开始想别的办法。
杜靓妮找了三年,才找到了一个和八岁的弟弟长相身高体重,各个方面都相差无几的男孩,而在那之前,小七在煤场做童工,没日没夜的干活,却连饭都吃不饱。
她给了工头一万块钱,领走了小七。
小七从煤窑子进了杜靓妮的家,有了个漂亮能干的姐姐,待他如至宝,小七觉得自己来到了人们所说的天堂,直到姐姐有一天领了另一个男孩回来,那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看起来很机灵的杜宇。
姐姐跟小七说,以后要跟杜宇学习,学他的聪明,也学他的穿着,习惯,甚至安静时候的忧郁表情。
到了他十岁生日的那天,姐姐把他带到了一家地下诊所,做植皮手术,进手术室的时候,他没问姐姐为什么自己要做手术,他明明健康无疾的啊,但他乖乖地听了话,因为吃了别人的,喝了别人的,他无以回报,除了听话。
一个月后,他从灰暗的白色病房里走了出来,拆线的那天,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杜宇的样子。
他打碎了镜子,似乎不喜欢自己的新样子。
杜靓妮从身后抱住了他,跟他说:“小七,别恨姐姐。”
他沉默了半响,忽然问她:“我可以有个跟他不一样的名字吗?”
杜靓妮问:“你想叫什么?”
“你帮我取吧,跟你姓就好。”
“那就叫穆轩吧,”杜靓妮道,“我妈妈姓穆,我以前就想改跟她姓呢。”
“好听。”杜轩点着头,他抬眼望了一眼杜靓妮,“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死,杜宇做不到的,我都会做到。”
杜靓妮说道:“以后姐姐会保护你,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除非有一天姐姐死了。”
杜宇闪着一双亮晶晶地眼睛道:“你不会死,谁让你死,我就让他死。”
半个月后,杜靓妮领着新的杜宇准备去见杜成东,结果没到目的地,就收到了父亲被抓的消息,穆轩到底没变成杜宇。于是两个月后,杜靓妮把他交给了一个名叫毒龙的合作伙伴,让他教穆轩些生存的本事。
而后的几年,她接手了父亲的生意,也上了大学,还找了个警察做男朋友,但穆轩却一去不回,没有任何音讯,直到大学毕业两年后。
她都准备结婚了,他却满身鲜血地回了家。
他对杜靓妮说:“姐,我把毒龙给杀了。”





☆、第76章 遗愿难安

没等到车到医院,杜靓妮就断气了,她死在了陈牧的怀里,脸朝他的胸口躺着,手垂在他的臂间,眼睛像往常睡着了那样轻轻闭着,走得平静而安详,好似和陈牧的一通话,已经了却了生前最后的愿望。
临走前她还对陈牧说,别告诉杜宇,能晚一天,就晚一天让他知道,不要乱了他的方寸和工作,他还要做学术交换呢,那一刻陈牧想,在这世界上,她可能没爱过任何人,但一定曾经拼劲全力保护过在她羽翼下长大的两个弟弟。
陈牧紧低着头,望着此刻无声无息的杜靓妮,凄凉的眼睛充着迷蒙的雾气。
半天,他低声苦笑:“不公平。”
是啊,不公平!
她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把他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却这么轻轻松松就走了,他还有很多问题没听到答案呢。
她那时候接近自己,是出于任务需要吗?如果杜轩不出现呢?她有心和自己过一生吗?杜轩杀了真正的毒龙,前几天死去的毒龙又是谁?沙龙湾那么多双眼睛,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杜轩还回来做什么?此时在鉴定中心过检的九龙冠是真的吗?如果不是,真正的九龙冠又在哪儿呢?杜靓妮既然是团队里的大头,她几个月前牟然出现,是跟九龙冠有关吗?现在的队伍里,除了死去的杜靓妮,毒龙和梁子,以及活着的杜轩,还有多少人?
可惜这些她都听不到了,就算听到,也未必会如实回答。
车子到了医院门口,陈牧仍抱着杜靓妮一动不动,袁木杰虽然不忍,还是说了话。
“刑事案件,得交给法医解剖,我会交代下去,尽量留个全……”“尸”字他没说出口,陈牧职业刑警出身,很清楚流程,他就没多废话,打开车门,先让人把方琛送进了病房,然后对陈牧道,“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陈牧淡淡地说道,“叫人抬进去吧。”
袁木杰愣了愣,似乎想安慰陈牧几句,但他直接惯了,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看开点。”
陈牧表情不明,语气冰冷地说:“不看开又怎样?死都死了。”
他把杜靓妮交到袁木杰手里,径直下了车,跟着朝方琛的病房走去。
袁木杰哼了口气,对站在一旁的两个手下说:“还愣着干什么?把人送冷冷冻室,顺便联系一下市局的法医。”
袁木杰在一旁忙活的时候,陈牧正在病房陪着方琛。
她伤得不重,三根肋骨断裂骨折,医生说这种伤一般多是自然愈合,周期为两到三个月,无需太过担心,不过骨折的前几天疼痛感会比较明显,一周后才会轻微缓解。
陈牧照着医生的话,去药房拿了几盒正骨药膏,然后进了病房,为她贴了一片药,在病床前静静地守着她。
方琛昏了半个多小时后醒来,大概是身体受疼,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疼吧?医生说让你先住个三四天,下周我再帮你办出院手续,”陈牧拿起枕头,垫在她的腰后,让她坐卧起身,然后抹去她额头的汗,嗔怪她,“真够愣的,以后不许这样。”
她低头羞笑:“不也没事吗?”
“那是你命大,”陈牧轻轻捏着她精俏的下巴,表情带着十二分的严肃,“我没说笑,认真的。”
“知道了。”她躲不掉,看陈牧严肃得过了头,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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