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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她来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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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开了院灯,亮如白昼。
说到陈牧和王韶峰的绝活,方琛还以为是警务技能方面的特长,但看到阿依莎从屋内走出,拿出一把玉米粒大小的石子和两个空的啤酒易拉罐,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这个小游戏是小幺从警队射击队带来的,一人拿着空易拉罐,放在身体的右侧,高度与腰部持平,站在六米开外的地方,另一个人拿着石子往里扔,投中最多的获胜。
闲暇时,他们小组就用这个简单易操作的小游戏打发时间,没有易拉罐就用酒瓶子,没有石子就用土坷垃,输的一方做些跑腿买早饭的工作,罗文中是信息大队过来的,玩不来这个,但他又好奇害死猫,总缠着大家玩,常常一败涂地,转脸又质疑游戏的科学性,因此老被大家埋汰输不起。而小幺跟罗文中则完全相反,她是这个游戏的绝杀王,有她在,水准过于悬殊,大家避之不及,出了陈牧,没人愿意跟她玩,王韶峰和陈牧水平相近,有输有赢。
阿依莎是经王韶峰的教导接触的这个游戏,虽然经常是只拿着易拉罐的那个,很少有投注的机会,但能看着披荆斩棘的他们有片刻的休闲时光,她就觉得很夷悦了,所以还用心备了一套道具,想等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拿来玩。
只是陈牧他们忙,这东西一放就是两个月,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因为方琛的加入,四人分了两组,王韶峰和阿依莎一组,陈牧和方琛一组。
阿依莎数出十个小石子,交给王韶峰和陈牧。
王韶峰检查着石子,如果有问题影响速度就更换:“队长,既然有两姑娘在,那咱就玩的大点。”
陈牧无所谓的样子:“怎么算大?”
王韶峰想了想说:“管一个星期的饭。”
陈牧不以为意:“玩都玩了,要么一个月吧。”
王韶峰狠了狠心:“一个月就一个月。”
阿依莎先不干了:“哎,你赢的几率根本没陈队高。”
“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王韶峰安抚她,“队长睡得没我多,精神没我足。”
阿依莎哀叹:“打肿脸充胖子,输了别怪我。”
说定筹码,阿依莎和方琛站了过去,两队之间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
陈牧和王韶峰脱掉外套,搭在外面的石桌上,找好位置开始投。
王韶峰屏着呼吸弓着腰,目光灼灼地盯着阿依莎手中的易拉罐,在阿依莎面前夸了海口,这次比赛更像是一场荣誉之战,对他来找分量不小,陈牧状态就松弛多了,他微侧着身体,把石子瞄向方琛手里的易拉罐口。
几乎同时,两人抬手扔出石子,两颗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王韶峰的稳稳落进罐中,陈牧的则在口边打了个擦边球,然后弹落在地上。
一连五次,战况相差无几。
王韶峰与阿依莎对陈牧的战绩大跌眼镜。
特别是王韶峰,揉了揉眼睛看着地上的石子:“老大,你可别让我!”
全力以赴才是尊重对手,陈牧还没幼稚到这个地步,但他力不能及,因为无论他怎么投,方琛都会在最后时刻轻转角度,让他完美错过投射口。
她在搞鬼!
要拆穿吗?显得他没度量,何况又没证据,不拆穿吧,又看不得她骄矜。
他不是怕输,公平是另一回事,尽管,公平常与他绝缘。
陈牧走到方琛身后,把她掩在怀里,想手把手教她怎么端好易拉罐。
方琛甩开他:“陈队长好像急了,我拿的有没有问题,换王韶峰投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牧笑着走回原地:“不必。”
接下来的五局没有任何悬念,王韶峰十投八中,陈牧十投一中,最后一局她发了善心,没有搞小动作。
阿依莎和王韶峰击掌庆祝,并不是胜利难得一见,而是陈牧好像很少输得这么惨过。
就连阿依莎都有些不敢信:“陈队没睡醒吧?”
一个月的饭不过几百块钱,跟他刚刚对她的做的事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方琛是打不过他,不然早把石子一个个扔他脸上了。
方琛象征性地安慰陈牧:“胜败乃兵家常事,世界这么大,强人很多的,陈队长不要输不起。”
“方小姐的话我记住了,”陈牧去拿外套,“走了。”
陈牧直接开车回警队,王韶峰骑车先送阿依莎回家,方琛把特产拿了出来,每人分了他们几包,余下的给了赵平,让他分给老李几包,自己也留一些。
阿依莎攀上摩托车,抱着王韶峰的腰,摇着手和大家再见,方琛这才看到她头发上多出了一枚花色的蝴蝶状发卡。
王韶峰走后,陈牧去开车。
打开车门,他没立即上车,而是转身对赵平说:“得空叫人修一下洗澡间吧,有女同志不方便。”
他说话的时候没看方琛,这让方琛略微好受一些。
赵平答:“明天就叫人来。”
“行了,回去吧。”
陈牧开车离开,很快驶出两人的视线,影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第13章 连夜审讯

伏流乡民生路二百八十号的一排办公楼,是特别小组的根据地,跟后街的乡派出所隔着两个路口,晚上十一点,陈牧提审葛三,此时距离他被抓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距小幺讯问过了两个小时。
以葛三的秉性,几乎可以肯定他会负隅顽抗,其实他有没有亲手杀人,通过指纹血样比对就可以弄清楚,一旦证据坐实,他说不说话,讲话真假都无关紧要,陈牧要的是他的指认,其背后的合伙人,更深层次和更高阶的走私成员,因为谁也不知道萧太后陵墓被盗的文物到底有多少,而他们后来追回的赃物鉴定后表明,没有一个所属辽乾陵。
不言而喻,这批东西仍在他们手中,而葛三当下这么落魄,逼得他不得不亲自下场,也可以间接说明东西连他都没资格占有?所以在把葛三交给王韶峰时,他密语交代的内容是先让小罗全网调查,着力核实葛三的真实身份,然后让小幺和小罗对葛三进行分解讯问。
小幺和小罗年轻,气势不压人,容易降低葛三的戒心。
所谓“分解”法,是警方常用的讯问方法之一,目标是沉默或谎话连篇的嫌疑人,这种方法是在确定审讯的总任务后,再将其分解为局部的“分子”,然后埋在一次又一次的小话轮中,旨在摧毁他的逻辑思维,进行各个击破,最后总结出完整的犯罪证据。
贪腐犯罪可分为房车钱,经济犯罪分为合同股权期货等,“分解法”在侦查讯问实践中得到了充分验证,具有良好的效果。
而对葛三,主要分解为枪,倒卖的文物和成员组成上。
“男扮女装,还进无厕所,”王韶峰很难想象葛三的心理,“这人真变态。”
陈牧翻着小罗做的审问笔录中,看到小幺和葛三有过如下对话。
有关枪的部分。
问:葛三是本名吗?
答:是。
问:你报的证件号是假的怎么说?
答:那你去问国家啊?为什么允许黑户的存在。
问:方琛的身份证呢?
答:早扔厕所了,你们真当我暗恋她啊?不过她长的是比你好看。
问:不要扯其他,祖籍哪里?
答:孤儿,打小就流浪,哪有什么祖籍?
问:在哪儿长大的?
答:小姐,你搞人口普查啊?我四海为家犯法吗?
问:报出三个近亲家属。
答:你读过书吗?不知道孤儿啥意思?
问:报出三个朋友。
答:家人都死光了,没亲人没朋友。
问:枪从哪儿来的?
答:网上买的。
问:没有你的购买记录。
答:删了。
小罗接过话问:报昵称,删了也能查出来。
答:你们不是牛逼吗?去查呗。
问:为什么□□?
答:防身。
问:知道国家不允许持枪吗?
答:国家还不允许贪官污吏呢,贪官死绝了吗?
问:想用枪防谁?
答:跟我不对付的。
问:包括警察吗?
答:你觉得包括就包括吧。
问:刀片防身还不够,还用上枪了?
答:子弹肯定比刀厉害啊。
问:□□花了多少钱?
答:五千。
问:钱从哪儿来的?
答:打工挣的。
问:在哪儿打的工,发钱的老板总认识吧?
答:不是挣的,是找朋友借的。
问:你刚不是说没有朋友?
答:不算朋友,只是认识,不知道名字。
问:能借钱的关系,你会不知道名字?
答:只知道外号。
问:外号叫什么?
葛三沉默。
有关文物的部分更简短一些。
问:除了唐青花还倒过什么文物?
答:这是第一次。
问:第一次武器这么齐全?
答:那是被你们逼的。
问:拿到唐青花以后会干嘛?
答:吃!这不废话吗?当然是卖啊。
问:注意你的态度,卖给谁?
答:卖给买的人。
问:有熟悉的买主?
答:没有。
问:那怎么卖?
答:去黑市问。
问:不怕被骗?
答:怕,但你们管得严,没办法不是?
问:去过几次黑市?
答:三次吧,还是五次,不记得了?
问:去那么多次全是探路?
答:嗯。
问:探得如何?
答:确定了买主。
问:买主姓甚名谁?
葛三还沉默。
至于成员,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问:手机真扔河里了?
答:对啊,你们陈队长不是知道吗?让他去捞呗。
问:你们团伙有几个人?我提醒一句,坦白从宽。
答:不用问了,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计划的。
问:我再问一遍,他们的网名是什么?
葛三仍是沉默。
三个部分,每到关键处,葛三一并缄默。
“他就仗着我们对他的信息掌握的不多,一个劲地装死,”小幺说道,“不过他的防线已经乱了,等明天小罗查清他的来路,再多问几遍肯定能问出线索来。”
小幺讲的在理,但时间对他们来说至为重要,能早一秒就是生与死的区别,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小罗撒网的数据上,现在葛三的思路正在疲软期,得抓紧审才对。
小幺把审问记录交给陈牧:“手机还捞吗?”
既然小罗查过手机号是临时办的,那就说明想用联系方式顺藤摸瓜是行不通了,而且陈牧认为葛三早把存储卡毁了,他那么急着让他们去捞,不过是想耍弄他们,再说鸭子河河水湍急,打捞一个手机或芯片,比登天还难,他知道他们做不到。
“手机的事不用查了,”陈牧说道,“这儿暂时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陈牧和王韶峰接替过小幺和小罗,进了审讯室,审讯室在办公室的最里面,房间不大,十来平米,三面是墙,另一面装着单反玻璃,葛三坐在桌子后面,翘着二郎腿,因为乏困,眼皮耷拉着。
陈牧和王韶峰一言不发地坐在对面,一坐就是半个小时。
葛三先沉不住气了:“什么意思啊,跟我玩一二三木头人呢?”
这是个好兆头,两人行所无事,不答不问。
葛三眯起眼睛:“你们就打算坐上二十四小时,然后把我放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还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就先不说刀片和枪的事,知道刑事拘留最长多少天吗?”
一般来说,公安机关会对嫌疑人进行刑事拘留,三日后提请检察院批捕,但也可以视情况往后延长一至四天,这样一来,检察院一般会在七日内决定是否批准逮捕,而对葛三这种重大嫌疑分子,提请批捕的时候可以延长至一个月,也就是说可以扣他三十七天。
王韶峰打开电脑,转着手里的水笔:“咱们有的是时间朝夕相对。”
“我可不想和两个男人相对,多无趣啊,还是刚才那小姑娘有劲,或者白天那个妞也行,南方姑娘啊,嫩白嫩白的,身体软乎,花钱都难买到,我说警察同志啊,你们真是坏人的好事啊,要不是你们追着不放,我早弄她了。”
王韶峰截断葛三的下流话:“别做白日梦了,人家看不上你。”
“看不上有什么关系?能上就行了,一个女人,抓住一顿毒打,保管让躺就躺,让翻身就翻身……”
“我说你……”王韶峰听不下去,想让葛三住嘴,被陈牧用眼神挡住了。
陈牧让王韶峰不要讲话,随葛三怎么说,嫌疑人话痨可比沉默好多了。
“陈牧警官,没错吧?”葛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陈牧道,“其实你们没有证据吧?不然还跟我玩心理战?不过我理解陈警官恨我的原因,毕竟陈警官的父亲是被文物走私犯打死的,考虑到丧父之痛,我又差点成为其中一分子,这个锅我愿意背,陈老警官虽然一辈子没什么成就,但最后死在了罪犯手里,虽死犹荣嘛。”
“操……”王韶峰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欲冲向葛三,被陈牧紧紧拉住。
葛三的这一招叫刺激情绪法,本应是陈牧他们用到他身上的,现在却被葛三先发制人了。


☆、第14章 心藏软肋

葛三佞笑:“陈警官,我要是你,肯定用绳拴住王警官,这架势太吓人了,现在国家不让刑讯逼供了,这不是让你犯错误吗?”
王韶峰“啪”一声放下手中的笔,指着葛三说:“趁现在还能笑出来,多笑几下,我他妈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葛三斜着眼看向陈牧:“这算要挟我吗?”
“你放一百个心,我们是警察,只讲事实依据,不然随便你告,我父亲确实是被文物走私犯害的,但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的事,就是谁的事,有罪恶就有牺牲,从入职第一天起,我就明白这个道理,我想我父亲也是一样,”陈牧态度平和,娓娓说道,“我只是遗憾为人子不能尽孝,你别学我。”
葛三被陈牧的从容惊到,抓了抓下巴,手指在桌上轻敲着。
葛三思想有异动。
陈牧不确定哪句话勾起了对方的心境,随即从位置上站起,绕到他背后,言辞恳切:“想家吗?”
葛三惊愣了一会儿,没想到陈牧会这么问,拧出一丝鄙夷的笑,带着一贯的冷漠:“不是告诉你们我是孤儿吗?”
陈牧不紧不慢:“今天有位老伯打来电话,说想探视你,听语气还挺急,但因为不合规矩,被我给拒了。”
葛三轻视地笑:“套我啊?什么老伯?他们会知道你们抓了人?”
葛三没有直接反驳,而是疑忌他话里的真实性,这让陈牧大喜过望:“在县城的时候不是去了趟公安局嘛,你被抓的事我就让人放到网上了。”
葛三闻言目光有些散乱,低下头沉思片刻,又忽然抬起:“随你怎么说,我不认识什么老伯”
“哦,那可能是他搞错了,因为他喊的也不是你的名字,而是一个小名,”陈牧摘下帽子,摸着上面的警徽,“也对哈,就算乱认孩子,也不该认这么大的,况且可能还是犯了事的罪犯。”
葛三滴水不漏,抻着脖子问:“不是说喊的小名吗?那你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我?”
陈牧戴上帽子,回到位置上,低着头像是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噼里啪啦地讲起话来。
“他说看了你的照片呗,不过就算是认错人也没什么奇怪,老人年纪不小了,也可能神志不清,有点糊涂了吧。”
“抗法袭警,非法持枪,倒卖文物,团伙领头,故意杀人,挟持人质,这些都没疑问吧?是因为孤家寡人一个,无亲无故,所以才无所顾忌吗?”
“不过你做的你认,我也敬你是条子,做人嘛,不能明明白白来,能清清楚楚走也好。”
“法律是保护所有人的,包括你,团伙还有团伙的职责,更别说这么大个国家,违了法还想不受罚,那还不乱套了?你现在这样,能怪得着警察?”
“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你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你走了,伤不到其他人,不像那些有家有口的,失去一个人,一家子都跟着万劫不复,从这方面来说呢,咱们俩还真像,都够走运的。”
“陈警官,咱俩不一样,”一直喑默的葛三忽然说道,“我不说,是因为……”
“今晚不谈案子,你好好睡一觉,”陈牧忽然起了身,把凳子推到桌下,打算中止审讯,“葛三,你要记住,警察不会只靠一个人追案子,但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结果,该在乎谁,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你自己想清楚,我们不逼你。”
“陈警官……”葛三站起来,叫住了走到门口的陈牧,“你爸被他们打死,你真的不恨他们?你觉得有法律就够了?”
陈牧的回答轻描淡写:“是,不然我不会走他的路,继续干这行。”
陈牧说完,带上门和王韶峰走了出去。
“老伯是怎么回事?”刚出门,王韶峰就忍不住惊讶地问,因为陈牧之前没回办公室他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根本没有老伯这回事,不过没等陈牧回答,他便从陈牧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不由啧啧称赞,“行啊,诈他的?”
“不然你以为还能怎么办?”陈牧安之若素,“他知道我们在追他,本来都已经逃走了,还往云来县跑,证明他有比倒卖文物更急的事,他这个年纪,可以没孩子,但不会没老人,我说的老伯只是模糊统称。”
王韶峰对陈牧的推断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他刚刚不是都准备说了,怎么不趁热打铁继续问呢?”
陈牧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回答王韶峰的问题:“还是先晾一晾,他现在就是说了,也只是用来交差的,但我们要的是他想用来减刑的交换条件,他要想得通,还是需要时间,刚才那点时间肯定不够。”
“嗯,”王韶峰明白了,摇动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可他刚刚说话那么难听,简直是在亵渎陈叔叔,你怎么就……”
“没揍他?”陈牧温淡道,“你以为我们的审讯摄像头是干什么用的。”
“就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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