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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相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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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迅速回头,身后除了夏侯东焕外,就只有一名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低垂着头,站在门边。

    她认得他,他是冷萧,职责是保护夏侯东焕,似乎是个武功极高的人。

    会是他吗?会是他方才瞧她的视线,让她毛骨悚然吗?

    可是为什么呢?她该是不认识他的,和他也没仇啊……

    “冬晏?”夏侯东焕淡淡唤了声,看她愣愣地盯着冷萧,他心里有些不愉快。

    “呃?”她微张小嘴,目光移向他那张赏心悦目的俊脸,显然还未回神。

    “不走吗?”他不着痕迹的移动身子,巧妙的挡住她能看到冷萧的方向。

    “走啊,当然要走。”挠挠脸,将方才的小插曲抛在脑后,她举步正要向前走,却突然僵住。

    “咳咳,我说大爷啊,你你你……方才叫我啥?”是她耳朵出毛病了吗?怎么好像听到他唤她的名?

    “冬晏。”夏侯东焕又唤了声,神情带着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她双眼发直的瞪着他,一整个错愕。他叫她的名字呢,不是公子不是姑娘,而是唤她冬晏啊!

    糟,她的脸颊好像要烧起来了,实在好害羞,也好窃喜啊。

    看她捧着双颊,埋头直往前走,夏侯东焕面带微笑的跟在她后头,那神情吓傻了不少奴仆,皆以极诡异的神情偷瞧两人。

    不久前才听到傅公子大胆的示爱,今日便瞧见傅公子害羞的神情,后头还跟着漾着浅笑的大爷,说这两人没奸情没人会信,大爷果真是有断袖之癖啊!以前都是外头的人在说,他们可没这么想,毕竟大爷的贴身小厮小三长得貌美无比,可也没见大爷对小三有任何的兴趣,原来是因为对象不对的关系。

    这大爷,其实喜欢的是像傅公子这般,身材不怎么健壮,看起来还黑黑的男子吧。

    “冬晏。”像是喊上瘾似的,他又唤了声她的名。

    “什……什么事?!”不回头,她绝不回头,她怕自己脸红得连肤黑都掩饰不住。

    “你说你藉着追日剑来思念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对着她的后脑杓问道。傅冬晏闻言,倏地停下脚步,慢慢回头看着他,心里涌现复杂的情绪。

    她用追日剑来思念谁?这问题只有一个答案,可这问题竟然是他问的。

    “我用追日剑,”暗暗深吸口气,她缓缓扬起一抹笑,“思念追日。”

    她好想追日,有时想得她的心都痛了,如今他就站在她面前,可那个追日,似乎已经回不来了,又或者说,那个追日其实早就不在了。

    追日不见了……她忍不住伸手贴着胸口,感到一阵发疼。

    夏侯东焕不喜欢现在她脸上露出的笑,不知为何,她这样的笑竟让他胸口微闷,就像是追日这两字所引起的感受。

    或许,他其实是认识这个追日的。

    “他叫追日?”

    “是啊。”傅冬晏还是笑,脸上的表情霎时柔软了起来。“这名字是我给他取的呢,以前我还小,啥都不懂,我看师父把他最重视、最宝贝的佩剑取名追日,那时我以为只要是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不管人或物,皆取名追日,所以我也唤他追日。”

    对她很重要,所以取名追日。突然之间他嫉妒了起来,为了那个对她极的人。

    “走吧。”不愿她再想那名唤追日且对她很重要的人,他开口淡淡的提醒。傅冬晏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忍不住咧嘴灿笑了起来。就算追日不在了,可他还在啊,夏侯东焕还在。

    东焕……她探入怀里紧握住那块被身体温热的玉佩,胸口感到微微发烫。

    微微一笑,她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就像小时候她跟着追日那样,一直一直追随着。



第4章(1)
更新时间:2018…01…26 17:00:03  字数:4378

    风和日丽,鸟鸣悦耳动听,在这蓝天白云下对弈饮茶,好不惬意,只可惜……

    “夏侯二爷,你在这做什么?”傅冬晏忍不住转头,两眼恨恨的瞪着夏侯廷玉。

    她和夏侯东焕一连数天都在念冬居的亭子里下棋,可这不识相的讨厌鬼老是瞪大眼坐在他俩的旁边,好像很怕她会对他大哥做什么坏事一样……咳,虽然她的确很想,可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把夏侯东焕拖进寝室去怎样吧。

    第一次觉得这夏侯廷玉好碍眼,真想拿追日剑狠狠敲晕他。

    “有谁规定我不能在这?”夏侯廷玉冷哼,不屑的用鼻孔对着她。

    傅冬晏可是曾当着许多人的面,大声的说喜欢大哥,这么厚脸皮的人肯定会做出极不要脸的事,他得防着点,就算傅冬晏武功差得丢人,可大哥半点武功都不会,若是傅冬晏硬要对大哥怎样,大哥完全无招架之力的。

    更何况夏侯府里多得是可以对弈的地方,傅冬晏偏就选大哥的念冬居,随便一想便知这人心怀不轨,他不跟在一旁怎么行?

    “是没人规定,”说起来夏侯廷玉还是夏侯府的主人之一呢。

    “只是很碍眼罢了。”最后一句低声咕哝,她没胆大声说出来。

    夏侯廷玉瞪了傅冬晏一眼,以为他听不到吗?还有什么叫他很碍眼?最碍眼的根本就是这既矮又黑的傅冬晏!

    “冬晏。”夏侯东焕淡淡唤了声,打断她和弟弟的斗嘴。

    “咳……什么?”轻咳了声,她好害羞的望向他俊美却淡漠的脸庞,脸颊很不争气的再度发烫。

    他这样专注的看她,还喊着她的名字,她就忍不住红了脸……就说她很没用吧,尤其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是特别的没用啊。

    “换你了。”

    “嗄?”他在说什么密语?这么神秘,可她听不懂……糟,不会是她和他的默契很差吧?

    “下棋。”看她微张小嘴的发愣模样,夏侯东焕唇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极浅笑痕。

    虽然这几日不知看过多少次大哥露出笑意,可他还是会感到诧异,大哥这几日的笑容,怕是这二十多年来的总和吧。

    夏侯廷玉一脸复杂的看着傅冬晏,第一个让大哥多次露出笑容的人,竟然会是这个长得平凡又很黝黑的傅冬晏,一个男人啊——他忍不住在内心悲吼。

    “夏侯二爷,我知道你心中有好多事想感谢我,可也不用这么直盯着我看吧?我会害羞的。”

    夏侯廷玉没事做什么一脸欲哭无泪的直瞧她?她知道他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遇到像她这样的知音,心里感动,可也不用这样瞧她吧?让她有点怕怕的。

    “谁要感谢你?!”夏侯廷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害羞个屁!没趁夜摸进房把他掐死就不错了,谁要感谢他啊!

    “夏侯二爷,做人要诚实,不然雷公会一直劈你喔,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啦。”夏侯廷玉虽然个性不讨喜,可她大人有大量,当然不会和他计较这些。

    “……”夏侯廷玉整个无言以对。傅冬晏其实脑袋有问题吧?明明就是自己在那边乱猜测,还一个人说得那么开心,有病啊他!

    “将军。”夏侯东焕好整以暇的宣布,对于她不停和弟弟说话有些恼意。

    “哎呀,我又输了吗?”傅冬晏皱着脸,好可惜的看着棋盘。这几日缠着他对弈,她一盘也没赢过,本来她还想说经过了十年,她的棋艺该是有长进才是,没想到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堪一击。

    那时的追日也老是让她输得奇惨无比,虽然是他教她下棋,她却从没赢过他一盘。

    她还想说若是赢了他,可以趁机向他讨个承诺或是其他的什么呢。

    “唉,让我一回不行吗?老是输给你,我的自尊心好受伤!”虽然她技不如他是事实,可他好歹偶尔放个水,让她高兴一下也好,每次都把她打得落花流水,让她好气馁。

    夏侯东焕淡笑不语,只是有趣的看着她垮着小脸,好哀怨好哀怨的悲泣,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调比,般人要夸张许多,他并不感到诧异,甚至觉得仿佛许久以前,也曾有人这么对着他说话。

    且她下棋的方式也让他好熟悉,她的下一步会是什么,他似乎都知道,甚至她的棋路和技巧,在某种程度上与他相似。

    他以前真的不曾和她相遇过吗?又或者是,他真的不认识也不知道追日是什么人吗?

    “咳咳,若你脏烦和我下棋,直说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傅冬晏小心翼翼的看他紧皴眉头,就怕他是因为连日来一直赢棋,觉得和她下棋一点挑战性也没有,却又为了风度而没拒绝,心底正默默的恼怒。

    她不想让他讨厌,真的不想,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就算他对她没有同样的感觉,她也不想被他讨厌,不想让他感到厌烦。

    看她露出担心受怕的表情,夏侯东焕放松不自觉皱紧的眉头,脸上的表情柔和许多。

    她是在意他的,不是吗?或许,比起追日还在意。

    “不厌烦,”他唇角扬笑,“和你下棋,我从不厌烦。”

    她愣愣地望着他,有一刹那以为是追日回来了。

    “是吗?那就好,我可真怕你是被我勉强的呢。”她嘴里哇啦哇啦的直说,露齿咧嘴灿笑,却不自觉的低着头。

    怎地眼睛和鼻头都泛酸呢?她该不会是受凉了吧?一定是这样,昨儿个夜里她好像没盖被就睡了,难怪会得病。

    他说从不厌烦她啊……追日也曾这样说呢,是啊是啊,定是他说了和追日相同的话,她才会以为是追日回来了。

    真烦恼,她又不能告诉他以前追日曾说过什么话,要他不能再说,不然她会以为他是被追日附身……附身这说法怪怪的,算了,意思她懂就好。

    一旁的夏侯廷玉忍不住轻咳几声,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暧昧,问题是他眼前这两个都是大男人,哪来的暧昧可言……但是真的很暧昧,连他都有些脸红心跳了。

    这是不是代表他承认大哥其实真的喜欢傅冬晏这男人?不,不要啊!就算大哥真喜欢男人,真有断袖之癖,他也宁可相信大哥喜欢的是小三,而不是这个长得平凡无奇又很孬种的傅冬晏!

    “二爷,你是想到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吗?怎地又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傅冬晏斜睨脸上震惊与悲愤交杂的夏侯廷玉,这二爷好像常常被雷劈啊。

    “还有,二爷,你那眼神看得我很不开心。”

    她说真的,他盯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爽快,还有点恼怒,虽然她不太清楚为什么,不过若是他继续用那种接近鄙视的眼神瞧她的话,她可能会冲回寝室去拿追日剑敲晕他。

    夏侯廷玉直接忽略她的话,完全当作没听到。和傅冬晏说话会气死,虽然他没有想过要很长寿,可也不想被傅冬晏气死,很丢人哪。

    “冬晏,明日再来下棋吧。”夏侯东焕垂着眼,啜了口冷掉的茶,没人注意到他握着杯子的力道有些过重,上头甚至出现了些微的裂痕。

    他有点恼怒。虽然,他不清楚自己是在恼怒些什么。

    “好好好,我一定来,一定来啊!”傅冬晏用力的点头,露齿咧嘴又是一阵灿笑。

    每次当她这样笑,黑黑的小脸就突然亮了起来,连一向平凡的长相也刹时不平凡了起来。

    夏侯廷玉看着傅冬晏像小人一般的谄媚嘴脸,不屑的冷哼数声。

    就算傅冬晏真这么喜欢大哥,也不用摆出一副小狗看到骨头的孬样吧?男人的脸面全被丢光了。

    “啊!”她大叫一声,露出一脸惊恐又痛苦的神情,看起来很狰狞。

    傅冬晏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夏侯廷玉一跳,他忍不住怒瞪她一眼。

    “傅冬晏,你是看到什么叫这么大声?”又不是娘儿们,竟然叫这么大声……不,其实傅冬晏就是个娘娘腔吧。

    “咳咳……”她轻咳数声,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让夏侯廷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原来这小子还知道什么叫害羞。

    “怎么了?”夏侯东焕淡问,一双深邃的黑眸不自觉透着一丝关心。

    “我……”她白痴啊,那种事怎么可以对他说呢?实在太难以启齿了……可是她忍不住啊!

    “什么?!”

    她瞥了眼夏侯廷玉,发觉他好像在偷听,虽然他一脸在看风景的样子,可她就是觉得他在偷听,要不耳朵靠这么近做啥?

    “咳,我………”一下全含在嘴里,除了傅冬晏自己,其他两人皆听不真切。

    “冬晏。”夏侯东焕眯起眼盯着她颊上浅浅的红晕,虽然因为她黝黑的肤色使那两抹红不明显,可他就是看到了。

    “我、我肚子痛啊!”她可不想敝心死,而且还是死在屎里,那很丢人的。

    “……”两兄弟突然一阵无言。

    夏侯廷玉迅速撇过头去,却明显的可以看见他双肩抖动得厉害,不时还发出一两声脆异的噗噗声,而夏侯东焕显得镇静许多,只是轻咳了几声,俊美的脸上浮起两抹极浅的红晕。

    哎呀,他脸红的样子很好看,害她好心动,只可惜……

    “对不住,两位,我肚子实在太痛了,先失陪了。”她干笑几声,猛地从椅子上起身,藏在衣内的玉珊不小心掉在地上。

    “你怎么会有那块玉佩?!”夏侯廷玉错愕的指着傅冬晏问。

    即使玉佩被迅速的捡起来塞回衣内,他仍旧看得一清二楚,玉佩上刻有“东焕”两字,那是大哥许久以前佩戴的玉佩。

    只是,那玉佩早就不见了,十年前就不见了……

    傅冬晏不自在的笑着,脸上表情有点狰狞扭曲。

    “好痛好痛……娘咧,我忍不住啦!”

    “……”夏侯廷玉望着那抹迅速奔离的背影傻眼。

    “你认得那块玉佩?”夏侯东焕依旧低垂着头,视线落在方才玉佩掉落的地方。

    他也看到了,那玉佩上刻有他的名,是巧合吗?还是“东焕”两字代表的,真是他的名?

    “大哥,那是你以前佩戴的玉佩,十年前就不见了。”夏侯廷玉有些迟疑的说。要不是看到那块玉佩,他几乎不会想起十年前的往事。

    “是吗?十年前就不见了……”夏侯东焕低语。他的玉佩十年前不见,如今却在她身上出现,这代表了什么?

    她曾说过,她用十年寻一个人,用十年寻那个让她唤作追日的人。

    十年。

    夏侯东焕静静的看着被他搁在桌上的黑色木盒,许久许久,不曾移开眼,好半晌,他才伸手打开木盒,从里头取出一支木簪。

    那木簪的材质虽不是上好,但做工称得上精细,虽已放在盒中多年,却仍完好如初。

    但真正令他在意的是,这木簪是女子所用,而对于他为何会拥有这支簪子,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且这些年来,他并没有任何倾心的女子,更不可能会去买簪子放在身边。

    那么,这簪子究竟从何而来,他又为何会拥有它呢?



第4章(2)
更新时间:2018…01…26 17:00:03  字数:4798

    “大哥。”夏侯廷玉站在门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见他始终发愣的望着手中的簪子……大哥怎会有那发簪呢?这个疑问他放在心里十年了。

    “廷玉,”他抬头看向弟弟,淡淡的唤了声,“你可看过这发簪?”

    夏侯廷玉靠过去细看了下,随口道:“没……”才刚开口,却倏地无声,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夏侯东焕眯眼看着弟弟脸上诡异的表情,心里明白弟弟定是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又或者是他不记得的事。

    心里涌出一股迫切,他隐隐感觉这事很重要,但他却不知道这事对他究竟有多重要。

    也许,和傅冬晏是有关系的。

    “看过吗?”他再问。

    夏侯廷玉张嘴啊了几声,最后叹了口气,而后嗫嚅道:“是看过。”

    “那你知道为何我会有这簪子?”

    “不,”夏侯廷玉连忙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当初他还很震惊大哥身上怎会有女子用的簪子呢。

    “你知道些什么?”

    夏侯廷玉再一次张大了嘴,嗯嗯啊啊的不知所云,他满脸的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知道,”夏侯东焕淡淡说道,语气却有着难得的严厉,“我要知道全部。”

    夏侯廷玉默默的在椅上坐了下来,盯着自己交握的手好半晌,才抬头望向始终看着他的夏侯东焕。

    “大哥,你不记得了吗?你十三年前曾失踪,三年后才又回到夏侯府。”

    “我曾失踪?”他喃喃道,心里有种复杂的感受,他对这事完全没有记忆,可他却相信他曾经失踪,并不是因为告诉他的人是自己的弟弟,而是因为……因为什么呢?

    “是啊,大哥,你十四岁那年突然在府里消失不见,从此下落不明,爹找了你整整一年,始终没有你的消息,我们都怀疑是与夏侯府敌对的人所下的毒手,却没有任何证据,好多人都以为你已遭遇不测,爹表面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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