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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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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让你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她的认知和学识不能帮助自己摆脱这种境况,其实他的希冀的眼神那样□□裸地摊在她的面前,但她或许永远都不知道如何解决这种问题。这更令她害怕。她一直是如此胆小之人。
他想怎么样?苏留白心里的苦涩迅速蔓延到了嘴里,她真的不明白吗……
“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你会在乎么?”他脱力般放开桎梏她的手,哀莫大于死地说:“你想走就走吧,不必在乎那狗屁约定,不必在我的人生里留下更多的记忆,我会努力把你忘了。就像你当初毫不留恋地离开一样,绝情是人本性嘛,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担心我缠上你,也不用自欺欺人地对我温柔或冷漠,我们就当这场相识是犯了个错误,只要改正就可以了。只是还要打扰你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我就带念乐走。”
苏留白耷拉着头缓缓下床往门口走去,从床边到门短短的距离中,他一直希望她出声能够挽留自己,可直到手放在把手上,身后依然是一片死寂。
他紧闭上眼,好像能带给自己一些力量将门打开,手中用力,门把手发出卡的一声轻响,提醒苏留白真的是时候离开了,可身后还是没有出声,他手心发汗,心在颤抖,身体也轻轻摇晃。
她以为他终于死心了么?以为他终于决定放弃她了么?如果她是这么想,一般情况是该这样沉默地由他离开,后悔来的如此之快,比窗外隐隐的闪电和雷声还要快。苏留白已经确定自己冲动而愚蠢的激将法失败,让他恐惧的是,他此刻已没办法回头。
挽留我吧,只要你开口,我会不顾一切地回头走向你,即使那又是另一场漫长和无望的等待,因为除了你,我的生命将没有一丝意义。  
爱情怎能让人变得如此卑微。
终于抬起脚决定离开,他已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而这时,沉默的管平安终于开口。她只说了几个字,让苏留白瞬间由地狱升入天堂。他瞬间回头跑到她床边将她死死搂在怀中,管平安一时跌进他温暖而深沉的怀中,感到头顶一丝冰凉,好像一滴水滴落在干涸的泥土中,瞬间融入泥土中再也分不清你我。
“我怕打雷。”管平安是如此低声地说出这四个字。
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从四面八方响起,管平安好像可以看见远处灰色的云层翻滚,金黄色的闪电像一条挥舞的金蛇在云端神出鬼没,雨点噼里啪啦开始坠落,浸润土地与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截然不同。
管平安被苏留白搂在怀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雨夜中熟悉的恐惧没有到来。
“我妈死的时候我还在叶家,想求叶致远看她最后一眼,可医院那头来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去了,那时候叶家住在山腰的别墅,我打不到车,可天还在下雨,雷声很大,我一边走一边哭,可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怎么走也走不完。后来我想那么大的雷都没把我劈死,我可真是走狗屎运。”
管平安每次想到那一天,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麻木和僵硬,她试着咧下嘴角,没有成功,再试一次,依然无济于事。她的笑容总是因为这短暂的僵硬没法变得生动起来。
“后来在美国,向阳遭遇那样的事情,我愧疚的骂的自己体无完肤,可有什么用呢。我甚至跪在他面前,不求他原谅,这种事是没法原谅的,我求他能站起来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可他只看着我笑,让我放过自己,他这样劝我,自己却没有做到。他死的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很奇怪,虽然都打伞却还是湿了半个身子,可能是打伞的时候心不在焉。
后来每次打雷,我就要站到外面去,要是碰巧被雷劈死了,很可能我就能放过自己了。要不然,我这种人,再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苏留白在黑暗里将她搂得更紧,他没有无用的安慰,觉得她的话该没有说完,果然,管平安又说:“管东鸣,他是我外婆的继子,你没听错,他是我叔叔,管乐从小也是在管家长大的,说起来像那样的家庭,管乐却没陶冶到一点淑女的情操。
她那时候琴拉得很好,被誉为最有潜质的青年音乐家,显然音乐家这个称呼是不能满足她的,她更想做个家庭主妇吧。管东鸣是爱她的,他们从小到大,分别的时间不超过一天,我外婆希望管乐能嫁给他,可她不乐意,后来还逃了婚,这件事对管东鸣的伤害很大,又或是因为对我母亲的感情让他恋恋不舍,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到管家时,外婆竟然提出让我嫁给一郎,这太荒谬了,可那个老太太横行霸道一辈子了,最后总是有办法令你屈服。我答应跟他结婚,诶……”管平安因为苏留白失控的力气呼叫了声痛,苏留白恍然啊了一声,放松了手臂,但扔将她死死抱紧。
管平安横了他一眼,干咳了几声,好歹有了诉说的欲望,于是继续说:“管东鸣和我住的很近,如果你接触了就知道,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说话时语气总是淡淡的,看人的目光柔和坦荡,很为他人着想,可以为了信念放弃世俗的地位和财富,总之是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很好的人,只是终究他爱的女人不肯爱他。
很长时间我都会问自己对他的很深的感情究竟偏向哪一方面,可到了现在我仍然没搞明白,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世上最难了解的人就是自己啊。这样优秀的男人大概老天都是嫉妒的,他得了肝癌,并将不久于人世,那天他找到我,说希望在管乐最后生活的地方做一场告别,这样他就能无憾地离开了。”
提起往事和往事里的人,她不再钻心的疼痛,但总是感到一种淡而浓厚的忧愁环绕着自己,那淡淡的疼痛不轻不痒地雕琢她的身体,好像轻轻擦过,却又留下印记,刻骨铭心。
苏留白静静倾听,好像她为叶细雨捐献骨髓留在医院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听她回忆,感受她从不说的伤。
疼么?当有着剧烈毒性的往事成为过去,她的人生却还为那些留存蔓延的毒素一点一点失去光亮。
苏留白很庆幸,在她还没为它们消亡的时候自己又找到了她。这一刻他为刚才的冲动由衷地后怕,如果连自己也走了,她的伤和疼还有谁来分担。
苏留白却不知道,管平安是多害怕他的分担,她仍旧害怕那个过早承担生命的重量,几乎就被压垮了精神的少年仍活在他的心里,只是这一刻爱也好恨也好,她有点累了,以后的事交给以后吧。  
春季,海棠花开满了每个角落。
这种花本来也是平平凡凡的,落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生根发芽,并且年复一年地传承生命,让每个有它生长的角落变的又不平凡了。
管平安爱极了这种不起眼但不平凡的花。每到冬季她都以为它们凋零死去,然而到了春季,它们却又盛开鲜花,花瓣色彩鲜明,悄悄绽放自己不惊人的美丽。
破旧的小区旁有一个公园,鲜花野草树木,还有发出清脆鸣叫声的鸟。花园的角落里就有这种海棠,于是那角落成了管平安最爱的去处之一,那首送给姜尚武的歌,就是在这里写的。许多人知道管乐小提琴拉得好,没有人知道管平安拉得同样好。
许多年前管乐以钢琴在音乐大赛上打败了管东鸣成为冠军,许多年后管平安遗传了管乐惊人的音乐天赋。管乐钢琴比小提琴弹得好,但她爱小提琴。管平安小提琴拉得动听,其实却更享受指尖在键盘上跳跃的快感。
音乐是可以带来快乐的东西。
她们最后,都放弃了它。


☆、31

后来有天晚上,管平安在那间酒吧呆到很晚,她坐在黑暗之中,将整个身体融入黑暗。她对姜尚武微笑,对那个妆容浓烈的女孩微笑,她不在意他们仇视无奈的目光,她为了旁人的目光累了太久。
姜尚武这个男孩,他们相互搀扶走过人生的最低谷,然而这样纯粹的情感中掺杂了爱不得,求无果的无奈,再相见时就只剩下互相伤害。
如果姜尚杨少年时代再勇敢坚定一点他们也未尝不会有所结果,只是一转眼物是人非,她再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当时境地,她的心也僵硬的像块石头。
“阿尚,我很好……走了很多地方,学到很多东西,找到了家人。我真过得挺好”她的目光游离到了不知名的远方,语气愈显轻描淡写。
姜尚杨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硬生生的乐得直抽气“是啊,你平安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让自己受憋屈那,哪个女人心肠能有你硬?嗯?”他向平安比出了大拇指“我就做不到像你这样扔了自己的亲骨肉还能若无其事呐,平安,你是真狠呀”
姜尚武对他冷嘲热讽的时候,白灵眼里依旧是浓浓的敌意。
走时,姜尚武却要送她到门口,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管平安挥手对他告别,夜晚浓重的冷气吹的她发丝凌乱地飘在空中,她神情欢悦,笑着转身。
人情薄似纸,冷暖自知,他日或有相逢,能笑着长谈地,都是故人。
徐记的粥铺24小时开,这个时候也有三俩人坐着聊天喝粥,她买了一碗装走,让毕海开到医院。
今晚苏留白值夜,她出车门时看见门诊部罕然地空寂,抬头向上望,数了数哪扇窗后该是他在。
空寂的走廊里,她小心让高跟鞋的声音降低,还是惊动了值班的护士,小护士唇红齿白地穿着洁白的大衣,看见她微微一愣,了然地一指,低声说:“刚做了一台手术。”
管平安点头,向她手指的地方走,门开着,灯光如昼,宽阔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眼闭着轻寐。
她往里走,到他身边。
苏留白缓缓睁眼,轻轻微笑,眼神下移,见她手中提着东西,眼里一丝温柔溢出,自然地接过东西打开一闻,热气中带着阵阵香味刺入鼻腔,“我正好饿了。”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来。她亦沉默地坐在一旁,看他慢条斯理地一口气吃光,眼中笑意更胜。
相聚有时,才更值得珍惜,那些毫无意义的质疑和询问,两人都渐渐学会不去理睬。管平安带着空碗原路离开,苏留白站在门边望她背影。
她的肩膀总是消瘦,好像马上就要被重负压垮,又好像像跟硬骨棒似的,软磨硬挫,难改其衷。
管平安坐在车里,把头靠在窗上,眼球上瞟,能看到灰暗天边滚圆的明月,正发出清亮的光。路上行人少的可怜,大概都回家去看月了吧。
毕海少有地不跟他斗嘴,默默地开车,其实他心中正翻涌狂潮,面上才更显平静,这是经历风雨的人面对问题共有的态度。
就在昨日,他接到那人将回国的消息,他知道管平安也接到了相同的消息,所以这些天才会急于将钟明涛拉下马。她的时间没剩下多少,不足以让她看见钟宁的长大。
他也这时才恍然感受到时间的飞逝。他们已经离开美国那么久了。
管平安回家,照例去看苏念乐。苏念乐干净的脸上写着睡意,嘴角轻轻翘着,好似坠入一场好梦之中,她很羡慕他这个无忧的晚上那场想象中快活的梦。
就在刚刚,她给钟宁去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沙哑,显然是被她吵醒,语气里浓浓的不悦。
她打断他的询问,告诉他钟明涛将会离开公司的消息,并提醒他自己答应钟明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是时候在下周他二十岁生日时接管公司。电话那头死寂地沉默,良久,钟宁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能行么?”
“那就是你的事了,钟宁,半年的时间还不够你长大么?”
钟宁呐呐地要说什么,被管平安再一次打断,“下月你生日,你的成人宴会上,我会宣布这件事,你做好准备。”说完,不等他开口,率先挂了电话。 
钟宁在温室里被保护了太久,只懂享受,害怕承担,实际上如果不钟明强的护崽心理,半年前他就该站出来独当一面了,她接受的都是他的义务。
放下手机,踢掉鞋,她躺在宽大的床上,忽然感到身边太过空旷,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她得学会戒掉。
打开的电脑发出滴滴的声音,她歪头看去,没有动,可那边好像长了眼睛知道她在,不停地发出邀请,管平安叹了口气,站起身坐到电脑前,画面上出现一张年轻英俊,棱角分明的脸。
那张可以成为帅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如果仔细看,能察觉出他微笑之下冰冷的神情与管平安生气冷漠时同出一辙。
“下周我回国,到时候该你履行承诺了。”男人说。
管平安挑眉,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记性不错,不用你总提醒,你放心,答应的事我会做到。”
男人点头,又说:“你看起来很累,到时候,真能做到一刀两断?”
“我做不到,你不是会帮我嘛。”她脸上讽刺意味更浓,冷冷地问:“就这事?”
屏幕里的男人犹豫了片刻,说:“爷爷也回去。”
管平安的脸色一下煞白,扯了扯嘴角,“真是劳他老人家费心了。”
“你那边晚了,休息吧。”男人说完,关掉链接,消失在地球的那头。
管平安坐在原地怔忪了许久,才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32


第二天周六,目送苏念乐去学校参加活动后,她重新回到床上,然而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事实上她昨晚一夜没睡,惠丰层层腐朽,思来想去,终觉只能快刀斩乱麻。
八点半,苏留白开车回来,满面春风地敲响房门,不等她开就钻了进来,将她一把捞起,“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管平安半推半就地下楼,让他将自己推到椅子上,刚一坐稳,扑鼻的香味就冲进鼻腔。
她好奇看去,只见快餐食盒里放着几只形状不甚高雅的物体,但可以确定这扑鼻的香气就是由它发出的。人不可貌相,食物也不可,她目不转睛掰开筷子夹了一只塞进嘴里,顿时满嘴稠香,汁液横流。
苏留白笑着看她脸上销魂的表情,求表扬地说:“这家生煎每人限量供应,我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说着抻出两个手指捏起一只放到嘴里,几口就咽进肚子,还想再拿,被管平安轻描淡写的目光逼退,他哈哈大笑。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买给你。”
管平安埋头狠吃,动作不高雅不粗鲁,这是她吃东西一贯的姿态,也是在美国前一年穷极了,饿狠了,见着吃的就两眼放光逼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的吃相,但懒得改,旁人侧目便由他看去,好在基本不参与那些贵族名媛的聚会。
一盒里十只生煎,除了苏留白吃了一只,剩下九只都进了她肚子,她慢声慢气地拍拍肚皮,拿起手边水杯喝了半杯,施施然又往楼梯走。
苏留白怕她又懒在床上积食,提议带她去郊外玩。
管平安对这个建议想也没想就否决了,然而苏留白身上最充沛的就是耐心,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不情不愿地穿上一身运动服,由他开车往去处去。
离开久了,还没适应这座城市如箭般的发展速度,何况方向感一向差,免不了回来半年了竟还陷入混沌迷茫的状态,但这种迷茫也是被牢牢隐藏的。
苏留白身上唯一比耐心少上一寸的就是洞察力,他余光瞄她两眼,见她脸色冷淡,但眼神毫无焦点,会心一笑,“后边有水,渴了自己拿。”
管平安点头,放弃耗费脑细胞地选择闭眼,没成想一晚的失眠竟像个笑话,等再睁开眼时,见到车前宽阔的河流,川流不息地往东,只一眼,她就认出这是什么地方,轻轻皱起眉,压下突如其来的不适,开门下车到河边,站在苏留白身侧不甚在意地问:“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好地方?没看见这水浑的。”
苏留白哈哈一笑,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是江水的支流,你不觉的这很美?”
管平安环视一周,除了树还是树,“我不喜欢这儿,走吧。”她说完,深深地望了一眼奔流不息的水面,转身往车里走。
苏留白莫名其妙地看她几乎是惊慌失措的背影,耸耸肩,小声说:“这挺好呀。”
苏留白坐到驾驶座,打火启车,一路又往河流岔口走,约半个小时后停在一处河湾地方,他下车将后备箱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掏,最后拿出两张折叠椅放在岸边,“这的水流小,最适合钓鱼。”
管平安呆站在一边,两手插进口袋,皱眉看他手里的钓鱼竿,眼里没有一丝兴致可言。
苏留白无奈地笑笑,“别这么不给面子嘛,说不定你钓着钓着就上瘾了呢。”
才怪,她心里默念。磨磨蹭蹭半天才坐在岸边已经架好的鱼竿前,身边一个蓝色的水桶里放了半桶河水,桶边是鱼饵,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弯弯曲曲蠕动的蚯蚓,看出他早有预谋。
苏留白兴致很高,端着架势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的鱼鳔,边看边说,“钓鱼这里边的学问可是很深的嘞,你看那鱼鳔要是动了千万不能立马拉起来,那样鱼是多半跑走的,要等它完全把勾咬住才能拉,但拉得太晚也不行,总之是要看时机的。”
他又说了许多注意事项和经验之谈,后来管平安懒懒说他一句,“你这么磨叽不怕鱼被吓走?”苏留白立马闭嘴。
风刮在脸颊,带起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管平安心理上的不适直接表现在身体上,她来回扭动,神色十分不安。
苏留白这时恍若老僧坐定,眼观鼻鼻观心,心观鱼鳔,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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