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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听。”柳晴细声说着。
竹轩重新伸手又折来一片叶子,说道:“这其实很容易,晴儿要不要学?”
柳晴伸手接着这叶子,随后收了起来,犹豫的说道:“还是不了,也许我学不会。”
“不会,很简单的,就这样放在嘴旁轻轻的吹就好了。”竹轩劝说道。
柳晴将手里的叶子重新展开,凑近嘴旁,试了试,然而尴尬的是,除却几声闷响,再没有发出过别的声响。
看竹轩忍着笑的样子,柳晴连忙握住叶子,不再尝试,红着脸说道:“不试了。”
两人走了大半个平原,而后进了亭子歇息。竹轩收了伞,坐在一旁,看着亭子外说着:“真没有想到平原的这一侧亭子外边竟是深渊。”
柳晴有些害怕,便不敢走近,只是紧紧靠着柱子。风阵阵的吹着,使得这山谷中也回荡着呼呼的响声,树木也随之倾斜。竹轩伸着手,说道:
“晴儿,昨日王集因人告发而被官府抓住了,你猜是谁派的人告发的?。”
柳晴尝试着的走近,手扶着栏杆也不敢向下看,只得眺望着远方,说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柳燕吧。”
毕竟王集身上压着两条人命,那王集对于柳燕来说就如同弃子,那么柳燕若是不想因为王集而误了自己,就必定会选择出卖王集,因为这才是最好的自保。
竹轩点头,说道:“我猜也是,毕竟柳燕是最有可能的人了。”
“大概柳燕同王集是一样的人吧。”柳晴轻声说着。
竹轩突的回过头,说着:“晴儿,照这样说,那晴儿你不是很危险?”
柳晴侧过头说着:“没事,柳燕她目前在翼州城没有其他的同伙,暂时是闹不出什么事来的。”
“晴儿为什么不把这事交给那老头去处理呢?”竹轩问着。
柳晴稍稍迟疑的回着:“父亲事务繁忙,柳燕的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好处理的。”
竹轩拉着柳晴紧握着栏杆的手,探出来,说着:
“也是,反正我派人去芦州查柳燕到底是什么来历去了,这样有什么消息也好通知给晴儿。”
柳晴有些害怕的停住,僵硬的挺直着背,风呼啸着的吹拂着垂落的衣袖轻轻晃动,透过指缝间流转。忽地身后的寺庙里响起了钟鸣声,回响在这青山之中。
“晴儿,你还害怕吗?”竹轩轻声问着。
柳晴回了神,低头看了看底下,不由得还是有些心悸。深吸了口气,随后装作谈定得移开视线,说着:“没事,也不是那么害怕。”
瞥过头忽地看见竹轩额头那细长的疤痕,柳晴不自觉的停了视线,皱着眉头,说道:“竹轩,你这疤痕好像不会消了呢。”
竹轩伸手摸了摸额头,随后说着:“怎么了?这个疤痕是不是太明显了?”
柳晴摇头,说着:“不是,只有一点点而已。”
“那就好,毕竟我这张脸还是要的。”竹轩玩笑的说着。
“只是,以前你不是说这疤痕以后会不见的吗?”柳晴问着。
竹轩犹豫的回着:“额,这个,其实只是当初怕晴儿太担心所以才随便说的。”
柳晴低头回想起那时竹轩因着这额头上的伤,而流了不少的血。大概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信了竹轩的话。
身旁的竹轩低着头,看着,笑着说道:“不过没想到晴儿现在还记得几年前我说的话。”
“毕竟晴儿自从长大后,就再也不像小时候那般听我话了。”
柳晴回过神,忽略着竹轩的抱怨,转身,说着:“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两人并肩返回时,却凑巧的遇见齐俊,柳晴本来还并未反应过来,倒是齐俊先开了口,说道:
“柳小姐。”
柳晴回过神,停了下来,应着:“齐解元来这为父亲祈福?”
齐俊脸色微微一顿,说着:“家父已在二月中旬去世了。”
“是柳晴失礼了。”柳晴忙说着。
齐俊缓和着说道:“无碍,柳小姐事务繁忙可能确实不知。”
瞥着一旁的竹轩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柳晴开口说着:“家父还在大殿等着,就不多聊了。”
齐俊说着:“没事,柳小姐去忙吧。”
柳晴松了口气,随即转过身,走着。一旁的竹轩拉着手,叹息的说着:“晴儿,我怎么总感觉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柳晴无奈地听着,任由着竹轩拉着手,两人返回到大厅,老夫人刚好同方丈谈完话,出了大殿。一行人下山,乘着轿子返回翼州城。竹轩并未进府,而是回了竹府,而外头的天色也已经暗了不少。
☆、第四十四章
两日后,到了五月十一,柳府设宴举行柳晴的及笄礼。
清晨,窗外还朦胧的亮,柳晴便起来了。在房间内沐浴,一旁的小玉往浴桶里撒着香草,握着帕巾细细的擦拭着,说道:
“小姐,今个可是个喜庆的日子,怎么提不起兴趣似的?”
柳晴手捧着温热的水,轻拍着脸颊,回着:“可能是有些紧张吧。”
“也是呢,及笄之礼很是受重视,而且也意味不久之后便可嫁为人妇,养育孩子了呢。”小玉拧着帕巾说着。
柳晴半眯着眼,深呼吸着,说道:“今日父亲邀请一些翼州城德高望重的宾客,府里可都安排妥当了?”
小玉点头应着:“小姐放心,一切都安好。”
辰时,沐浴更衣后,柳晴静待在房间里。直到外头渐渐热闹了起来,小玉推门走了进来,说道:“小姐,该往前堂去了。”
柳晴起身,出了房间,绕着长廊来到前堂。只见众宾客安静的坐在一旁,老夫人,柳老爷在正中,堂姐立西阶,四位有司站在西阶台面下。柳晴漫步走至场地中央,面向南,向观礼众宾客行揖礼。而后面向西跪坐在席上。
堂姐手握着梳子,走近着,为柳晴梳理头发,按照翼州城的习俗将柳晴垂落下来的头发,其中一缕,束成一股而后松手将梳子放在席子的南边。
正宾客起身,而后柳老爷,老夫人才跟着起身,正宾客洗手擦干后,相互揖让,而后各自归位就做。
有司端着罗帕和发笄走近,柳晴转向东正坐,正巧看着一直歪侧着头在后头的竹轩。这一副好奇的神情,使得柳晴倒是忍不住的扬起嘴角,而后赶紧装作无事似的移开视线。
宾客们纷纷表示祝贺,柳老爷起身作揖,答谢着。而后柳晴起身,回到东房,堂姐端着衣裳进了屋内,说道:“晴儿,换上这素衣襦裙。”
柳晴侧身换上,随后又出来,向柳老爷,老夫人行礼。面向东正坐,宾客祝贺,有司奉上发钗,柳伯母为柳晴簪上发钗,堂姐为柳晴正笄,而后又入东房,换上全套的衣裳,再次出房,向正宾客行拜礼。
大抵及笄礼的流程还是太过繁杂,就连柳晴自个都有些吃不消了。最终更换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再行拜礼,而后入席。然而柳晴也只能象征性的吃上一点,而后起身离席,跪拜柳老爷,老夫人,聆训。
老夫人连忙开口说道:“晴儿贤良淑德日后在婆家勤勉持家,好好辅助夫君,养育孩子为大。”
“晴儿自幼聪慧懂事,只盼日后记得常来探望为父才是啊。”柳老爷笑着说道。
柳晴低头,应着:“谨听祖母,父亲教诲。”
“笄礼成,请笄者父母向观礼宾客行揖礼。”
随后这及笄礼才算完成,柳晴起身,行礼,随后打算回房。宾客同柳老爷在前堂交谈,老夫人因着外头炎热回房休息。绕着长廊走的柳晴,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轻声叹息了声。
一旁的小玉,更是怕热,说着:“小姐定时热坏了吧,今个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回房,小玉备水,让柳晴独自沐浴。柳晴靠着浴桶,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外头宾客交谈的声音。许久,柳晴沐浴出来,身着里衣躺在躺椅上。
柳晴闭着眼,正打算小睡一会。门外突的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柳晴还未开口让小玉别进来打扰,门居然就擅自的枝丫响起声音来,柳晴惊的坐了起来。
看着正探出半个头的竹轩,柳晴惊呆了的看着,随后开口说道:“你可不要说你不是故意的。”
竹轩犹豫的说着:“额,其实我没打算直接进来的,只是小玉没在外头,我就往里看了看。”
柳晴捂着薄被,说着:“那你还不退出去?”
“哦,退,我马上就退!”竹轩连忙缩回头,应着。
直到门再次哐啷的被关上,柳晴才缓和了过来。重新穿戴整齐,这才走出房间,看着靠着柱子正发呆的竹轩,走近着,细声地说道:“发什么呆?方才不还挺机灵的吗?”
竹轩站直着,看着,笑着说:“这不是,被晴儿严肃认真的样子吓到了。”
柳晴沿着长廊,漫步走着,正巧遇上回来的小玉。柳晴倒是还未开口询问小玉先前取做什么去了,反倒是身旁的竹轩恶人先告状似的说道:
“小玉,你可知道方才你不守在你家小姐房外,差点就出大事了。”
小玉被说的一愣一愣,低头认错的应着:“小姐,小玉担心小姐今个都没吃些什么,身子受不住,所以才擅自去厨房端饭菜去了。”
看竹轩偷着笑的模样,小玉反应了过来,说着:
“小姐,方才莫不是竹轩故意哄骗我的?”
柳晴伸手撩开垂落一旁的发,对小玉说着:“日后定不能让某些人擅自进了这园子,知道吗?小玉。”
竹轩一脸吃惊的样子看着,小玉端着饭菜忍不住偷笑,说道:“就知道是竹轩哄骗我,这下小姐可算生气,定是要严惩不贷。”
绕到暮西阁时,柳晴入座,吃着小玉端来的饭菜,一旁的竹轩安分的喝着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用饭后,小玉退出里间,竹轩这才开口说着:
“晴儿,你又生气了?”
柳晴喝着茶,轻声回着:“我这哪里多了个“又”生气了?”
竹轩放下茶杯,凑近着,上下打量的说道:“嗯,我已经确认,果然晴儿就是生气了。”
听着竹轩自顾自的说着,窗外的蝉鸣声好似响应他似的,不停的叫着。直至柳晴回过神,开口说着:“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来找我的呢?”
“五月底翼州城有个游船会,到时护城河上热闹的很啊,晴儿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竹轩试探性的问着。
柳晴避开竹轩直直探过来的视线,说着:“我非去不可?”
“也不是,就是,好不容易咱俩订了婚约,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不出去太可惜了。”竹轩说着。
看着外头炎炎烈日,柳晴实在是不想去外边转悠,便问着:“这游船会人多吗?”
“热闹,而且到时会有盛大的烟火大会。”竹轩相当积极的回着。
柳晴捧着茶,突的开了口说着:“既然这样的话,去也无妨,毕竟也许会偶遇齐解元也不定。”
果然竹轩蹭的一下,连忙改了口说道:“等下,我突然发觉这游船会其实也没有好看的,晴儿还是在柳府里好好歇息吧。”
“真的不让我同你一块去吗?”柳晴好笑的,说着。
“不用了,晴儿好好休息就是了。”竹轩丝毫没了方才的斗志。
柳晴好笑的看着,而后放下茶杯,握着扇子轻扇着。一旁的竹轩躺倒在软塌上,懒散的说着:“哎,晴儿,翼州城最近几个月有三家喜事呢。”
“哪三家?”柳晴低头翻着书,配合的问着。
“杜希姑娘正好五月底出嫁,六月中旬罗甫也要成亲了。”竹轩闭着眼,打着哈欠说着。
柳晴停了停手,轻声问着:“杜希姑娘怎么突然要嫁人了呢?”
“听闻是以前接济救助杜家的商人,杜希姑娘为了报恩所以嫁给那商人做小妾去了。”竹轩应着。
“小妾?地位可是不怎么好,依杜希姑娘的心性怎么也不可能会委屈自己才是。”柳晴细声的阐明心中的想法。
竹轩侧过身,应着:“是的呢,罗甫为此可谓是心力交瘁啊!”
柳晴听着竹轩这般乱用着成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停顿着的说道:“那,罗甫六月中旬的婚事,是罗夫子为他安排的?”
“恩,说是让他断了念想,早些成家立业,好好考取功名。据说什么,李夫子的小女儿,名字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听说性格温和,学识渊博,自幼爱读书。”竹轩有些困的,迷糊的说着。
柳晴放下书,看了看竹轩瞌睡虫来了似的,细声问着:
“今早几时来的?”
竹轩闭着眼,应着:“大概,天还没亮就醒了。”
柳晴伸手为竹轩盖着薄毯,看着竹轩已然呼噜声细响起来,柳晴细声说道:“这么早起来又不做什么,还不如好好歇息。”
竹轩侧着身子,压着柳晴刚盖好的薄毯,猝不及防的回了句:“还不是怕睡过头,误了晴儿的及笄礼。”
柳晴怔怔的停住,随后松开整理薄毯的手,背对着竹轩,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籍,而后缓过神来说道:“对了,那第三件喜事呢?”
竹轩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晴儿,猜猜看?”
柳晴不解的听着,随即转过头,看着竹轩已然入睡,呼噜呼噜的声音,细声的响着。就连窗外一直噪杂个不停的蝉鸣声好似都被比了下去。
侧过身看着外头的树叶被风吹得轻轻的晃动着,柳晴回过神想着,大抵夜里还是会凉快些,反正自己也有空,那游船会就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藏也涨了2个,谢谢支持了^ω^。
☆、第四十五章
静静的想着的柳晴,回过神,握着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扇着,软塌上的竹轩已然睡熟过去了。小玉从外头端着汤药进里间,看了眼而后压低着声音说道:“小姐,该用药了。”
柳晴停了停手里摇着扇子,接过药碗,屏息,喝着。而后放下碗,握着帕巾擦拭着嘴角,端着茶水喝着。
小玉侧头瞧了眼竹轩,取笑说道:“小姐方才不还让小玉防着他,怎么这会又待他如往常一样了?”
柳晴还未说话,这小玉又补了句,说着:“不过现在小玉都得改口称他姑爷了。”
“小玉,你这丫头今个是存了心要来取笑我的?”柳晴翻着书,说着。
小玉停了嘴,嘀咕地说着:“哎,小姐可别冤枉小玉了。”
柳晴起身,坐在书桌前,让小玉从库房里搬来一盆冰块,放在软塌旁,好让屋里凉快些。申时,屋外太阳已然没有那般大,柳晴侧头看了看窗外,恍然不觉间笔墨滴落到纸上,低头一看,才发现这刚写的数目正好被遮盖。
无奈柳晴只得又重新摘抄一份,绸缎庄的生意每每到了夏日,都是进账最为繁重的时候。想起曾经母亲每每在这盛夏时,总是独自一人忙碌着。
觉得有些疲惫的柳晴枕着书桌,呆望着窗边冒出来那老旧的藤条。不由得记起来曾经反反复复的做过无数次的噩梦场面,也都不及当时自己所见的万分之一。
大抵还是太累了,柳晴闭眼趴在书桌前,耳旁尽是嘈杂的蝉鸣声起起伏伏的响着,困意连连袭来,思绪渐渐放慢了下来。
原本还在耳边吵闹个不停的蝉鸣声,还清晰的很。下一秒便陷入深渊之中一般宁静中,柳晴才刚刚放缓下来,突的听见“沙沙”的声音又响起,一直个不停。
睁眼时,自己却不在暮西阁里,而是在亭子里。转头四处看着的柳晴,漫步走着,身后突的响起稚嫩的一声:“晴儿,你在这玩什么?”
柳晴蹭的转过头,看着仍旧是孩童时的竹轩,柳晴随即反应了过来,这是在自己的梦里。直直的看着竹轩,柳晴尝试着的开口说着:“竹,小竹子。”
“你今天怎么没有在书房看书呢?”竹轩却听不见自己的回话似的,自顾自的应着。
听着竹轩清晰的回话,这还是第一次柳晴能在梦境里能被竹轩看见,而这时竹轩的额头也还没有伤痕。恍然抬起头,风呼呼的吹着树“沙沙”的作响,柳晴看着四周,回忆的想起,这时母亲大概是在暮西阁里吧。
就像从前一样,柳晴很慢很慢的走着小径,进了园子。突的听见暮西阁内传来父亲同母亲的争吵声,柳晴害怕的听住,不敢再往前,也不想再回忆那时发生的种种。
因为,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柳晴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停在身旁的竹轩突的开了口说着:“晴儿晴儿,你娘亲好像在和你爹爹吵架了。”
柳晴沉默的停在原地,随后暮西阁内便传出花瓶摔破声。竹轩拉着手,一步步的走着,绕到暮西阁里间的窗户边,踮着脚向里看着。
柳晴背靠着墙,清晰的听着母亲一声声质问,埋怨。回忆着那时父亲恶语相向,推到母亲倒在地上,无情的说着:“你不要无理取闹,十多年来你除了晴儿再没有给个我柳家留下一个男丁,现如今我只是娶个妾而已,又不是休了你,如此计较,真是妇人之仁!”
母亲爬坐着没有往日的和气,手指着父亲,倔强的说道:“好,你不念十多年夫妻情分就罢了,那我们和离,那绸缎庄是我母亲留给我嫁妆,你把绸缎庄还给我,我带着晴儿回罗州城去,自此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想的美!从你嫁过来,你那绸缎庄早就归在柳府铺下,要和离,行,你就一人回你那罗州城,绸缎庄和晴儿我都不会给你!”父亲听到谈及绸缎庄,立即变了脸色,绝情的说着。
“姓柳的!你如此无耻,我也绝不会为你们柳府留情面的!”母亲气急了的,顾不及擦拭着流淌的泪,怒骂道。
父亲俯视着,说道:“好,我就等着,看你能闹出什么大事来,大不了就一纸休书休了你这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