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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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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罐黄色,一罐绿色,还有一罐是荧光色。
成九叹跟在身后,帮她把钱付了。
老板正在结账,就听外面呲了几声。
喷漆声开始是断续的,然后用熟了,就连贯起来。
正红色的车身上很快就惨不忍睹。
老板看傻了,问成九叹:“这是闹什么? 你出轨了?”
成九叹接过他找的零钱,又递回了五块:“多找了”。
老板呆呆地接了回来。
周璘把几罐漆换着颜色喷了个遍,直到手指头按得都疼了。
她拉开车门,把空罐子扔了进去,又把自己的包拿了出来。
恰好有辆出租车过去,她往前两步,拦下了。
眼看成九叹要跟上来了,周璘迅速坐进车里:“师傅快走。”
她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男人,哼了一声。
叫你装逼。


第三十二章 
车越开越远,周璘借着酒意沸腾起来的热血慢慢冷却下来。
等回了住的地方,已经又怂得七七八了。
她搬了个小沙发椅,坐在玄关处,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很长时间,才响起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然后是稳健的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
她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用了大力气的指头尖,踢踏着拖鞋进卧室了。
睡前,模模糊糊地想着,不说别的,他穿这种全黑色的村衣,还真是好看。
上面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来的那截脖子真显白。
锁骨,喉结,下巴。
说不出的禁欲,带点让人想溺进去的特殊吸功力。
她翻了个身,使劲锤了自己一下: 酒喝多了吧你周璘!
第二天,她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冷水冲了把脸。
换好运动衣之后,一开门,昨夜旖旎梦境里的人,正清清爽爽地站在对面活动着手腕。
周璘一阵心虚。
成九叹看了看时间:“今天晚了十分钟。”
“睡过了”,周璘说。
她往他挽着袖子的胳膊上多看了两眼:“你胳膊好了?”
“好了”,成九叹笑着,又补充道:“车也好了。”
周璘静了一下,然后挺了挺腰板:“你拿这车骗我来着,骗了好几次。”
“嗯,我错了,”成九叹说着,进了电梯。
周璘跟着走了进来,还在给自己解释:你别以为我忘了。我记忆力好着呢,一下子就全想起来了。”
她强调着:“真的,太让人生气了,一次就算了,骗好几次就过分了。”
成九叹按下按钮,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气吗?”
周璘躲开,往角落里撤了两步:“贵吗,我赔你钱。”
“贵啊,”成九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把你自己赔给我? 〃
周璘没什么力道地瞪了他一眼,没讲话。
两人照旧并排跑着。
天气转暖了,小区里晨练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是一天中周璘最喜欢的时间。
特别是对于心情不好时的自己来说清晨可以说是个很有魔力的东西了。
只呼吸上一口干净的空气,再随便伸伸胳膊踢踢腿儿,就能感觉到天地的力量在四肢百骸里蓬勃生长。
今天心情还可以,吸收到的能量就更多了。
早餐铺的大娘老远就出她今天格外神清气爽,一错眼,又看到身后跟着的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招呼着“小伙子,好久不见了啊!”
成九叹笑出了礼貌的八颗白牙:“前段时间有些事离开几天,昨晚刚回来。”
周璘在一旁看了看他,暗暗说了两句坏话,又要了份老样子的早餐。
成九叹也是老样子:“一样。”
大娘笑起来,拿袋子给两人装好了之后,叫住了成九叹:“大娘问你件事。”
她在围裙上擦了把手: 从摊子后走了出来,说:“我孙子入秋就要上幼儿园了,不知道选哪个好,想问问,您家小儿子在哪儿读呀?”
成九叹一头雾水:“我没儿子。”
“没”,大娘问,看了看他,又看向周璘。
周璘做事不关已状,提着东西,往回路上小步疾走。
成九叹跟大娘解释完毕,三两步就赶上来了。
他从后面扯住她的帽子:“又跟人胡扯八道。”
周璘被拽得退了一小步,她据理力争:“你也跟家政阿姨胡扯了啊,她还劝我做女人要温柔点,不要家暴。”
成九叹笑起来,顺势把胳膊搭在她肩上:“多久前的事了都。”
”久么,”周璘说:”也没多久啊,我跟你说我……”
“嗯,我知道,你记忆力好着呢,”成九叹替她把话说完了。
他把她往怀里带了一下,沐浴液的清淡香味又笼了过来。
说着:“一个月没见着,想不想我?”
声线压得暧昧。
周璘耳根红了起来。
她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小心我再给你打骨折。”
成九叹笑了一下:“那好吧,换个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周璘问。
成九叹正经起来:“你以为我这个月没见你是让你玩的啊。”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想好了吗,从零开始,怎么样?”
周璘的脚步停了下来。
成九叹也停了,等着她的答案。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光芒晶亮。
他看着周璘,周璘低头看着远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是怕你么,怕的。”
“怕什么? ”成九叹低声问。
周璘想了个词出来:“失重。”
再怎么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个才是一直想要逃避的最大原因。
太喜欢他了,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他。
曾经认为这是件很幸福很少女的事情。
但失去过一次之后,就发现了有多危险。
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希望未来,全压在一个人身上。
只围着他转,只看着他生活。
他走了。
整个世界一起抽离走了。
是很用力很用力,才又重新在坚实的大地上站稳的。
本能地就害迫会再回到那样的状态。
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只知道在头顶为他开出朵大花,逗他开心逗他笑。
她问成九叹:“你不怕吗?。”
成九叹低头看着她: “如果这样是失重的话,那,我大概从来没有不失重过。”
说得自然又笃定,周璘有些愣怔。
成九叹接着道:“不是让你现在就接受我,别动不动推开我就行。把我推坏了,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好的人。”
周璘回过神来,反问:“多么好啊? 〃
成九叹笑了笑,抬起手,手掌盖到了她眼睛上。
光线被挡掉。
他的手很大,温热的皮肤整个贴到额头和鼻根处。
周璘刚要说什么,他倾身过来,呼吸擦过她的脸颊,停在耳边:“再也不让你走了,那种好。”
周璘的脑袋又自动开启了三维立体带混响模式。
一整天,都在不知疲惫地回荡着他的话。
那种好。
种好。
好。
忙了会儿工作,剪了会儿纪录片,又回床上躺了一会儿。
看电视,吃零食,打电话,跟陈行行聊天。
不管在做什么,都会见缝插针地突然冒出来。
“这个呢? ”陈行行问:“你想什么呢,这个呢这个呢这个呢?”
”啊,”周璘甩了甩脑袋,把噪音源甩飞了。
陈行行指着电脑:“这个山可矮了,爬着也不累,还离得近,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周璘往网页看了看:“会不会人多啊?”
“不会,“陈行行说得十分确定:“鸟不拉屎的小旮旯,评价里说附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周璘问:“那我们想捡屎玩都没得捡啊?“
陈行行笑起来:“说晚上看星星特别好。咱们就在车里睡一宿,反正只一晚上,凑合凑合就好了。”
〃好啊,”周璘打了个哈欠。
陈行行嫌弃地推她:“你中午不是睡了吗,现在还困。”
周璘揉揉眼:“中午没睡着。”
陈行行把枕头往她脸上一盖; “睡吧。”
她自己对着网上提到的资料整理了一番东西,发现还少两瓶防蚊虫的喷雾,自力更生地下楼去买了。
还不到八点钟,广场舞老太太们正聚在空地上一通乱扭。
陈行行买完东西,回来时走到近旁,便扫了两眼,一不小心看到成九叹站在附近围观。
她吓了一跳,心道这人竟然有这种爱好,怪不得能跟番茄鸡蛋做朋友了。
这时,成九叹也看到了她,往老太太堆里指了指。
她顺着看了过去……万野。
往常领舞的是住在一楼的陈家老奶奶,今天,万野却站在队伍最前面。
他摇着胳膊晃着腰,跟着粗犷的音乐,一边喊节拍,一边舞着手里大边边的扇子。
很奇怪,虽然是广场舞,但他这么蹦起来,不但不娘,反而有种独特的味道。
到了一个侧身的动作,他回过头来,看到目瞪口呆的陈行行,还行云流水地冲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陈行行如遭雷轰,半晌才回过来神。
成九叹笑着走了过来,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准备出去玩么?‘
陈行行僵硬着脸道:“打算去山里。”
脱口而出后,她补救:“你要是去的话,死也不能带那个玩意儿。”
成九叹抬头看了看她家的窗户:“我问问周璘吧。”
他敲门时,周璘正睡得懵头愣脑的。
听了他的话,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
〃嗯,”成九叹点了个头,又说: “但是我想跟你一起去。”
周璘靠着门框思考着。
还困,她皱了皱鼻子,意意思思地又想打个哈欠出来。
成九叹看着她这困样儿,松松抬起手来,大拇指抵着她的下巴。
一把她的嘴巴给按合上了。
周璘还保持着要哈欠的姿势,没弄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一脸懵地瞪圈了眼睛。
成九叹低着眼睛笑起来。
他指腹在她下巴的软肉上挠了挠,逗猫似的: “嗯? 让我去吗?”
〃不让”在嘴里打了个转。
说出口时,却变成了“又不是我家开的”。
成九叹笑意更深。
“真乖,”他夸奖道。


第三十三章 
出发的时间定在第二天午饭过后。
陈行行跟周磷没什么计划,想着到了地方,去山上随便溜两圈,回来往车里一窝,等着看传说中的星星就好了。
所以也随便,带了点零食和必备用品;拎着就下楼了。
成九叹的车已经在下面停好了,重新喷过漆,完全看不出遭过毒手的样子。
他正背对着这边,弯腰整理车后座上的东西。
周璘走过去叫了一声:“喂。”
成九叹直起身看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背带长裤,扎马尾,打扮得很减龄,跟十几岁似的。
脸蛋儿水嫩。
一一手痒,想掐。
周璘从口袋里掏出张准备好的银行卡,往他面前一递:“给。
成九叹没接,胳膊往车门上一搭,笑起来:“要包养我啊?”
“包揍你,”周磷说。
她有点不自然,都没敢正眼看他:“里面有几万块钱,赔你弄车的钱。”
“你这反射弧能赶上香飘飘奶茶的销量了,”成九叹说:“绕地球两圈。”
周璘的声音变小了一些:“我昨天查了查大概的费用。”
说完这句,又放大了音量:“密码是六个8。”
成九叹看了她一会儿;笑道:“愧疚?”
周璘不吭声。
成九叹往卡上瞥了一眼:“装着吧,给你撒气玩儿的。”
周璘皱了个眉头,说:“给你你就拿着。”
“哟,”成九叹又笑,他接了过来,捏着弹了两下:“几万块钱,够买个我了。”
终于把赔款送了出去,周璘瞬间又来了底气,腰板笔直:“还买呢,加个萝卜白送,人都只要萝卜不要你。
“人不要,你要就行,”成九叹对答如流。
你才不是人呢。
周璘瞪了他一眼。
陈行行把车开了出来,按了个喇叭,探出头来跟成九叹确认:“那毛毛虫真不去吧?〃
成九叹说:“不去,他今天恰好有事走不开。”
陈行行反而好奇了:“他能有什么事,准备在全国广场舞大赛上夺个冠?”
“搞艺术去了,”成九叹也没细说。
陈行行撇嘴
真是糟蹋艺术这两个字啊。
那山跟这里离得不远。
他们算好了时间,开不了几个小时,就能到地方。
今天市里不堵,他们开了会儿,很快就上了高速。
成九叹在前面开路,陈行行的车在后面跟着。
阳光很好,晒得人暖融融的,让人心情格外放松。
周璘跟着车里的音乐小声哼哼着,往陈行行嘴里送了一小块儿巧克力,自己也吃了一块儿。
陈行行边开车,边讲着自己的工作:“我们公司可能要换个地方,现在这个快装不下了,上周又进来了几个人。
说完后,又情不自禁感叹道:“万总虽然在生活感情上有瑕疵,但工作能力真的是很强的。要我说啊,如果他们家最后把万氏给了万野,才是瞎。”
周璘笑:“说不定万野只是没想好好干呢,我感觉他还挺聪明的。”
陈行行一顿摇头,跟着前方的车,把速度降了下来。
前面是个收费站。车辆排成了个长队,她跟着缓缓移动。
到了站旁,把卡交上去之后,前方忽然一阵骚动。
周璘把车窗降了下来,听到议论声纷纷:”这是真人扮的吗?”“搞不懂是在做什么”
。“让我拍个照。”
“怎么回事?”陈行行问了句。
“好像是前面有什么人。”周璘说。
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这段路的路基没高出地面多少,就在出收费站的地方,高速路的护栏外,站着一群羊。
准确点讲,是一群扮作羊的人。
大概能有十几二十个人。全穿着厚厚的羊毛一样的衣服,还挺逼真拟人的。
羊们站成个方方正正的队列,举着条横幅:“请勿超速,善待羊命。”
正惊诧,站在正中央那只往这边转了下头,然后举起羊蹄挥了挥。
周璘揉了揉眼睛:“那是。……万野?”
陈行行的嘴巴从没张得这么圆过。
多么别致的。。。一只羊啊。
她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直到后面的车按了按喇叭,才往前跟上了成九叹。
比起她们的反应,成九叹就淡定得多,只远远地对万野比划了个大拇指。
万野昨晚跟他说了,新闻上讲,前两天高速路上,有辆车行驶速度太快,把老农家里跑出来的羊给撞死了,还拒不赔钱。
简直是草菅羊命。
他们艺术家必须要团结起来,为羊争取一下羊权。
听了这番说辞,周璘差点没踩稳。
成九叹捞了她一把。
这山上确实没什么人来,连个方便走的石阶都没铺上,只有道杂草丛生的小路,
被人踩多了自然而生的那种。
周璘回神:“他真是个有羊文情怀的人啊。”
成九叹笑起来,手从她胳膊上落了下去,握住手:“看路。”
陈行行没注意他们的小动作,她想了想,发出个三连问:“他这不算影响交通吗?
不犯法吗? 不会被拘留吗?”
“你快举报他,”周璘做了个砍头的姿势:“大义灭亲。”
陈行行居然没反驳,也不知道又想到什么了,一直到登上山顶又下了山都没再讲话。
说好听了是山顶,说不好听了,就是个土包的最高点。
他们这一上一下,根本也没用多少时间。
回到车旁边,成九叹开了后备箱,拿了个野餐垫和两个帐篷出来。
周璘惊讶:“你还带了这些?”
“上午买的,”成九叹说:“哪能真让你们两个女孩儿睡车里。”
他把衣袖挽了起来,臂上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出来。
然后拿出个折叠帐篷,开始准备安营扎寨。
先把内帐平铺好,一节一节地拉长了帐杆,又按十字把帐杆穿到帐杆套里。
穿好后,转过头来,对周璘抬了抬下巴:“过来,干活。”
周璘不太会搞这个,上来就拽住帐篷布,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扯合适。
成九叹笑起来。
他两只手都拿着杆,随意地用脚背往她腿上踢了一下:“小没眼色的,拿这头。”
周璘立马蹦了起来:“你再踢我我把你按河里。”
“那我这待遇升级了,”成九叹还挺满意的:“上次还要把我头按马桶里。”
“我怕你流进去,堵住下水道,”周璘说。
两人把帐篷拱起来后,又固定了,把外帐挂好,另一个也重复了遍同样的工序。
忙完,一回头,才发现陈行行不见了。
周璘给她打了个电话。
陈行行说:“毛毛虫打电话说要过来,我看你们在忙,只能来接他了。不说了正开
车呢,马上就回了。”
周璘对着手机愣了。
这之前还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怎么突然这么友好了,都能亲自去接了。
四舍五入一下……啧。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弯腰在腿上挠了一下。
过了会儿,又挠了一下。
被蚊子咬了?
不对啊,怎么还有点疼。
她把野餐垫拉了过来,坐在地上,拉着裤子往上撸了些。
“怎么了?”成九叹正往外拿东西,看她这动作,走了过来。
“被咬了,”周磷说着,把小腿扭到前面。
腿肚上红红的一大块,微微肿了起来。
她按了按,硬块儿似的。
成九叹低头看着:“疼?”
“不疼,”周璘说。
她一本正经地在膝盖处比划了下:“锯到这儿就行了。”
成九叹笑起来,扒拉了她的头发:“那我去拿电锯。”
周璘又按了两下,没什么事儿。
她刚站起身,成九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药:“涂点这个。”
“你连药都带着啊,“周璘觉得他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嗯,”成九叹说:“坐下。”
周璘接过药,坐了回来。
成九叹跟着蹲下身,把她裤腿卷起了一些。
他的手指很好看,腕骨明晰。
周璘的腿往回缩了一下:“自己来自己来,我自己来,我的手又没残。”
“嗯,”成九叹把棉签递给她。
周璘打开瓶子,把棉签伸进去,蘸了些药水,侧过腿,往上面涂着。
成九叹指挥着:“涂满。”
“已经满了,”周璘说。
”这儿,”成九叹隔空指了指:“盲区么。”
周璘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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