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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末复燃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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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时景末暗自地轻叹了一声,早已经习惯了学校里的对于她的各种白眼斜视与没由来的交头接耳,独身一人的她穿走在众人的非议之中是一种见怪不怪的情景了,或者,应该庆幸着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人?
“你在看什么东西?”复斯言一边出声问着,一边伸手抽走了在她略微发抖的手上正紧持着的一张传单纸,他困惑地朝向纸张上的特大标题瞧去,竟也感受到了没有预兆的惊讶! 
没有答话的时景末只是静声地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短暂地停留在她脸上的那一丝异样表情也随之消退了,这却让复斯言以为她对他的无视态度是因为认定了他为始作俑者,他急忙地跨着大步追了上去。
“等等!”
“……”
“喂!我叫你等一下!”
“那你想说什么?”时景末有气无力地问道,明明这个世上有着那么多的趣事可以选择,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去估那般无聊的事情呢?
“我、我只想说……想说……这个……不是我做的……”
“这个不是你做的?意思就是说,之前的那个——在网上的事情就是你做的了?”
“……是。”复斯言索性的就承认了,因为他自己也是对传单纸上的内容感到意外不已,连连向时景末辩解道,“是我做的,但那些也就只是开个玩笑的程度,至于这个,就真的不是我做的了!”
“嗯,我信了。”片刻端倪的时景末对他点了一下头说道,谁叫面前的复斯言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而怕被责骂的孩童一般,可现在明明有麻烦的人是她,却反过来还要她来安抚别人吗?
“什、什么?”
“我说,我相信你了。”
“……为什么?” 
“不论以前是怎么样的,只说你从转校来到这里之后,你有着你的理由与复灰燃之间一直相互的对立着,甚至还把无辜的我给牵扯在内,尽管是这样子,你并没有将他隐私的事情真正地作为一把利刃来大肆宣扬以便更加有效地攻击到他,可见你也不是一个做事完全没有原则的人,所以,既然你告诉我‘不是你做的’,那么我就相信‘不是你做的’了。”
“谁要你的相信了!反正也是因为复灰燃,你才会这么说的吧!”说什么相信他?她的相信有值多少钱?他有说要她相信他了吗!复斯言非常不乐意地别过了他的脸去,不想直视到时景末的一双眼睛。
时景末也不再费舌的多解释什么,她也已经没有太过多余的精力了,待到走入教室之后,她发现身后复灰燃的座位空空才想起来他应该比她早到学校的,可空荡的座位上不止没有他的背包,连半本的书也没有,这说明他还没有来到教室,那他会去哪里了?
“人呢?又犯了爱逃课的毛病了?”时景末放下了肩头上的背包,她将厚重的书本摆放到课桌上,可手上的动作硬是冷不防地停下来了,一个松手,手里的书本掉落在了地上,“该不会……该不会那个家伙,比我早到达学校的他,在看到了那些传单纸上的内容而去做出了什么冲动的事情吧?!”
连掉落在地的书本也没有空档拾起来,刚想从座位上起身的时景末被早修的铃声叫停了动作,她只得打开手机将模式从静音改成震动,在微信上接连发了几条消息给复灰燃,可都没有得到他的半句回复,身后的座位也仍旧是空无的。
“奇怪了,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再是一条的消息,刚想按下发送键的时景末却冒出了另一个奇怪的念头,或者……复灰燃什么事情都没有去做,他只不过是在得知了她的身世丑闻之后,与平常人一样的疏远她了而已?
“呵?是这样的吗?”一想到此,时景末自嘲了一声,她将未发送出去的又一条消息按下了删除键之后,她重新把手机从震动调回了静音,然后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不再等待那毫无动静的灰色头像。
坏的事情,总能轻而易举的一传千里,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和有色眼光都像一片片的刀光剑影,全数落在了时景末的身上,但是,谁教她早已是一副习惯了别人的冷嘲热讽,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厚脸皮一张……
而此时,位于图书馆里的一个角落,复灰燃置于身边的是一张被摁得折乱又重新摊平了的传单纸,手持着‘借’来的笔记本正独自一人细查着传单上以及网络上的帖子标题,结果搜寻出来的报导乱七八糟且数不胜数,他耐着性子地把搜索关键字改了又改,也不知道随手点击了哪一个链接,页面出现的是一宗有些略不起眼的报导。
“十三年前吗……”复灰燃一眼便识出了短文中的熟悉字眼,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地细细览过着文中的内容,“女妓惨遭嫖客残忍杀害……死者身上留有多处伤口……致命原因是内脏受到重创而大量出血致死……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凶手犯案后将其财物掠夺一空……幸存的一名五岁女童(时X末)由当地福利院收留……案件至今未果……”


☆、第三十三章 事态

“就这些?”
“嗯。”
“没了?”
“嗯。”
“喂?”
“嗯。”
“我说你——!”
咖啡屋里的时景末,她拿起已经整理完的几套试卷放入背包里,然后才看向了身旁还在对她吹胡子瞪眼的复灰燃。
“怎么了?”
“不是都和你解释过了!之前是因为我人有点不舒服才去了医务室里休息一下的,我是真的没有要故意逃课啊!”
“哦。”时景末应出一声,没有用正眼去瞧过复灰燃半下,也许是她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会看到了在他的眼中,所流露着的正是与学校里的人一模一样的那些充满了轻视与嘲笑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你不满意可以去找别的人教。”
“你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直接说出来啊!”
“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
“喂!——”复灰燃见她没将他的‘合理借口’听进去,更对自己随便丢出一个字来的懒得搭理样儿,明摆着就是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看了,可他才不会甘心就这么让时景末走掉,于是一手拽上自己的背包,跟了上去。
在时景末离开了咖啡屋之后,她向着公交车站牌的方向走去,表面上看起来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是跟走在她身后的复灰燃,他只是保持着一段不远的距离,前头的她似乎也没有发现到他,不知是不是本就有一些心不在焉的关系。
“嗯?”复灰燃疑了一声,因为他看见站在公交站牌前的时景末在小愣了一会儿之后,她却是转身走开了,她是要去别的地方,还是打算步行回去,他记得她家距离这里有二十多个站点,倘若用走的回家,估计天也快亮了就干脆直接再去学校得了?
一个脚步,接着的一个脚步,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在哪里,但是他依然跟随在了她的身后,复灰燃的视线一直凝聚在时景末那低垂得就快要掉下来似的一颗小脑袋,大概是为了可以随时随地的准备好冲上去接住吧。
风声低鸣,直到夜月高挂的这一刻,时景末终于停下了她的脚步,任由了河堤边的冷风一阵一阵地拂过了她的脸。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天气的寒冷足以令行人少而少之了,时景末望着已经近乎无人的河堤边,之所以来到这里,也许只是想让冷风把自己吹的清醒一些,吹散那从未有过的烦思。
“那么,这样子就好了。”既然她都已经让他跟到这里来了,还教他怎么能够轻易的就被打发掉呢?早已不自觉地向她的身边靠近了过去的复灰燃,但也依了时景末所言的没有正面迎向她。
时景末感到了背部的一阵暖流,在她还来不及做出闪避动作的时候,已经被身后的复灰燃整个拢入了怀中,也许是因为天寒地冻的外界因素,竟让她感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温热。
“走开。”时景末横起手肘朝着复灰燃的腹部一击,也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她只是想伺机逃开他的魔爪。
“不想走开。”复灰燃一手就挡住了她的手肘,转而拉起时景末往自己靠拢着,好把更多的热温传递到她的身上。
“你做什么?”
“是我问你才对,你站在河边一直发愣是打算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跳下去吧?”
“你自己想跳河就尽管去跳个够,少扯上我!”
跳河?时景末可没有蠢到了那种贻笑大方的地步,想要她自杀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是为别人了。
“要跳河吗?那好,我们一起跳吧!”
“什么?”
只见复灰燃一手丢开了他肩头上的背包,竟然当真地就强拉起她的手腕往河边拽去,这让时景末身上的热底一下子降温了,凉意不减。
“你!你干什么啊!”
“都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跳河啊!”
“什么!不要!”
“干嘛不要?你刚刚不是看着河水大半天,明明就是很想跳的嘛!”
“才不是那样!你放开我!”时景末试图挣开他的手,却不敌复灰燃的大力,使她身上的背包也滑落到了地上。
“别忙着挑日子了,就趁今晚的月黑风高!”
“不要!你放手!你放手!”
“要跳就快点,跳个河还要先欣赏一下风景?”
“都说不要——啊!”随着腰上的一记猛力,时景末难以置信地看着复灰燃竟然真的抱起她就一同地向着河里一跃而下!
受到惊吓的时景末屏住了吸气,她大喘了一声过后,才抬头看向了单手抱紧住她的复灰燃,以及高悬在半空中不敢动弹半分的自己,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的前后左右都空无一物!
“你!——”
“还要我放开你吗?现在松手的话,你变成了落汤鸡一只不说,大冷天里的河水可是劲爽透心呢!”
复灰燃示威般地收紧了一下拦在她腰上的臂力,一双戏谑的眼神里半真半假,让时景末难以辨别。
“你、你赶快让我上去!”
“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一松开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你!”
事实上,时景末已经紧紧地拴住了复灰燃的整个脖子,谁叫他仅凭单手抓着护栏,又只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腰部,两个人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他的一只手臂上,境况真是危险极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原本就打算跳河了啊?”
“才不是!从头到尾,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要跳河了!”
“不跳了?”
“当然不跳!况且这么冷的天气,谁会想要跳进河里去啊!”
“真的不跳?”
“真的!真的!真的!——”
时景末大声地对他吼着,不料一个嗓门过大的动作,使得两个人的整体重量发生了偏移,这让单手攀壁的复灰燃一时间失去平衡了。
“喂!你别乱动啊!”
“我、我也不想动的啊!”
“抓紧我!别放手!”
“啊!——”手一滑,时景末眼看着自己即将往下方落去,想不到复灰燃竟是后劲上涌,率先将她的身子用力地架过了他的肩头,然后使劲地把她推上了河堤的护栏边!
“呼!……复、复灰燃呢?……”翻身上来的时景末,她连忙回头将半悬着的复灰燃一同拉上了护栏,仰卧在河堤边上的两个身子都在喘着气儿,被丢在一旁好一阵儿了的两只背包似乎也在嘲笑着这两个犯着傻冒的家伙。
“我说,现在你的心情有好一点了吧?”
“呃?”听了他这么一句无头无尾的问话,拂着阵阵冷风在脸上划过的时景末才会意到复灰燃在方才的一行作怪,只不过是想为她排解心中的烦忧才故意吓唬她的罢了,“你——你这个疯子!”
“有风的地方,自当要随风而疯了!”
“那在风停的时候,貌似也没见你疯停过?”
“哈哈哈!——”
风声呼过,时景末的笑意竟然由从心底而生了,那些挥之不去的暗影似乎也渐渐地消散而化着,仰天望去是一抹映入眼中的明月,原来是如此的美丽……
幸川雪趁着午休的时间,她刚想打个电话把复斯言约出来谈谈,正巧就直接遇到了本尊,但是仔细一看,站在他身旁的人影是——洪轨?
“奇怪?”幸川雪停下步子,虽然她和他也没有相熟到好朋、好友的程度,可照理说这个复斯言应该不屑与洪轨那种小流氓为伍的才对,怎么会两个人相识交谈的呢?
“嗯?”似乎是察觉到了幸川雪的目光,复斯言的脸色一变就与洪轨分开来各走各的了,她这才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真是难得,你也会和那种欺善怕恶的蟑螂站在一块吗?”
“看来他的名声,还真是臭到了发霉的地步啊!可在不同的情况下,就算是一只蟑螂也会有其强大的作用之处,明白吗?”
“那你又明白吗?一个人做了坏事,未必会有坏的结果,但是,一个人做了蠢事,就必定会有蠢的结果。”
“我看你好像忘记了,这个游戏可是你提议出来的。”复斯言听出来幸川雪的话里在指的是什么事情了,回道。
“少冤枉我了!我只是让你把时景末与复灰燃的亲密照片传到校网上发帖去引起热议,借以暧昧关系的炒作来引出各方压力从而迫使他们两个人分开,可没有要求过你去做出那种揭人隐私的下流手段!”
幸川雪的快速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是自己内心的焦急,只因实际发生的状况与计划中的情形已经大不相同了。
“奇怪了,你应该关心的人不是复灰燃吗?何必去理会时景末的死活?”复斯言已经从她露馅的口气里,确实地看穿了幸川雪的底牌。
“那是因为你的手段实在太低级得令人作呕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走着狗屎运可以投胎到有钱人的家庭吗?”
“瞧你讲得多么大义凛然的口气,听说你自己也是仗着家里有钱才一直这么趾高气扬的吧?”
“有没有钱都不需要你来费心。”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为了争抢复灰燃而帮我的?”
“现在才知道吗?”
“那我就搞不懂你了,要说你的目标不是复灰燃、而是时景末,那你在一边陷害她的同时又一边关心着她是什么理由呢?”复斯言狐疑地倪着她,猜算着幸川雪的心里到底是在打着什么样的小算盘?
“你不需要搞懂!我找你出来是为了想办法解决问题的,现在疯传在校网上的各种流言蜚语,学校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时景末。”
“你是指她和复灰燃的亲密照片?还是指她那一段离奇的身世背景?”
“都有!说起来,想不到我自己也有眼瞎的时候!”
“你这话听上去,不太像是在骂你自己?”
“我当然不是在骂我自己了!我没有预想到的是你会那么不知轻重,把别人的身世当作笑话一样的公开到网上,还厚颜无耻的做成传单在学校里满天发!”
“关于时景末的那一篇身世报道,不是我发的。”
“是啊,不是你发的,是你叫别人发的!”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的废话。”
“真的不是你?”
面对幸川雪抱持怀疑的寸寸目光,复斯言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先前时景末对他的一句莫名相信,那种感觉竟让他有一些心痒痒的。
“Anyway,我确实是在事后才知道的。”
“可你不是在花钱让人到网上发帖的吗?”
“按照你这紧张口气来看,关于时景末的那一篇报导不会是假的了?”
“我不知道,我听说了她的事情之后也觉得很意外。”
“是吗?原来时景末的身世,也是如此的‘不同一般’呐!”
“现在已经不是发出赞叹的时候了!想不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而且还牵扯了全校的学生在内,依我认为这一次的事件可能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掉的。”幸川雪左右探望了一眼,确定了现在没有多余的人之后,她稍许地降低下了自己的嗓音,很不放心地看向了复斯言。
“事实上,不论那一篇报导是真是假都已经没有用了。”
“这话怎么说?”
“知道为什么八卦杂志总能卖得那么好吗?因为卖点不在于内容里面的真假与否,因为大多数的人们只会去关注一种可以被嘲笑、被蔑视、被发泄的热点上来显得自己有多么的高人一等,也就更不会有人去关心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了,了了吗?”
“我现在只想听到一些能有实质性的发言!”
“什么叫做实质性,把人挖出来给时景末赔个礼再抽一顿,所有事情就能变回原样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假如是遭人非议的程度倒也问题不大,可只怕是众恕难犯,而且事情传到学校领导人的耳朵里,说不定他们会为了平息事端而选择单方面地对时景末作出处分,甚至——”这就是幸川雪正在担忧的问题,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地来找复斯言,想赶在事件进一步扩大之前有所制止。
“退学?”复斯言甩去心头上的不适感,他否认掉自己会去在乎旁人死活的可能性,尤其是对方还与复灰燃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
“就算你跟之后的事情扯不上关系,别以为自己没有善后的责任了,难道就非得要等到东窗事发了才能劳您大驾?”
“那就让作为炮灰的时景末自认倒霉了,不想那样的情况发生的话,整件事情也并没有到了无法转圜的余地。”复斯言说着,仿佛时景末的容颜正一笔一划地呈现在他的眼中,让他想起了与她初识的画面,以及回荡在他耳边的一句轻语。
“少一副坐在台下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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