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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末复燃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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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灰燃的表情就像是在讲述着充满童趣的儿童故事,但是在他眼神中的一丝冰冷是让人感到战栗不止的,那种如同是被一个猛兽对视的感觉。
“……这些,是父亲告诉你的吗?”
“你还会在乎父亲的眼光吗?”
“哼——就算是父亲说的又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还在话当年?”
“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今天说出来吗?”
“今天算是哪一个好日子?”
“你知道的……你的时间早已经不多了,现在选择跑路的话,毕竟是在国外,以后还有的是一条生路吧?”
“要我这样就乖乖听话,岂不是让你称心如意了!”
“不是你、也不是我,你窥视的所有一切,原本就是只属于父亲一个人的。”
闪烁的屏幕上泛着微微蓝光,复灰燃与复政宗对视着彼此,其实两个人都有砸掉显示器的念头,但又各自隐忍着不为所动。
“一口一个父亲、父亲的,真是就像狗吠声一样的动听?”
“父亲啊——他养的狗,不是一句乖乖听话的狗叫声或者摇着尾巴舔舔鞋尖就可以的了,还得要不断地为他叼肉回来的利益价值,更别提只是一只既不聪明又伺机反咬的蠢狗,是宰了吃好呢?还是直接剥皮卖肉了好呢?”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还是你自认为,自己连狗都不如了?”
“……那么你就尽管去做你忠心的好狗儿吧!”
脸上的微笑表情再也拉动不出来了,复政宗对于复灰燃的厌恶已经到达了极点,恨不能就此直接张□□吞了一切。
“看在我们微薄的兄弟情份上,我已经好心地帮你留了一个活口,虽然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口半口的短命样了,可你要是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话,我就不保证那仅有的小半口气还能撑多久了?”
“那我真是要感谢你帮我省下了一颗子弹呢!”
“你的意思就是,人——你不准备活着要回去了?”
“既然都已经功成身退了,就直接退个清静吧。”
“也就是说换人的买卖,你压根就没有半点想过的念头?”
“难不成还等着我来发养老金吗?”
“那么好吧,既然你对你自己手下的人都不管死活了,那我又何必怜香惜玉呢?”
“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你以为你还会有翻身的机会吗?”
“再见吧,乖狗儿——”
复灰燃关掉视讯画面,这个时候他将一直平放在一旁通话状态的话机拿起,在电话另一头的开启状态的扬声器,摆在了已经被几人控压住的Lawvar面前。
“你输了,Lawvar。”
“……哈哈哈,输?赢?我早就已经料到了。”
“我想也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笨蛋呢?”
“聪明也好、笨蛋也好,你们复家的人也全部都是同样的个个禽兽罢了。”
Lawvar嘴上的封条被撕了下来,方才复灰燃与复政宗的一段谈话内容,他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尤其是复政宗的冷漠无情,早就已经看透了。
“似乎你对复家人深恶痛绝?”
“难道你们复家人还想万人拥戴吗?”
“你的说法我倒也不介意,但是貌似你自己的人缘也不太好呢,难得我好心地留给了你一个活口的机会,你的老板却连半点救人的意思也无从可寻,可见你的愚忠一点价值也没有?”
“愚忠?你以为我忠心的人会是复政宗那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吗?”
“意思是你也不过在互相利用他而已吗,人之将死其言亦善,那你真正的忠诚是奉献给谁了呢?”
犹豫在Lawvar的胸口里只来回了一秒种的时间,他生死堪忧的处境已经到了无法挽转的地步,已然生无可恋。
“……还记得吗?十二年前的那一场事故?”
“十二年前?你是说我二哥的那一场事故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你高中毕业的时候,应该是按计划像你的哥哥们一样被安排要去美国,可是你却莫名其妙地推迟了将近一个月的行程,是吗?”
“是又如何。”
“当时,复家以你父亲之名要将储存于国内的一项收藏品运送国外作为一场重大展会的压轴展示品,按计划应该是由你代替你父亲作为成人礼去出席的,却由于你的无端拖延导致了整个计划的变故,才会更改为让你的二哥代替你作为出席人去出应,最终沦为了你的替死鬼。”
“……拜托了,请不要胡乱栽赃行吗?首先,我要在什么时间、要去到哪里、要做什么事情都是由我自己决定,不是谁安排了一个破展会就要我一定去乖乖的听话办事。其次,你说的这一项事情,在当时的我来说是并不知情的,只知道整个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罢了。第三,他自己是当年展会开展的提议人之一,却因缘际会的发生了意外事件而丢了性命,每一个要为承受到的结果而负责的人就只有自己——”
“就算你全然不知情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你无故拖延了行程,当年应该死的人其实是你!”
“真亏你能说得出口呢,你认定了是我的存在害死二哥的,于是你就和复政宗联手来里应外合的除掉我?”
“他跟你们家几个姓复的都不一样,死的人不应该是他!”
“就因为他曾经出钱给你的家人治病?”
复灰燃一语落定,看着Lawvar一脸震惊的呆愣样子,为他感叹无奈的同时又令人唏嘘了可悲与可怜的相似之处。
“……你已经知道了?”
“我只是想听你自己亲口说出来而已。”
“那你还多此一举的问我什么!”
“为什么你会觉得当年的我需要为自己找一个替死鬼呢?原因很简单,造成了那样的情况的话,要么就是二哥在当年的事故中原本的预谋目标就是我,要么就是在当年二哥也是参与谋划的人之一,别无其他。”
“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关于当年那一场国外展会的策划人之一——也就是我的大哥复政宗,由于我延迟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按原定计划出国而提议更换由二哥代替我出席的人也是他,确实二哥的死很有可能不是一场纯粹的意外事故,但是也早已经死无对证了,敢于以身涉嫌的想整垮我的你的情义令我颇为欣赏,至于要不要选择相信也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我不会相信的!”
“你不会相信的不是事实,而是你不相信你一直以来的相信却是你不相信的事实,其实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事物都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你相不相信也就都已经无所谓了。”复灰燃说着看似残忍却又实际的大白话,听着对方没有一声半句的回应,他继续说道,“……实际上,你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就是怎么保命而已,而你唯一的选择就是跟我合作。”
“……合作?要是我随随便便的就背叛了他,到头来你也是同样的不会信任我的,搞到最后我也终究是同样被你利用完了就扔掉的一颗棋子罢了!”
“你说的不错,但是还没有说完。”
“什么没说完?”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重,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所以说,只要我一直做一个值得你效忠的老板,你也一直做一颗‘有用’的棋子,自然就不会存在需要更换老板或棋子的问题了,就比如是面试一份工作吧,通常情况都会以为只是老板在面试员工,而员工只能是被动的应征的一方,这使得双方的相互合作失去了本该有的平等关系,其实员工和老板一样都永远有着选择的机会,再直接的说就是当我不再是一个你认为的好老板的时候,你也自然可以弃我而去,另求新主。”
“……如果我坚持说不呢?”
“你的选择,由你自己决定,也由你自己承担后果——”
复灰燃轻轻的挂掉了电话,和聪明的人谈话的好处就是把话说到点上就足够了,其他的废话也不需要再多尽口舌之力了——
“嗯?……”
这时,刚放下的电话却又立刻自动地响了起来,这一阵电话声隐约地连带着吵乱了复灰燃的心绪,他莫名的有点心神不宁——
“Shariys?不是让你去——”
“时景末……她……怀孕了……但是……流产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六周——”
“她……现在还活着吗?”
“当时我已经立刻送她去了医院,现在她的情况已经稍微稳定下来,但是孩子没有保住……”
“那……就好……只要她没事就好……”
突闻的噩耗令复灰燃深深闭目,紧皱的双眉久久没有松开下来,却不是为了听闻自己初为人父又一场空的悲喜交加与丧子之痛,而是独独心系着时景末的平安与否……


☆、第八十二章 置死余生

从医院回到别墅里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复灰燃得知了时景末流产的消息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是几句安慰的话语也少之更少,不知是为了她在暗忍神伤还是对于失去孩子的事情真的感到满不在乎,他的平静如水显得诡异极了,而他的订婚就跟Shariys之前所说的一样,在一片冷门的烟幕下无声无息地荒诞结束了。
“全部吃掉。”
“我有在吃。”
“我说过的,一日三餐,你少吃一顿,我也就跟着少吃一顿。”
“我有在吃。”
“你要是饿瘦了多少,我也同样。”
“我有在吃……”
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在外面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会在家里为一个女人熬粥,并且还在一旁念念叨叨的像是个煮饭婆似的,时景末也以为自己身幻梦境。
“为什么只喝白粥,满桌的菜是用来看的吗?”
“我已经在吃了。”
“那就再吃多点。”
复灰燃拿起筷子往着时景末的碗里猛夹着小菜,一手的几个来回之下,她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七杂八叠的小山峰,高的惊人。
“你呢?”
“看你吃饱了,我也就饱了。”
“今天,你又不上班吗?”
“公司里没什么事情,在家办公足够了。”
“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这样。”
“有我陪着你,你倒还不乐意了?”
“你这样刻意的照顾我,只会让我感觉不舒服。”
“哪儿有刻意了,我一直都只在做着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复灰燃开着玩笑瞪向她,时景末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这几天的她虽然知道他已经在极力陪伴着她,只为除去在她身心里的丧子之痛,但是她依然连一丝丝的笑容也撑不出来。
“……好像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你就三天两头的不去公司了,或者是压缩了工作时间在书房里办公,这样下去不行的吧?”
“公司里的事情我会有分寸的,而且近日里Shariys也回到国内了,你不用担心的。”
“说起来,Shariys怎么会在你身边工作的呢?”
“她啊?是这样的,当年在你走了之后,我颓废了一段时间才决定按原计划去国外的,而那时候的她似乎也没有考虑好她自己真正向往的目标是在哪里,后来她选择了放弃原定考入的重点大学而跟我一同去了国外深造,具体的原因也只有你去问她本人了。”
说着过往的事情,兴许是身边有了时景末的存在,那些曾经难以忍受的痛苦好像已经不再那么的痛了,复灰燃也有几分的愕然。
“Shariys……这十多年来,她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吗?”
“你在吃醋吗?”
“不……应该说我有一点的开心,能有一个人陪在你的身边。”
时景末摇头,这是她出自肺腑的一句真心话,这也是无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她,仅剩无几的能为他祈祷着的点滴而已了。
“不用胡思乱想了,她不过是在我身上寻找着一个不存在的影子而已。”
“什么意思?”
“……没什么,瞧你现在倒是你特别关心起我的事业了,说教的口吻完全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
“没有人会愿意顺从一个只知道荒淫无道的昏君。”
“你就是代表那一个‘淫’字吗?”
复灰燃邪气的笑容紧瞅着时景末不放,他的眼睛里传递着一抹毫不遮掩的欲望,顺势而流淌进入在她的心头上。
“听重点好不好!”
“这不就是你想讲的重点吗?”
“我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你把生活重心放在你的事业上!”
“好了好了,我有听到你很清楚地在说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是吧?”
“你——!”
见时景末的脸上飘起了红意,终于摆脱了连日以来的惨白面色,复灰燃也连带的感到松了一口气 ,只因他的心绪全都系绕在了她的身上。
“……其实,在得知你发生了意外的消息,当时我的心情上是高兴大于遗憾的,我暗自庆幸着自己是幸运的,这一回,总算上天是留给了我一点的余辉吧。”
“庆幸吗?”
“没错,如果只是流产的程度的话,与你的性命相比之下,只要你是平安无事的,那么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复灰燃的语气轻淡得就像是他口中谈论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八卦新闻似的与自己毫不相关,时景末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表现得开心还是悲哀。
“即便……那是你的孩子也无所谓吗?”
“你要懂得的唯一一点就是,就算你给了我成千上万的孩子,但如果没有了你的话,那些孩子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复灰燃伸手过去抚摸着时景末的黑发,他说的这些话是真实的也好、是安抚她的情绪也好,他要她明白一切价值的存在都只是建立于有她的前提之上,除此以外的事情他都可以毫不在乎,“——怎么,你觉得我很自私吗,甚至没有人性?”
“……事实上,我听到你这样说,感觉很满足。”
“包括你的身心吗?——”
时景末僵硬的从复灰燃的怀中躲开,她的黑发也在他的手中滑落出来,不知怎么的他一靠近到她就会让她忍不住想到自己流产的事情。
“——我、我先把餐桌收拾一下!”
“……那么我先去书房了。”
她的余光里是身后沉默不语的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她对他的拒绝显得这么的刻意,其实时景末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复灰燃,那样的简单罢了。
“唰唰唰!——唰唰唰!——”
正是如此,一向肆无忌惮的复灰燃在她出院后的这几天来,每次触碰到她的结果无一都是逃避和拒绝,因此两个人都没有到过多的身体接触,时景末本人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下去了。
“唰唰唰!——唰唰唰!——”
脸上僵硬的强颜欢笑已经慢慢的退去了,稀疏的流水在她的手中冲刷着,她看着自己的手里什么也抓不住的这片空泛,真的什么也留不住。
“唰唰唰!——唰唰唰!——”
发愣许久的时景末一动不动地看着水滴在她的手中流淌,不知何时被她握在手里的一把水果刀正在她眼中闪着光亮,她的双手似乎有些的不由自主了。
“这样……”
时景末在流产的那一刻,确实有着身体里失去了一块骨肉般的疼痛,但也在同一时间,她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深知自己是无法去爱自己的孩子吧。
“这样……也好吧……”
虽然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凭借着对复灰燃的思念,独立抚养她与他的孩子长大成人,但是本就缺乏家庭温暖的她也没有完全的信心可以真心爱自己的孩子,明明她自己就是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的,更遑论是给予自己的孩子一个温暖的环境生活了——
“想死了吗?”
“不、不是——”
静若无声的空间里,让时景末以为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却意外的发现复灰燃一直都在她的身后,她的伪装在他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想死了吗……是吗……”
“我……”
“那么……就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
“不……不是的……”
“这样的话……也不错……把时间停留在这里……让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是死……”
一把从时景末的手上抢过了水果刀,笔直的西装袖管被卷起到手腕上,刀尖在手腕间的皮肉上深陷下去,却在复灰燃的脸上没有半分苦楚。
“住——!”
“死吧……我们……一起……”
血液流出来了,鲜红的颜色从皮肉里盛出,自复灰燃的手腕上滴落下去,同时也在时景末空洞的眼里被一抹红色而彻底的惊醒了。
“住手!”
“住手?……为什么?……”
时景末猛地夺过了复灰燃手中的刀柄,连忙找出干净的毛巾将他手腕的伤口处包起来,只差一点就被他割断了自己的筋脉处。
“滴……答——” 
血液滴落在地面上了,这是复灰燃的血,比她自己的血液被抽出的疼痛更令她不敢直视,教她怎么忍心他的血因她而流落在外的痛苦。
“去医院!快去医院!”
“不是想死吗?”
“我……”
“你又想离开了,是吗?”
“我……”
“流产的时候也是?想要偷偷的逃走也是?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复灰燃不顾时景末的声声阻拦,他再一次地将刀刃指向了自己的手腕上,在尖刃上又多出了第二个小裂口,正在他的皮肉里深陷着。
“走吧……走吧……你尽管从我的身边逃走吧……”
“不……不要……”
“我不会拦着你的……不会的……”
“不要……不要这样……”
“我只会……先切掉我的一只左手……然后再有下一次……我会再挖出我的一只左眼……然后再有下下一次……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绝对!绝对再也不会了!——”
时景末的手也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刀刃,几道鲜明的血丝自她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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