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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末复燃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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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长辈已经不再,亦师亦友的那一份敬仰也寻迹无踪,一度视作为恩师的乔富洛尔德,时景末突然发现那是一个如此陌生的人……
“唔!……唔!……”
时景末被金发抢匪硬是拖进了男厕所里,金发抢匪将她的身子强压在了梳洗台上,她的极力反抗在一个蛮横的壮硕男子面前根本没有效用。
“唔!……唔!……”
她的挣扎已经改变不了现在的紧迫状况,她慌乱地翻找着一直死抓在手的信纸皮包,就在时景末的内裤被金发抢匪用力地脱下来的时候——
“啊?!——”
一击破碎的声响,伴随着金发抢匪的闷声一叫而静下来了。
时景末回头看着已经倒地的金发抢匪和散落一地的玻璃花瓶碎片,她松了一口气才抬头看向了身后的女子,Shariys。
“Shariys?谢谢你,但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时景末,我还想问你呢,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片刻前,被复斯言拎进了男厕所而且用领带捆绑在最后一格厕所间的Shariys,好不容易扯掉了手上的捆绑正想冲出去找他算账时,又刚好撞见了一对男女进入男厕所的激情场面,当发现女主角是时景末的时候又感到百思不解,直到看见了她百般抗拒的不情愿而出手相救。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拍卖会的会场出现了一批抢匪杀了很多人,似乎主办方之一的乔富洛尔德也是他们的合谋人。”
“什么跟什么啊?”
“总之这里现在很危险,你赶紧离开这里然后报警。”
“我走?那你呢?难道你还想回到拍卖会会场去——?!”
时景末的声音早已经从厕所门口消失了,Shariys没有听到后面的说话声,她只是看着倒在脚边依旧昏厥的金发抢匪……
“乔富洛尔德……”
电梯的开启之下,对面的安全通道合上了关闭的那一个画面,时景末眼中的景象是一个熟悉的背影,惊觉那正是乔富洛尔德本人,而他手中的一卷画幅毫无疑问就是暗夜红月!
“暗夜红月画……”
时景末连忙回到电梯里头,要是她没有预算错误的话,乔富洛尔德会从安全通道直达地下车库,她按下了电梯负二层的按钮。
而另一头,刚在男厕所跟出来的Shariys眼看着时景末搭乘的电梯关上了大门,莫名的她只得站在原地等待着电梯停留的层数。
“刚刚还看到人的,在哪里?……”
追到了地下车库的时景末,一边寻找着附近的人影踪迹,一边查看着身旁的每一辆车车牌号,不确定乔富洛尔德是否已经离去?
“咔!——咔!——”
一阵响亮的引擎声在前方响起,时景末下意识就感觉发动那一辆车的驾驶人就是乔富洛尔德,车身的驶来证明了她的猜想没错。
“竟然让你逃出来了?”
“停车!”
时景末冲上前去,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或抵挡物,她的一声号令看起来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而乔富洛尔德也丝毫没有踩下刹车的意思。
“闪开!”
“如果你在这里撞死我,可不比让抢匪杀了我容易,除非你愿意用你的一生名誉来给我陪葬。”
“你这个恶毒的小蝎子!——”
乔富洛尔德咒骂道,瞄了一眼墙角上的监视器让他无法再继续踩上油门,他愤恨难当地停下了车子,下车的时候仍不忘拿上在副驾驶座那一幅令他心心念念的暗夜红月画。
“你到底是谁?”时景末问道,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了。
“我是谁,重要吗?”乔富洛尔德显然迟疑了一下,反问道。
“暗夜红月……与你有什么关联,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这一幅画不可?”
时景末快步地走上前去,她一步拦在了乔富洛尔德的向前阻止他的离去,势必要他在今日揭开暗夜红月背后的迷底。
“那你呢,你到我身边不也是想打听画的下落吗,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也对暗夜红月画这么的执着呢?”
“……它的存在,不止救了我一命,还让我有勇气去重新寻找在过去曾经我亲手放弃的生命中最可贵的东西。”
如果说有什么是可以战胜死亡的恐惧,那就是活下去的希望,这是时景末的经历险峻还生后,所发现的最宝贵的东西。
“时景末,不可否认你确实有着画画的天份和才华,但是要生存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光有天份和才华是不够的。”
“以前,你经常在诸多的大学讲座里高谈着全然背驰的文字,曾经的你激励了数多人对于渺无的梦想展开了期望和坚持。”
“梦想是荒唐的,实现了梦想的人都无一例外地付出了巨大且惨痛的代价,而不是整日只会沉浸在幻想里的碌碌无为和一双充满着贪婪光辉的渴望眼睛。”乔富洛尔德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外表看似弱不禁风却外柔内强的女子,他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看到在街边画画的你就已经想起了在多年前的绘画教学课和展览馆一堂讲座的仅仅那一二次会面,但是我并不会因此就轻易地提供机会给予别人,因为在我的身边有得是又努力又有天份的人才并且从来都不嫌少。”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做你的助手?”
时景末轻问一句,她低落的声音不知是出于自己的画艺与付出被一向视为恩师的人给贬得一文不值,还是出于对往日里乔富洛尔德的判若两人而难以接受。
“偶遇在江河边上的邀请到聘请你来画廊做助手的种种目的都很简单,只是为了利用你在复家寻找出已经多年来消声无息的暗月红月画而已。”
“你是不是知道暗夜红月事件的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在人死之后,所有的事实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对你来说,暗夜红月画究竟代表着什么?”
“……从今以后,没有人会知道大名鼎鼎的乔富洛尔德出身在低级卑劣的强盗匪类之家,也没有人会知道乔富洛尔德的身上所流淌的血液,满是残杀了数百上千无辜性命的那样肮脏。”
乔富洛尔德看着在他手中的这一卷暗夜红月,眼里的笑意丝毫没有名为快乐的情感,他又将画卷更握紧了一些。
“原来,如此……”
“每一个人都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那就是黑暗的源头。”
“事到如今,你带走了暗夜红月画又怎么样,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吗?放心吧,今晚的你不会孤单上路的,凡是知道我的秘密的人——全部都会死。”
说完,乔富洛尔德走上前将时景末强行推到旁边一辆车下避免被地下车库的监视器拍到,正当他抽出了裤袋里的一把锋利小刀想要捅向她的腹部时,出现在身后的Shariys开启了一击枪响,打中了乔富洛尔德的手臂。
“啊!——”
小刀掉落在地上,乔富洛尔德的疼叫声响亮了整个地下车库,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开手上的那一卷暗夜红月画,随即马上转身逃走。
“时景末,别再追了!”
“咳咳……我……不想让他带走暗夜红月……”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景末还来不及多喘上几口气,她踉踉跄跄地再次向着乔富洛尔德的身后追了上去,朝着地下车库的出口方向跑去。
“等……等等……”
“暗夜红月是我的!我的!”
“等……等等……等等——!”
时景末的一声高喊,叫不停路边快速驶来的一辆货车,突然从地下车库冲出去的乔富洛尔德不顾身后的警告声,丝毫不肯回头一下的他也已经再无法回头了。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人自己突然冲出来的!我连踩刹车也来不及啊我!——”
“赶快叫救护车!”
手足无措的驾驶员吱吱唔唔的,还没把情况看仔细就认定了对方一副已经断气的样子,时景末立刻催促他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我说你不要命了吗?!”在后面追上来的Shariys感到又气又急的,大声嚷嚷着。
“我原以为他不会杀我的,因为他曾说过在我的身上有着与他相似的影子……”时景末看着乔富洛尔德的染血面容,说道。
“真不知道我是应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太感情用事了?”
马路边是此时已经倒地不起的乔富洛尔德,他头颅上的大量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脸,也染红了在他身旁那一副被风吹散开的暗夜红月画。
“驾驶员已经叫救护车了。”
“叫救护车也没用了,他已经死了。”
Shariys的手指抽离了乔富洛尔德颈脖上的大动脉,他已经放大的瞳孔再无生命跳动的迹象,她无奈地看向了时景末示意,至此,也印证了暗夜红月的诅咒其所到之处必有丧气。
“Shariys,你怎么会有枪的?”
“不是我的,是从刚才的那个金发抢匪身上拿来的,以前复灰燃和我都有学过用枪的,我的枪法可是不下于他的。”
复灰燃……
一阵寒风吹过,时景末感觉好冷好冷,她不自觉地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但是这种寒冷依然令她心里颤抖了……
“刚才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就快要到了。”
“嗯。”
复灰燃……
正好我也有要去办理的事情……
那么我们晚上就直接在机场见吧……
“对了,不是说今晚你会跟复灰燃一起离开的吗?”
“嗯。”
复灰燃……
暗夜红月多年来一直深藏在复家……
“怎么你又会出现在这里的拍卖会上的,而且我刚才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复灰燃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你们——”
复灰燃……
放心吧,今晚的你不会孤单上路的……
“不……不会……是真的……”
“时景末你又要去哪里?你真的不要命了吗!时景末!!”
“等等!这位小姐,你不能走啊,你是不是认识这个人的,你可得帮我给警察们做证的,我求求你帮我证明这个人是自己冲出马路来的,绝对不是我违反交通撞到他的,小姐啊,我求你了啊!——”
先不谈事故的责任方应该归谁,现在有人死了是不争的事实,何况撞死人了本就不是一件小事情,害怕得全身发抖的驾驶员当场就给Shariys跪下了!
一时之间,无法抽身的Shariys也明白着这件事情是需要有人处理善后的,她看着时景末再次往向了地下车库跑回去着的那一道身影,已经越来越远了……


☆、第八十八章 对持

不需要人质,因为根本就不打算留活口。
“嗯……”
监控室里,旁边有两个手挂枪械的抢匪已经倒在地上被利索的一击毙命,复斯言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窥视着每一个监视器的画画,他的脸冷冷的。
“明明有我在场,居然还发生出这种惨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内鬼……”
复斯言看着屏幕上正对着拍卖会会场的镜头里显示整个会场已经遍地尸体,也就是说抢匪并不计划打长期战,他们的目的是在短时间内进行快速的掠夺。
在了解了拍卖会会场的内部情况下,复斯言没有犹豫地做出了一项挺而走险的决定,他从一旁的抢匪身上夺下了可用的枪械,冲向了最底层地下车库的方向,同时带上几块钢板横卡在底层各两道电梯之间,静静守候着准备伺机而动……
“Retreat!Go!——”
抢匪领头一声高喝,众人接到指示开始撤退动作,只有其中的一个戴着黑色头罩与黑色墨镜的男子,仍是站立在原地不动。
“Come on !——”
同伙的催促没有使该男子的双腿移动分毫,他只是静静地环视着整个会场里几乎全部倒地了的大半片尸体以及在他脚边半倒一旁的Singer。
“Come on !Now!——”
抢匪领头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的秒表并下达了最后的警告声,该名男子仍是不顾同伙们的快速撤离而反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虽然他的脚步在走动的时候显得非常的奇怪。
整个会场十分的安静,因为片刻前还活着的人已经全部都死的差不多了,现在就连一块钱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了,男子一个一个地看着眼前的尸体,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
“出来吧!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打瞎他的眼睛,然后一直折磨他到死为止,这样也可以吗,我的父亲……”男子伸出一只手来半掩着自己脸上的黑色墨镜和头上的黑色面罩,直到有一个眉眼边有着几道淡淡细纹却气度不失严峻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引起他的惊呼,“——终于现身了,想玩‘猜猜我是谁’吗?”
“在这种时候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非你莫属了,我的儿子——复政宗。”
复彻自展示台后方的一道侧门边缓步而出,那道门的背后是在整个会场发生混乱之后的一个可称为最安全的地方,却也同样是一个最危险的地方。
“父亲,好久不见了,想不到我们会是在这样的场面下再次相会吧?”
“在你联合外敌想要掏空公司失败之后,看来你如今也真的是走投无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不跟你的同伙们一起撤退,你是特地留下来善后取我性命的吗?”
复彻审视着面前一身军装配置的复政宗,满脸胡渣的他显得有些的精瘦和苍老,不再像是以往坐在高级餐厅里端着酒杯的一位高雅贵公子。
“不愧是我的父亲,就连此时此刻被人用枪指着头颅也不改你那一贯唯唔独尊的说话气势,还能眼看着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部下都快要死了也无动于衷,你冷血的程度也真是无人能及呢?”
“既然敢于跟随在我的身边,就注定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出承担。”
“就像成为你的儿子一样吗?”
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高举着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站在面前的复彻头上,复政宗在年幼时的幻想终于在今天梦想成真了。
“你在对我抱怨吗?”
“你在对我抱怨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口吻,我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话的语气时,我就会想到一个可笑的问题,这个人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复政宗像是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他控制不住自己正在抖动的肩膀,轻声地笑了起来,可是在他手上的枪支还是没有移动过半点位置。
“在你想象中的父亲,当你饿死街头的时候有给过你一口饭吃吗?”
“就像一只狗一样的没有差别?”
“没有忠诚度可言的狗,再聪明再凶猛也都只配宰了吃掉。”
人类喜欢狗,口口声声的统说狗是众多动物中最佳的人类伙伴,原因不外乎就是狗的忠诚度和可支配性相对较高而已,就是这么的简单。
“没有利用价值就应该活该被宰杀了吗?年幼时,我屈膝在你的面前就已经了解到我仅有的自知之明,但是,明明你已经收养了我们几个与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却还带来了一个你自己的亲生子嗣进入复家,岂不是拿我们全部都当成了廉价的备胎吗!”复政宗清楚地记得在小时候复灰燃第一次来到复家的时候,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孩子们都一个个的瞪直了眼睛望着散发在其身上与众不同的代表,笑道,“……你以为我们这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名义兄弟为什么会这么同声一气地讨厌复灰燃呢?你对每个儿子都抱持着冷淡的态度是公认的习以为常,可当五岁的复灰燃被以私生子的名义带回到了复家之后,成为了复家唯一一个流着正统血裔的子嗣,而作为养子的我们都无一例外地对他恨之入骨。”
“你在嫉妒吗?你那一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变得更加的丑陋了。”
“丑陋得过我的这一条瘸腿吗,当我十二年前瘸了一条腿之后,你就连一个正眼也再没有瞧过我,只因为你认定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可用的废物。”
“你的腿,本来只要在事发的时候及时送医就可以治疗无恙的,只可惜你机关算尽也算不了天意难为,将你送往医院的途中发生了交通事故而导致就诊延误,你的瘸腿和你残破的人生也算是你谋害你二弟的一个小小惩罚吧。”
复彻说话的语气平平,复政宗听不出其中的愤怒情绪,只觉得近距离谈话的他们二人都没有在意这满地尸体的场面。
“别说得有多么悲天悯人,不就是死了一个与你毫无血缘的养子罢了,也不见得你真的有多难过似的,况且他的死根本就是他自愿的,毕竟他也是原本计划的策划人之一,只不过是先做了复灰燃的替死鬼而已,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复灰燃预先得知了我们的计划而将计就计地反将一军吧?”
“杀了自己兄弟的你,多年来过得可好?”复彻的一句慰问语,温柔的类似一声早安。
“原来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你至今不对我出手呢?”复政宗的心底,像是在期待着一个渺茫的答案。
每一个问题都会有一个被渴望的答案,如果一颗空洞的心脏可以因此被填满,是不是就不会再感到虚无的沉溺感了?
“你想要我回答你‘感情’这两个字吗?”
“……感情,你有吗?”
“我不记得有教过你那种东西。”
是的,那个‘情’字在复彻的口中是永远都不会存在的,即便作为一时的安抚而说出了口,复政宗也是相当矛盾地不会对这个答案满意的,他发出了一阵阵的苦笑声。
“一个就连你自己也没有任何感情的环境中所成长的我们,就像从未沐浴过阳光的花种一样阴沉无光,家庭温暖的‘家’字只是一个名字称作‘家’的冰冷的房子而已——”
“这本身就是属于你们的游戏,不需要旁人参与。”
“就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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