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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末复燃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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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身就是属于你们的游戏,不需要旁人参与。”
“就只是这样吗,只因为我们几个人都不过是与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除了复灰燃之外可以任你玩弄的狗!傀儡!是吗!”
“无论是怎样的游戏,游戏的结果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上路吧,我的父亲——”
Why don't you look for someone to kill him ?……
Because I want him to die on my hand …… Because he's my father……
“砰!——”
安全通道内,五名抢匪正在快步地冲向着最底层的地下车库大门,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已不允许再度返回,现在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谁知,到达了地下车库的大门被紧锁着无法推开,他们便开枪射击着大门想要强硬地将铁门破开,正当铁门经不起强大的火力而倒下的一瞬间,居然迎面一辆轿车笔直地向着他们冲过来!
“轰!——”
从轿车的驾驶座上一跃而下的复斯言,他回头看着身后的轿车发生出爆炸的那一幕,整个地下车库都随着一声巨响后,安静了。
复斯言没有丝毫的放松下来,藏身于石柱背面的他手握枪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直觉告诉他敌人是不会就此轻易被瓦解的。
“砰!——”
果然,一道枪声响起,似乎也伴随着同伴死去的愤怒,轿车仍然被卡在了地下车库的大门处燃烧着爆炸后仅剩的躯壳,只见一人全身通红的赫赫闯出!
复斯言看见对方直接向他飞奔了过来,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在方才泄漏了,他快速地挪动自己的脚步向后方移动着。
“砰!——砰!——”
枪声在他的身后接二连三的响起,对方向他索命的信号已经非常的明确了,复斯言奔跑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缓。
复斯言的目光定在了转角处的石柱,按照枪声响起的声音计算着持枪人的开枪范围,他稍微放慢了一点点的奔跑速度,随即一个腰部力挺就踏上了石柱墙壁,一个回转的同时按动了手中的扳机,落地的下一秒钟已经将子弹贯穿了对方的头颅,当场死亡。
“砰!——”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声枪响在后方传出。
“砰!——”
复斯言听见枪声后立刻转过身去,他看着Shariys正高举着枪支朝向了由他引以车辆爆炸而堵住地下车库大门处的方向。
“Shariys?!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以为你会说一句‘谢谢’?”
Shariys放下了手中的枪支,方才时景末的离开令她感到不安,与货车驾驶员一同等待警方到来的时间是漫长无谓的。
“别说笑了,现在这里非常危险。”
“你看见时景末了吗?” Shariys问道,方才越想越不对劲的她随后而至,却已经不见了时景末的身影。
“时景末?”复斯言回想着在监控室的其中一个镜头里,似乎的确有着某一个人的身影与时景末略有相似。
“虽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但是她也出现在了今晚的拍卖会会场上,本来她跟我已经一起逃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又跑回去了——”
追到了地下车库内的Shariys隐约感觉到一阵微小的动荡,就在现场的画面还来不及让她感到惊讶的时候,摆在她眼前唯一的选择就是第一反应地开枪射向了那一名正打算向复斯言射击的抢匪,然而消失了身影的时景末究竟在何处……


☆、第八十九章 生死之间

“砰!——”
复政宗的食指渐渐地用力弯曲着,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就像是死神的一句号令,代表着生命最后的终结。
谁知,复彻下一秒种的快速侧身与其身后复灰燃的突击现身都令复政宗的动作迟疑了一步,同时响起的枪声在瞬间即过。
“砰!——”
右臂的枪伤令复政宗不支倒地,伏地的复灰燃仍是毫不松懈地将枪口指向着他,防止他做出任何的举动后才缓缓地站身来。
“你留情了?”复彻轻道一句。
“你希望我一枪杀了他?”复灰燃反问道。
复彻没有回答,他看着倒在地上脸上皱成一团十分痛苦的复政宗,一如既往的锋利眼神不知是在叹惜,还是在欣赏。
“唔!——复灰燃?!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今晚不是就要离开的吗?!”
“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复灰燃看着复政宗流血不止的右手确定已经无法动弹了,他消瘦的脸颊比最后一次见到的模样更加显得苍老了。
“……想方设法的就是为了引我出面,谋合抢匪团伙借口掠劫财物作为你的战力以刺杀我为目标,等到我死后再由你以复家长子的身份出席在众人的面前,这样就能如你所愿了吗?”复彻说着,跨步越过了倒地苦哀的复政宗身边。 
方才,正值于拍卖会会场的高潮竞价之中,突然一片枪声破入与随后的慌乱四起都颠覆了整个会场的激昂状态,混乱的会场内只有少数几人能够保持冷静维持平日的泰然姿态,这也是复灰燃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复彻的原因。
枪战的开始,本自然是由Singer周全在他的身边,可是随着死伤人数的增加,无法闯出拍卖会会场的三人无奈只能藏身于展示台后处,直到Singer腿部中枪则主动要求了复灰燃的交替,作为诱饵得以保全二人的一时安全。
“唔!——”复政宗开始痛苦呻吟,手臂上的疼痛感越加的严重了。
“痛苦吗?”出声询问的复彻却是在Singer的身边站起,确认了他还有微弱的脉搏后立刻通知了私家医生。
“无论你的孩子有多痛,你也不会在乎的吧?”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种人要养孩子呢?”
“孩子也好、狗也好、傀儡也好,这种言词名称都是不具备任何意义的,想要成为我的儿子,光是凭借着那一点点虚无的时运是远远不足够的。”
说到这里,复彻才提步来到了复政宗的面前,他平淡的脸上依然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情绪化表情,犹如一张冰冷的面具。
“我不过是在遵从你的命令,做着你从小到大都一直在训导我做的事情罢了。”
“我——从来没有任何的亲生子嗣,包括复灰燃……”
耳边的声音就像是鬼魅出现在深夜里的床前匍匐低语,复政宗有几秒种的时间被这样的恐怖气压给忘却了手臂上的疼楚。
“不可能?!”复政宗感到无法相信地大声斥喝着。
“这是事实,我和你们都是一样的。”身旁的复灰燃看着眼前这个不免可悲又可怜的人,说道。
这个答案在过去从没有浮出水面,也是因为从没有人敢于提出正面的质问,倘若今天复彻没有主动道出的话,复灰燃依然闭口不言。
“我以为你已经不记得五岁前的事情了。”复彻转头看向了复灰燃一眼,说着。
“人的记忆是不会被遗忘的,只是被时间尘封起来,等待唤醒的那一天。”复灰燃淡淡说道,他没有正面接话。
“原来你一直都记着小时候的事情,那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向别人解释呢?”
“无论别人的想法怎么样,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差别。”
事实就是没有了复彻的养育恩情就没有存活到现在的复灰燃,这也是自己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这也就是他一直受于其命的原因之一,复灰燃坦然。
“不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
“现在的你也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抱着你的疑问与遗憾到此为止了——”
复彻的这一句话就等于是宣判了复政宗的一道死刑般的,他感觉如同是身处悬崖的自己被人无情地推了下去。
血缘,到底代表着什么?是亲情,还是象征着权力的继承、财富与力量的资本?倍感无力的复政宗只看到眼前的一片迷茫。
“杀了我吧……”复政宗沙哑的出声道。
“你是下不了手还是想要折磨他,不让他有一个痛快的解脱?”复彻看着一旁迟迟没有下手的复灰燃,问道。
“……交给警方处理吧。”
复灰燃放下了手中的枪,不是因为复政宗的狼狈模样与往日里的那个曾经年轻高雅的贵公子已经截然不同,也不是因为儿时众人一起长大又从不被承认的兄弟情份,他只是纯粹的不想动手而已。
“咔!——”
此时,会场的大门被开启,推门进入的不是期盼已久的警员或者医疗救护人员,而是先前被Shariys用花瓶砸昏在男厕所的金发抢匪。
“What happened?”才刚清醒过来金发抢匪,回到会场对现状表示不解。
“Open Fire!——”复政宗见到尚有同伙来助,他马上大声叫出开火的命令。
随即,金发抢匪非常效率地不再多问就听令举起手中的机关枪准备横扫一片清场,合作行动的基本准则就是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砰!——”
掩护着复彻藏身到石柱后的复灰燃没有听见预想中的连串枪击,只有一声清脆的枪响与一副躯体倒地的声音。
“嗒……嗒……嗒……”
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在倒地的金发抢匪身边,有一支外壳看似普通口红的微型枪支掉落了出来,这是之前复政宗在与时景末第一次见面时所赠予的一份原先目的不为人知的小礼物。
“时景末?!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你……”
两个人怀着相同的惊讶与满腹的疑问,片刻前的时景末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后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令到她鬼使神差地坚持从地下车库回到了拍卖会会场。
可是,毕竟时景末不清楚危险的会场内部情况就只能躲在门外焦躁地等待着时机,直到在男厕所里醒后赶来的那一名金发抢匪才让她有了跟入的机会,眼前了会场的内部现状也逼迫她不得不立即做出了决断。
“……”
石柱后的复彻没有分毫的动作,他看着身边的复灰燃快步地跑向到时景末的面前去,无声地望着那两个人之间渐渐缩短的距离。
“终究啊……我们不过都是你的傀儡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势的快速转变令到复政宗的心境也激起了异常的变化,他发觉自己仍旧逃不出作为一个人的七情六欲的沉埋。
其实,大多数的每一个人都是相似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没有自己能够选择的道路,可悲的是,这一条路依然要走下去。
“咔嗒!——”
一个轻巧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自复政宗的左手边响起,被扯开的皮衣内里只在他的手心里留下了一个金属的环扣片。
“轰!——隆!——隆!——”
出人意外的爆炸声起,众人被巨大的冲击各倒一方,石柱后的复彻蹲在了地上单手扶地,另一处距离较近的复灰燃和时景末两人受到冲波不支而倒地。
一片灰烟之后,复政宗的尸体已经变得破碎而且焦烂,倒在地上紧抱着时景末在怀的复灰燃慢慢地松开了他的双臂,随后忧心地查看着她的身上是否有受伤的部位。
“你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没有……”
时景末摇摇头回答着,有些微喘的她伸出双手来用力地抱紧了复灰燃,她跳动不停的心脏才稍许安定了一些。
“没事了,没事了。”
“嗯……”
复灰燃轻轻地拍着时景末的后背,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令她有些震惊了,他现在只想安抚好她的不安。
“复灰燃,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爱上我这样的人?”
“就算是在过去再痛苦再孤独难熬的时候,也从不后悔。”
“谢谢,谢谢你……”
轻靠在复灰燃的胸膛边,时景末肆意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总是这样将温暖传递给了她,让她冰冷的心在这个虚无的世界上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炸弹爆炸的时候,展示台上的水晶玻璃板被同时震碎,随着强大的冲击力弹空出去,其中一个硕大的玻璃碎板不幸地撞入了时景末的腹部位置,已经大半块深入了表层的皮肉之间,瞳孔中的复灰燃渐渐地开始模糊不清了,这种恐惧与她腹部的疼痛相比起来,才真正的令时景末感到了害怕的滋味,直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与她的知觉一并消失……
恍惚中,有许许多多的记忆碎片回落到了时景末的脑海里,很多想忘记的和很多回不去的过往,那些在生命中的真实存在——
妈妈,平时是温柔的,只是有的时候会变得不一样,有的时候。
喝醉酒的时候,妈妈总是将一双透着哀怨的眼睛变得充满憎恶起来,也变成了与平日里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别再叫我妈妈!”
“妈妈?”
“别再用你的眼睛看着我!”
“妈妈……”
“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不要!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妈妈……”
“都说了让你不准再叫我妈妈听到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有这样的人生啊!”
“妈妈……”
没有关系的,喝醉酒时的妈妈只是被魔鬼附身了,只要安安静静地等到妈妈酒醒了之后,温柔的妈妈就会回来了。
通常在酒醒后的第二天,妈妈就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样,像一个正常的人那样努力地工作、努力地生活、努力地爱着自己的孩子。
“死……吧……”
这个字,在年幼的时景末脑海中又一次的飘然一过,每当这种时候都会有类似的想法暗暗地传入在她的脑袋里。
这个字,没有多久就真实地实现在了时景末的面前,早已经不记得是在哪一天的晚上了,母亲的意外死亡成为了她再抹不去的童年阴影。
“死……吧……”
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吧?
或许在当年母亲去世的时候,那一晚侥幸余生的她应该也一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才会比较好的吧,就这样放手就可以了吧——
记得在母亲去世之后,时景末进入了一家收容所又似是孤儿院的地方,那里的大门上挂着的一个‘幸’字似乎已经是经过了多次的更改后留下的,那里面有着人类无可奈何的生老病死,在经由一场大火的焚烧之后,被当地的村长更名为幸福之家,后来据说村长过世后而再次重建了。
也就是在那里,有一种黑暗的力量不断缠绕着,让饱受寒霜的时景末清楚地明白着要活下去就要不择手段,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那样阴暗又孤独的生活下去了,直到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名为复灰燃……


☆、第九十章 每一个秘密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着……”
不可以死,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原来还有人会希望她继续活下去,谁?有谁,会为了她的死而感到悲伤?又有谁,会为了她与以性命至死相随?那样的一个人,名为复灰燃。
她的人生里,如果说有什么是美好的,那就只有复灰燃的出现是唯一能够让她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原来活着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五岁的时景末,尚是懵懂地站在了一座华伟耀目的富丽庄园前,她乖乖地听从了母亲的叮嘱在外静静等待着。
此时,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从内里走来到了阑珊处旁,他的脸上有着几道流过泪水的浅浅痕迹,她忍不住有些好奇地沿着围栏向他靠近过去了。
“呜呜呜……”
一个面貌格外漂亮的小男孩,独自守在了一道道壁垒森严的外墙护栏前,正在低声抽泣着的他紧紧地抓住了栏杆的那一双手仍有着微微的颤抖,犹如一只力想要努力挣扎却又无能可为的雏鸟。
“呜呜呜……”
一天又一天的等待着,没有出现的人始终没有出现,究竟是自己不想看清楚的事实,还是一旦面对了事实,就等于是自己亲手放弃了呢?
“呜呜呜……”
“呜哇哇!——”
突然,一声响亮的哭喊猛起!——
“呃?!——”小男孩一惊,被吓到了的他停住了双肩上的阵阵颤动,瞪大了泪水半透的眼睛看向了身旁似是凭空出现的那另一双眼睛,又惊又疑!
“呜哇哇!——”
“你……你……你哭什么啊!……”
“呜哇哇!……不知道……看到你在哭……我也好难过……也好想哭……呜哇哇!……”
小女孩泣不成声地哭着说着,小嘴儿里吱吱唔唔的也不顾别人是不是能听得懂了,就如注的泪水唰唰地淋湿了衣襟处。
“哈?我才没哭!” 
“你有哭!” 
“说了我没哭!”小男孩赶紧地伸出衣袖擦拭着自己已经哭花了的小脸儿,大概是出于本能的自尊心而倔强地逞辩着以此来掩饰住内心的一丝脆弱吧。
“那我也不哭了!”单纯地将眼前所见而直白道出的小女孩,她停下了噎泣声学起着他的样子,也捲起了衣袖拭去了自己眼角边的泪水。 
“哈?这样就不哭了?!”
“你不哭,我也不能哭!”
“都说我没哭了!”
在一双相互对视的泪眼中,同样都是一张带雨梨花的泪人儿,相仿的年纪和相仿的高度造就了相仿的视野,不禁产生出了一种同类相依的感觉。
“为什么你哭了、没哭、又哭了?”
“所以我都跟你说了我没哭!!——”
小女孩的天真话语就像是在说着绕口令一般的让人难以理解,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很单纯,她说他哭了是因为他确实哭了,她说他没哭是因为他说他没哭所以她才说他没哭,而她说他又哭了则是因为他说他没哭而却又哭了。
“我在等妈妈……”
“我也在等妈妈……”
两个尚未识得世间烟云的年幼孩童,一个站在高壁护栏之外,一个站在高壁护栏之内,却冥冥中不约而同地说出了相同的同一句话。
很遥远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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