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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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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六顺才从自己的思想空间中出来,马上就反应过来叶山长一直在拽着他。而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边了。

    “六顺大夫,你怎么了?你快去看看小辞啊!她快。”

    她快五个大字狠狠地砸在六顺大夫心中,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个大夫,不用再床前等待。他赶紧替陆小辞把脉,心中一震。陆小辞如今的身体就是吃那个改变经络的药的副作用产生的,不禁痛恨自己明明知道她吃了不好的药还让她在路上奔波,落得个心脏衰弱的下场。这病现在用药已经是不可能了,唯一还能救的法子,就是针灸。

    “取银针来。”

    “早就准备好了。”叶甘遂拿着一包不知道属于那个大夫的银针,递给六顺大夫,语气中都带着些轻快。

    因为听六顺的口气,应该是还能救,他和他爹请了多少个大夫了,都是摇摇头就走了。他们父子俩看着陆小辞那越来越微弱的呼吸都快要绝望了。六顺这一句“取银针来。”简直就是给人陆小辞还能生还的希望。

    只见六顺大夫用火将银针消毒后,用娴熟的手法和瞬间的时间扎入陆小辞的体内,从陆小辞的手脚到脑袋最后到胸前,小小的身子落了无数根银针,看着都有些麻人。

    直至收完最后一针,六顺大夫身子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叶山长和叶甘遂赶紧上前将六顺大夫扶起来。

    可能针灸真的很累人,叶家父子俩眼中的六顺大夫,额头全是虚汗,厚厚的棉衣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湿潮,唇色发白,眼前发黑,脸色更是差到像好些天没睡过觉一样。

    “六顺大夫,你?”

    摆摆手,六顺大夫离开叶家父子俩的潜质,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道:“我没事,去拿些参片来我含着就可以了。我要在这里守着,看看我徒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可是……”虽然知道六顺宠这个徒弟宠没边了,当闺女一样,可是出于为好友考虑,叶甘遂还是继续说:“可是陆小辞到底什么时候醒啊!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辞儿还没脱离危险期,我要等她睁开眼睛才放心。”

    “什么?!还没脱离危险期?”吼完发现六顺那想吃了他一样的眼光,叶甘遂条件反射的把嘴一捂。觉得自己确实大惊小怪,那么多大夫都说没救了,六顺就算是在神也不可能扎完针陆小辞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我派人去准备参片。”说完叶甘遂又扶起叶山长。“爹,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这一天都没歇过,这有我看着呢。”

    叶山长叹了口气,最后看了眼陆小辞,说:“好,那爹先回房了。你……好好照顾六顺大夫和小辞那孩子。”

    其实还有很多,比如陆小辞脱离不了危险,你一定要劝着六顺大夫一点,爹虽然不太清楚六顺大夫到底是出自临都那家的高官子弟,但是能轻而易举请动步家的人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样的人愤怒起来不是一个轩墨书院承受得起的。陆小辞这孩子本来有福分,天资聪颖不说,还可以得六顺大夫青眼,只是她的身份太低,也许需要历经磨难脱胎换骨之后才能承受得住这种恩泽。

    比如爹也知道你很喜欢陆小辞那个孩子,这么长时间的授课,经常能听到陆小辞在课上跟你夸夸其谈你都认真的听着。上完课之后还会很兴奋的记下笔记。你平日里讲课最烦那些跟你顶嘴的学生了,可是对陆小辞你却有着极大的耐心。也许你跟爹一样,知道陆小辞的天分简直是世间少有,不经意间就多了些怜惜。希望陆小辞不要压抑自己的天分,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一些。

    如今看着人就这么快毫无声息的躺在,谁的心里都也不好受。

    本来轩墨书院几位老师在一起都商量好了,针对陆小辞个人,打算在单独分出一个班专门应对乡试考试,争取让陆小辞成为这个朝代史上最年轻的举人。可是寄托了轩墨书院所有老师期望的孩子,就在这个冬天,连院试都还没考的冬天,很有可能逝去。

    比如,逝去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按照之前几位大夫说的,这身体也是熬坏了。陆小辞就算是通过明年的考试,在考乡试和会试也是一大难关。因为每个学子进考场都是九死一生,考试要求学子吃喝拉撒睡都在小屋子,食物只能带干巴巴的糕点还得经过掰开检查的。像你这么活蹦乱跳,身体倍儿棒的孩子出来的时候都脸色铁青站不稳。吓得你娘差点以为你生什么大病了。何况是心脏受损的陆小辞了,可能连考试都承受不住。如果你没有那个才华也就算了。可是明明戳手可得的东西,与自己失之交臂。这种情况想想都会觉得心酸。

    想了这么多,叶山长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怕叶甘遂担忧,怕躺在的陆小辞会听见,消磨生还的意志。

 第三十四章:亲见为母则刚强

    陆小辞也许真的是意志大强大的那一类人。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看不清周围的世界,因为她能清楚的听到初雪落在屋檐上的声音,闻到百花在空中绽放的芳香,感到周围有热闹且欢快的人群。她呆呆的站起身,使劲儿自己的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见周围,那模糊的空间五彩斑斓,让人心神向往。

    突然,模糊的尽头透出一个清晰的人影那人的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像,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青年俊杰。周围的人七嘴八舌说着恭喜、恭喜。

    陆小辞突然想跑过去,不为什么,只是想靠近那个人多一点,那个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而且她也相信,她不会被那个人拒绝。

    当她终于跑过去,却发现自己像是书中描写的鬼魂一样,所有人都看不见她,感觉不到她,她的身体轻松可以横冲直撞穿越所有人群。

    “难道,我死了吗?”

    怎么会这样,她还说好要和六顺师父一起坑步家一笔,她还没来得及见常青村小伙伴的最后一面。她还连县试都没有参加呢!她怎么能救这么死了!

    再回头,那高头大马上的人好像跟她有心灵感应一样,也同时回头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

    陆小辞突然就想起柳木樨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我的梦中人,会骑着高头大马,伴着世间最耀眼的阳光来到我身边。”以前她不懂这个含义,如今方知,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一生陪伴在身边,应该是这世间所有女子最大的幸福。连天才如她陆小辞,都不例外。

    情不自禁的,陆小辞跟着那人一直走,那人身着胭脂红色喜庆的衣袍,走过了陆小辞从未路过的大小巷口;见过了陆小辞从未经过的亭台阁楼。一路恭喜声不断,就像人最美好的那段记忆时光,繁花千树。

    陆小辞记得,自己跟这个人跟了好久好久,久到当陆小辞看到那个人跪在金銮殿的一瞬间,陆小辞筋疲力尽的再次失去知觉。

    在醒来时,眼前画面突转。没有那个高头大马的红袍青年,没有热闹繁华的人流景象,没有巍峨伫立的豪华宫殿。

    有的只是在风雪交加下伫立的山脉,树杈上落满了洁白的雪花,地上铺了一层银白色的地毯。在山脚下,有一个简陋的茅草屋,莫名的给陆小辞一种温馨的感觉。

    虽然这个茅草屋没有草堂舒服,没有步府华丽,但是依旧给了陆小辞在那也没有的归属感。这时风雪越加,吹得茅草屋上的稻草都要飞走一般,两个人影从山边走过来。

    陆小辞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陆大,一个是陆二,她的两位舅舅。随着两人走过去,两人停在了茅草屋门前并不进门。陆二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心,陆大表情到是有些无所谓,嘴里还骂着:“就算是考上状元又能怎样?还不是死得不明不白,自己媳妇都得在这破地方生孩子。”

    “,你少说两句,让三妹听见不好。”

    三妹?莫非里面躺着的是……想到这陆小辞再也控制不住,穿墙进了茅草屋,记忆中很模糊的自己娘亲就这么显露出了真实模样。生孩子的痛苦让她的脸上布满汗水,脸色铁青,下唇被自己咬的全是血,就这么凄凄惨惨地躺在只铺了一条白布的稻草炕上。一个婆子在一旁急的大冷天汗流满面,不停的说:“娘子,就快了!马上就能看到头了。”

    “娘子,用力啊!使劲儿!使劲儿!就快出来了!”

    稳婆的声音在这狭窄的茅草屋里显得格外洪亮,可是看着自己娘亲那越来越惨白的脸色,陆小辞对于那洪亮的声音充耳不闻,只是发出内心喊了句。“娘!”她确定这就是她娘!尽管她二岁就被抱到了舅舅家,可是她很确定,这就是她娘。那个生她之后恶病缠身,两年就去世了的娘。

    原来从一个女人到一个母亲的过程,是这般痛苦不堪又只能拼尽全力。女子本柔弱,为母则刚强。她的出生需要她娘付出的代价,不止是病痛的折磨,还有身体这种痛苦。

    陆小辞忍不住上前想要摸摸自己的娘亲,当她的手从她娘亲身体穿过的时刻,她的眼中突然就开始酸涩。在她的记忆中,没有自己主动触碰自己娘亲的经历,为什么她都死了!她都变成鬼了都不肯给她这个感觉。

    娘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舅舅的声音也就毫无阻碍的传进屋内,传进陆小辞耳中。

    “爹都死了!这孩子生下来不是算谁的!生下来就摁河里淹死算了。”

    原来,她大舅舅从她还没出生就没有欢迎过她。

    “这还是得看三妹的意见,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

    “她傻你也跟着傻不成!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的话这辈子都不用改嫁了!这孩子扔了她也能找个后半生的依靠,也不用辛辛苦苦养个没有爹的孩子。”

    “这……我看三妹是宁愿养这个孩子的,而且经过三妹夫之后,三妹哪能看上我们找的那个黄土朝天的庄稼汉啊!”

    “怎么?我们陆家从祖宗那辈起就是农民,嫁个死了的状元郎还娇贵起来不成?还瞧不上庄稼汉,可别整那些没有用的死出。一个状元郎能怎的,不就是比我们庄稼汉多认识两个字?”

    自己那混不讲理的样,陆二不是第一次见,当下也不在还口。因为在还口也没有什么用了。陆大就是那种认准自己对的人,窝里横来精神头。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三妹不同意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把孩子扔河里就是了。

    可是陆二没想到的是,陆小辞娘亲到底还是听见了,而且一激动宫口又缩回去了。陆小辞在屋内干着急,看着那稳婆有点想放弃的神色气得想去打她!

    “娘,别放弃啊!”

    也许是母子连心,也许是陆小辞的娘亲真的对这胎执念很深,好似回光返照一样,她开始拼命的使劲儿,终于在陆小辞发现自己再次消失的一刻将陆小辞生了出来。

 第三十五章:叶甘遂得知病情

    就在陆小辞从恍恍惚惚的梦中醒来时,第一眼便看见已经倒在床边的六顺大夫。

    可能是因为从小生活在临都的缘故,六顺大夫一直都是很整洁的。衣服无折痕、头发不杂乱。见其它人的时候总要保持整齐干净的状态。甚至于在陆小辞没去草堂之前,在草堂只有两个大男人的情况下。每天各类药材分类整齐;地面洁净无尘。

    可是陆小辞醒来时看到的六顺大夫,黑眼圈明显的凹在眼上,下巴处有一层青涩的胡茬。几根调皮的发丝脱离发髻搭落在六顺大夫耳边,衣服上的折痕清晰可见。

    “师……师父?”陆小辞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那个爱干净的师父吗?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回答,六顺大夫在陆小辞的床前整整守了三天三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铁人也会受不了而昏睡,何况六顺大夫只是肉体凡胎。

    六顺大夫醒不过来,陆小辞只好考虑其它问题。例如,自己饿了,很饿很饿那种。并且渴的要命,嘴唇已经干的起皮。

    陆小辞试着起身,可是已经躺了三天并且病情刚控制好的她没有任何力气。反而是这个轻微的起身惊醒了六顺大夫。

    “辞儿,你醒了?”

    这一声柔肠百转的“辞儿”直接就让陆小辞忘记了肚子问题,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双手狠狠地抱住六顺大夫,仿佛这一生也只剩下这些力气。

    “师父。”

    一句简单的只有两个字的回答,同样让六顺大夫激动的差点飙出泪花。他等这一声,虽然只等了三天,可是这三天难熬的像是三辈子那么长。他想,他这一生也许再不回有时光走的这么慢的三天。

    只有三天,仅仅三天,年少时期的鲜衣怒马,青年时期的人生得意,悲愤时期的远离故土,还有陆小辞的一颦一笑,就这么静止成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墨画,无法被涂改的置于眼前。

    在这三天里,他想通了太多事情。比如陆小辞是个孩子,即使她在聪明,她只是个孩子,采用惯性思维思考是很正常的,而他自己想让陆小辞自己想清楚的想法才是真的愚不可及,快而立之年的人了,竟然还跟小孩子计较这些事情;

    比如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怪自己父亲,他上有朝堂关系压制,下有家庭矛盾尖锐。他为了夏家,他必须忍气吞声,他自己的媳妇被人活活折磨死,他难道会不难受吗?自己母亲跟着他走过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又怎么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比如步家这事虽然是欺骗他在先,但是说白了还是为了他的安慰考虑,他回击的方式却还是那么极端。从来不站在别人方面考虑。他应该庆幸她有步微尘脾气这么好的发小,不然他混到现在可能一个谈心的朋友都没有。

    六顺大夫忍不住用手轻拍了拍陆小辞的后背,柔声道:“师父在。”

    “师父……师父,小辞再也不想和师父闹脾气了。师父,小辞相信师父对小辞好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就算是有,小辞也认了。”

    “傻孩子。”师父怎么会跟你要什么回报,师父只是想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平顺地走完你这一生。

    好消息传播的速度也不比坏消息差多少,所以当陆小辞吃上第一口饭的时候,叶府上下就全都知道了。叶山长险些老泪纵横,满口道:“醒了好,醒了就好。”叶夫人不以为然,自己丈夫和儿子最近天天围着那个叫陆小辞的学生转,她自然是看那学生很不顺眼。但是陆小辞过了年才八岁,又是六顺大夫看在心尖上的人,对她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她该如何做才能皆大欢喜。所以她大方的让叶甘遂带了很多补品去给那个她并不喜欢的学生。

    叶甘遂送了补品来,就好像听见六顺大夫和陆小辞在细说病情,想起之前六顺大夫明明说过陆小辞没有任何事情了,为什么还要避着人跟陆小辞说病情?叶甘遂放轻脚步,偷偷将耳朵贴在门边。

    “那个药的副作用太大了,我没有及时救治,现在都留下后遗症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还告诉我你不后悔?”

    “小辞醒来的第一天就问了常青村里的事情,已经塌了两处房子了。压死了两个人。只要师父好好的,我就不后悔!”

    “陆!小!辞!你知道这个药的副作用是什么吗?师父教过你,血液都是从心脏流出来的,你这次服的药直接就把你先天不好的心脏打击的千疮百孔。你以后不能做激烈的运动,情绪不能受刺激。甚至会试那九天八夜你根本就撑不住!你知道科举考试第一个要求就是身体健全!”

    “我……我没缺胳膊没瘸腿,身体自然是健全。九天八夜是考试,又不是虐待我,我有什么坚持不住的!”

    “陆小辞!你在国家律法这玩文字游戏吗?你拿你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为重?”

    屋内的声音就停在这一句,叶甘遂突然觉得这雪后的阳光都没那么温暖了。他明白了六顺大夫为什么不跟他们说陆小辞的病情了。因为他确实也不确定如果他知道陆小辞的身体状况还会不会让陆小辞以轩墨书院的名义参加考试。

    让一个有着疾病的残破之身去参加考试会影响整个轩墨书院的名声,可是偏偏他知道了。他到底该怎么办?装没听见不知道还是废掉陆小辞的名额?他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爹陆小辞的身体情况?而且听六顺大夫口中的意思,是不同意陆小辞去科举的。可是六顺大夫和他一样明白,陆小辞对科举的执着。他见过陆小辞一提起科举考试就满眼亮晶晶的样子,听陆小辞说起过必定要高中之后打马从常青村路过。那话语中的坚定,对梦想的憧憬是能让人一想起就会情不自禁微笑的。

    既然明白,他不确定六顺大夫是否会和他一样狠心折断陆小辞的梦想。六顺的势力他确实不清楚,但是他进京赶考时,六顺大夫给了他一封信让他交给主考官,那个主考官就把他当成座上宾的事情他是记得的。六顺不同意的话,轩墨书院想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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