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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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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都一代绝色天骄的女子韩楚楚,已经换好了道服,虔诚地跪在佛前。

    在双膝触地那一刻,她抬头看到了佛像,菩萨半眯着一双慈祥的眼睛,用厚厚的嘴唇诉说着她的福泽。从降落在这个世上开始,走到如今这一步,不得不说是世事无常了吧。

    从出生记事起,她就很庆幸自己能出生在韩家,没有姐妹跟她抢东西,勾心斗角。最庆幸的是作为一个庶女,但是她是韩家嫡长这一脉唯一的一个女孩,在家里她比三位嫡亲哥哥还要受宠,受宠到,她的婚事都需要她点头才能拍板。这是宠爱她的祖母给她的特权,也许她祖母也想不到,就是因为这个特权的因,方有了今日的果。她好心的疼爱,却换来孙女的情劫。

    也许是人即将遁入空门了,她的心境都平和了许多,以前很多她没有注意过的事情,现在一一在她脑海中掠过。

    她受封为清平县主,是任何一个官家女儿都没有的爵位和封号。不过,就算以她往常的庶女身份,因着韩家的关系,每次跟韩夫人出门,所有人都捧着她,恭迎着她。因为韩家是一等世家,当家人任职正一品尚书令,两位少爷都是六部高管的世家。是人脉广阔仅次于余家,与破灭的王家并列的世家。

    不过,这些是她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根源,而真正让她感受到大爱的是家人的宠爱。

    祖母自小把她养在身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先紧着她来,亲自去宫里给她请最好的师父,在她犯错的时候也不会批评打骂,只是沉着脸细述道理。

    她还记得,小时候去云侯府做客,她因为贪玩,失手打破了琉璃盏。那是贡品,是宫中云娘娘赏赐给云家的,那七彩的玻璃极为难得,天朝也没有几块。她害怕极了,她身边的丫鬟跑出去告诉跟她关系最好的三哥韩深,结果韩深主动承认是他贪玩打坏了琉璃盏。韩府赔了上万两银子,她三哥也因此被打得好些天下不了床。

    她当时只是心疼三哥的伤势,现在想想,她三哥从小真心照顾她这个小妹妹,她却理所应当的承受着一些,其实,她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不是?就算是三哥对她只是面子情,别人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不止如此,她当时刚听小伙伴说完家里主母对待庶出孩子不好,她就留下了这个念头,当她看到三位哥哥都在国子监念书,她在家里的时候,她就觉得是母亲虐待她了。

    她堵在父亲书房的门口,跟父亲告状,说母亲对她不好。结果呢?她如愿进入了国子监,母亲也没有跟他计较。父亲更是怕她觉得受了委屈赏了她无数珍品。其中有一半是母亲的陪嫁。她当时还得意洋洋的以为自己赢了,母亲是被自己压在底下的。她犹记得当时她说的时候她的小伙伴们羡慕的神情,那让她无比开心。

    其实,她凭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不过是父亲在外一位醉酒宠幸的良家女子生出来的庶女罢了。她长大后才知道,如果母亲想要算计她,一碗汤药,一次生病都可以要了她的命。等她长大了,随便给她找一门表面光鲜内里龌龊的婚事,她一辈子都有苦说不出。这里面纵使有祖母疼爱的原因,也脱离不开是母亲本性的善良。

    她这一生,过得太顺风顺水了,老天爷怎么可能把幸运都赏赐给一个人呢?

    遇上步微尘之后她就知道,上天不会永远都眷顾你的。她送香囊,没回音,丢掉女儿家的矜持去挽留,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亏得她一直痴心妄想,以为是郎有情,妾有意,其实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在她的闺房里,有一个大桐木箱子,那里面有她用派人拿回来的步微尘尺寸做了一年四季,每季四套的衣衫。她每次一想起步微尘的时候,她就会做衣服,不知不觉,已经做了那么多了。她以为,她未来的嫁妆里会放入这些衣服的,可是都没机会了不是吗?

    不对,是从来就没有机会,只是她自己看不清而已,还一直在为难最疼她的三哥。

    她一直秉承的原则就是若深爱就别保留,若不爱就别回头。除夕夜这样大好的日子,因为她让父母亲蒙羞,让三个哥哥抬不起头,让韩家嫡长一脉被分出去的二叔二婶质问。

    是她给疼爱她的家人丢人了,是她配不上“韩楚楚”这三个字。她承担不起这个重量,为了不耽误下面的妹妹,她只能选择离开。可她又不想另嫁别人,又不想继续纠缠努力了很久都没回应的步微尘,她只能做出这个选择。

    看着面目沉静慈爱的静禅师太缓缓举起刀,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初见时步微尘接住她的同时,发现自己手放的地方不对,连忙松开;再见时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她打听过,除了家世问题,步微尘处处显示都是良配。只是他们太过门不当户不对。也罢,从今天起,临都再无韩楚楚此人,从今天起,了断红尘。

    静禅师太轻声问:“施主可想好了吗?看施主也是大富大贵不缺米粮的人家,切莫追悔莫及啊!”

    大富大贵不缺米粮的人家,是啊!也正是因为这个大富大贵,她从小幸福,也正是因为这个大富大贵,她心爱之人,配不上她。这个大富大贵还真是褒贬难辨啊!

    “楚楚心意已决,还请师太成全。”

    静禅师太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被眼前之事迷住双眼看不透的人啊!其实红尘世事,都有正反双面性,全看自己心性选择罢了。既然这个女子来了,她也没有不收的道理。割断了一缕长发,看韩楚楚毫无反应,便道:“既然你已决心遁入空门,从今日起,你的法号便叫做……”

 第一百一十七章:柳木樨再次出场

    正说着,被外面一阵声音打断。“什么法号!师太,你不能连这种红尘事未尽的人都收吧!”张六顺一如既往,说话就要噎人三分,将满嘴是血的步微尘放到一边凳子上,眼神直视静禅师太,不过那静禅师太也不在意,摆了摆手,示意庵堂内其它人可以各干各的了,自己便也出去了。这样六根未脱离红尘的人,本来她也觉得不该收。

    这般做法到是让张六顺愣了愣,这师太这么识相?管不了那么多,识相更好,步微尘现在就是个残疾人,他还得好好照顾呢。

    韩楚楚自从说出那句请师太成全开始,心境就平了许多,听到张六顺的话和众人离去的脚步声也不生气。反正今天举行不了便下次在举行就好了,闭上了双眸道:“阁下是何人?”可是韩家之人?听着声音又不像,既不是韩家之人,那为何要来阻拦她出家?

    “清平县主,我只问,你是真的想要出家吗?这世上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人了吗?”

    依旧是闭着双眼,韩楚楚想起留恋之人,嘴角弯起。“非是没有留恋之人了,只是家族使命在身,楚楚没有其它办法。而且楚楚心仪之人,也对楚楚无意,楚楚何不此生长伴青灯古佛,不耽误家人,不为难心仪之人。还请这个兄台在勿提起清平县主这个名号,楚楚与这个名号已经没什么相干了。”

    听完韩楚楚的话,张六顺用眼神揶揄步微尘好几下,看得步微尘无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做出了写的动作。张六顺明白,这是步微尘要亲自上场回答问题了。因为有八卦可以听,所以也就不废话不讨利息,麻溜出去借纸笔了。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张六顺对着字念:“韩姑娘如何断定你心仪之人对你无意?”

    “楚楚此前有过多番表示,他从未回应。就算是楚楚摒弃女儿家的脸面,他也只当没发生过。这还不够让楚楚断定吗?”

    张六顺一个眼神过去,行啊!兄弟!拒绝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还是名满临都城的。步微尘无奈苦笑,继续写。

    张六顺继续对着念:“也许,他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回应的,例如,他觉得他配不上你啊!”

    韩楚楚一开始听到磨墨和写字的声音就很好奇了,如今看张六顺一言直中靶心实在是忍不住,睁开眼转了过来。就见步微尘一手捂着正在淌血的嘴,一手拿笔严阵以待。泪水再也忍不住,冲上了眼眶。“微……微尘。”

    闻言,步微尘淡淡笑了笑,指了指自己淌血的嘴和肿得老高的脸,下笔如梭。举起纸张,上书:“吾仰慕汝已久,奈身份之差,云泥之别,吾觉实难般配,方压抑真性。”

    短短二十六字,韩楚楚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抱住了步微尘。两情相悦之时,哪里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只是步微尘一生谨小慎微,不愿面对很难做到的事情罢了。听到韩楚楚出家那一刻,他哪还有了以往的淡定?只想着阻止韩楚楚!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什么时期便做什么事情的人,可是这次,他破例了。韩楚楚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攻势终是打动了他,让他愿意同韩楚楚一起拼一拼。

    想通了之后,步微尘下笔如有神。“我改日便上门提亲,一次不成就提两次,你看可好?”

    韩楚楚激动地还能说出什么反对的话,含着泪点头,心疼的看着步微尘的嘴和脸。“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一旁看了半天的张六顺说话了。“让你那亲三哥打的,整天缠着我家辞儿不说,还打我兄弟,真是仗着自己是韩家嫡子我不敢收拾他了是不是!我兄弟要是被打哑巴了,县主你还要不要啊!”

    韩楚楚用手疼惜的摸着步微尘的脸,头都不转一下道:“要!怎样我都要!”

    这恩爱秀的,张六顺啧啧两声都不忍心看了,步微尘脸有些泛红。不过这件事情总算还是圆满结束了,静禅师太一脸早就料到的神情把三人送走了,送得韩楚楚非常不好意思。不过静禅师太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意?看着三人背影消失不见准备回的时候,一个小尼姑跑进来了。道:“师太!云家的轿子来了。”

    云家,在世家中与张家地位相当,祖上出过多位有才学之臣。在前朝,据说女皇没进宫之前,云妃就是宠冠后宫之人,要不是云妃无子,以云家守着左右羽林军统领、宰相……这些位置的架势,女皇要坐上这个位置,难度可谓不小。小尼姑说的云家轿子,里面装的就是云家嫡子的柳姨娘。

    云家这个嫡子比嫡子风评一般,少年人风流算不得什么污点,虽然出息,但碍于其嫡出身份,地位隐隐是云家子辈中最高的,无奈此人藐视礼法,公然竟与妻子不和。其妻云唐氏不问世事多年在般若寺尼姑庵吃斋念佛。柳姨娘这是遵循规矩,来看望云唐氏的。

    静禅师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把人请去云唐氏屋中吧!都是些可怜人。”

    身后的尼姑不解了。“这柳姨娘商户出身,有幸云唐氏不管家,她一手揽过云二少爷房中事,衣食住行比起正头太太丝毫不差,有什么可怜的?”

    静禅师太笑着摇摇头,不在张口,这柳姨娘看着就是心气儿高的,不会屈服于现在的位置的,人的欲望就会害死她!与人为妾,最忌的就是贪图那些位置。世家大户,不会扶妾上位的。

    尼姑庵外,云家轿子里一个身着织花锦缎宝蓝色直裾袍的女子伸出纤纤玉手下了轿子。她头戴四翅蝴蝶金钗,斜插一排白玉簪子在一字髻上。

    要是陆小辞在这一定会吃惊地大吸一口气,因为这人正是当年跟她互称姐妹后来陷害她被六顺师父赶出轩墨书院的柳木樨!

    只不过现在的柳木樨,一丝当初的影子都看不见了,面目更加娇媚,身段更加纤细,只是眼中泛着狠厉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对着身侧的贴身丫鬟道:“去把给夫人的年礼拿出来,另取五百两来作为夫人在尼姑庵养生给的香火钱。”

    “是!”

 第一百一十八章:陆小辞进国子监

    国子监的学生是没有多少假期的,初三一过,张六顺就怀揣三封推荐信带着陆小辞去国子监了。

    国子监祭酒余大人一看,爽快地放行入了地学。“就让周老师领你去地学的教室吧。正好第一节便是周老师的课。”

    陆小辞爽快地告别张六顺,跟着周老师就走了,看得张六顺一阵好笑。他知道,必定是因为自己考上解元,难免有些得意。

    事实正如张六顺所想的那样,陆小辞此时满怀激动的心情,觉得她能很完美消化所有老师的课。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节课,陆小辞就栽了个跟头,还是严严实实的跟头。

    地学里的学生基本都是世家子弟,心中有鄙视陆小辞这个土鳖子的,也有就当没看见的,不过很一致的是都没在周老师介绍的时候起什么头。这让陆小辞很满意,世家能如此厉害也是有原因的,起码后代教育得确实是整体质量比较高。

    介绍完周老师大手一挥,手指着一个明眸大眼,樱桃小嘴大约跟陆小辞同岁的小姑娘道:“正好,韩思思旁边的那个座位原主嫁人了,你就去那坐吧。”

    姓韩?莫非是韩家人?陆小辞淡淡的笑着过去坐定。韩思思在一旁凑上来。“你是不是认识我三叔啊!我三叔跟我说让我在国子监里罩着你。”

    三叔?这是什么鬼?莫非是韩深?这么说这个丫头是韩深哥哥的女儿了?这么想着,觉得是不是有点差辈了?陆小辞嘴角抽了抽问:“你三叔是哪位高人?”

    韩思思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样子。“是韩深啦!韩深啦!”

    陆小辞点点头,正要回话,周先生猛咳几声。“课堂上,不准交头接耳!”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做好,旁边一女子冷“哼”一声,小声说:“真不愧是乡下土巴佬,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地学什么时候变得什么人都能进了。”

    陆小辞一听,手紧紧握着笔杆,不能气,不能气,惹不起,她到时候会用成绩来证明的。死死地压住气性之后,听韩思思轻声说:“那是国子监祭酒大人的亲侄女,名唤余灼华。”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真是白瞎了个好名字。

    周先生是国子监中教授基本才能中“数”的老师,这门课以前在天府贡院,陆小辞也是接触过的,但是她觉得考试用不上,从没上过心,谁曾想,这竟然是国子监必修课!而且是每年一度大考必考的课程。

    只见周老师张口便问:“今有贷人千钱,月息三十。今有贷人七百五十钱,九日归之,问息几何?”

    陆小辞……她没翻译错的话,问的是借钱七百又五十,千钱每月息三十;借期限定为九日,多少利息要开支?天呐!她又没有借过钱!她怎么知道?

    转头看一看韩思思,一副细心正在算的模样,不会吧,这都会算,在想看看别人,余灼华已经站了起来。“假定其借款时间为一个月,那么这七百五十文钱应该付的利息就是七百文乘上月息三十为二十二点五文钱。但是,他的借期只有九天。根据借贷常规,如果要按日计算利息的话,那么每月就以三十天来计算。所以这九天应付的利息便是二十二点五文钱归三十天在乘上九天为六点七五文钱。”(古代除法称“归”)

    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陆小辞傻眼了!她突然发现,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她根本听都听不懂!人家都已经算完了!然后整堂课陆小辞就在听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尖头几盏灯?鸡兔同笼不知数,三十六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五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余灼华在这个时刻充分体现了自己的战斗力,周老师说一道解一道,永远是最快出答案的那个,韩思思奋笔疾书只为了……写下答案。到下课的时候陆小辞才知道,韩思思写得全都是作业!而且是答案都准备好了的作业!

    还一脸不解的问陆小辞。“你怎么不抄啊?难道你都记住了?”

    她记住个屁!她看书是可以一目十行,过目成诵,但是这“数”课上的题她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啥也不懂!还能记住啥啊!

    “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作业,你能不能借我观摩下。”

    韩思思拍着小胸脯很豪爽地说:“没问题!我三叔和我小姑姑都吩咐我了,要好好照顾你!”

    “你小姑姑?”又是谁啊?

    “对啊!我小姑姑说你干哥哥步微尘是我未来小姑父,让我不要欺负你。多帮她说些好话。”

    步微尘,韩思思的小姑姑……那天除夕夜,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上午总共只有两节课,“数”课折磨完陆小辞之后终于迎来了陆小辞擅长的科目!史论课,由于上节课被虐的太过惨不忍睹,陆小辞这节课发了狠,恨不得碾压这个班其它学生,让讲史论的柳先生多看了她好几眼。回去还一个劲儿念叨真不愧是十一岁的解元啊!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只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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