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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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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楚楚松了口气,是她喊她三哥出门的,还好她三哥没事,不然她还真是会愧疚一辈子,其余韩家众人也松了口气,纷纷走了,剩下的……交给长平公主了,这种活他们是抢不到的。

    当然,事实证明长平公主确实揽下了所有的事情,吩咐太医去开药,找人替韩深熬粥等等忙得不亦乐乎。看得韩思思嘴角都有些抽搐,怼了怼韩楚楚道:“小姑姑,我三叔不会真的要给长平公主当驸马吧。”

    韩楚楚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看你三叔咯。”反正她也嫁给心爱的人了,她很满意就是了。至于她三哥,哎呀,反正也没听说她三哥有什么喜欢的姑娘,长平公主凑合凑合也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陆小辞知道,她的事情是瞒不了她师父的,虽然担心是张家下的手,这次询问会暴露自己,但是想想在燕州细心照顾她的六顺师父,心想,如果是张家下的手,她就认了。父亲对她来说,到底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称呼,哪里比得上张六顺,日日夜夜在身边陪伴。

    “师父,我想要办理休学,去鲁州一趟。”

    张六顺???废寝忘食,费劲巴拉地才考上天学,刚上第一天学就要休学?想到陆小辞的“数”课,张六顺觉得可能是天学的太难了,他徒弟跟不上了。

    “如果觉得课程有些吃紧,可以让四弟带你的,正好家中想让他到国子监去任职。这次回去上学只是熬资历的。”

    陆小辞摇摇头,她没有这个想法,她去鲁州完全是因为,舒清晨回乡安葬就葬在鲁州。

    “课程方面不是问题,我只是想去鲁州。”

    张六顺……“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去鲁州?”鲁州离临都可不近,去一趟得小一个月呢,虽然是大多学子之乡,但是教育水平是怎么比不上陆小辞曾经入职的天府贡院和国子监的,要说去哪进修,还不如就在国子监安安分分地读书。

    “因为,我想拜访一下,当年第一位三元及第之人,舒清晨。”说这话的陆小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六顺的反应,却发现自己师父除了惋惜,并没有其它任何情绪。她就知道,她师父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和那些事情有关系,犹记得之前她四年前离开临都之前,张父也说过,舒清晨是世家迫害的,用来警告她师父他不能留下,也能说明,其实张家跟这件事情关系不大。只怪她之前被云先生和韩深影响想太多。

    “他是值得你去拜见,不过你好不容易考入天学,不上两天课就走吗?”拜见回来课程跟不上咋办。

    陆小辞点点头,态度坚决,张六顺妥协了。“那好吧,不过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你且等一等,官员考核的时候我争取把鲁州通判的职务拿下来。跟你一起去。”

    “可是,通判说白了只是个从四品的监察,不比地方官知府什么的有资历,师父离开现在这个位置,回来的时候还会有这样的好位置吗?会不会对师父的仕途有影响?”陆小辞有些疑惑,听他师父这意思,起码得去鲁州三年啊!好吧,其实她不介意在鲁州呆三年,感受下舒清晨的故乡。

    张六顺淡淡一笑。“师父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熬资历,通判好歹也算是去下面走过一圈的官员,对将来拜相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资历的。”

    陆小辞一时怔了怔,张六顺刚才的话信息量太大,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她师父未来是要做宰相的,现在只差资历了……“师父,你怎么当上宰相啊?”宰相莫非是大白菜吗?随便当!

    说起这事,张六顺头有些疼,因为这个宰相并不是他的政绩有多出色,而是这个位置就属于他们一方。“张家和谢家,也就是我二弟母家一直是同气连枝的。不过谢家和之前的王相家也有姻亲,所以王相家把谢家一个资格老的人放在了相位上,王家一倒台。谢家的实力根本压不住他宰相的这个位置,现在不过是我们张家帮他压着其它人罢了。所以不管他能熬几年,熬到头了,这个位置是必定要传给张家。我知道这个位置直接给我,我二弟不服气,但是庶出就是庶出,这辈子他都别想爬到我头上!”说到最后,一向是谦谦公子的张六顺甚至面色都有些发狠,不过陆小辞此时也懒得注意那些事情,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幻想的这个官场,远不如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我考上进士之后能去哪就看师父你们张家能拿到那里的资源?”举一反三,一向是陆小辞的优点。

    张六顺脸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算是实行科举制度了,每年取上来的那么几个进士,礼仪不清楚的都会被世家或者崇尚世家礼仪规矩的勋贵嘲笑。有那么几个像样的,能补上天朝几个官位的空缺?所以大部分还是世家推荐上去的。想当然,推得当然是自己人,往常没觉得有什么,被陆小辞这么一说,张六顺突然发现,其实这件事不是那么正常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哪有公平可言呢

    这个世道,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呢?从科举制度实行以来,多少寒门子弟盼望着就此升官发财,走上人生巅峰。可是命运给他们这个机会了吗?

    贫穷,饥饿,先生的歧视,无一不是寒门子弟求学中遇到的问题。没有钱买纸笔,对于书本上的字只能拿树枝在沙盘上练习,久而久之,写起毛笔字来就有些不适应;没有足够的能力吃得好,营养跟不上,头发枯黄,神情萎靡,连身体都有问题;就算有了钱,前两样问题解决了,只要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别人就会说你一身铜臭味,有辱斯文。

    好不容易,突破重重难关,考上了,可你不会礼仪,具体说不懂礼仪。世家传承上百年,自有一套标准。世家子弟都是从小耳闻目染,就算是再不济的世家子弟,也比寒门子弟更懂得那些吟风弄月。而当今的考核官员,都是世家子弟,就吃吟风弄月那一套。

    世家子弟,从小就伴着书香出生,随着墨染成长。不缺衣食,不惧风寒,读书有先生,学礼有长辈。

    这样的先天条件下,每年取进士的时候,官宦人家子弟与寒门子弟考上的比例一直都是将近七成比三成。

    陆小辞不禁想,如果,如果她的身份是长平公主,那天在庄子,韩深还敢那样对她吗?空气脱离了脖颈微细的血管,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地狱在向她招手,如果不是师父派人把她找了回来,她可能就远离这个人世了吧。

    而且在国子监的时候,无论那些孩子在怎么有涵养,她也能感受到那种她是外人的气息。想起史书上几次改革,都是用无数人的血来浇灌的,浇到那史书的竹简,让那些竹简都带着肃杀之气。舒清晨,也就是在科举制度刚开始的改革情况下,牺牲的吧。

    这一刻,她无比渴望,找一个跟她一样的人,不是公主身份,不是世家子弟,分享她的悲苦,诉说寒门出生注定的忧伤。

    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人,就是盛鬼卿,和陆小辞一样,两人土生土长常青村人士。于是陆小辞擅闯了临都兵马司,要不是兵马司中有去参加步家升学宴见过陆小辞的,陆小辞可能直接就被扣起来了。当然认出来了也只是被押过去。

    见到盛鬼卿可谓是历经万难,盛鬼卿一看那些兵马司的人把那粗壮有力的臂膀架在陆小辞那竹竿一样纤细的小胳膊上,眉头都跳了几跳。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松开!”

    那些人一看,赶紧行军礼。“左护法!”

    “这是我熟人,你们还不快松手。”

    “额,是!”

    能进临都兵马司的人,一般都是家中不是那么厉害,然后有点真才实学的人,因为家中厉害的都去当御前带刀侍卫了,所以对于真正从边城厮杀过来的盛鬼卿,他们是由衷的敬佩。加上盛鬼卿平日里公正严谨,对他们也多有爱戴,他们也很是关心这位上司的个人生活啊。

    一小兵勾肩搭背地道:“唉,还好听你的话,先把人压到护法这了,要是直接关进牢中被护法发现,估计,绕临都城负重跑十圈是少不了了。”

    另一小兵回:“我也是有幸,那天跟我爹去张家参加那位女天才的升学宴。”

    “你是说……那个八岁秀才,十一岁举人的那个女的?”

    回应的是肯定的点头。

    “天呐!老子一直怀疑那是个女的吗?”太厉害了,十一岁的时候他刚开始学棍棒呢,人都考上举人了。

    “我刚才看着熟悉,才让你们压到左护法这。”

    “唉,你这个意思,咱们左护法莫非……和那个女天才……有……”剩下的话说不下去了,用手势比对。

    “这我可不知道啊!不过,你忘了,大皇子谋反那次,左护法可是火急火燎地往张府赶啊!”

    “唉,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两人对视,猥琐一笑。

    此时,处于两人话题中心的盛鬼卿还不知道他和陆小辞的奸情已经在他手下的心中落实了,看着自己心上人找过来的这种开心,是看见百花绽放,闻到木叶清香,听到雪花飘落的惊喜!

    “小辞,今天你怎么有空来?”

    “自然是想鬼卿哥哥了,所以来看看。”

    盛鬼卿听完,心差点没飞起来,不过转念一想,陆小辞才不会无缘无故想起他来呢?想起昨天张家来拜托他们就成兵马司找人,盛鬼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辞,你是不是昨天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陆小辞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不善。“临都兵马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盛鬼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临都兵马司只是奉命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不过最终找到人的还是六顺大夫亲自带的张府的护卫找到的,兵马司的人并不知道昨天到底所托为何事。”

    “你猜到了六顺师父是找我是吗?”陆小辞说完,苦笑一声,紧接着又道:“鬼卿哥哥真的是长大了。”在常青村的盛鬼卿,哪来这么多心眼子,只看她失控的表情就能猜出昨天张六顺派人找的就是她。

    原来是人都会变得,步微尘在燕州的时候是个耍宝有些瞧不起农民的富家公子哥,在临都就变成了人前谦谦公子;盛鬼卿在常青村的时候是一个心底单纯,有上进心的男孩,如今也能通过一个表情猜出整个事件的经过了,这副心性,没经过锻炼是不可能拥有的;在定州的时候,韩深对她多好啊,堪比第二个师父了,还会别扭地找借口帮她练字,回了临都之后呢?两人形同陌路不说,韩深对她早没了当初那份尊重了。

    盛鬼卿局促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弱弱地叫了句:“小辞……”

    陆小辞“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盛鬼卿现在的表情真真可以和四年前那个常青村的小男孩重合了,那个被她调侃了一句就气急败坏或者脸红半天的盛鬼卿。

    但,也是在她有危险的情况下第一个赶来的盛鬼卿。无论是在常青村时被陆王氏堵在家中的困境,还是大皇子谋反那夜被堵在张府的生死之劫。

    “鬼卿哥哥,其实我们,才是最像的人呢。因为我们出生的环境一样,家境也差不多。”那些世家子弟,终归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盛鬼卿回忆往事

    盛鬼卿完全不知道陆小辞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悲伤一会儿笑的,不过陆小辞说要去鲁州,盛鬼卿还是一口就答应下来了。文官出门需要有武官在一旁保护安全嘛,这点小官对张家来说还是没问题的。两人都没在意这事,不过,有人在意啊!比如,原先的步校尉。

    气冲冲地跑到兵马司,一看盛鬼卿那一脸不知所为何事的表情就气得肝都疼。

    “我听说你要辞了兵马司左护法一职去当鲁州知府手下的小兵,你到底要干什么?”兵马司左护法这个职位上升空间大,还容易攒功劳,要不是他出面,盛鬼卿一个寒门子弟怎么轮的上,结果人家竟然还不干了!之前听说他抢了人头功劳不是还很生气吗!如今怎么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去给人当大头兵了!

    盛鬼卿先安抚了步员外郎一番,把其摁坐下了,这才开始解释。

    “步兄,我是不是之前跟你说过,关于我家里的事情。”

    一提起这个话头,步校尉有些老实了,只因这个话题比较沉重,盛鬼卿双亲皆去世了。

    “我说过,我小时候因为我娘是高龄产妇,奶水不够,得吃些精贵的米糊糊或者鸡蛋羹。可是家中条件不允许,爹爹就只能在已经大雪封山的情况下,进山打猎换些钱来。”

    “可是谁知,这一去,就是三天没有任何音信,我娘受不了,去求村长,带上了家里所有的钱。村长终于是同意了,组织村里男人上山去寻找我爹。”

    “我爹被抬回来的时候,身上遍布了干涸的血,都不知道伤口在哪。据说我爹身体都被冻僵了。我娘烧了好多热水,却不敢让我爹直接泡个澡。怕一冷一热我爹的身体受不了。就这样,从此我爹就得了风湿。家中靠着我爹那次上山打死的一头野猪,活过了那个冬天。”

    “我娘没办法了,虽然舍不得还是把我送进镇里去当学徒。我就从小长在木匠的家中。开始学木匠很苦的,我无数次被那些工具划伤手。还不能抱怨,帮师父洗衣服做饭,伤口一沾水,更不愿意好了。如果天气冷的话,还会生出冻疮。”

    话说到这,盛鬼卿顿了顿,换了另一种口气。

    “不过,这一切从六顺大夫来到常青村之后就不一样了,六顺大夫医术高明,帮我爹缓解了很长时间的病痛。而且六顺大夫收了个女学徒。”

    “那个女学徒,同样很可怜,父母很小就去世了,从三岁起就寄住在舅舅家。他舅舅在我们村里是有名的抠门,有名的额,怎么说呢,吹牛。她每天照顾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小小的身子,拔草,喂猪,赶鸭子,收拾家中的卫生,饭也不能好好吃一口。”

    “被六顺大夫收过去当学徒后,她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一目十行,过目成诵,只用半年时间,她就能认清草堂内所有的常用药。而且在八岁的年纪就通过了童生试,成为最年轻的秀才。”

    步校尉已经有点明白盛鬼卿在说什么了,坐的更加局促了,因为他有种预感,他会被说服,而且是被感动的说服。那位陆小辞他不是不知道,他曾经还羡慕过她少年成才的成就。可是如今听了盛鬼卿说的,他知道了,没有人的成功是一蹴而就的,陆小辞是有天分,常人都不及的天分,可是如果陆小辞不认真学的话,她也不可能有今天这个成就。

    脑袋中转了个好几个弯了,只听盛鬼卿继续说:“她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小姑娘,她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对于狗来说永远跑在前面的肉骨头。激励我上进,带给我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我刻过的人物木雕很多,满意的也有很多,但是她的木雕,我曾刻过上百个,却没有一个能使我满意。她的神韵,既和顺又刁蛮,既古雅又可爱,既温柔又暴躁,既阳光又带了些小悲愤。她是这么的矛盾,矛盾得让我那只雕刻过无数木工有些无数伤疤的大手不知该如何下笔。”

    “我的手生了冻疮,所以她跟六顺大夫说她想要用冬青煮水来洗手。其实那是治疗冻疮的偏方,每次我去草堂给我爹拿药,她就会跟我说,她的洗手水烧多了用不了,让我帮她用。”

    “六顺大夫的草堂很忙,所以没时间送陆小辞回家的时候,就会让我帮忙。在她六岁的时候我还牵过她的小手送她回家。那双手,小巧,细腻,温润,我嘴笨,说不出太多,可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太美好了。”

    “我那时候就想,我可不可以爱护这双手一辈子?爹娘去世之后,我知道,常青村这个伤心地我不想留在这了。我不想一辈子那么没出息,只待在家乡的小镇上做一个木匠工,所以我去了边城投军。”

    “我一心想要出人投地,被人抢了功劳自是有些不开心,有幸遇到了步兄,我才得以坐到这个位置,我很感激。可是这次,我非走不可。”

    “如果我还是在边城,穿着一身军装,我不会为了任何私事脱下他,那是我对国家的忠诚,对兵营的执着。可是临都兵马司,我不能匡扶正义,也没有并肩作战的兄弟,也是我自己有些厌倦了。”

    “我想的很清楚,我本来就是为了小辞才用命去拼功名,如今她有事情来找我去,我自然是先以她为主。如果我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反而是失了初心。”

    步校尉叹了口气,听了这么多,还能不明白盛鬼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面对着盛鬼卿那张平静却坚定的脸,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兵马司左护法不好当,盛鬼卿这次走了,回来肯定是坐不上这个位置了!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她六岁的时候,你才十几岁,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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