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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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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鲁州知府府的人是官家定量配的,先不管是谁的人,主子发话了起码是听的,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轻轻松松抬起了张六顺。

    “送到师父的房间去!”大爷一样的说完,陆小辞转身去自己房间拿药箱,虽然六顺师父的药箱更全,但是她还是用六顺师父给她定制的小药箱顺手!

    根据脸部个位置伤的轻重程度,这张脸上整整涂抹了四种药膏,为了让药力更好的吸收,陆小辞还特意去外院找来了盛鬼卿帮张六顺做脸部按摩,直把醉中的张六顺按得蹦高喊“疼”。吓了盛鬼卿一跳。

    “小辞……这,还按吗?”

    “按,使劲儿!”

    “可是……可是六顺大夫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他那是矫情,不使劲按药力怎么进得去,我是大夫,听我的,使劲儿按!”

    盛鬼卿看陆小辞脸上那调侃的笑容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陆小辞总不会害六顺大夫的对吧,应该是对的,那就按照陆小辞说的来吧。

    然后……然后,各方得到的情报就是新来的知府大人第一天就把自己摔了,还狼哭鬼嚎了大半夜。

    次日,张六顺房间传来一声惊天呐喊,陆小辞和盛鬼卿听到声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陆小辞,盛鬼卿虽然比陆小辞到的还前一步,但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此时张六顺的卧房内,两个丫鬟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刚进来的陆小辞和盛鬼卿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用大被蒙着,手还死死地捂着被,显然不想让人扒开。陆小辞马上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不由得笑着调侃一句。

    “师父,太阳当空照了你还不起床?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衙啊!”

    用手紧紧拽着的被子有些松,转眼却又紧上了,张六顺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昨天酒喝多了,今晨起来头疼,身体不舒服,鬼卿你去衙里帮我请个假。”

    地方的府衙上,知府是地方上总管理,换届就相当于这个地方换领导一样,一大堆事呢!怎么可以第一天就请假!

    盛鬼卿作为张六顺来的第一天就被认命为兵房典史的人,虽然官职不高,但好歹管的实事多了。他正是一身干劲儿没处使呢,听到张六顺要请假的话,石化了一瞬间,也就在这一瞬间,陆小辞上前了。“师父啊!上衙第一天就请假,这样好吗?”

    张六顺紧握着被子的手又松了松,随即又握实了,自己那张脸怎么见人!啊啊啊!酒醉误事啊!

    “鬼卿哥哥,上去把被子拽下来。”

    盛鬼卿一愣,有些结巴道:“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拽!”要不是自己拽不动都用不着盛鬼卿。

    张六顺怒了,声音从捂着的被窝中传出。“陆小辞,反了你了!你敢让人拽你师父我的被子!”

    “师父啊!不就是破个相嘛!没关系的!”说完,陆小辞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对着盛鬼卿道:“鬼卿哥哥。”

    盛鬼卿头皮有些发麻,但是陆小辞的话他少有反驳的时候。

    而一听到脚步声的张六顺,彻底慌了,盛鬼卿如今可是锻炼的一身发达的肌肉,过来拽他被子还不跟拽小鸡一样!怒吼:“盛鬼卿,你敢拽我被子!”

    盛鬼卿此时不止是头皮发麻了,全身寒毛都炸起了,一边是心上人的要求,一边是他上司,他到底要怎么办?

    陆小辞一看,就知道盛鬼卿肯定是做不了主了,气得一跺脚,还是得自己上!陆小辞走到张六顺塌上旁边,隔着被子小声对张六顺说:“师父,我有办法把你脸遮住,今天是第一天上衙,不能迟到。”

    过了好一会儿,陆小辞都以为等不到张六顺回答的时候,只听张六顺闷闷地声音传出来。“你真的有办法?”

    “有的!”化个妆就遮上了,多大事啊!

    张六顺深吸一口气,第一天上衙就请假,问题确实挺严重的,强忍着自己不去想起今早照镜子时看到的那张五彩斑斓地脸,大声道:“所有人出去!”

    稀稀拉拉地,屋子里只剩下张六顺和陆小辞了。张六顺任由陆小辞上手把被子掀掉,努力无视陆小辞那忍笑的表情。

    又强吸了一口气问:“什么办法?”

    陆小辞指了指上一任鲁州知府夫人留下的梳妆台。“用脂粉遮住就可以了。”

    “这么大的痕迹,这么重的色,能遮住吗?”他不是没想过用脂粉遮啊!

    “擦厚一点呗。师父,已经赶不及了,没有时间再拖了。”

    张六顺深吐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是为鲁州的人民着想,自己是为鲁州的人民着想,为鲁州的人民。拼了,坐到梳妆台那跟他身形完全不符合的小椅子上,大义凛然好像慷概赴死一般地说:“来吧。”

    陆小辞嬉笑一声,上前开始给张六顺化妆,边化边说:“没准今天那些人的眼线会回去说,新上任的知府是个爱擦女子脂粉的男人。”

    张六顺眉头一皱,粉掉了点。

    陆小辞赶紧又拍上去。

    张六顺被这么大动作吓了一跳,不小心把脂粉呛鼻子里了,又是一顿咳嗽,粉又掉不少。

    陆小辞脸黑了,继续拍。

    雪白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脸配上张六顺本身自带那粉红的唇和硬朗的眉线,竟然自成一种美感,陆小辞满意地点点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张六顺狠狠地瞪了陆小辞一眼,连看一眼那张脸的想法都没有,大步踏起,出了房门,盛鬼卿等在门外,忍着笑与张六顺一起离开了这个早上还充满欢乐的卧房。

    陆小辞抬眼望去,阳光透过伟岸的身躯洒在鲁州的初晨,勾勒出一副迷人眼球的工笔画。张六顺别扭地回头,对着陆小辞交代了句要吃早饭。明明是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话,陆小辞却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喜意。

    她想,即使即将要面对那些人的反击,即使根据云先生所说她可能要面对种种困难,即使……无论什么,她都觉得她已经无所畏惧了。因为这片暖阳,因为这片刻的回眸。

 第一百四十九章:韩家第一个绊子

    张六顺料到了韩家定会反扑,但是他绝没想到,反扑的会这么快,这么凶!他刚来第一天就有一个县里的村庄传出了瘟疫,而且村里人还挖出了血石上书“新官不仁”很明显就是直指张六顺这个才到的知府。

    议事的时候大部分县令只知道说一些,什么“以前韩知府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事情自然都要知府大人来拿章程。”

    “还望大人多学学前任韩知府啦。”

    ……

    张六顺虽然外表谦谦公子,一派温润如玉的样,但是作为嫡长子,从小受团宠长大的,那受得了一群小芝麻官给他的鸟气!

    当即拍桌而起,大喊:“统统都给本官闭嘴,满口乌烟瘴气拿不出任何做事的办法,本官要你么何用?”

    被张父分给张六顺的一个幕僚嘴角一抽抽,顿时猜到自己少爷什么想法了。完全就是想着不干实事是吧,那就全都滚下去。

    要知道,女皇在这次帮张家的过程中可是想的面面俱到,只有鲁州,除了个鲁州知府,其余全部没变,意思跟这帮县令一样明显,就是想好好试试他家少爷的本事,他家少爷要是第一天就给人都打跑了,那女皇肯定是觉得自己这笔跟韩家干上的买卖不划算。

    “大人息怒!”

    那幕僚名唤徐钰,长着很威严的国字脸,声音深沉富有磁性,是张父一直都很器重的一位幕僚,所以他一站出来,张六顺也不好对着自己爹的老人发火,坐下准备听听这人怎么说。

    “依下官之见,大人需要亲下这个出了瘟疫的村内,调查清楚事情,瘟疫从何而来?那块血石是谁伪造出来想利用神明陷害大人的!下官愿意与大人共同前往。”

    三言两语一举推翻之前那些下属知县的观念,表达出了张六顺是个亲民的好官,还说了张六顺那为官不仁的事情是伪造的,有人故意陷害的。张六顺心神一震,他果然是急躁了。这幕僚不愧是他爹用久了的人,这种事情都有经验!

    只是……张六顺可没忘来鲁州主要是干什么的,所以有些犹豫,不过看着徐钰期盼的目光,想着瘟疫能给一个地方带来的后果,罢了,快去快回,快些解决就是了。他徒弟那么聪明,他一解释肯定能明白的。

    “既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我们明日启程,今日就请先生先回去收拾收拾行李物品吧。”

    说完,话锋一转,一脸怒容直视在下首所有的县官一字一句道:“至于其它县官,本官的颜面你么也见过了,也应该知道我张六顺是个什么样人了。本官也在此说一句,大家彼此互不管制,互不侵犯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要是有人给我桶什么事情年末官评的时候,本官就拉你一家陪葬,谁也捞不出来你们!临都城,张家也是世家大族!”

    这,就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底气,这,就是出身世家大族的气韵,张六顺面对这些县官,虽然头疼,毫不惧怕。换做任何一个身家背景薄弱的人,都说不出这番话。

    鲁州的县官基本都是韩家附属家族的,或者一两个远支韩家人,他们对于张六顺或者说是前任韩知府的身上钟鸣鼎食的大家气息,既羡慕也敬仰。对他们身上这种生而为官的这种熟练度也是自愧不如。

    张六顺很知道一个人的软肋是什么,拼死拼活爬上一个位置不就是为了造福子孙后代吗?就像张家请他回去,不就是为了一个传到他那只剩个不点的爵位吗?如果把你子孙后代都掐了,你爬上什么位置还有用吗?把朝堂坐死拉倒?何况还得罪了张家,指不定还不如之前爬得快。

    所有人都在想要如何才能对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家族比较有利,张六顺看着他们的表情悄悄吐了口气,起码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至于以后在给他挑什么事以后再说,瘟疫不是个小事情,先处理好这个问题再说其它。

    张六顺甚至熬不到晚上下衙时间,中午趁着吃午饭的时间,张六顺溜回府中,仔仔细细且详细地说了下发生的事情,一脸我也很为难,辞儿你应该理解我吧的表情。

    “师父知道,本来应该尽快跟你去密云县找舒清晨的墓葬的,可是……可是瘟疫这种事情,我就是个大夫,还是父母官,我怎能袖手旁观啊!”

    陆小辞点点头。“我相信师父的,我从入草堂第一天师父就告诉过我,为医者,最初的使命的就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而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忘记初心。师父在临都为官这许多年,还能保持一颗这样的心,辞儿万分敬仰。”

    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女人赞扬自己的,张六顺顿时心中一松,笑得见牙不见眼。

    “恩,这次我就陪师父一起去看看这个瘟疫吧!”

    张六顺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反驳:“不行!”

    “为什么不行,师父你刚刚不还赞同我的观点。”

    张六顺突然觉得,徒弟太聪明了,气得都是自己师父啊!他真是快被陆小辞整出心脏病了,之前说了那天半天,原来是给自己下了套!“你知道瘟疫是一个多危险的东西吗?而且根据呈上来的文件,很可能是鼠疫。传播快,发病也快,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你去了之后出了什么事情,你让师父怎么办?”

    “师父,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大夫,是你这个天下之间都有名的大夫教出来的徒弟,我启蒙的书不是《百家姓》,不是《千字文》,而是《本草纲目》。身为大夫,我怎么可能对瘟疫这种事情视而不见!”

    “你只学了一年就安心准备科举了,说什么自己是大夫!”

    “可是我读过的医术我都记住了,常用的草药我也都认识。”

    这一瞬间他还真的是讨厌陆小辞那超凡的记忆力!张看着陆小辞一副绝不退让地样子,张六顺气得心肝肺都纠在一起,使劲儿一拍桌子,起身走了,走之前放话:“总之我不准你去!”

    刚踏出两步,作为很清楚陆小辞不达目的不放手的性情的好师父,张六顺继续下令:“来人!把两个人把陆姑娘压住,进去把窗户钉了,然后把房门锁了,每天过来三个人送饭,不准让她跑了!”

    丫鬟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动,毕竟以张六顺对陆小辞的看重,这以后肯定还是放出来的。

    可是这行为在张六顺看来,那就是丫鬟都跟不听他的话了。

    “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照本老爷说得来!”

 第一百五十章:朝阳县危矣危矣

    出现瘟疫的小镇是鲁州朝阳县,原本还只是杨家村一个村,就张六顺赶来的三天时间,已经变成一个县了。眼见着瘟疫控制不住,朝阳县的县令也急了。

    瘟疫传播之猛让他有些慌张,这跟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现在这个情况,就算瘟疫解决了,人口的严重缺失也会毁了他的政治生涯的。

    可是所有临县就没有愿意收留他们县的,他只能等待外援。希望这次赶来的张知府,医术和传说中的一样高,这样他们朝阳县才有一线希望。

    张六顺带人进城前,每个人都喝了一碗张六顺开出的预防药,都换上用藿香药水浸泡过的衣物,带着手套、口罩,头顶着帽子,带着两大车物资进城。

    这一队浩浩汤汤一进镇里,就看见一座消极至沉的县城。

    明显看起来是病了的人眼睛无神的坐在一旁,道路旁的尸体上甚至有蚊虫不停地飞来飞去。偶有一两个抬着担架,抬着的人也是一副病态,脓包都长在了脸上。

    不注意脸如何,不注意衣服如何,整个城内,连个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甚至对于张六顺这一行队伍,没人有去关心,甚至没有人多看一眼。

    他们……他们这是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吗?突然有个披头散发,衣衫脏污的人飞一样向张六顺的队伍跑过来。

    边跑边大喊着“救命!救命!”张六顺控制不住就要上前去迎,这是他管辖下的子民,这是他的病人。这一刻,那种身为知府,身为大夫的责任感和荣誉感涌上来张六顺的心头。他要治理好这一片地方,他要处理好这个瘟疫。

    也许,这次瘟疫不止是韩家给他的考验,还是上天降临的重任。

    但,事实毫不犹豫地打醒了他,就在两人快要接触上时,张六顺都看见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眉眼稚嫩的少年时,一股温热地血喷上了张六顺月白色的衣衫。那个少年被来人一刀砍断碎裂在地上。

    其余朝阳县的人都只是淡淡地瞥过来一眼或者根本视而不见。

    朝阳县的县令明显是刚从城外捂着嘴巴进来的,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的。踹了踹那被一刀砍死的少年好几脚。然后一脸谄媚地对着张六顺拜礼:“知府大人。”

    张六顺有些不爽,一介父母官,县内有事情竟然不在县城内,出现了就是砍死人!那么惜命你当什么官啊!这么想着,口气就不好了,阴沉地像是地下三尺的寒冰。“高县令这是从哪来啊?”

    高县令抹了把头上流下来的冷汗,不明白那里惹这祖宗生气了。按照之前去拜访新知府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啊!

    “回大人,本官自是从郊外回来的。”

    “朝阳县现在都这个样了!你还有闲心出去!?”张六顺震惊道。

    “还有,刚才这人明显症状还不是很严重!你为什么不让本官把脉看看他的病情?”张六顺逼问道。

    “另外,你呈上来的奏章,写明了瘟疫起源点是因为什么吗?这么长时间都没调查出来,本知府要你何用!”张六顺生气道。

    一段话,两个转折,比高县令高了近十公分的张六顺步步逼近,直到把高县令完全罩在阴影之下才结束这场批斗。

    高县令想抹一把头上的冷汗,却发现自己包得挺严实根本碰不着皮肤,熟不知张六顺更气了,一脚给他踹地上。

    “你还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病人都排队整合起来,本知府要亲自把脉!”

    “是是是。”

    原来高知县为了最大保障朝阳县的人口,把所有确认没病的人(只有几十个)消毒之后带离了朝阳县城,到郊外住营扎帐,而这些已经染病或者还没染病却有可能染病的人留了下来,不管他们是死是活。一旦有反抗,五马分尸、车裂、凌迟。

    这些酷刑,不止带给被施刑者生不如死的痛苦,那一幕幕血腥的场景也剥夺了所有人求生的意识,他们跟这个县令妥协了,变成了张六顺刚刚入城时看见的模样。

    一直驻守在县城里还没染病的大夫跟张六顺汇报瘟疫的情况,朝阳县所有的病人也都分轻重程度分别被搬进了县城府衙和各大医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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