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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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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开始心想,坏了,人不是出事了吧!这时也顾不得客官下过什么命令的,那小二赶紧跑下楼去拿钥匙,连掌柜的问他干嘛去都没来的及回,要知道人命关天啊!

    “咔”地一声锁响,金属制的锁与木门相互碰撞出的声音响起,那小二把门打开了。

    迈步而进,能看出这个房间不开窗不开门得有一段时间了,好大一股霉味在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那小二狠狠地呸了几口,才继续往屋里进。

    大白天的,这屋里黑漆漆的,一点人味都没有,那小二刚才开门的胆子一下就缩回去了。他明明记得那客官在五天前回来过就再没出去的,如今一点人气都感觉不到……

    “客……客官你在吗?”小二哆哆嗦嗦地喊着,期望屋内的客官能给他一个回答,可惜,这个回答是不可能了。

    边说,边一点一点蹭着往里走,越过桌子,那小二总算看到了人,陆小辞找的韩深正安然地躺在床铺上面,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样。

    那小二明显松了口气,不是鬼就行。整理好心绪,刚上前打算叫人,便发现韩深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由于是夏季,韩深穿的是薄薄的一层,可以明显看出,腋下、腹部旁都有肿起来的迹象。

    这个状态的人……瘟疫!

    那小二脑中一闪过这个念头,立马疯了一般,尖叫着下楼。“瘟疫!瘟疫!”声音中带着恐惧和慌怕,瘟疫带来的影响可谓是震慑众人。也是,如果不是遇见了生不如死的事情,谁会不惜命呢?

    这个词可谓是现在最敏感的词了,楼下吃饭的客人甚至是客栈的老板看那小二的状况,听那小二的话,证实都不敢去证实,都被吓得涌出了客栈。

    只有陆小辞茫然地看着面前一堆人,个个跑得飞快从客栈中出来。

    “这……这是怎么了?”

    正好,人都走了,陆小辞就那一身装扮踏步进了客栈,然后,陆小辞发现刚才涌出来的人真不少,多到除了客人还包括了客栈老板、算账的、甚至是大厨。整个客栈死一般的沉寂,如果没有自己的脚步声,她可能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般客栈的房间都在二楼,刚才由于客人都跑出去了,二楼的房间,打开门的不少,陆小辞只能认命一个一个找过去。

    突然,第四个房间就引起了陆小辞的好奇,因为这个房间,不止散发着一股霉味,还黑漆漆的像是鬼屋。陆小辞的心理素质倒是比之前的那小二好多了,大步进去,越过桌子一看,果然,韩深就安详地躺在床上。

    但是,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这么大动静韩深都没醒,陆小辞作为跟韩深住在一起近三年的人,非常了解韩深。韩深睡觉很浅,浅到下雨声都能把他惊醒。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习惯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那么……韩深根本就不可能是睡觉!而是昏迷了!

    陆小辞低咒一声,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刚才那小二喊的声音,她也是一清二楚听明白了的。走进一看,发现韩深还真的是有着患了瘟疫的所有症状。

    赶紧上前把人拽了起来,韩深身材高大,把韩深弄起来的同时,陆小辞的袖子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叠上去直到小臂,露出一块光嫩细滑,专属于少女的肌肤。废了好大劲儿,陆小辞才把韩深弄上马。

    这次瘟疫传播的实在太猛,陆小辞先是用消毒水把韩深上下都喷了一遍之后去旁边布铺买了一匹布把韩深包上了才放心地出发。

    不止如此,在去朝阳县之前,陆小辞还独身去了府衙,说明同福客栈出现瘟疫需要好好消毒,那一圈需要好好查看。吓得阜新县县令险些抽过去。天呐,那个瘟疫真的是,发现一例就是死一村啊!但是,愁归愁,还是得去办,不然朝阳县,就是下场啊!

    陆小辞看着阜新县县令视死如归的表情,心想我比你还惨呢!当你辛辛苦苦想找人算账,结果人得了瘟疫了,你是种什么心情?

    憋屈,特别憋屈!好像看一半,太监了;想打喷嚏,缩回去了;路走一半,车坏了。尤其是带回来之后看着张六顺那张责怪的脸,陆小辞就更憋屈了。

    “师父,我本来是想去找他算账的!他这种人,不配出现在鲁州,谁知……谁知……”谁知他能得了瘟疫啊!

    张六顺面色阴晴不定,道:“死了最好,把他抬回来干嘛。”

    陆小辞被噎了一下,随即讨好般嘻嘻地笑。

    “怎么会呢!师父最医者仁心了。”

    张六顺嘴角抽了抽,这个时候来拍马屁了,早干什么去了!把账册一把扔过去。“滚滚滚!滚去查账去!”

    “是!谨遵师父指令。”

    陆小辞那耍宝的表情实在太逗,看着陆小辞离去的身影,张六顺绷不住地就笑了出来,扁言在一旁看着道:“唉,男耕女织,爱情的美好啊!”看见这种画面,就算张六顺最后没研制出瘟疫的解药,他也能欣喜赴死了。果然啊!他就是一个追求美好境界的人。

    张六顺……

    不过正事还得顾,扁言看了看那躺着的,长得挺好看的,应该跟张大人有仇的人问:“张大人,你看这怎么治?”

    张六顺瞥了眼扁言,眼神里清楚地写着,这还用问我。换来扁言学陆小辞一样耍宝般嘻嘻地笑。

    张六顺扶额,败了,败了,怒声道:“还能怎么治,这一看就看到发病期间了,应该是患瘟疫五天左右了。灌完药就扔外头去,别放在屋里碍眼。”看见他就烦!

    “是!谨遵张大人指令。”

    闻言,张六顺果断把手中捣药的飞了过去,只听传来一声扁言的痛呼声,张六顺这才漫步回那清幽寂静的书房。唉,生活中有这么些耍宝的人,人生真是美好。

    现在的张六顺全然不知,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多大的挑战!

 第一百五十七章:扁言这个猪队友

    韩深好几天没进食,不止是瘟疫的病痛折磨,整个人也脱力了。被扁言他们悉心照顾了两天才在第三天悠悠醒过来。

    入眼不是同福客栈熟悉的帷幔,韩深知道他被换地方了,心中一紧,猛地起身。

    “醒了?”

    韩深像发声处看去,张六顺穿着严严实实的一身,抱手而立站在门边。神情要多讥讽有多讥讽道:“怎么?没看见桌子旁边有粥,一个大男人,还等着别人喂你不成?”

    韩深刚醒,被这么一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不过床边确实放着一碗粥,韩深伸手拿起粥喝,他知道,现在自己没有跟张六顺抗衡的资本,保住性命最重要。

    虽然整整五天没进食浑身无力,但是他好歹也是金乌,身体素质强悍,武功俯瞰众人,这点程度小意思!几个大口就喝完了白粥,胃里的空虚被填充,这么多天这是第一次感觉这么舒服。

    但张六顺可能让他那么舒服吗?不可能!

    “哟,还能动!真是不容易,不过我可告诉你,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可别浪费粮食。”

    韩深……“张六顺!”

    太久没开口,嗓子头一次开嗓,声音沙哑且富有磁性,如果站在门边的是一个女子,说不定会被这声音电到。可惜,站在门外的,是张六顺,他只喜欢听他家徒弟那软软嫩嫩如黄莺一般的声音,就算是变声了也是女高的美声。绝不会爱听像韩深这样,破锣嗓子。别说韩深说的还不是什么好话。张六顺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的,张六顺果断回击道:“破锣嗓子,别喊我名。我怕我名字被你喊烂了。”

    韩深……他决定不跟张六顺废话。“陆小辞呢?”

    “干嘛?还想勾引我徒弟?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在临都把她害得还不够惨吗?现在她的手指都不能太过劳累。本来一手好看的柳体,快写成草书了。不过也好,免得那字里面有某些人的字迹,越看越碍眼。”

    “张六顺,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吗?满嘴的仁义道德。陆小辞是你徒弟不假,但是她有自己的交友权利。我的下榻处我只告诉了小辞一个人,我能出现在这里,想必去小辞去找我了吧。”

    张六顺听完,脸直接黑了一半,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想想就来气,这边一堆事,竟然跑出去把韩深捡回来了!越想越气,另一半脸也黑了。过了一会儿直接撂下一句话。

    “反正我是不会让辞儿来见你的!”说完,仰着头,牛气哄哄地走了。

    韩深看着重重关上的大门,气得牙直痒痒,本来以为都可以胜一筹了,结果张六顺耍无赖!真是一点世家嫡长子的风范都没有。

    所以本来要修养两天的韩深,在第一天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下地了。

    双脚触到地面的一刹那,险些因为腿软倒在地上,韩深苦笑一声,自从武功大成之后,真是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拖着疲软的腿,韩深一步一步走到外厅,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身份,所以扁言给他安排的是单间。所以当他看到外面那一排一排的患者,韩深也蒙了。

    由于解药配方进一步敲定,所有朝阳县的患者都是生机勃勃的,扁言作为一个瘟疫患者,蹦蹦跳跳地捣药,把脉。到处都充满着欢欣。

    阜新县可不是这样的,阜新县县令为了防止瘟疫,直接下令烧村,不管好的不好的,他亲眼看着那些人奋力地挣扎,却一次次被推尽火海。有一个小孩趁着衙役穿着防护服行动不方便,好不容易在父母的掩护下跑出来。

    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生命的奇迹,他甚至都在想要亮出身份救这个小孩了,上前刚碰到一点小孩的手,就被拽了回去,那个孩子亦然。

    不过拽他的是阜新县县令,那个孩子是被衙役拽回去扔进火海里的。阜新县县令毕竟是韩家人,还是认识他的,不敢让他在阜新县的地盘上出什么事,苦口婆心地说:“三少,你可不能碰那些人,他们都可能带有瘟疫的!”

    “可是他们有些人可能还没被传染。”韩深说这话有些急迫,他想救那个孩子,他想救救那些可怜的人。第一次,他发现不当官是如此的不好,因为没有权利,他想救一个人都救不了。

    阜新县县令的面色变得沉重。“三少,下官可没有张知府那样好心,亲身下去,想办法治瘟疫,每天和瘟疫患者待在一起。在下官看来,想要治瘟疫只有一个办法,隔离,烧毁。”

    “这样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三少,我身披的是阜新县整个县城的人命,我不会拿那几条人命跟整个县城上千条人命比,怪只怪他们村里出现瘟疫患者他们这群贱民却没有在第一时间上报。”

    回忆被拉回,韩深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男孩指尖的双手,就那么一刻,他患上了瘟疫。他本以为,这条命就要扔在阜新县了。

    因为通过那天的事情,还看不出来吗?即使他是韩家三公子,只要他患上了瘟疫,那个阜新县县令能第一个把他控制起来,烧毁。

    大灾荒年,才能看出,谁才是真正的心善。

    “唉,公子哥儿,你醒了?”扁言脸上挂着微笑,欢快的跟韩深打招呼。

    韩深看着面前的小脸,情不自禁的也笑出来。“恩。”

    扁言没想到这公子哥儿还挺平易近人呢,不但对他笑了,还回了他一声。左瞅瞅,右瞅瞅地凑到韩深身边。

    “唉,小辞被张大人关起来,你是不是想见她?”

    陆小辞!这三个字就像重锤,捶的韩深整个眸子里都在发亮。“想!”

    “她也想见你,张大人本来不让我说陆小辞被关在什么地方的,但是我看你不像是坏人,就偷偷告诉你吧。”

    韩深看着有些好笑,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大男孩啊!阳光,奔放,富有激情。

    “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看啊,你这么走。”说着,扁言指着一条通向后院的深幽小径。

    “你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到有角门的时候进角门里,然后找有“听雨小榭”的牌子就对了。”

    看着那条路,韩深重重地点点头。

 第一百五十八章:陆小辞再次昏倒

    去往“听雨小榭”的路上,夏花绚烂,层层叠叠开放在这条仿佛看得见终点的路上。自从得了瘟疫,韩深不得不对生死看淡了一些了,因为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没法反抗,他知道这个瘟疫很邪门,起码张六顺的医术可谓是世间难逢敌手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研制出解药。他还凭什么期望他的生命能够延续?

    可是看见这些正在努力绽放的花朵,他的眼眶莫名湿润了。

    他连而立之年都没到啊!他还没娶媳妇呢!他还没见过大漠,没见过草原啊!他,不想死啊!他的人生就像这些绽放的花朵一样正处在鼎盛时期,凭什么,只是一次善心,只是一场瘟疫,就要带走他的生命?

    这一刻,他开始仇恨那个孩子,自己得了瘟疫,为什么还要站出来?不知道这个瘟疫会传染的吗?

    如果陆小辞没来找他,他是不是会悄无声息死在那个同福客栈,直到他的房费到期有人来催。然后被所有人怨恨,避开,一场大火终结他在世上存在过的记录。

    想到陆小辞,韩深又笑了出来,他想,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从临都夜晚初见一直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窗户纸,隔绝了寒风,虽然温暖,却也薄弱。这一次,他就捅破这个窗户纸吧,即使面临的是呼啸的寒风,他也相信有温暖留存。

    陆小辞,你救我短暂的性命,我愿用全部的真诚回报。

    韩深抬头看见“听雨小榭”四个字,嘴角淡淡画出一道弧线。

    “小辞。”

    熟悉的音调,听过无数次的声音,在屋里的陆小辞正翻书的动作顿了顿,起身开窗。那个她想见的人就笑语盈盈地站在夏花丛中,陆小辞愣了,这一幕太过美好,美好得只像在话本里才会出现。

    “韩,深。”

    韩深嘴角的弧线更弯了,轻声道:“小辞,我愿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包括,那次不去救你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放弃进官场;包括,和舒清晨的关系,即使不清楚你到底和舒清晨是什么关系;包括,我为什么会任劳任怨在定州照顾你三年,不止是女皇的命令,还因为,我,喜欢,你。

    谁曾想,陆小辞根本不吃那一套!毕竟陆小辞当初去找韩深,就是要去找韩深算账嘛!

    张口就开始骂:“韩深你个王八羔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这次的瘟疫是你们韩家干的吧!你们凭什么?就为了斗倒我师父?你们韩家用上千条无辜人的性命陪葬,未免太狠了吧!如今你得了瘟疫,活该!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韩深抹了把好像都能喷过来的吐沫星子了,被骂得一脸懵。

    “小辞!”

    “咔擦”一声,窗户撂下了,韩深着急地上前拍着窗户。“陆小辞!你听我说啊!你好歹听我解释!”

    窗户骤然弹起,韩深被撞了个正着,捂着被撞的下巴,韩深一脸哀怨。就见陆小辞面无表情淡色说:“你不是要解释吗?解释吧。”

    “我……”

    “不解释我关窗了!”给你最后一次,还敢吞吞吐吐的,绝对不在搭理你!

    “我解释,我马上解释,你说瘟疫是韩家弄得!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师父亲自跟我说的!”嘴上义正言辞,陆小辞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毕竟她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在定州照顾她三年。

    韩深有些着急,又怕陆小辞关窗,索性一只手把住了窗户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如果韩家要整瘟疫,怎么可能我会不知道?我是跟着你来的鲁州,张六顺调任下来的时候我还在临都,难道韩家人敢当我这个嫡三子是傻子不成?”

    陆小辞喏了喏嘴。“我师父亲口说的。”

    “张六顺那个大傻子,肯定是被人蒙蔽了。”说完,韩深就发现事情大条了,一看,果然!陆小辞眼中险些都能喷出火了,也是。人还在这呢,就敢骂人家师父是大傻子,只见板一收陆小辞就要关窗,韩深暗道,好险,还好提前把窗把住了,不过这虚弱的身子,好像把不了多久了。

    陆小辞瞪着韩深道:“松手!”

    韩深……“你先别生气,我说错了还不成吗?”

    陆小辞知道韩深在武力值这方面,碾压她见过的所有人,索性冷“哼”一声,头一扭,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也代表她愿意继续听,定州三年,不止陆小辞熟悉韩深,韩深也同样熟悉陆小辞,看到陆小辞这动作,韩深淡淡一笑继续解释。

    “因为这个鲁州的位置本来是我们韩家的,所以瘟疫一出现,怀疑韩家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们韩家真的这么蠢吗?明知道所有人都会怀疑还做出这种事情?”

    陆小辞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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