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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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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鲁州的位置本来是我们韩家的,所以瘟疫一出现,怀疑韩家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们韩家真的这么蠢吗?明知道所有人都会怀疑还做出这种事情?”

    陆小辞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上下地转了好久,陆小辞才说:“那你说是谁干的?”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给你确保不是韩家。”

    陆小辞翻了个白眼。“你拿什么确保!”

    “你听我说,我爹顽固守成,不可能想出这样的招数,我大哥随了我爹的性子,我二哥欢脱些也聪明,但是我二哥一直以修史书为最大使命,对其它职位都不太看得上的。你看,谁像能出瘟疫这个法子的人。”

    说的也有道理,陆小辞点点头,道:“可是不是你们韩家干的那是谁干的?除了你们韩家,我师父还得罪谁了?”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师父那性子,满朝文武得罪个齐全我都不意外。”

    “喂!”陆小辞怒瞪着韩深。

    韩深看着这么有活力的陆小辞,心下一松,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刚想说话。

    “小辞!”

    “砰!”

    两声齐响,陆小辞火力十足地说完那句“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得韩深赶紧跳窗进来,刚伸出手,想起自己得了瘟疫。

    韩深连忙又跳出去,本就病弱的身体,被这么一折腾,满头满脸的汗,腿脚也更加发软,但是韩深还是发狠般地往回冲,想要找到张六顺。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张六顺这个大夫的身份确实是比他一个得了瘟疫的人有用多了。

    扁言看着一路狂奔回来的韩深,满脑子里全是问号。

    “你怎么回来了?小情侣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么一会儿就叙完旧了?”

    韩深累得直喘气,想想没得病之前,他跑十里地都不费劲,越发恨自己的这个身体。

    “快……快去看……小辞。”

    扁言扶住韩深。“怎么了这是?你缓一缓,慢慢说。”

    “快,快去救小辞,,她,她晕了。”

    扁言一愣。“你说什么?”

    “陆小辞她晕了,快快去救人!”最后一口气喊完,韩深也气力不足,倒地上了。

    扁言还没来得及消化陆小辞晕了的事情呢,就又晕了一个!

    “喂喂喂!怎么回事,仁兄!啊啊啊!来人!去帮我找下张大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转折事件当头棒

    韩深晕不晕倒,张六顺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关键问题是,陆小辞也晕了!而且,据扁言把脉的消息传出来,陆小辞也患了瘟疫。

    张六顺想要上前把脉,被两个没患瘟疫的官差死死把住。

    “张大人,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闻言,张六顺用发红发狠的眼眸死死等着扁言。“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要告诉韩深陆小辞在哪里!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那声音之大,吼得扁言当时就懵了,看着眼前那气得眼眶发红,拳头握得滋滋作响的张六顺,一时间失了语言功能。

    他印象中的张大人,待人温和有礼,处事风度翩翩,个性正直有仁心。他从未见过张六顺这个模样,好像他杀了张大人亲爹亲娘一般,

    他隐隐约约感受到,陆小辞对于张大人,真的不一般,相当不一般,也许对亲闺女都没这样的,就因为这么一个失误,张大人看他的眼神,就由欣赏惋惜变成了想杀人。

    “辞儿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整个朝阳县就统统都给我陪葬!”

    声音一次比一次高,陆小辞也被这声音惊醒,张开眼看了看屋中对立的局面,轻声喊:“师父。”

    刚病醒的人,声音有多微弱,起码扁言没听见,把着张六顺的两名官差也没听见,但张六顺听见了,他马上就想奔过去。“辞儿!”结果被两个官差死死把住。

    “大人,现在陆姑娘得了瘟疫,您不能过去!”

    “大人,还请您为我们朝阳县仅存的人想想,我们不能让你再出事了啊!”

    张六顺急的不行,这是他第一次羡慕韩深有那么俊的武功,起码,韩深在的话,以韩深的身手,绝对不会被两个官差制住。

    一墙屋内,心之远涯,张六顺还想从两个官差手中挣脱了,陆小辞已经和扁言一样了,不同的是扁言是被张六顺吼得,吓得,陆小辞是被她得瘟疫这个消息震撼的。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哪天去找韩深时,为了要把韩深从客栈弄走,胳膊上的衣服被叠起来了,碰到了韩深的身体。那一刹那的触感太微弱,她才一直没想起来而已。

    确认了两个官差不是在说笑,陆小辞冷声道:“全都给我出去。”

    张六顺停下了动作,带着颇为讨好的语气道:“辞儿。”

    “我说出去!”

    稀稀拉拉地,张六顺、扁言带着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和两个官差一起走出了屋子,原本欢腾的屋子,现在只剩下床上被子鼓起的,那一个瘦小的人影。

    陆小辞翻了个身躺着,突然泪泉上涌,止都止不住,不止是身体的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各处神经酸痛,还有心理上的难以承受。

    虽然曾经和师父说过,她不怕得瘟疫,愿意与师父共同进退,但绝不对代表,如今她要自己奔赴瘟疫的战场,她还一点都不害怕。

    虽然有暂缓的药已经研制出来很久了,可是顶多能再让人多撑十天,比如,扁言因为不好好休息,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旦步入发病时期,他连帮忙煎药这种事情都做不了。

    而她本身就有先天性的残疾,恐怕连五天都没有,也难怪看她师父眼眶都红了。想必也是想到了解药遥遥无期的绝望吧。

    她突然想起,暴风雪天娘亲的病逝,生命真的是顽强又脆弱,脆弱到它要走的时候,任何东西都挽救不回来,那次她是真的感觉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常青村的冬天太冷了,那个记忆中温暖的茅草屋,根本不足以抵挡的寒冷。

    她第一次到陆大家,什么都不懂,以为只是换了个地方,以为娘亲还会回来陪她玩。可是第一天,她就长教训了。只是因为没想起来剁猪草,她被陆大和陆王氏夫妻混合双打。身上青紫一片,骨头都泛着酸疼,她才几岁啊!,不甘心的情绪和身体的疼痛让她整整哭了一晚上,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如果她不干活,还会继续挨打。

    渐渐地,她也就习惯了,只是她没想到,上天还会给她机会,进入草堂的那一刻,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写自己的命运。

    凭什么别人都在玩的时候,她在不停地做活,凭什么别人都会得到夸奖,她只有无穷无尽的打骂。她要像那些学成归来的学子一样,打马坡前过,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也许真的是上天想要补偿她吧,她竟然能一目十行,过目成诵。她师父高兴坏了,抱着她像是得到了这个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不留余力,细心地教她知识,那段时间真的是把她从地狱拉出去的时间,她一次见识到了正常的孩童生活。

    她的师兄,虽然会帮家里干些活,但是父母疼爱,姐弟和睦,可以说是家里的团宠。她师父就更不会为难人了,开着高价钱,只是把活干了就可以了,还会教她师兄好多东西。

    所以她一直都很羡慕她师兄的,羡慕她师兄出身在这么好的家庭,能遇上跟她一样好的师父,如今她师兄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吧,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小师妹。

    陆小辞擦了擦眼泪,心道是不是人快要死了,总会怀念怀念以前的事情,她想念燕州的草堂,想念定州的大宅院,甚至,想念轩墨书院读书的时光,即使有柳木樨的背叛,那也是她第一次上的学堂。

    如果她师父不能及时研制出解药,那么她的生命就只剩十天左右了吧,来回一趟燕州到是绰绰有余了,可是她得的是瘟疫,哪能到处走呢?

    她的科举梦,做到这里就结束了,也许她的命就是如此吧,不配得到幸福,不配站在高处。从她娘亲离开的那一刻,从她出生就没有父亲的那一刻,上天已经给了她提示了。

    她只是庆幸,上天还送来了她师父,让她短短十几年人生,还有值得回忆的欢乐时光。

    想了这么多,陆小辞觉得有些累了,即使身体还泛着疼,可是闭上眼睛的瞬间,困意便阵阵袭来。

    得了瘟疫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入睡不会那么难了,只是陆小辞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在她入睡的时期,两串晶莹,从眼角淡淡滑落,落入枕席中形成一个短暂的湿印,蒸发之后不见任何痕迹。只剩空气中的水气,诉说着万千世界中,渺小到一人的哀伤。

    而张六顺,站在床边看了很久,在天亮时分,方才离开。

 第一百六十章:瘟疫阴霾终散去

    天光大亮,,晃晃悠悠的大队伍进了朝阳县城,这一行人,配备齐全,人员充足,从一进门,就引起了朝阳县其它人的注意。

    毕竟朝阳县城现在在外面已经被称为是一座死城了,城内的人八成以上几乎都得了瘟疫,剩余那两成里还包括张六顺带来的人,所以,能见到一个新鲜面孔不容易啊。有人火速就朝着县衙去报告了。

    来报告的人,正赶上张六顺和韩深日常必掐,双方势如水火呢,本来还在想要不要不告诉了,谁知刚说出口,两人就不掐了。

    张六顺面色沉重,看了眼韩深道:“我听说,这次来的人是……”

    “没错,是家父。”

    “你快藏起来。”

    韩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唉,就知道跟张六顺说话的时候不能喝什么茶水。

    “你把他阻拦在朝阳县城外不让他进来不就得了,进来了还容易得鼠疫。”

    张六顺陷入沉思,好像有点道理。

    ……

    转到县城门口,大队伍打头的,是韩老爷子,紧跟其后的是步微尘。两人看着空无一人的城镇懵了。这什么情况?

    “咱们没来错地方吗?”韩父率先发问。

    “没错啊!”步微尘答。

    “那人呢?”

    问完之后,韩父和步微尘对视一眼,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不,不会死绝了吧!两人同时摇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

    步微尘压下心中的想法,心道:有张六顺在,一个小小的瘟疫而已。于是步微尘指使一个小兵去县衙看看。

    等了好久,那小兵才晃晃悠悠跑回来。

    “回禀大人,朝阳县城现只剩下百人,所以都聚在扁氏医馆里。张大人说这次鼠疫凶险异常,可以通过喘气传播,让大人派人把药材原地放下就可以了,张大人会派人来取,双方交接的话可能就得连累大人留下了。”

    靠喘气就能传播,真的假的!

    “黄口小儿,老夫活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喘气就能传播的瘟疫。女皇殿下教给老夫的任务,老夫岂能如此草率行事。”

    说着就要挥手指挥押送队伍走,被步微尘一把拦下了。

    “岳丈大人,我这个朋友我了解,是绝不会在医术这方面开玩笑的,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们就在这把货卸了吧。”

    这一路过来吧,步微尘这么会来事儿的人,把韩父伺候的那是服服帖帖的,故步微尘的话,韩父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何况,张六顺想拿他押送做文章,会连累步微尘的,他德高望重,被污蔑了也不痛不痒的,步微尘肯定比他惨。想也知道,张六顺那样的正直的人绝不会干这事。

    韩父点点头,同意了。虽然这交接不咋的,但是不得不说这么交接对他们来说很轻松。

    步微尘则是松了口气,举手指挥,卸货!

    同时那小兵也是松了口气,张六顺指着韩深把话说得很明白,万一进来的时候韩父发现点啥,看见韩深帮忙熬药干粗活不说,还患了瘟疫,不知道韩父那高龄会不会激动得一下子过去,所以索性就别来了。

    看着韩深一脸赞同的神色,那小兵还能说什么,韩家和张家两位公子,谁敢不从还是怎的?临走前,全身还被喷了遍难闻的水,喝了碗中药,他才被恩许出门。

    按照张六顺的话,不能让回临都的人有任何被传染上的风险。

    “清热,解毒,散结,消肿,石膏已经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了,到底这个药方差的是什么!”张六顺面目狰狞,一把撕烂了眼前写满了药名的字,月光倾斜进这个幽静的书房,没带来一丝凉气,反而是让张六顺更燥热。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明明之前都要想出来了,为什么如今却卡住了?扁言躺在重症创伤已经起不来了,陆小辞饭吃不了几口,整天就是看书睡觉,韩深到是还能蹦跶两下,关键是他看见韩深就烦!

    想想之前他竟然还替韩父着想,还得派人去拿药,他就来气,他那么好心干嘛,韩家人死了算了!

    “张六顺,你太急躁了。”熟悉的声音入耳,张六顺扭头,果然见韩深站在窗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像是世外大师一样,刚才说的话就更像是指点了。

    张六顺本来气就不是很顺,被韩深这么一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你!管!我!”

    韩深摇摇头,看上去还是那么高深莫测,慢慢道:“我不想管你,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医术在整个天朝,数一数二。陆小辞现在是喝药压制住了瘟疫,但她的症状已经加重了,留给你研究药方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才来劝你。”

    听听,听听,这话简直可以气死他,他还不知道时间不多了!要是时间多,他怎么可能这么着急。自己没那本事就别出来瞎叨叨。

    “说到底还是自己怕死吧,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我的命能换来这次瘟疫的结束,我不介意。”

    张六顺笑了,不过,满是嘲讽的笑。“本来就是你们韩家惹出的事,装什么好心人。我当初就该让你爹过来,然后患上瘟疫,之后你们爷俩一起死。一把大火,烧光了干净。”

    “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你是张六顺!而且这件事情,我跟你发誓,不是我们韩家干的,否则天打五雷轰!”

    韩深面色严肃,眸色冷寒,张六顺找不出任何说笑的模样,而且韩深还发了誓,张六顺不得不承认有点意动了。意动的结果就是

    两天后拿着手中最新出炉的药方。“连翘3钱,柴胡2钱,葛根2钱,生地5钱,当归1钱五分,赤芍3钱,桃仁8钱,红花5钱,川朴1钱,甘草2钱,苏木1两5钱,石膏1两。”

    韩深那家伙,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说着“万道不离本源,太急躁了就会迷失本心,静下来,细心想,才能发现自己缺失的东西。”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还是蛮能让人信服的。

    只是可惜,这场瘟疫带走的那么多生命,终究是救不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仁心仁行的家训

    想起一天前,扁言病发,张六顺就紧握着双拳不知道该如何做,就差一天,仅仅差一天啊!

    张六顺戴着手套帮扁言摸脉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皮肤肌理下的骨骼,扁言瘦的脱了皮就是骨,可恨的是,竟然没一个人发现。

    枉费他还觉得扁言有前途,要好好看重一下,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那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真正含义。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不是大灾荒年,无数条人命在眼前消逝。而是你万般想留住的人,消失在你眼前。

    扁言费力地笑了笑。“张大人,我相信你,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我知道,现在朝阳县的人死的只剩三十几个了。我只希望您能尽力挽救他们。”

    听到那话的一瞬间,张六顺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他强忍着不让泪流下来,带着自责使劲地的呐喊。“不,我不能,我是个废人,我……”

    其实他在呐喊什么,他自己知道,他怕扁言会怪他,他怕扁言会想你为什么还没研制出解药。

    事实上,调制出了延缓药性的解药之后,他的名声在朝阳县直接被捧到了最高,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么久还没研制出解药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开始质疑他这个知府。

    没有人会想,研制解药到底有多难,没有人会想,他一个知府,本就不用来这个县城,只是在埋怨,在抱怨,没研制出解药。

    可是扁言真的如他所愿了,没有丝毫的抱怨,反而劝他说:“我的病发作的快,是因为我每天都在帮忙端药熬药。其实,自从我选择留下来,我就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早就有了这个觉悟。”

    张六顺扭过头,不忍心再看扁言灿烂的笑颜。

    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了,为什么笑的那么灿烂!明明是个十八岁,满怀梦想的少年,为什么要选择留在这个处处是瘟疫的县城。

    “张大人,临终之前,我想送你件东西。”

    张六顺抬头,有些迷茫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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