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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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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最近大理寺事多……没,没注意其它事情。”简简单单一句话,说的却是胆战心惊,又想女皇出口打断给他个目标,又想女皇不打断,免得说出什么惩罚的话。真是越活胆子越小了。

    “哦?张卿家真是对朕尽心尽力啊!”

    “不敢当,不敢当。”张父头低低地伏在地上,被女皇掀翻的桌子散落的东西还在一旁,头上又沾上细碎的瓷片,点点红艳的血色开放在这个光滑的地面上。

    不一会儿,女皇不知又想到什么,赶紧上前扶起张父。“张卿可别如此,您一辈子为这天朝操劳,朕理应感谢你才对。”

    画风转的有点快,张父懵了,那些嘲笑张父的世家人也蒙了。

    “这次你们张家人在临都地界丢了,朕难辞其咎。”说起这话来,女皇的表情那是一脸的痛心疾首,张父看得心都抽了抽,回道:“哪里哪里。”

    “张卿且放心,朕一定帮你们张家把陆小辞找回来。”

    “是是是。”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女皇说啥是啥吧。

    女皇看张父的态度,露出笑容,表示满意,对着众人道:“兵马司的人,这么大动静都没反应,想必也是老眼昏花了。就让张爱卿的弟弟去接替兵马司的职位吧。”

    临都兵马司是临都防守军,兵马司的职位是正三品,这一头大奖砸向张家,张父是怎么也没想到。世家想冒头,却不知说什么,当朝官员都说丢就丢了,这责任委实太过重大,连说情都下不去嘴。

    兵马司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失踪的陆小辞,你说临都城说大也大,但是地毯式搜索了三天,其实也就不大了。不过这样竟然找不到人,可真是奇了。

    步微尘急的一刻一刻的,他本来是被拉出去帮忙找陆小辞的,结果家中下人来传,韩楚楚要生了。

    干妹妹和媳妇比起来,自然是媳妇比较大,步微尘交代了几句就回家了。

    到底是临都城贵女,韩楚楚从小到大受到的最大的伤就是就是为了练女工扎破的手指头了。肚子一阵阵坠痛,早就控制不住喊出声。

    步微尘一回家,便听见女高音一声尖叫,里面满含痛苦,他认出这声音是韩楚楚的声音,腿都有些发软。

    步夫人出来,看见步微尘那虚汗样上前劝慰。“当年娘生你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步微尘突然觉得母爱真是伟大!他往常真是太不孝敬母亲了。

    “女人生孩子啊!就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你不必如此急。”

    步微尘:“……”这边说着都踏入鬼门关了,那边还说不急?他被步夫人这清奇的脑回路打败了。

    “娘,楚楚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步夫人一脸淡定。“能出什么事?没事没事,生孩子都是这样,不过楚楚也太不能抗痛了。早早就这么喊,生到最后没力气了可怎么办。”

    “生到最后?这要生多久?”

    “头一胎,怎么不得几个时辰,就是生个一天一夜,也是有的。”

    一天一夜!步微尘懵了,跟他娘一起静静地等在门外,听着里面女高音变得虚弱,在变得有点力气,在变得虚弱。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步微尘晚饭都没顾得上吃,步夫人看实在劝不动,也不强求,唉,第一次当父亲总是如此单纯。至于晓晨,三次上前想要安慰步微尘,都被无视了。

    终于,当夜子时,房间里传出了婴孩儿的啼哭声。

    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婆子跑出来,笑着对步微尘和步夫人道:“恭喜夫人和少爷了,生了个小少爷呢!”

    步夫人一听,脸上乐开了花,步微尘又懵了,一把拽住那老婆子。嘴里嘟囔。

    “我要当爹了?”

    “我要当爹了!”

    在陆小辞失踪的时间内,步家难得有了欢喜的事情,步夫人拜了拜空气,派人下去准备。

    “明天我要去还愿,多谢菩萨给我这么个大胖孙子。”

    步微尘缓过来,对母亲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应。

    此时两人不知道的是,千辛万苦寻找的陆小辞,就在明日的目的地中,这寺庙远近闻名,曾有一位世家夫人长居此地。

 第二百一十一章:情意诀别前奏曲(五)

    般若寺,云唐氏正诵着每日必念的佛经,柳木樨穿着素淡的尼姑装走了进来。多年来迎合唐甄章、云之长的口味,柳木樨早已将那股子媚劲儿融到了骨子里。眉眼微微上挑,一身养得如白瓷般的雪肤用什么样的衣服都难以遮盖其芳华,弱柳迎风的步调迈进来,任谁都能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尼姑。

    “你来了。”云唐氏睁开双眼,目光轻柔地看着眼前的香案。那双眼,暗若星沉,容如大海,那是一双让人看了便难忘的眼睛,红尘三千烦恼丝其实不烦,这世间的所有事都可以平淡的过去。这样的眼神,没有沉静的心态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

    柳木樨笑了笑,摸了摸头上的布帽,还有些不适应。进入了这个小佛堂,心自然而然就静下来了。淡淡开口道:“姐姐,我不得不承认,我真讨厌来这。”

    云唐氏敲着木鱼的动作始终未停,她只是拍了拍身旁的蒲团。“你也来诵一段吧,不为其它,只当为你的夫君,为你的将来祈福,保个心理安慰。”

    那声音柔柔弱弱的,却带着一种可以蛊惑人心的安定,柳木樨听话地跪在了一旁,口中不闲着。“姐姐,你说,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未来可以祈福?”

    丈夫被女皇作为鸡,杀给那些世家猴看了,此生再难相见。一个女人在这世道,没有男人护着,活起来何其艰难?难不成真的得后半生都在这小佛堂里,诵经,吃斋,了度余生吗?

    “你的心不静,其实是六根未净。可是因为,你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柳木樨从思绪中回过神,点点头,整个身子往云唐氏那边偏了偏。

    “那位姑娘虽然得掌寺施针,暂时保住了命,但是先天性心悸加上大起大落疏于保养,难以活过四十岁。”说到这,云唐氏顿了顿,神情有些不忍,摇了摇头方继续道:“甚至于,不好好保养的话,依旧如这之前时光那样耗费精气神,情绪大起大落,难以活过三十岁。”

    柳木樨一惊。“那岂不是只有十几年活头了!”

    云唐氏没有否认,敲木鱼的声音有节奏的加快了,似乎在为那姑娘的命运祈祷。

    “实在是,掌寺医术不精,那位姑娘自己也思绪过重的原因。”

    柳木樨低下了头,嘴里嘟囔着思绪过重?突然抬起头,冷冷一笑。“呵?思绪过重?她有什么值得想的,她从小到大什么不是别人安排的好好的,自己学习也是天赋异禀,一目十行,过目成诵!”

    云唐氏感觉到柳木樨的情绪就在抬头那一瞬间变化了,她有些不赞同,可是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她自然不会去评判是对还是错,是好还是坏。继续匀速敲起了木鱼。口中劝道:“对人留一线,方是长久之道。”

    岂料,柳木樨听完更加偏激了,索性也不跪在蒲团上了,起身便嘲讽道:“是啊!留人一线,当初她要是留我一线,我今日怎么会将她拿来呢?”

    云唐氏重重一敲木鱼,声音重重回荡在这小佛堂,只听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要收留多少人贫尼皆不管,跟别人都多少仇恨,贫尼也不想了解。只是有一点,这姑娘既然天意也没多少日子了,你万不可添油加柴。”

    柳木樨有些被云唐氏镇住了,云唐氏到底是以前混过市井,后来被唐家金贵得给养出来的姑娘,加上也在云家做过掌权人,气势从来都不弱于柳木樨这个从小商贾出身,嫁人之后才半道出家开始管理大户的人。

    只是云唐氏不屑于跟她柳木樨争一针两线,官家短长而已。也难怪云老太太那般有气场的人,会挑了云唐氏做儿媳。如今这气场外放,柳木樨只觉得身上的空气都平添了几分重量。颤颤悠悠地说:“我哪里会添油加柴,姐姐你可知,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在柳木樨看来,你收留一个人,怎么也会对这个人的生平啊,至少也要是名字有些好奇,所以,自认为拿捏住了云唐氏。

    只是,这些小心思,云唐氏以前不知看过多少,心里的眼睛明镜似得。第一,两方正对垒,看透了对方的想法,绝对不会去踩着这道走了。至于这第二。“我不管这姑娘到底是何人,也并不好奇她到底叫什么,只要她是个人,只要贫尼能尽份心力。贫尼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我佛慈悲,容得下任何一个有心的人。”

    信仰总是这般神奇的一个东西,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可以让人大慈大悲,云唐氏比柳木樨看事物,多了份缥缈,多了份善心。她的心如止水,她的眼如星辰,她愿终身侍奉她的主,释迦摩尼,她不会为云之长的事情所悲观,也不会为世态变迁感到愤俗或者更多的激烈的情绪。

    她对所有的人怀有一样的心,对所有的人怀有平等的爱,这,就是信仰的力量,这,也是信仰的伟大。

    柳木樨定定地看着云唐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一番什么样的话,听起来像个笑话,可是云唐氏那坚定的神情却让你不得不相信,她是对的。没有任何说笑的痕迹。

    她突然明白了她为何能在云家驰骋这么多年,正是因为云老太太不贪权不贪钱,不理俗事,但是又有本事能让她们这一嫡支压得其它旁支死死地,云夫人又是这般不问红尘,只想静心修身的性子,她才能安然无恙,不然,旁支虎视眈眈,正房有手段有地位,即使有唐甄章的帮忙,她也绝不可能有之前那样好的处境。

    云唐氏见好就收,继续坐了回去敲木鱼,唯剩柳木樨呆愣地站在一旁,直到太阳升起,般若寺开饭,柳木樨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如果她不加油添柴,那么把陆小辞带回来有何意义?如果添油加柴,要么回云家做个金丝雀寡妇,要么就连这般若寺都呆不了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情意诀别前奏曲(六)

    边城,战场持续了半个月,天朝无论是粮草或者兵力全都给予了支持,只是休养生息了这么多年,蛮夷卷土重来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退出,到底是在唐怀简来之前,将边城攻了下来。

    定远将军誓死要徇城,被张六顺拉着,盛鬼卿等剩下来的精英部队护着,跑到了鲁州。

    只是朝廷给的粮草尽失,喂饱了蛮夷,无论是定远将军还是张六顺,甚至是其它的士兵个个心有不甘。

    鲁州城的知府险些愁白了头,这几人过海就逃过来了,鲁州城可不就成首要战地了!

    定远将军不愿意歇着,还想拿回城池,便询问鲁州城知府,有多少水军,是谁指挥,可否一战?

    张六顺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他非常清楚定远将军的伤势,而且唐怀简算算时间就要到了,为何还要如此拼命?本来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就不应该如此奔波。本来还想着要回临都城,可是作为一个大夫,病人伤势未好,有可能加重,甚至还即将有千千万万个病患,他怎么也不愿意立刻就走。

    当天下午,唐怀简就到了鲁州城,听闻边城失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还对定远将军做了安慰。并且很耐心地希望张六顺可以多留一会儿,女皇哪里他可以出面。

    张六顺的医术,不说天下闻名,但是有见识的人都知道,张六顺那一手好医术,世间难有人比得上。所有军医也知道张六顺呆不了多长时间,可劲儿去请教问题,恨不得一夜之间长出三个脑子好吸收消化张六顺教授的知识。

    粮草完好送到,张六顺的任务早已完成,只是多留了几天教导军医,治疗定远将军的病情而已。

    终究还是要回去看看他那耍脾气的徒弟的,张六顺骑上马,对着来相迎的人拱了拱手。

    “此去路程甚远,张兄一路多保重。”唐怀简满脸含笑,面对如此紧张的形势,从不露怯,如今还能空出时间送张六顺,不知安了多少将士的心。

    张六顺点点头,看着遥远的路程,归心似箭,带着护卫队,慢慢消失在众人眼前。

    这一趟回临都城,快马加鞭也是小半月的时间,等到张六顺回城,陆小辞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月。

    临都城都要被步微尘他们翻个了,还是没能找到陆小辞到底在哪。女皇有些心寒,当年她极钟爱舒清晨那位三元及第的才子,无奈就是这份钟爱让她无法忍受舒清晨与云家交往那么密切,造成遗恨。

    如今,又一位三元及第,她想弥补,她想重用,竟然就这么在眼皮底下失踪一个月之久。她知道,人多半是回不来了。

    她将长平公主喊入宫中,终身囚禁,给陆小辞个交代,也是弥补舒清晨之心作怪的缘故,任由大长公主哭天喊地也没动摇分毫。

    不止没动摇分毫,还让她想起之前长平公主就几次为难陆小辞,她都因为长平是皇亲国戚,轻拿轻放地过去了,如果,她能早一点好好惩治长平,怎会造成今日的憾事。

    一个是满腹才学,三元及第的寒门代表,一个是只会享乐的公主,孰轻孰重?故,她亲赐陆小辞以郡主之礼厚葬,衣冠冢在张府停三日后出殡。

    张府内的人自然无人会为陆小辞披麻戴孝,所以上下只是绑个白腰带不穿艳色衣服给女皇个面子了事。

    张六顺去跟女皇复命,发现女皇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回府,便看见处处的白腰带,心往下沉了沉,突然之间,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可他不敢去求证,破天荒的没有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去找陆小辞,而是去拜见了张父。

    张父一脸尴尬,不知从何解释这件事情,难道要他跟张六顺说,“对不起儿子,我们没看好你徒弟,她丢了。”或者“你徒弟她是被人拐走了。”

    怎么想都觉得还不如直接拿刀抹脖子算了,他作为父亲,对张六顺的性子还不清楚吗?对张六顺对陆小辞到底是什么感情会不清楚吗?

    “儿子参见父亲。”

    “免礼。”张父说完,慌忙拿起手边的茶杯,猛喝了一口想压下心中的忐忑,不料喝得太快,这一口茶水半数呛进了气管。“咳咳咳……”

    张六顺上前,用手轻柔地帮张父抚慰着后背。“您没事吧。”

    不过,张六顺少有这么孝顺的时候,张父立刻想到了这说不定是猜到了什么,咳得更厉害了。

    张六顺无奈,放下手,道:“您老要多注意身体啊!”不要像步家三老爷那样,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已成老化状态。

    “是是是,六顺,你,你是,是……”是已经去看过陆小辞了还是……

    张六顺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父亲有话请明说。”

    张父被张六顺噎得一愣,随即差点脱口而出,可是这话到了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既然这般问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何苦还来逼我说出口。”

    张六顺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府里上下那个白腰带是……”是给我徒弟带的!

    张父闭上眼狠下心点点头,道:“你去看看她的房间吧,至今我们还没动过!”

    可是,这样的结果,张六顺怎么能接受?当下一把将刚才的茶杯和桌子上的文房四宝一起扫落在地。“你骗我!你骗我!我走的时候人明明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事情让人,怎么相信啊!活生生地人,突然就没有了。他想起陆小辞的心悸,质问张父。“是不是你们谁逼她了,是不是你们谁气她了!她有心悸你们知道吗!什么事情不能等我回来。”

    张六顺的整个脸都狰狞了,浑身散发着修罗一样的气场,整个房间,都冷了几度。

    张父没想到,张六顺竟然会是这么大反应,对着这样的张六顺,他一时连替张家辩解两句都忘了。

    “你说啊!你说啊!”整个房间都是张六顺质问,怒吼的声音。

    张府的人连忙去报告给张老太爷,出来主持这个局面。

第二百一十三章:情意诀别前奏曲(七)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陆小辞是自己出去玩的,为难她的也是长平公主,谁也没想到她能失踪这么多天,张家和步家找人帮忙,把临都城都翻了个底掉还没找到,还是女皇下令说要好好办,这白事,我们才放弃。”

    张六顺整个人无力地站在一旁听着张老太爷讲述事情的经过,明明是盛夏的天气,阳光热烈地晒在每个人的身上,张六顺却感觉到了凉意。轻薄的夏衫贴在身上,不是因为热得出汗,而是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张父的房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进入陆小辞的房间的,闲置了一个月,屋内虽然收拾得整洁,却早没了之前人留下的气息。

    当一个人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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