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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萦旧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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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拍照,趁这个时候韩素音一踩油门,车子从这几个记者的背后开了出去,等记者们反应过来,韩素音的车子已经跑远连车牌也看不清了。
    林嫮生从电影公司脱身,第一个反应自然是回家,哪里晓得车子刚刚开到弄堂口,就看见弄堂里有几个脖子上挂了相机的男人走来走去,摆明了是记者跑到家门前蹲守,韩素音同情地看了眼林嫮生:“林小姐,看起来暂时你是不能回去的了。你还有什么地方能去的吗?”
    林家在上海自然有几家亲眷,可是他们大概也都看过这篇报道了,林嫮生现在哪有心思和他们解释来龙去脉,肯定是不能去的。林嫮生读女中时也几个要好同学,可是现在去找她们,就是她们不问,她们的家人又会怎么看她。
    林嫮生仔细想了想竟觉得无处可去,抿了嘴唇不出声,面孔上多少露出些委屈来。
    说起来韩素音因为收了顾墨笙的支票所以对林嫮生多加照顾,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觉得林嫮生这个小姑娘也是挺招人喜欢的。所以也肯尽心。看着林嫮生回不了家,她想了想,就同林嫮生讲:“我一个人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家躲一躲。再说记者们都堵在门口,你父母一定很担心,我家有电话,你可以和他们报个平安。”

☆、第34章 倒V章

林嫮生想了想和韩素音讲:“那会不会麻烦你?”韩素音笑着讲:“麻烦什么?大家都是同事。”林嫮生刚想点头,眼梢一扫,看见马路对面停了辆福特,林嫮生一眼就认出是陆凌桓的车子,想了想就同韩素音讲:“韩小姐,麻烦你停到马路对面靠近那辆福特。”
    韩素音邀请林嫮生到她家是想向顾墨笙邀功的,本来看着林嫮生也有答应的意思了,没想到她看见车子就改了主意,心上疑问,可是又怕林嫮生起疑心,到底不敢问,只好答应。照着林嫮生的意思把车子向福特车靠过去。
    陆凌桓看见一辆车子慢慢靠近弄堂口,虽然车子陌生,可是直觉反应车里的是林嫮生。果然那辆汽车开到前面路口转了个弯,再回进来时就停在自家车边,车门一开,下来的真是林嫮生。
    林嫮生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翠绿色开衫衬得她皮肤雪白。
    在没有看见林嫮生时陆凌桓心上多少有点气,气的倒不是林嫮生进了国际饭店。这点陆凌桓还是信得过林嫮生的,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真正叫陆凌桓不高兴的是嫮生瞒牢他。
    尽管陆凌桓在林嫮生面前好象一点主张也没有,可他要真是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坐稳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不过是因为他看重嫮生,不想她有半点不喜欢,所以甘愿受她驱使。现在一看林嫮生之瞒着他,就明白是因为男人在林嫮生心上有些不一样,所以嫮生才不想他知道。
    陆凌桓对林嫮生再好,到底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看着自家捧着手里都怕掉了的小姑娘为了别的男人欺瞒他,怎么可能不生气,所以忍了一口气到林家来,想问一问林嫮生那男人是谁。因为看见门口有记者蹲守就没有上前,可是也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就把车子停在马路对面,想等一等林嫮生。
    也是巧,陆凌桓正预备林嫮生再不回来他就回去的,林嫮生的车子靠了过来。
    就是陆凌桓再有气,看到林嫮生的同时这口气就吞了下去,开车门接林嫮生上车,到底舍不得对她发火,第一句话是问:“记者有没有为难你?”
    林嫮生本来就委屈,看见一直宠她的陆凌桓就更委屈了,含了眼泪摇头,细白的手指扣着椅背上的牛皮套子:“阿哥,他们怎么可以乱写呢?我和夏继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她只提夏继祖,却是不提那个男人,陆凌桓本来想去揉揉林嫮生的头发,伸出去的手在听见林嫮生这句话时顿了顿,到底还是落在了林嫮生头上:“戆囡,这种小报记者为了点影响,连自家良心也不要了,夸大造谣是他们经常做的事,所以那时候我和师母才会反对你的拍电影。”
    林嫮生叹了口气:“现在讲这个还有什么用,姆妈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了。”陆凌桓正要开口,余光里瞥见几个记者好象发现了这部车子,互相商量了好象要走过来看的样子,连忙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
    福特车的性能虽然比不上杜森伯格del时速瞬间能拉到一百多公里,理想时速能拉到两三百公里这样出奇的快,可是也是以速度提升快闻名。车子发动的声音惊动记者,等不到他们从弄堂口奔出来,车子已经在他们眼前消失。林嫮生从车子后窗看出去,只看见有几个记者举着照相机对了车子一顿狂拍。
    现在林嫮生引人注目,自然不好送她去饭店,而陆宅,陆凌桓又怕自家姆妈在林嫮生在的时候发病,会吓到嫮生,想来想去也只能把林嫮生带到自家的办公室。
    陆凌桓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的办公室有个直碰到房顶的书架,书架旁边有扇门,门里是间小休息室,放了张席梦思床,还是当时陆凌云留下的,预备休息用的。后来陆凌云意外去死,陆凌桓接掌公司之后外面的布局做了调整,这间休息室倒是依然保留了下来,陆凌桓叫林嫮生先在休息室休息。
    因为林嫮生要给章丽娟打个电话好叫她不要担心,陆凌桓就劝她:“师母现在肯定很生气,你打回去是讨骂的,我来打吧。你也累了半天,休息下,等下我带你去吃饭。”林嫮生点头答应,又拉了陆凌桓袖子讲:“阿哥,侬好好帮我姆妈讲,叫她不要生气呀,也不要骂爸爸,爸爸也不想的。”
    陆凌桓答应了,又从柜子里拿出毛毯递给林嫮生,催她去休息,自家退出休息室回手将门带上,之后才给章丽娟打了个电话。
    出人意料的章丽娟居然没有发火,听到林嫮生是帮陆凌桓在一起,就早电话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凌桓啊,师母拜托侬件事,明天侬看好囡囡,千万勿要让伊出去。假使伊发脾气,侬就讲是我讲的。”
    陆凌桓一口答应:“好的师母,侬放心。”
    章丽娟在电话那头停了停,又和陆凌桓讲:“凌桓,师母以前有挑剔侬的地方,囡囡脾气也不好,经常对侬发脾气,难得侬不计较,还肯这样照顾囡囡。”
    陆凌桓含笑讲:“师母,嫮生是小姑娘,小姑娘怎么可能没脾气呢?难得伊发过就算,从来也不拖泥带水,很好讲话的。”
    陆凌桓的脾气实在太好,好得章丽娟又要叹气:“凌桓啊,囡囡从来没吃过这样的委屈,估计又要哭了,麻烦侬安置好伊,辛苦侬了。”
    尽管这个时候高兴是有些乘人之危,可是听见章丽娟这样好声好气地叫他照顾好林嫮生,陆凌桓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倒是感谢起那些乱写新闻的记者了:“不辛苦,师母,侬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嫮生。”章丽娟又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才把电话挂了。
    陆凌桓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等心情平复之后又处理了几份文件,看落地钟已经过了十一点,怕林嫮生饿了,就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前敲了敲门:“嫮生,嫮生。”休息室里一点声音也没有,陆凌桓又敲了敲门,“嫮生,我可以进来吗?”
    休息室里还是一点声音没有,陆凌桓忽然有些心跳,慢慢地把手按在门把上扭开了一条缝,林嫮生抱着毯子蜷缩着睡在席梦思上,已经睡着了。
    陆凌桓神使鬼差地推门进去在席梦思边蹲下/身,盯着林嫮生看,大概是有些热,林嫮生雪雪白的面孔透出粉红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嫮生忽然动了动,两道眉毛也皱了起来,好象梦见了什么不喜欢的事一样,陆凌桓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眉间,偏巧这个时候林嫮生眼一张,先是抱着毯子往后一缩,又反应过来,面孔一红:“阿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凌桓这才举动脚蹲得有点发麻,又不敢叫林嫮生知道,要撑着席梦思才能站起来,笑着讲:“你睡得象只小猪,当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进来的。”林嫮生嗔道:“谁象小猪了。我就是有点累。阿哥,你出去呀,我要起来。”
    陆凌桓笑了笑,依着林嫮生的话退了出去,一边顺手把门带上,就在门口把他和章丽娟通过电话,章丽娟没有生气的事讲了遍。林嫮生听见姆妈没有生气,多少有些奇怪,把门一拉,探出头来,陆凌桓猝不及防,倒是叫她吓了跳。
    “姆妈没有生气呀,那也没有骂爸爸?”林嫮生已经整理好仪表走了出来,陆凌桓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师母没有生气,只是叫我照顾好你,好了,你饿伐,想吃什么?”
    听见这句话,林嫮生又要叹气了:“都不好出去,还吃什么呀,气也气饱了。”陆凌桓把林嫮生拉到沙发上坐下来同林嫮生讲:“你要是饿坏了,师母和先生会心疼的。我叫绿波廊送点菜来,生爆鳝背好不好?你喜欢吃的。”
    “不好,生爆鳝背的油要现浇的。”
    “那水晶虾仁呢?”
    “焖过来又冷又老,还怎么吃呀。”
    “现在有鲥鱼,清蒸鲥鱼呢?”
    “冷了腥气的。”
    对着林嫮生,陆凌桓耐心十足,叫她一只只菜否定也不生气,倒是还笑得出:“那松鼠鳜鱼呢?”林嫮生蜷在沙发上,想了想,勉勉强强地点头:“哦。”又和陆凌桓讲,“其实我想吃瑶柱菜肉馄饨的,可是送过来皮会烂的。”
    陆凌桓想了想:“要么我开车去,汤和馄饨分开装,馄饨用冷开水激一激,回来再放汤里,可能不会烂。”
    林嫮生叫陆凌桓讲得不好意思了:“阿哥,是我心情不好所以捣蛋,你在帮我点个素菜,加份蟹壳黄好了。”陆凌桓叫林嫮生这句说得满心欢喜,摸了摸林嫮生的头发就叫秘书去订餐,回来又同林嫮生讲:“嫮生,要是晚上还有记者在你家门口,你就在我家过一夜,虽然我姆妈有时候会糊涂,但是她以前很喜欢你的,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还有我在呢,不用怕的。”

☆、第35章 倒V章

别说以前,就是现在,邓秀英清醒的时候也是很喜欢林嫮生的,几乎拿她当女儿看待,所以叫陆凌桓这样讲了,林嫮生也不好说不去,就点头答应。
    邓秀英今天的神智倒是明白,看见林嫮生到家里来,喜欢得不得了,拉了她的手不放,又埋怨陆凌桓不早说。等听见儿子讲林嫮生这两天不方便回家要暂住在陆家时,一叠声地叫佣人去收拾客房,床罩被子枕头全换新的不说,还要在席梦思上再铺层鹅绒垫子,只怕叫林嫮生睡得不舒服。搞得林嫮生很不好意思,同邓秀英讲:“伯母,您这样客气叫我怎么好意思呢。我怎么样都可以睡的。”
    陆凌桓看着自家姆妈神智清爽,倒也高兴,同林嫮生讲:“姆妈这是高兴的,你就随她好了。”邓秀英笑眯眯地讲:“是的啊,你难得来,伯母高兴。”
    等林嫮生上楼去休息了,陆凌桓才把林嫮生为什么来陆家暂住的事解释给邓秀英知道,怕邓秀英不能理解,省去了林嫮生在国际饭店前被人拍到的事,只提了夏继祖,倒是叫邓秀英更加心疼,还和陆凌桓讲:“嫮生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活泼,实际上娇气得狠,碰到这种事么,肯定会难受的,你要好好陪陪她,不过不许趁机欺负人家,听到没有,今天你就睡楼下的客房。”陆凌桓呆了一呆才明白邓秀英的意思,倒是闹了个红脸:“姆妈,你当我是什么人。”话是这样讲,却是想起了林嫮生的睡容,漂亮得象一朵睡莲。
    因为有章丽娟的吩咐,也怕记者会到电影公司门口堵人,所以第二天林嫮生没有去电影公司,而是跟了陆凌桓去上班,不知道到了下午风向就开始变了。
    原来韩素音将林嫮生送上陆凌桓的车后就回了自己家,拨了个电话给顾墨笙把事情经过同他说了遍。虽然她没有完成顾墨笙的托付,可是更不敢有所隐瞒。韩素音本来以为顾墨笙既然喜欢林嫮生,听到她跟着别的男人走会不高兴,哪里晓得顾墨笙只是说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叫韩素音忐忑起来,只希望第二天林嫮生能按时来拍戏,好给她机会表现一番。
    那晓得一到公司门口,韩素音就有点失望,原来电影公司门口又蹲了几个记者,只要林嫮生不是笨蛋,肯定不能自投罗网,只以为今天肯定是没戏唱了,哪晓得到了下午忽然有个女人带了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乘了黄包车过来,黄包车停在公司门口,那个小姑娘先跳下车,转过身来扶车上的女人,一面还说:“姆妈,当心点。”车上的女人一边下车一边讲:“你去问问门房,许艳晴只狐狸精在什么地方!”
    大门口的记者们昨天叫人用调虎离山计骗过,让林嫮生走脱。今天又守了大半天,眼看着又到了电影公司下班的时间,一天又要扑空,正是失望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女人扯了人问许艳晴,张口就是狐狸精,摆明了是桃色事件,顿时来了精神。
    虽然许艳晴在这部戏里要帮林嫮生做配角,可人家到底是凭一部《一年春》在上海滩上街知巷闻的明星,采访不着林嫮生,能采访着许艳晴也是一样的,所以一下子都拥了过来,把那对母女围在当中,拍照的拍照,提问的提问:“太太你贵姓?你是因为什么事来找许艳晴许小姐的?”
    那个叫记者们围在当中的太太四十几岁年纪,生了一张长圆脸,皮肤倒是雪白,可面孔上点点黑麻,好象一只宁波汤圆搓长了,里头的芝麻馅漏了出来一样,看起来也不算胖,肚皮倒是挺得老高,竟是个孕妇,记者们更兴奋了,对准这个孕妇的肚皮一阵拍。
    这个孕妇一看见记者拍她就开始哭:“记者先生们,你们是有良心的呀,你们要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还有这一大一小两个小囡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呀。”
    能讲出这种话的,基本上都是会说话的,记者们互相换了个了眼色,就讲:“太太,到底是什么事你倒是讲清楚呀,你讲清楚了我们才能为你主持公道。”
    孕妇听见记者这几句就不哭了,捏了手绢一面哭一面讲:“许艳晴勾引我老公,哄我老公挪用公款给她买戒指买貂皮大衣。现在洋行要我老公赔铜钿,赔不出就要送伊去吃官司。记者先生,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要是我老公进去吃了官司,叫我们母子三个可怎么活啊。”
    讲起来上海滩上的小开有钱人追求起女明星来一掷千金的也多,但是挪用公款来哄女明星喜欢,只好说自家蠢了,也是活该,倒是这女人可怜了点,女儿看起来也不满十岁,肚皮里还装了个,要是老公进去了,母子们倒是的确困难。
    记者们虽然爱夸大其词地写新闻,可是到底也有些同情心,看这个孕妇真是作孽,就问她:“那你找许艳晴许小姐想做什么呢?”
    孕妇就讲:“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呢?只要她把我老公送她的那些东西还我,我就带了小囡走,以后也不来找她。”她的话音未落,拉了她外套下摆的那个小姑娘忽然叫了起来:“姆妈,许艳晴,是许艳晴。”
    因为今天林嫮生没来,许艳晴心上格外得意,所以拍戏的进度也快,竟是提前收工,卸了妆,踩了高跟鞋摇摇摆摆地走出来,哪里晓得门口有人堵她,一听见有个小孩的声音尖声叫着自家名字,还以为是影迷,正要堆出笑脸来,哪里晓得头一抬,就看见几个记者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在当中,心上就晓得出事了。
    冲在最前头的记者问许艳晴:“许小姐,这位太太讲你哄她丈夫挪用公款来追求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见这句话许艳晴的面色就不大好看,要说被有妇之夫追求,最多算个桃色新闻,可是叫人挪用公款就是大事了,要是解释不清,只怕就是一身的腥臭。所以许艳晴面孔一落,对那个孕妇讲:“这位太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丈夫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哄他挪用公款。你可不能诬陷好人,也许你丈夫拿了去做别的用途了。”
    第一个问许艳晴的记者就帮许艳晴讲话,同那个孕妇讲:“对啊,这位太太,你红口白牙地说许小姐唆使你丈夫贪污,这种话败坏名誉,不可以乱讲的。你丈夫是谁你都不说,叫我们怎么相信你。”
    冲过来寻许艳晴麻烦的这个孕妇听见记者这几句话,就冷笑着讲:“我老公姓夏,叫夏鼐。是洋行的买办,许小姐有印象没有?许小姐要是没印象,老凤祥银楼的金镯子你记得吗?一打一打的香水呢。”
    夏鼐挪用贪污了公款,并没有全部拿来追求许艳晴,还分了一部分在家里,所以事发后,夏鼐只肯对家里人说是花在了家庭里,所以夏老太太逼了其余两个儿子帮他筹款。无奈夏家今不如昔不说,各房也都有私心,筹了小半年也不过筹了一半。洋行的老板约翰逊就是再肯容情也不肯等了,就要报官,逼得夏鼐的太太不得不回娘家求助。
    看在她四十二岁又怀了孕,十分辛苦的份上,夏鼐太太的娘家人也出了笔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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