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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照彩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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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现如今的悲剧。可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而已。妈妈给我报了那么多的培训班,那得花多少钱呀!爸爸如果不常年在船上工作,根本就供不起我教育的开销。妈妈说,‘妙妙,将来你要上国内最一流的大学,然后出国进修,上哈弗,上剑桥’。我们全家人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甚至妈妈去世,何翠阿姨带着何根宏走进我们的生活后,我和爸爸还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如今这个目标对我已经不现实了,一鸣你帮我完成心愿吧!”
“我?上清华北大,哈弗?我恐怕不行呢!”陆一鸣惊讶的说。
汪白妙俯身握住他搁在桌子上的手,“一鸣,你很聪明,学习能力比李鲁峰不知强多少倍!你要相信自己,肯定行的!”
“可是,可是我高三半学期的课都没上,今年的高考指定不行啊!”
“那就复读一年!拿出你天天来见我的执着精神,没有什么能难得到你!”汪白妙的眼睛闪亮亮,陆一鸣觉得她脸上有一种罕见的光彩,这光彩让他不能拒绝却又倍感压力。他点点头,反握住汪白妙的手,“白妙你放心,那我就考清华北大,然后去国外留学。”
汪白妙笑着说:“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以后可不能天天来看我,回去要好好学习。”
陆一鸣一听让他不要天天来看她,苦着脸问:“你是不是故意下的套子,就为了不让我常来看你!”
“青山这么远一来一回多花时间,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这样,以后你三个月来看我一次……”
“三个月?那怎么行!一个星期吧!我每个周末来看你一次。”
“一个月一次,不能再多了!”汪白妙坚定的说。陆一鸣又想起‘气场’二字,心中叹气,修行路上多艰难,看来只有考上清华北大以后看能不能盖的住她。
临分别的时候,陆一鸣问汪白妙:“白妙,如果汪叔叔、外婆和舅舅来看你的话你就见见吧!你拒绝她们就是拒绝过去的自己,这种修行不圆满!”
陆一鸣有些汗颜,这样高深的话自己如何说的出来。昨天在回去的车上,金丙相跟他说,‘一鸣,你可以找个时候劝劝汪白妙,不要封闭自己不跟家人见面。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哪有不需要亲人的。不肯见父母亲人就是做鸵鸟,拒绝现实和过去的自己。时间久了会留下心结的!她现在肯见你,跟你以死相逼有关,但你们都需要彻底放下朝前看。’
汪白妙果然惊诧的看着他,半晌点点头,“好,他们若是来看我,我就见!”
从少管所出来,陆一鸣一想到只有一个月之后才能再见到汪白妙又是一阵伤感。回到家中,一进屋,张妈就朝他猛使眼色,用口型告诉他,“你姐出院了,正生闷气呢!”陆一鸣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生气,他敲了敲她卧室的门,听见金丙相的声音,“进来!”
他推门进去,姐姐歪在床上,金昌彧躺在她身边睡着了。一见他,陆丽娜哼了一声扭过头,眼泪唰唰流下来。金丙相忙安慰道:“怎么又哭,别哭了!你还在坐月子呢!事情都过去了!”
陆一鸣期期艾艾的靠过去,“姐,你怎么了?”
陆丽娜本来强忍着怒火,一听他问,便爆发了。“我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说你干的好事!今天人家记者都闯到医院来要采访我,我才知道你干的蠢事!你想干什么?你想进去是不是?你想我死是不是?你们一个二个,都骗我欺负我!”说道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原来晚报的一个小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陆一鸣爬青山玻璃制品厂烟囱的事情,还打听到他当众说何根宏是他杀的。这小记者敏锐的捕捉到了新闻要点,他查了跟陆一鸣相关的新闻,又挖出来前几个月的北旺纵火事件,于是更加笃定的追查起来。今天早上更是冲进病房里要采访陆丽娜。被小记者这么一闹,金丙相见事情瞒不住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陆丽娜。陆丽娜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陆一鸣却不觉得有错,他嘟囔道:“我说的是实话呀!”
“实话?你以为你被抓进去能跟她关一起。你做梦吧!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蹲大牢能跟关少管所一样吗?”陆丽娜越说越激动,气的脸皱成了一团。
金丙相连忙抱住她,“别激动!声音小点,把小金儿吵醒了!”说着趁陆丽娜没看他,他悄悄推了一把金昌彧。小金儿的美梦被打扰,瘪瘪嘴哇哇哭起来。陆丽娜这才顾不得许多,忙俯下身开始轻声软语哄小金。
金丙相把陆一鸣拉出房间,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记者的事情我都摆平了!以后你要谨言慎行,这些记者最会捕风捉影了,别让他们捉到把柄。”
陆一鸣吐吐舌头,忙点头答应。
答应了汪白妙,陆一鸣开始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学习。等静下心来才发现半年多没有跟张海燕、李冬和吴远联系了。陆一鸣的BB机当初遗失在茫茫的大海上,新年前夕,金丙相买了只洛基亚的手机送给他做新年礼物。
拿到手机他先给少管所的王梅打了个电话,“阿姨,您好!我是陆一鸣!”
临到新年,天气越发冷,到少管所来探视的人不多,王梅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正在烤火嗑瓜子。接到陆一鸣的电话,她高兴的说:“哎呀,陆一鸣啊,你有几天没来了!”
“嗯,我最近有点忙!阿姨,汪白妙最近好么?”
“唉,我又见不到她!不过放心,我认识她的教导员田静,下次碰到她我帮你问问。”
“谢谢阿姨!阿姨,您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以后打这个电话能找到我!能不能请您,请您……”陆一鸣结结巴巴的说:“请您把所知道的关于白妙的事情打电话告诉我好吗?”
“行!你等一下,我找只笔……好了,你说……”
陆一鸣把电话号码报给她,又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过了大半年,他的心情虽然还是乌云密布,但总算撕开了一条口子,终于有金色的阳光从破开的缝隙里洒下来。
很快到了年三十,家里因为新添了金昌彧这个小家伙,过年到是热热闹闹。陆一鸣早起就有些沉默,想起去年的时候,白妙在午夜给他发讯息,不过短短一年,早已物是人非。不知道她在少管所怎么过年,虽然她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可他总是猜想她一个人的时候会悄悄的哭泣。吃过了年夜饭,陆一鸣给几个好朋友打电话。
张海洋一接到电话便大呼小叫的嚷嚷:“哎呀,一鸣,你回来了!你的病好了吗?你们家电话号码成了空号,怎么都打不通!我跟李冬吴远去你家找你,没见到丽娜姐,张妈说你在国外治病!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虽然陆一鸣之前成天跟张海洋几个厮混在一起,但这半年来,他犹如乌龟一般龟缩在硬壳里,不见他们也算是遂了他的意。陆丽娜编出这样的谎话,他也不过多解释。挂上电话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背负和承载的岂止是汪白妙的梦想,还有沉重的谎言和倍感压力的愧疚。如此看来,自己身在外头未必就比少管所里的汪白妙过的轻松。命运突然加注在他二人身上的重量,是要他们共同来扛。他想,我是男人,得多出点力气。人的执念,有时候就是在一线之间拿起、放下或者转移。陆一鸣不由自主的挽了挽袖子,他捏紧拳头,吁出一口气,哎哟,得大干一场了。
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几位好兄弟,并跟他们宣布自己春天会回归校园,跟他们并肩参加高考。几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汪白妙,他们在电话里聊天,都小心的避开跟汪白妙的一切,不提双胞胎姐妹也不提王岚。反倒是最后,陆一鸣跟他们说,有空去青山少管所看看白妙吧!她是你们的朋友,对吗?
新年一过,陆一鸣报了好几个补习班,天天家里补习班两点一线。终于在开学之前把缺的高三上学期的课程补习的七七八八。虽然弟弟埋头苦学让陆丽娜很欣慰,可又怕他用力过猛累坏了,整天让张妈炖各种营养补品给他喝。吃了十几天,把他养的红光满面。
开学前夕,陆一鸣又去了少管所。一个月没见,汪白妙一见面打量他一番就问:“一鸣,你好像长高了?”
“是不是?我没量过!你们怎么过的年,热闹吗?”
“嗯,我们搞了篝火晚会!”汪白妙笑着说,“人很多,大家也很活跃,倒比前几年过年都热闹!”
陆一鸣把自己的新手机拿出来给汪白妙看,“白妙,我姐送我的手机!你喜欢吗?我也给你买一个!”
汪白妙接过手机看了看,“好!但要用你自己挣的钱买给我,用你姐的钱买的我可不要!”
陆一鸣点点头。接手机的时候,汪白妙看到他掌心的伤口已经好了,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她抓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又朝他额头猛看。他的头发稍有点长,盖住了额角,汪白妙心想,不知道额头上有没有留下疤。陆一鸣会意,撩起额头上的头发,把大脑门凑到汪白妙跟前,“别担心,不会毁容的!再说就算毁容了也不怕,你要不嫌我丑就行!”
汪白妙只是笑,她想要缩回手,陆一鸣却反手抓住她的手。他握住她的手,觉得汪白妙的手比从前硬了许多。想起她在里头每天都要劳动,不由得一阵心疼。他问:“白妙,你们劳动课都干什么?”
汪白妙抽出自己的手,把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大拇指压住食指,然后把大拇指和食指凸起的地方指给陆一鸣看。“一鸣,你摸摸这里!”
陆一鸣看她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凸起,用手一摸硬硬的。“是什么?”
“肌肉啊!每天我都要装一个小时的灯珠。就是那种串成一串五颜六色彩灯的灯珠,把玻璃的灯珠一颗颗压进底座里。一开始压十颗手就酸了,现在我能一气儿压五十颗了。你看,我这里都练出肌肉来了!”
陆一鸣满心的酸涩,恨不能立刻替了她来干活。汪白妙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墨绿色的灯珠,小小的一颗,玻璃里头全是大大小小的气泡。她把小灯珠递给陆一鸣,“好看么?”
“好看!”陆一鸣接过来凑到眼前细细看。
汪白妙把灯珠接过来,对着屋顶的灯泡细细看那一个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气泡。“我也觉得好看!如果将来我能有这样的一栋房子就好了!彩色的玻璃屋顶,梦幻的气泡!”汪白妙还在笑,她今天笑的很多,腮帮子都有些酸。她继续说:“送给你,新年礼物!”
陆一鸣把玻璃珠子握在手里,惭愧的说:“对不起,这里不让带东西进来,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不,你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礼物!”
陆一鸣坐在汪白妙对面,在心底一声满足叹息。


☆、李鲁峰的离开

开学后陆一鸣回到学校,兴许是老孔打过招呼的缘故,班上的人都没有谁提过汪白妙,也没有人问他休息的这半年都干什么去了。老孔让他坐回原座,原来汪白妙的位置上座着的是王岚。大家觉得陆一鸣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说没变吧,可他明显话少了,也不如从前活跃,顺从乖觉,整天埋头学习。说变了吧,又总是跟张海洋几个同进同出,还一起打篮球锻炼身体。开始几次的小测验他考的不太理想,毕竟缺了半年的课。随着模拟试题越做越多,加强训练一起来,成绩渐渐有赶超李鲁峰的架势。李鲁峰对他依旧充满了敌意,从来都不跟他说话。陆一鸣不在的时候他的目标是高考,陆一鸣回来以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整天都在努力保持自己全班第一的位置。
不管学习再忙再辛苦,陆一鸣总是按时去少管所看汪白妙。每次去看她都觉得她好像都有无法言说的细微变化。汪白妙也没有闲着,她跟教导员要了很多高考资料,一有闲暇的时间就学习。她早已摸透了考试的规律,自学能力又超强,虽然没有老师面授讲解,也并不觉得吃力。陆一鸣第一次被她问学习的情况,他讲出的难题汪白妙竟能详细的给他解答出来,这简直把陆一鸣给惊呆了。他赞叹道:“白妙,你怎么做到的,这是高三的内容,你简直就是天才啊!”
汪白妙笑着说:“什么天才,我就是摸到了学习的规律而已。”
陆一鸣满心是对她的赞叹和崇拜,在回程的路上又难过又惋惜。汪白妙为了他不仅仅舍弃了四年的自由,还有美好的未来和不可猜度的明天。但今时今日的陆一鸣虽然还是会怨天尤人,但他拿得起放得下,只更加努力的投入到学习中。在汪白妙的要求下,陆一鸣买了很多高考模拟题和往期真题托王梅帮忙带进少管所。王梅对他们很是佩服,每次帮忙都十分爽快答应。拿到资料的汪白妙于是一有时间就帮陆一鸣准备笔记和重点资料,等他来探视的时候再托教导员把资料转交给他。
在汪白妙的帮助下,陆一鸣进步很快,他很快赶超了李鲁峰,排名达到了全市前十名。高考如约而至。考试前夕,他去少管所看汪白妙。汪白见他神色有些憔悴,便问他:“怎么?紧张?”
陆一鸣老实点头,“紧张!”
汪白妙笑着说:“你就把这个考试当成平常的一次测验好了!肚子里有货可有什么怕的!”
陆一鸣苦着脸,“话虽如此说,但总是忍不住去想最坏的可能。”
“嗯,可惜我不能替你,这种紧张和压力只有你自己扛过去!”
两个人说了会话,眼看探视时间快到了。汪白妙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唱歌!好啊,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你想听什么歌?其实我会的也不多!就小虎队的《蝴蝶飞》吧!”
“我要听《爱》……”
汪白妙笑着说:“今天先唱《蝴蝶飞》,《爱》以后给你唱!”
陆一鸣也不坚持,他突然想起来当初在船上的时候问过汪白妙的问题,当时没有求到答案,后来再见面又身在少管所,总不是时机。今天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场所,但心里一旦有了冲动,便刹不住车。他有着小九九,过两天就是高考,现在问她爱不爱他,她总不至于就说出让他伤心的话,于是他收起笑容,严肃的问:“白妙,当初在船上,我问你爱不爱我,你说等睡醒了再告诉我。后来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控制,直到现在你还欠着我一个回答呢!你现在就回答我好不好?”
汪白妙没料到他会翻出旧事,笑着说:“就这件事情你巴巴又翻出来问?等你考上大学我再告诉你!”
陆一鸣就知道要讨这个答案怕是没那么容易,他苦着脸说:“哎,会不会考上大学你又说等你大学毕业我再告诉你?”
汪白妙还是笑,“也有可能哦!”她见陆一鸣的脸垮的更低,便叹口气,“一鸣,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很明白彼此的心意了!你待我之心就是我待你之心,这也是今天我们会坐在这里的原因!”
陆一鸣几乎呆了。
从少管所回家的路上,陆一鸣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汪白妙那句“你待我之心就是我待你之心”,想当初从船上醒来不见汪白妙,心中各种念头纷繁芜杂,一会担心汪白妙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一会又想她难道是丢下自己独自逃了。内心犹如油煎火烤,一刻也难捱。等后来知道汪白妙替自己顶了罪,刹时又恨不得立刻替了她出来。而她放弃一切认罪伏法就说明了所有她待自己的心。还有那日,自己在玻璃厂的烟囱上喊出的话,让下定决心不肯见他的她立刻服了软。还有什么可说的,陆一鸣双手抱头,自己何其不幸被迫与汪白妙分开,却又何其幸哉得与她交心。
谁的高考能不紧张。高考三天陆一鸣紧张几乎都没睡着。躺在床上一个劲自己说服自己,不紧张,不紧张,可脑子里走马灯都是这个题那个题,这个公式那个公式。数字也数了,羊也数了,还是睡不着。早上醒来头昏脑胀的,金丙相见他精神不太好,塞给他一瓶风油精,“带着这个神器,考试之前抹一点,保准神清气爽!”
真到了考场,试卷一发下来,陆一鸣立马就精神十足,再抹点风油精助力,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英语是他的弱项,等考完了出来,他长出一口气,还好考的内容他会的七七八八,应该不至于很拖后腿才对。写作文的时候他就想上厕所,憋着一泡尿硬是坚持到考试结束。交了试卷他就冲去厕所,等放水完毕,他轻松的哼哼两声。洗了手从厕所出来,陆丽娜给他打电话,交代他今天她有事不来给他送饭,金丙相来接他。两人说了一会话,等挂了电话,大部分同学都已经离开吃饭去了。陆一鸣穿过走廊,正从楼梯下去的时候,听见楼上有人嘤嘤哭泣的声音。他本不预管闲事,打算就离开。本来都下了好几步楼梯,听楼上的人越哭声音越大,他便止住脚步转身上楼。爬了两级台阶,他看见李鲁峰坐在楼梯上捂着脸哭。
陆一鸣犹豫了一下,想起这学期他和李鲁峰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此刻他该转身离开。然而想了想,他喊道:“李鲁峰,你怎么了?”
李鲁峰英语没考好,作文都没写完。严重的发挥失常让他痛不欲生,连饭都不想吃了,就想找个没人的楼梯哭一场。这么丢脸的样子让陆一鸣撞个正着,李鲁峰眼泪也顾不得擦,抓起书包就走。他走的太急,脚下一个不稳,朝楼梯下跌到。陆一鸣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你没事吧?
李鲁峰涨红了脸,他没来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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