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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宋子锦肩膀往后动了动,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愈发分明,像是镶嵌在身后的翅骨,“找不到扣的地方。”
周洺盛前去,根据她形容的大概位置在背后层叠的设计之下找到那个小玩意拉上,宋子锦明显感觉到自己上半身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小腹又微微的凸起。
……晚饭吃多了,还没来得及哀嚎明天绝对不能吃饭,就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冰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皮肤。
礼服后背是条状不规则设计的,远远看上又有些像树叶的经络,所以这会儿她很清晰地察觉出,那份凉意正顺着细带的纹路滑动着,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摸索,宋子锦只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瘙痒万分,不知是敏感的还是被冷意刺激到。
无意识地缩了缩左侧蝴蝶骨,还没来得及问身后那人在干什么,就先一步发觉到原本微微缚住自己的衣料陡然一松,好像连带呼吸都能够用力了起来。
宋子锦一惊,下意识抓紧了胸前的布料,身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肩上,她根本无法扭头去看对方在做些什么。
周洺盛曲着食指,关节沿着她凹下去的背脊一路往上,他认真注视的视线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指下肤如凝脂,白皙光滑的背部因为他的触摸而泛起一点点小疙瘩,直至脖颈后方,他终于是用大掌落下,从她的颈椎一直滑向她的锁骨,而后也没有停,继续向前。
“你内衣的暗扣怎么不见了?”
男人开口问到,向来不知那些女明星的抹胸衣物怎么穿,当然也没兴趣了解,只是女朋友这么穿起,突然就想起自己多年前的那份疑惑,顺便问了一句。
宋子锦没心思理他,自从上次擦枪走火,他挑逗的方式就花样不重,每次都是把她逗得面红耳赤才肯放过,察觉到身前有异物顺着皮肤与衣衫的缝隙滑入,她背脊一躬,正好窝进了他的怀里。
“你在干嘛!”她恼怒地开口,就知道喊他进来帮忙肯定又会发生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听到自己的疑惑被解开,周洺盛也没追问,眉头一挑,正儿八经地回答道:“非礼你啊。”
“……”非礼个毛线。
他的手还在没有规矩地乱动,这儿揉揉那儿捏捏,宋子锦被他惹得心火燥热,自己后臀位置也被他抵得难受,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嘤咛一声,准备抬手将他的手□□,就被摸到一块与皮肤完全触觉不同的滑嫩、好奇心一起皱着眉想把那个东西勾出来瞧瞧的周洺盛止住了动作。。
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脸上的潮红瞬间退尽,大手一拍完全没有控制力度的落在他的手臂上,“你摸就摸拽什么拽!”
夭寿哦疼死她娘了。
只是周洺盛依旧是我行我素地想要研究自己手下的东西,听到她的话后倒是没用力去扯了,一歪头见她的表情不对,终于先忍下自己的要了解新事物的冲动,问道:“那个是什么?”
手指还摁了摁,让她知道自己问的东西。
他问得认真,宋子锦却是语塞。
这种女孩子家家的私密物品,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还能亲自在他身上为他试用讲解一番吗?
她深呼吸一口,确定自己的胸贴没被他勾住,才放心将他的手拿出来,手肘往后一拐,整个人没好气地冲他发泄道:“你可以出去了。”
既然刚才试穿成功的那几秒没问题,那就等明天化完妆后直接换上就好,所以身后这个人,已经成了可回收垃圾了……呸,不可回收垃圾!
“我刚才问的你还没告诉我呢!”周洺盛扬眉,找了借口不出去。
宋子锦面无表情:“男人这么八卦下了地狱是要被拔舌头的。”
“我又不会下地狱。”
“……”现在讨论的重点不是下不下地狱好吗?
“我没事了,不需要你的帮助。”她继续麻木着一张脸,没有露出其他情绪的心情。
“过河拆桥啊,”周洺盛扬着语气感慨了一句,见她不为所动,终于按着她的肩膀带她转过神,微微弯腰看着她,“我刚刚这么用心开解你,你这几天不是很不开心,恩?”
虽然这些日子他的表现像是与平时无异,但是时不时出神以及莫名其妙就将手机页面转到电视节公布的入围名单那儿去,瞎子才能不发现她有心事,况且天天睡在他怀里的人,如果他这都不能发现她连睡觉都不安稳,他这男朋友岂不是当得很不称职?
他的叹息语气平缓,宋子锦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担心自己再这么下去会影响到明天出席电视节,也或是单纯地希望她的心情能好起来。
男朋友费尽心思关心她,她应该是要感动的,确实,她现在对最佳女配角这个奖项的提心吊胆是完全没有了,因为另一种情绪正在充斥着她的心脏。
刚才那种不着调的动作就是他安慰她的手法?可以的,她只想把他打一顿。
次日。
坚定了这天只会吃了一个鸡蛋的宋子锦面无表情地盯着周洺盛怕她饿、从柜子翻出来的一大堆零食,不为所动。捧着温水在厕所与沙发的不断来回中眼巴巴地数着时间,与严糯约定的时间正一分一秒接近,直到门铃最终想起,她才松了一口气,挑衅地斜了一直劝她吃点东西的周洺盛一眼,起身去开门。
某影帝被女友这种为了美不顾健康的行为郁闷得不轻,撇撇嘴,挑了几块凤梨酥放到等会要带出去的包里,才站起来收拾桌面,把位置空出来给跟着严糯而来的化妆师。
几人化好妆就直接出发,盛典是从晚上八点开始,加上前期的走红毯进场时间,他们估计在五点多就要出门,晚饭肯定是只能推到宵夜时间的,严糯注意到茶几上凌乱的一片,转头问宋子锦是不是已经吃过东西垫垫肚子了,在看到她点头应下做出肯定答案之后才放下心,让化妆师准备化妆。
周洺盛见她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冷哼一声也没在外人面前戳穿她。
宋子锦昨天就问过周洺盛今天走红毯的搭档问题,按理来讲,男主携女主、男二携女二,这是通常组合,《徐先生》的男二是饰演一直陪在徐野身边的一个较为年轻的后生,这个角色一开始是徐野父亲的学生,后来知道徐野要进朝当官,便也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有想过干脆让女主跟男二组合,反正他们在戏里也算是青梅竹马关系,只是官配CP到底不是他们,也怕有粉丝会想“咦怎么跟影帝走红毯的是宋子锦”,毕竟在这种影帝刚爆出在谈恋爱的关键时候,任何一点不对劲都能被当成蛛丝马迹。
好吧,但其实她在戏里跟周洺盛也演了夫妻,要是一起走红毯也不奇怪,但就是心虚啊,谁让她是内衣的主人……呸呸呸,影帝隐藏得很深的女朋友呢?
嘟着嘴很委婉地跟周洺盛撒着娇表达了自己想跟他手牵手走红毯的愿望,男人倒是没想过她纠结这个问题,当时他好像是将摸过猫的手又放到她的头顶,揉完之后嘟囔了一句“还是这里比较顺手”,才长叹了一声气道:“都是剧组人员,跟谁搭配都是走,况且第一次跟我家阿锦走红毯,怎么舍得让她牵别人的手。”
宠溺得能甜到心里的一句话,宋子锦缠着他的手又在他怀里钻了一会,才毫不吝啬地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大声地“恩”了一句,不去计较他这种把她跟猫放在一起对比的大逆不道的行为。
周洺盛从拿了影帝称号之后就没再在乎过走红毯的顺序问题,一般都是就着同行演员,只是今天就不一样了,仗着自己影帝的身份,带着一行人随便碾压其他演员,坐在后场心安理得的等压轴,却也没拖太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拉着宋子锦的手塞到自己臂弯,等她整理好裙摆,才慢悠悠晃出去。
位置也安排得很有技巧,毕竟影帝的咖位可不低,但是同行的几位又才资历尚浅,盛典策划人好生研究了一番又询问过周洺盛经纪人的意见后,终是把他们的位置安排在相对靠前的位置——在经纪人转达了周洺盛“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不用管我”的意见后。
进到场内,宋子锦的心态却莫名放松了下来,讲不出为什么,大概是因为突然升起的那种尘埃落定的心情,又或是周洺盛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一直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从开场白到颁奖,推进得很快,随着“最佳女配角”这五个从主持人口中念出,宋子锦的背脊又开始呈僵直状态。
大屏幕上跳动着入围的六位女演员的剧中片段以及剧名,切换之间,在主持人有意的沉吟吊胃口当中,最后获奖人终于被报了出来。
像是理所当然,又像是不负众望,宋子锦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从座位到舞台的路只有几百米,可是她站起来,看过去却觉得很远,舞台的灯光有些刺眼,周洺盛在她站起的同时也很自然地放开她的手然后起身抱住她,“阿锦,恭喜。”
“恩,”宋子锦抬手抱住他,“也恭喜你,周先生。”
恭喜你,离被未来周夫人放出小黑屋的日子又近了一点。
松开时两人相视而笑,不敢有太多的眼神交流,她转身又一一与其他演员拥抱回谢。
拎着裙摆往前走到时候能感觉到后面有无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台上女主持笑容和煦,手上的信封内装的是写着她名字的粉色字条,她舔了舔嘴唇,觉得第一次走红毯拿到新人奖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一步一步要走得稳,宋子锦脑袋里只有一排字在循环“要端庄、微笑、小仙女……”
嘴角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平日练习出来礼仪的条件反射,还是因为走下来时保持的僵硬,反正就是麻木极了。
上舞台侧梯时也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穿着高跟鞋会摔倒,索性借着后面裙摆能掩住自己的脚后跟,垫着脚用前掌在向前,奖杯送到她手中之前,脑袋里还幻想着主持人突然说“抱歉啊名单拿错了”的狗血大剧,而后手上一时的沉淀终于让她恢复了些理智。
暗自吐出一口气咬咬唇角,台下是颜色各异穿着各色礼服的人,以及头顶明晃晃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光聚拢到自己身上。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拿奖,但事先也已经准备好获奖感言,宋子锦将在心里转悠了好多遍的那段文字背出,当目光落在某一个人身上时,却突然移不开了视线,她顿了顿,有几个字在准备获奖感言的时候就已经纠结着要不要加上去。
虽然隔着长长的距离,但她仿佛能看出那人眼底的星光,像是跨越了光年。
“……还有,谢谢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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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次的电视节剧组可谓是收获颇盛; 时间太晚,周洺盛有另有安排,就婉拒了剧组要去通宵庆祝的邀请,带着从盛典一结束脱离了媒体镜头就抱着奖杯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宋子锦往后场走去。
有三三两两的明星聚集在这儿,或是等着人来接的; 或是跟着经纪人去打关系的,那些在镜头前光华大盛的人如今都似于普通人无异; 把光环褪去,尘世的烟火一览无余。
“这么开心干什么?”周洺盛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肩上; 见她乐呵得跟突然中了几百万彩票的暴发户一样,不忍她这么下去,万一被媒体拍到这个表情回去又要把不监督她形象的锅砸到他身上,男人终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嘲讽道; “再笑嘴巴都要裂开了。”
宋子锦心里乐开花的同时也不闲着听他说话,当下翻翻白眼; 配合着一张笑脸简直不能再有违和感,“你这个没情趣的男人!”
周洺盛不懂自己那句话怎么从她脑子里一过就成了没情趣; 挑高着眉头将被她披着的空荡荡的衣服衣袖抓起来在她面前甩甩; 无声控诉“这是没情趣的男人会做的事”?
见她仰着头; 明显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无法自拔; 一时不能对他这个动作解码; 他费脑筋地“啧”了一声,劝服自己要接受自家女友因为高兴过头从机灵小可爱到弱智儿童的转变。有风吹过; 将她耳畔那几丝头发捋起,周洺盛把外套的衣领立起,替她再挡了些风,动作温柔,开口的语气却是满嘴嫌弃:“我怎么就没情趣了?”
老子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到你的名字耶!比偷。情还要刺激的一件事!!
结果你他妈居然问我这么开心作甚?
你这不是没情趣是什么?
。
宋子锦内心的咆哮几乎要破口而出,面上却很神奇地依旧保持着眉开眼笑,眼睛眯成月牙,嘴角的弧度不变,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你猜?”
……猜个屁。
从盛典现场出来就没再见到一路跟着两人来的工作人员,宋子锦也没在意,想到周洺盛今天出门也是穿得单薄,还将外套脱了给她,终于找到他们的车子,就想要从车尾箱将自己之前为了预防天气突变准备的长衣拿出来。
手刚接近按钮,男人就像是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将她的手腕握住,“你开车尾箱干什么?”
“拿衣服给你啊,你不冷吗?”
宋子锦没理会被他抓着的手,一边问着他一边直接抬起另一只去继续自己的动作,没想到下一秒又是被他截住,她疑惑地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却见他神情怪异,宋子锦挑挑眉,问道:“你干嘛?”
周洺盛没回答她的问题,拉起她的手想要将她带到副驾驶座的位置,语气随意:“车上有暖气,上车了就不冷了。”
“那等会下车之后也需要啊。”宋子锦不肯走,坚持自己要给拿衣服的想法,就算是现在用不上,等下重新从车里出来,车内外温度的变化也是要多穿一件衣服比较妥当的,不然多容易感冒啊。
“你这么磨蹭起来我在外头呆的时间就越长。”
“要不是你……”她话没说完,瞟到对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忽而一顿。
不对啊,拿件衣服而已,用得着这么拉拉扯扯非要拽着她不让她打开车后箱吗?有不妥,宋子锦垫起踩着高跟鞋的脚,眯眼盯着眼前的人,质问道:“你后车厢藏着些什么?”
眼前这人突然凑近,周洺盛怕她这个动作会不小心崴到脚,向前一步环住她的腰,而后低下头反问她:“你想里面藏什么?”
眼神温和,语气真挚。
里面藏着的,是他为她提前准备的惊喜。
周洺盛觉得正常女生的脑回路都会是这种答案。
然后他就看到宋子锦眼球转了转,她想东西的时候会下意识咬住下唇角,微侧着脑袋,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
片刻,眼前的人终于不确定地开口:“……尸体?”
“……”他刚才是为什么会产生她这个样子真可爱真想一泽芳香的错觉。
周洺盛盯着她抿抿唇,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放下,等她站稳了才深呼吸,七平八稳道:“给你两个选择,一,站在这里好好反省;二,三秒之内立刻上车。”
宋子锦:“……”
这个不仅没情趣还没幽默感的男人。
小将他们都莫名消失,开车的人自然就成了周洺盛,回去要一个多小时,宋子锦昨晚没睡好,白天又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状态,坐到车上好十几分钟了,才感觉到心脏跳动平稳,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奖杯一直被她拿在手里,刚在现场没好意思研究,这会儿终于没人,也好意思将它举在眼前翻看着,玩了一会儿没兴趣就扔到了车后座,左瞧瞧右望望,最后便把视线定在了正在开车的男人脸上。
对方不知是太过认真开车不理她还是没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反正从她定睛以后的几分钟,他头都没歪过,更遑论跟她对视,于是宋子锦就这样注目而视,没过多久就昏昏欲睡,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周洺盛抽空转过头,等到红绿灯转换,他停了车,将宋子锦一上车就扔到后面的外套探身拿过,盖在她身上。
车子一路前行,歪离了它原本该行的轨迹,女孩睡得沉,全世界好像只能听到其他车子偶尔传来的喇叭声,以及他们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宋子锦此觉睡得极好,以致于她刚睁开眼,入目一切陌生的景象,让她产生了某些不可思议的念头——
我穿越了。
以前的全是梦如今我醒了。
现在是公元五位数年份。
我成了我孩子的后代。
周洺盛,查无此人。
一堆以前看过的脑洞文瞬间涌进脑海,她还没来得及曲腿将脑袋埋进手心为这不可接受的现实悲伤地大哭一场,门就被人推开,周洺盛见她坐起,走前去,手上拿着亮着的手机,宋子锦还能看到通话中的页面,“醒了?”
“……恩。”做戏做全套啊,盛哥哥你进场进早啦!
“这是哪?”宋子锦挠挠头。
“广东。”
广东?她下意识低头,才发现身上穿的是薄薄的一件长袖睡裙,窗户大开,帘子轻轻晃动着,没有任何保暖措施,她竟然只觉得温度刚刚好,这种季节穿这样也不冷。
但要是在这个省市,这种天气倒也正常。
周洺盛见她东张西望的,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个地方感到奇怪,走前去把她跟抱小孩一样抱坐在自己腿上。。
她头发有些凌乱,大概是难得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