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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们家雪儿害羞了呢…”大夫人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喜笑颜开,看着白雪里,竟然想到嫁去秦府的女儿,唉,自己也有多日没见到了罢。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现在连见上一面都成了奢侈。
“姐姐,我有一件事儿想问你,刚才你说是春桃给我买来的那套碗具?”赵氏刚才听到是春桃,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与自己上次撞到她与秦子于的那件事情有关吧?可是她上次已和自己保证再也不与秦子于在一起了,也不会再去拆散别人的家庭,难道为了这件事情她要将自己灭口?这女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恶毒的秉性,看来自己不能再纵容她了,待她找到证据证明她是凶手一定会将她绳之以法。
“是啊,绿茵怎么了?有何不妥?”
“没事…我以为是你,我早该想到不是你…”赵氏怪怪的与她说道。
大夫人总感觉今日大家都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似乎大家心中都藏着秘密,只有自己不知道而已,待春桃端来药汤喝完后,两人寒暄了几句,大夫人和赵氏都回了各自的住处。
☆、治伤·大修
白雪里待大娘和娘亲走后; 便仔细的琢磨起来; 看来并不关大娘的事,居然是这春桃害了自己娘亲,既然碗具也是她所买; 那么就算她不是凶手也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为何要毒害娘亲呢,是不是也与秦子于有关联?莫非是娘同自己一样撞破了他俩的奸情?所以才要杀人灭口?只是那天有独孤师兄救了自己才能幸免。
白雪里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两人真心是颇深的心机哪,估计已密谋了许久罢。但是现在自己还不能完全判定是春桃或者是秦子于加害了娘亲; 如若现在冒失的去指认他们,有可能不光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可能还会害了其他人。白雪里想了想;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因为她已笃定了今日夜间他们两人会去娘亲住处,杀人灭口。
可是现在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该怎么办呢。她绞尽脑汁想了想; 偶然想到一人; 温庭筠?对,他肯定有办法治好她屁股上的伤; 虽然是个尴尬部位,但是为了娘亲,她豁出去了,可是天医府离自己的住处又这么远,自己又怎么过去呢。而且现在已到了未时; 自己应该抓紧点时间了。
她灵机一想,自己的神宠灵姬或许有些用处,灵姬可以带自己去找他,只是真的得熬一熬这屁股上的伤痛了,唉…早知道今日会遇到这麻烦,她昨日就不该与爹爹犟嘴,将自己落到这般田地了,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儿,她便在床上将双臂硬撑着,双脚先着地,再慢慢移步下床,最后托着腰部让身体站直,这样几个简单的步骤居然花上了她几分钟,虽然屁股很疼很疼,但她仍然咬紧牙齿,移步到了灵姬旁边,慢慢坐上了灵姬的背部。
“灵姬啊…你可得乖一点,待会速度慢点,主人我要掉下去,你之后就得无依无靠了,所以你一定得稳点,保证我的安全第一,知道吗?”白雪里轻轻抚摸了几下灵姬的头部,灵姬似听懂了般,直点着头。
果然灵姬是个靠谱的神宠,白雪里自驾上她,非但没有感觉到灵姬之前的飞速,倒还悠闲自在的享受这种飞翔般的感觉。有了灵姬这宝物,看来以后她的七色彩云也该下岗了罢。
不一会儿,她便驾着灵姬来到了温庭筠的天医府。
天医府如前几次她来的时候那般寂静无声,要不是自己早已来过这里,仍然会觉得此处是无人居住的。因为真的太空旷,太静悄悄了!
她轻轻的挪步到温庭筠府前,往大门上一趴,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这才举起手来敲了敲。
“笃笃笃…”没人回应。
“笃笃笃…笃笃笃…”她又继续敲了敲,里面似乎有了些动静,但还是没有人给她开门,她真是郁闷,上一次过来找他,也是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理,今日不会又不在家吧?她不至于每次都这么倒霉吧。真不知道这温庭筠每日都在做些什么,怎么每次自己遇到点事想找他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唉…算了……”她默默叹了一口气便准备离开。
“吱嘎……”突然大门打开了,温庭筠睡眼惺忪的就站在白雪里眼前。头发也没有束好,身上的衣衫只是随意的扣了一下。白雪里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这个样子居然也会让自己想入非非,真是,唉…女子难过美男关啊。
“你干嘛。”温庭筠启开自己好看的双唇说道。
“我有事找你。”白雪里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克制发花痴的样子,今日可是有正事找他。
“什么事。”温庭筠还是不温不热的说道,难道是怪她打扰了他的美梦?不过这清天白日的,他居然还在睡大觉!果真是个大闲人哪。
“呃……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治一下…
呃……”白雪里继续吞吞吐吐的说道,脸颊上也泛起了一道红晕。
“治什么?”温庭筠抓了抓额间的乱发,好似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呃…”
“呃什么呃,不说我进去了。”手一举,便要将大门重新锁上。
“屁股…我的屁股……”白雪里见他就要把门关上了,这才闭着眼大声喊了出来。
“什么?”温庭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女子朝自己嚷嚷要求治疗自己的屁股的。不过,他转念一想,这白雪里确实不是一般的女子,这样的要求在她口中说出来也确实蛮正常的,便沉声与她说道:
“先进来吧。”
白雪里一愣,并没有移步,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让自己进去了,她真的不是在做梦?于是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哎呦,疼…”
“你还进不进来了?不进来我锁门了。”
白雪里这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的走进院中。
“你…那个…怎么弄的?”温庭筠这次将她带到自己经常制药的地方,还没进入屋中,便传出一股很浓重的草药味道,原来他整日在家中捣鼓的是这些玩意!
白雪里歪着身子一扭一扭的到处转了转,而温庭筠自打他一进入制药屋中,便低头捣鼓起自己的药材起来,过了一会才想起问她的伤势。
“被我爹打的…”白雪里尴尬的回复道,顿了顿,又突然提高了嗓音与他说道:
“我要不是已经找到了之前加害我娘的凶手,今日也不会来这里找你治伤。今夜他们可能会去娘屋中再次杀人灭口,我这个样子也帮不了她,还请您行行好,帮我把我这伤给治好。”
温庭筠揉了揉困倦的额头,“凶手已经找到了?是谁?”
“我家府中的一个丫鬟和我大姐夫。说了你也不认得。”
“哦,可是我不是你御用的医者,近日已为你破例多次了,这次不帮。”温庭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哎呦,帮嘛。都既然破例了,那就多破几次呗。”白雪里嬉皮笑脸的朝他说道。
“……”温庭筠对她感到无语,“你准备怎么抓住凶手?”
“瓮中捉鳖!”白雪里似打了鸡血一般,紧紧的握住自己拳头上下挥着。屁股也因为疼痛只能轻轻的摇晃着。在这瞬间,温庭筠居然被她逗笑了,这看起来蠢蠢的女子永远充满着活力,不管遇到什么困境,似乎都勇敢的面对着,心中竟对她多了几分好感起来。
“好吧…那我就再为你破一次例,不过你晚上真的不需要我帮助?”温庭筠虽嘴上说着不肯帮她治疗伤口,但一直在捣鼓着药材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
“不用了。独孤师兄会帮我的。”白雪里依旧很兴奋,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今日又有独孤师兄的帮忙,自己定能马到成功了。
温庭筠捣鼓着药材的手顿了顿,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
“你那独孤师兄既然这般厉害,那你为何不让他来帮你治疗伤口呢?”
“他又不是天医,不然我也想去找他啊。”白雪里仍旧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压根没感觉到温庭筠的不快。
“那你去找他罢。”温庭筠将自己摆弄的药壶随意一丢,里面刚泡好的药材被他这么一丢也全部泼了出来。
“你干嘛…”白雪里被他突然扔过来的药壶吓了一大跳。
“不干嘛…我自己的东西想扔就扔。”
“有病。”
“嫌我有病,就别来烦我,去找你那伟大的师兄去。”温庭筠脸色依旧不好,跟谁欠他多少银两似的。
白雪里看到他这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温庭筠不解,仍旧斜着眼睛看着她。
“哎呦呦…你不会是吃醋了罢。啊哈哈…哎呦呦,真疼…”忘记了屁股上有伤,她一笑便扯着伤口疼,虽然觉得温庭筠这样子十分好笑,但又因为伤口只能憋住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这个样子却是说不出的滑稽。温庭筠无奈的对她摇摇头,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何突然会不高兴,只是心中如憋了一口气下不去似的,想发泄一下。
“趴下,让我看看…”温庭筠一下子又正经起来,
“自己把裤子褪下…”温庭筠也颇难为情的说道。
“呃…”白雪里好歹也是女儿家,要脱裤子给除了爹爹之外的男子,还是自己喜欢的一个男子治疗伤口,也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放心医者是不会带有色眼睛看病人的,再说。这身无半两肉的,也没什么看头罢。”温庭筠打击她道。
“谁说的,他们看到过吗?就随便乱说,我与你说我屁股上全是肉呢!一会你仔细瞧瞧。”说完这句,白雪里就顿觉不对劲了。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让人男子仔细瞧瞧屁股上的肉,她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温庭筠汗颜,冷汗都冒了几滴出来,同时也对她彻底无语了,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她不怕害臊,他自己还怕长针眼呢!
两人都尴尬的咳了几声,这才按正常程序治疗起来。
“我给你先涂上药膏,一个时辰你不要乱动,再过一个时辰我再给你运功疗伤一下,今晚你便可以活蹦乱跳了,但前提是敷药的一个时辰里,你不许乱动,不然将前功尽弃。”
“什么叫乱动?是不准动还是不准大动。”白雪里没有明白。
“就是不准动,一动不动,小动也不允许…”温庭筠头一回对她提高嗓门说道。
“不准动就不准动呗,说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白雪里详装掏了掏耳洞。
“知道就好。”
“那我如果想上茅厕怎么办?”
“仙女需要上茅厕的?”温庭筠白了她一眼。
“仙女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吧。”白雪里也反白了他一眼。
“那我如果僵掉了也不能动?”
“都说了,不行!”
“不会吧。能不能动一下下。”
“白雪里!别和我讨价还价!是你自己要治伤,你若不想早点好,那你请随意!”温庭筠实在对这个聒噪的女人无语了,刚刚的好感…?好,算自己眼瞎!
“好,都听你的,温大天医。”
“别叫我温天医,别扭!”
“那小温温?小庭庭?还是小…”
“白雪里,你要再啰嗦,我把你扔出去!”
听到温庭筠要把自己扔出去,白雪里这才闭上嘴巴,温庭筠敷好了药膏以后,又替她简单的运功疗伤了一下。
“好了,你可以走了。”温庭筠的诊治果然很有效果,没过多久她皮开肉绽的屁股便神奇般的好了。
“谢谢恩人…嘿嘿…”经过今日白雪里发现自己也稍微可以逗逗温庭筠了,今日他也没有最开始遇到他时那么的古板苛刻,与他接触越久,越能发现他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不知不觉中更是发现他是一个品性和脾气都非常好的男子。白雪里从对他一开始的花痴而已,居然真的上升为了喜欢。
“那我走了?”白雪里走时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温庭筠,这男人怎么这么好看呢。
“快走吧。”温庭筠蹙着眉头,催促着她离开,但细微的看,嘴角边居然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却被眼尖的白雪里抓个正着。
“真不实诚…哈哈。”白雪里偷偷笑着说道,又去牵起灵姬一蹦一跳的离去。
到傍晚之时,白雪里偷偷潜入娘亲房中,
“娘。”突然潜入赵氏房中的白雪里轻声说道。
“雪儿?”刚准备入睡的赵氏突然听到白雪里的声音。
“今夜,春桃和秦子于必定会来此处杀人灭口。您今夜先去我屋中住着,等我用这烟火发送信号之时,您让春夏将爹,大娘,大姐都叫过来,今夜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瓮中捉鳖。”白雪里眉飞色舞的说道,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雪儿,你可有把握?你一个人能行么?”赵氏还是为女儿捏了一把汗,春桃和秦子于既然能够设计杀害她,那么也一样可以伤了白雪里。
“娘,没事的,我已通知独孤师兄了,他过会便来助我一臂之力,你以为你女儿傻啊,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他们两人发现。”
“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实在对付不了,你便发信号给我。我去找你爹爹让他来救你。”赵氏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这女儿仙术又不了得,交给她实在也放心不下,自己还是做两手准备吧。
☆、失忆·大修
过不多时; 独孤信便来到白府。
“雪里; 可有准备妥当了?”独孤信其实也并不放心她,但又不好阻止,只好自己亲自过来才会稍微放心一点;
“你打算如何瓮中捉鳖?今夜他们真的会来吗?”
“师兄;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还有我今日是这样安排的…”白雪里踮起脚尖,凑上独孤信跟前去,与他耳语了片刻。
“你这样能行的通么?”独孤信总感觉事情并不会如此顺利,心中也是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至少他现在就在她身边,有危险就由他来好了,他估摸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心才放宽了些。
而此时在屋中的秦子于和春桃倒成了那最心急如焚的人儿。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能不能让我静静!”秦子于猛地一锤桌子,脾气暴躁的说道。
“今日三夫人定是已经知晓是我害了她,我能不着急么。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春桃被他这样一喝; 只得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乖乖坐了下来。
“你容我想想…要不?”秦子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春桃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现在就动手?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三夫人已经同老爷说了呢?”春桃一直都是谨慎之人;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更是不敢随意。
“她没有证据,只凭你买的那套碗具就能断定是你害了她?她也没那么傻,你要反口说你并不知情,就算是老爷帮她,没有证据的事; 她又能奈你何?”
秦子于狡黠的一笑,又顿了顿说道,“只是她现在既已开始怀疑你了,我们便不能让它夜长梦多了,今夜我们就动手!”
“那便听你的!事成之后,我们能不能直接离开?”春桃虽心肠狠毒,但待秦子于倒是向来一心一意,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只为了同他在一起而已。
“宝物还没找到,我怎可离开?”秦子于脱口而出道。
“什么宝物?”春桃心中疑惑。
秦子于转了转眼珠子,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但依旧掩饰般的笑道,
“哎呀,宝贝儿,不正是你这个宝物么。”秦子于手一搂过春桃,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春桃享受般的任由他就这样抱着,轻声细语的与他说道,
“死不正经。晚上这样做真没事吧?”
秦子于一拍胸口,“能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等解决了这几个老东西,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不过…现在我有其他要紧事要干…嘿嘿嘿…”说罢,便抱着春桃往塌上走去。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秦子于便速速穿起了衣裳,从床塌后面的屏障中取出两把锃亮的宝剑。自己拿了一把,另外一把则是放在了床塌上,
“是给我的?”春桃声音嘶哑,双目潮红,似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之中脱离出来。
“赶紧穿上衣服,我们现在就动身。”秦子于将衣裳稀数扔到了春桃面前,自己则打开屋门静静的朝门外看去。
——
白雪里与独孤信按照事先所安排的,将赵氏的床上铺好被子,塞进了两个棉絮枕头,然后在房中地面上和窗外面的地板上都施上了法术,此法术的用处是只可以让门外的人进来,但里面的人想出来,那就…呵呵…地面上将伸出无数根如木头粗般的绳子绑住他们。
白雪里拍了拍手,一切搞定,心想着现在就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雪里与独孤信就躲在了屋边上的石柱后面,他们焦急的等待着,一直到了丑时,一男一女皆蒙着面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娘亲房门外。
“你去那边把着门,我来试试将门打开。”秦子于低声说道。
春桃听到便乖乖去了边上洞察着周围的一切。
结果秦子于手一推门,发现门并没落锁,精明如他,他便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中了别人给他设的圈套了。
“快走!”秦子于低喝一声,拉着春桃便要跑。
白雪里一看这架势似乎不对。难道秦子于已经知道自己设的圈套了?这还没进门呢,自己这仙术便没用处了,于是只得慌忙跑出去拦截他两人。
“师兄,我先出去绊住他们,你在这看看到底他们还有些什么把戏再说。”
出去前,白雪里与独孤信嘱咐道。
“秦子于,站住!”
她冲两人大喝一声。
秦子于慌乱中一个回头,他早就应该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鬼,但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