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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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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拥着她,低声:“不用太紧张,没什么问题的。”
    而这个本该入眠的时间,四少从大院出去后直奔另一个会所。
    他做的项目的确完成了,昨晚庆功他没去,今晚原本也说了没时间,正好,他现在想灌几瓶酒。
    不过他到的时候,包厢里里的人已经东倒西歪,座位也空了不少。
    “结束了?”他不羁的眉宇略微挑起。
    半醉的职员们见他过来,倒也起身让了让位子,“四少可算来了?”
    一个项目从头到尾,他这个风流少爷都顶着,甚至从一开始不被简小姐看好,到中途他说话,简小姐大多沉默表示认同,到最后,他成了最有话语权的人。
    当然,除了这个项目上,其他时候看到他还是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尤其对着简小姐,十分不正经。
    职员果然见他环视了一圈,才笑着打趣:“不用找了,总裁喝多了,楼上休息着呢!”
    说着指了指头顶的位置。
    宫池彧略微蹙了一下眉,没多问,坐下就开始倒酒。
    跟周边都聊了什么他根本不上心,一门心思往里灌酒,跟喝水似的。
    旁边的人看着都跟着汗毛直束,“那个,四少?您再喝就高了。”
    他眯起眼,“高么?”
    还是太清醒。
    那人抿了抿唇,“咳咳,项目完工后,我们总裁就回仓城了,四少实在舍不得,跟着过去不就好了?”
    不至于因为要分别而搞得这么惨兮兮的啊。
    宫池彧听完扯了一下嘴角,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好一会儿,他才皱起眉,然后狠狠灌了一口,终于拿出手机。
    堡楼,宫池奕忘了关手机,刚睡没大会儿就被吵醒。
    他伸手去摸了手机,吻安也跟着醒了。
    “喂?”他低低的嗓音,不见起伏。
    听着电话那头显然是喝多了的哝语,“新嫂子醒了吗?我不是说了要道歉吗?”
    他把电话拿离,看了看来电,又放到耳边,嗓音沉了沉,“知不知道几点了?”
    “哈。”四少笑了一下,“这么凶做什么?果然有了女人就不一样。”
    顿了好一会儿,才近乎自言自语:“果然不是亲生的哥,我夹在中间真是活得艰难。”
    宫池奕薄唇抿着,片刻才开口:“喝多了就回去休息。”
    “你信我吗?”四少问。
    男人只薄唇淡淡,“挂了。”
    然后转手关了手机,躺回床上。
    吻安侧过头,看了他,“你弟?”
    男人“嗯”了一声,很沉,能听出隐约的不悦,转而才温和下来,“睡吧。”
    她倒是挪了挪,抬眼能看到他的脸,“四少从小没妈,应该很依赖你,这个节骨眼上,你但凡一点点冷淡,他应该都会很难受。”
    别看是个男人,但平时看起来越是风流,无所可摧,但碰到了那个点,就比任何人都容易被伤到。
    宫池奕闭着眼,知道他难受,否则不会大半夜专门打电话要道歉。
    但他也是时候长大了,免得以后做事还这么不懂轻重。
    “这么晚,他是喝多了?”吻安皱了皱眉,“不会出事吧?”
    他无奈的低眉,声音温稳,“喝醉这种事,他从十岁出头就会了,醉成什么样都回的到家。”
    传言风流得极致的四少,可几乎从来都不会打破夜不归宿的惯例,什么情况都保证第二天在他自己床上醒来。
    然而,这一晚,宫池彧的确夜不归宿了。
    挂掉电话,整个人都颓的坐在那儿,手边还继续灌酒。
    直到旁边的人半醉的搭着他的肩,“不是我说四少,我们总裁也确实漂亮,就是平时气场冷了点,你也别认怂,比起汪副总,我还是觉得你和总裁更搭。”
    宫池彧半眯着眼,扯了扯嘴角。
    只听那人继续道:“不行你就冲上去,总不能便宜了那个汪副总吧,谁知道一整晚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他递到嘴边的酒顿了顿,扭头,眯起眼的动作越是用力,“谁跟她共处一室?”
    那人甩了甩头,嘟喃着嘴,指着楼上,“汪副总啊,刚不是你一进来就告诉你了吗?”
    那人正说着话,还坐在旁边的四少已经骂了一句,风一般出了门。
    没几秒又掠了回来,板着一脸的焦急,“房号!”
    “房号……”那人醉醺醺的嘟囔着,“房号啊……”然后歪在了沙发上。
    宫池彧闭了闭目,又骂了句“fuck!”转身直接去问前台登记,夺过钥匙就走。
    来不及坐电梯,干脆大步进了楼梯间,一步三个台阶的往上走。
    熟悉的找到放开,直接开门进去,直奔大床的位置。
    地上扔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他越是咬着牙,恨不得把地板踩出个洞似的。
    走近了才见床上横躺着的是东里简,床边还横着一个只剩背心的男人。
    两分钟后。
    “嗷”醉酒的男人被睡梦中的疼痛弄得嚎了一声,迷瞪着眼抬头,一手摸着好像被摔折了的尾椎骨,只看到了宫池彧板着的脸,正好把他的衣服扔出来,“滚!”
    然后门“砰”的砸关上,留下汪副总一脸蒙圈。
    卧室里,东里简被吵醒,眯起眼按了床头的灯,调暗了点,才看到他从门口走回来,阴着脸。
    看起来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她只是坐了起来,清醒了不少,也就拾起了平时的高贵,淡淡的看了他,“你不是不过来么?”
    他情绪上头,盯着她,“我不过来,你就跟趁酒醉随便逮着下属让陪睡?”
    东里简揉着眉头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他,又淡笑,这人怎么好像比她还醉呢。
    靠在床头看着他,东里简眯着眼,“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是真的么?”
    站着床边的人板着脸,又觉得头晕,扶到床边坐下,“什么?”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
    然后听着细微的响声,埋首按着眉头的宫池彧被她从身后抱住,很优雅的抱。
    只是从来不知道她身材这么好,抵着他后背的胸口细腻隔着衣服料子都能那么清晰。
    “我考虑了考虑。”东里简开口:“可以试着接受,以后实在谈不下去,也不会缠着你,我本来也没打算结婚,不过能有个孩子就好了,基因好一点的。”
    这话,东里简说的很认真,跟谈生意不相上下的口吻。
    所以宫池彧蹙了眉,拉开她的手转过身,片刻才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要称赞你挺会做生意?”
    还没怎么着,就想着让他播种?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么?
    只是……他看着她,眉头又一点点落下去,醉态浮了起来,“你真不怕?”
    “怕什么?”东里简松了手坐着。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
    在想,如果老头子再逼他,他就消失一段时间,走之前跟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尊重,跟约P有什么区别?
    脑子还没回过弯,酒精催着,他已经把她揽了过来。
    熟门熟路的翻身将她往床中间挪了一下,悬着身体盯着她看了会儿。
    等忽然发现这女人吻技烂到可以的时候,四少心底笑了笑:装这么好,真是有趣!
    用上了他所有的蛊惑招数,醉意里看着女人在身下的迷醉,简直是一种成就!
    然而,真正功臣掠地的一瞬间,耳边猛然传来女人咬牙的尖叫。
    以及肩上几乎刺入皮肉的指甲,他陡然停了下来。
    就那么悬身盯着她,错愕无比,“你?”
    连醉意都跑了不少。
    东里简拧着眉,又努力放松,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口:“是处,不是补的,怕了?”
    宫池彧没什么动静,怔怔的盯了她好久,先前的成就感早已无影无踪。
    东里简还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勾着嘴角笑,说“谁怕谁?”
    结果,他忽然抽身离开,迅速套了裤子,衬衣刚披上,又闭了闭目,转身看了她,“确实怕了。”
    话音落下,他敞着衬衣,抓起外套就那么走了。
    东里简措手不及的拧眉,在他即将走出去时开腔:“宫池彧。”
    他已经打开门,隐约传来女人头一次失控似的声音:“你给我回来!”
    他站在门口狠狠闭了闭眼,反身对着墙面砸了几下之下停了下来,脑袋盯着墙边站了好久。
    *
    吻安睡得还好,不过醒来时宫池彧如他所说的,已经走了。
    吃过早餐离开堡楼,收到他发来的短讯:“这两天有点忙,晚上也许不过去。”
    她笑了笑,回复:“知道了。”
    不过,他说的这个“有点忙”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因为将近一周,她都见不到他的人,偶尔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发个短讯也是半天才回复,往往只有短短几个字,她只好不发了,免得打扰他。
    他们现在都是没有周末的人,不过吻安把周末的事都放在了下午和晚上。
    中午她还在堡楼,跟外公在一块儿聊的话少,但是喜欢一起安静的看报纸。
    鲁旌的电话打进来,她起身去阳台接。
    “顾小姐。”
    “在听,你说。”吻安靠在阳台上。
    ------题外话------
    最近更得有点少……

☆、181、只身上岛

“正好和三少谈了点事,听他说要出差,怕没时间跟顾小姐打招呼,让我转告一声。”鲁旌恭敬平坦的说完。
    吻安略微蹙了一下眉,看了一眼时间。
    本来还想送送他的,看来是没机会了,末了才启唇,“知道了,他走很久了?”
    正问着,手机提示音响了。
    拿下来看了一眼,就是他的短讯。
    挂了电话,她才看了短讯,也是很简单的几个字:“走得急,到了给你打电话,应酬少喝酒。”
    她看着字句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过也很听他的叮嘱,晚上的应酬并没有喝多少,清醒的从会所回到了外公那儿。
    很长时间以来很少这样早早的回来,知道他还没到墨尔本,所以早早的睡下。
    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掐着时间给宫池奕打电话过去。
    果然电话通了,她笑了笑,走到沙发边坐下,等着他接电话。
    也许是刚到地方,他接电话的速度很慢,她也不着急,单手端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喂?”低低的嗓音终于从听筒传来。
    吻安笑了笑,“做什么亏心事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男人声音里有着低低的笑意,“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要不要看看在做什么?”
    她微微挑眉,不待说话,已经听到了背景里有女人的声音。
    才问:“刚到就开始应酬么?”
    宫池奕嘴角微微勾着,“在医院,护士的音色还不错?”
    吻安嗔笑几分,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猜到他是下了飞机就直接去医院检查了。
    “大概几天返回?”她窝进沙发里,半开玩笑,“你不在感觉没底气。”
    这话她好像不是第一次说了。
    但是宫池奕给不了精确的时间,只说:“会给你去电话的。”
    她点了点头,之后他的所有叮嘱也都是点着头回应。
    快挂断时,才听他斟酌了几分,道:“估计会去探望她。”
    吻安也点一下头,“知道。”
    人都过去了,不看一眼也说不过去,所以她没说话,柔唇轻轻抿着。
    “先挂了?”宫池奕问。
    吻安说:“好。”
    再没了多余的话。
    握着挂断的手机安静了会儿,想到一男一女国外久别重逢的探病,作为编剧的脑子就闲不住。
    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只好不去想了。
    薛老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见她还在阳台上,让保姆扶着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问:“今天休息?”
    吻安转过头,浅笑,“嗯,好长时间,难得得个休息天!”
    老人摘到眼睛,换了一副,这才看了她,依旧没看到她脖子里的吊坠。
    吻安随着外公的视线低眉看了看,浅淡的笑意没散。
    她低眉从阳台走回来,坐到外公侧对面,抿了抿唇,“我跟您说个事,您别太激动。”
    薛老淡淡的挑着眉毛,“我什么事没经历过,还至于激动?”
    吻安勉强一笑,“不是关于我竞选的事,是……我妈。”
    老先生这么几年都不提女儿的事了,跟没生过她一样,家里人都很避讳,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直接跟他提起。
    吻安看了看他的反应。
    道:“您可能不信,我见到她了,只是,她康复之后会是另一张脸,听宫池奕的意思,之后大概也不会回您这儿来的,如果您想见,到时候我可以带您……”
    老爷子摆摆手打断了她。
    而后沉沉的叹出一口气,“我知道她可能还在,但是没打算见,从她嫁出去开始,那条路就只能她自己去走。”
    现在谈起来,已经说不上什么清晰,只是,家里不可能再跟她牵连上任何关系的。
    吻安勉强笑了笑,没说下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冷心大概是遗传的,她一直希望还有个家人,又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厌恶自己的日记之后,心里就荒芜了。
    记忆里关于母亲的情节不少,但仔细想其实也不多,所以从那会儿忽然见面,到现在,她好像没有特别激动,甚至没敢特别期盼哪天能母女情深。
    “不说这个了。”老爷子低低的一句,转了话题:“秘密竞选是不是只剩半个月了?”
    吻安没刻意去记时间,只点了一下头,“嗯。”
    末了才笑了笑,“您放心,会很顺利的,各方面都打点得还算不错。”
    唯一让她担心的一点,就是宫池老先生那边,不知道之前让四少出来是抱着什么心思,会不会继续下去。
    然后才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吊坠也拿出去用了,把握挺大。”
    薛老略微点了点头,“上边给你住处了么?”
    吻安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了笑,坐到了老爷子身边,“外公,您就放心吧,就算给我分配了公寓,我还是会住在您这儿的,不担心您孤独,嗯?”
    老先生回头扫了她一眼,冷脸嘴硬,“我还怕孤独?”
    她笑着,“不怕孤独您怎么会要求小姨常回来?就她和姨父的感情,我还不信她在那边受委屈,明明就是您想常常看到她。”
    保姆也笑着看了老先生,然后被老人瞪了一眼,只好说:“我个您泡个茶去?”
    吻安休息,就一直坐在那儿陪老人家聊了不短的时间。
    而她说把握很大的竞选,却也在一周之后出了状况。
    算是意料之中,却情理之外的事,因为她猜到了应该是宫池老先生的关系,她没想到他会坚持反对。
    行政总长让人通知她去单独见面。
    “顾小姐,总长在楼上等您。”有人敲开了她的门,站在门口。
    她抬头看过去,柔眉轻轻挑了一下,没多说,“知道了,马上去。”
    看起来上边是经过几番考虑才得出决定通知她的。
    “可能要推后一些,结果受不受影响,同样不好说。”总长站在窗户边,转身看了她。
    吻安坐在桌边,神色间淡淡的笑意,“我能问问具体原因么?”
    是跟宫池中渊有关,她知道,就是想听听他用了什么样的反对意见,让整个竞选往后推。
    总长略显无奈的挑眉。
    “OK。”吻安浅笑,她还不知正式成员,知道有些东西要对她保密,也不勉强。
    起身之际,她又转眸,眉眼微微弯起,“先生,如果我帮忙把南岸岛屿的问题解决了,您说这事是不是简单多了?”
    总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什么南岸问题?”
    语调里透着避讳和防备。
    吻安只是一笑,“我虽然入行不算久,可毕竟接触的人不少,有些事,就算没宣布,也能知道个一二。”
    比如政府方面想一艘航母快速解决这个大麻烦的事。
    总之没说话,但是眉头紧了紧,“知道得太多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她浅笑,“我只了解自己该知道,也能去做的事。”
    语毕,稍点了个头,退出门外帮他把门掩上。
    走楼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眉眼出弯弯的笑意早不见了,在不大的候选人临时办公室来回走了好几遭。
    站定在窗户边,侧首看向桌上的电脑,眸子里清清淡淡,又一片悠远。
    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拿了包离开。
    没有回家,也不是去应酬,而是找了个网咖,坐在位子上拿出之前晚晚寄过来的信件看了好一会儿。
    网管还没见过一个穿着六位数的限量版裙子来网咖的女人,站那儿不禁多看了两眼。
    简直不是细皮嫩肉能形容得养眼,往那儿一坐,便坐出了这是高档社交场所的感觉,双腿优雅的在桌下交叠。
    舔了舔唇,目光往下移,略微歪过头,几乎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沟壑了,可女人忽然站了起来。
    网管吓得收了视线,低头扫了一眼时间,她进来也没超过十分钟吧?
    “不用找零。”吻安经过柜台,淡淡的一句。
    就这么走了?
    网管怀疑的快步去了她用过的电话边,看起来她只是开机,压根连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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