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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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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真是毫不食言,说回来伦敦就保持距离,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够贯彻执行的,跟爱丁堡酒店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了他唇角勾过的弧度,吻安抿了抿唇,“你是要跟我谈于馥儿的事吧?”
    他浓眉微微挑起,算是默认了。
    吻安轻轻舒出一口气,“既然把这件事给我处理了,你跟我谈什么都不好使。”
    说着笑了笑,“可别告诉我,你宫先生一颗心能装三个女人?你觉得于馥儿一点问题没有,让我能从轻就从轻,反正你有的是钱,随便给那些损失巨大的状告人完事?”
    听她说了这么多,宫池奕才薄唇微动,略微无奈,“我一个字都没机会说?”
    她顿了顿,抿唇,点了一下头,“你说。”
    “她是怎么认识韦廉的?”他沉声,问。
    吻安听完,片刻没说话,而后笑了,“就问这个?”
    她没打算隐瞒,但也没只说,只是看了他,“所以呢?”
    “你知道韦廉的为人,怎么会想起来这么做?上一次东里那个项目出事就是韦廉这里出了问题……”
    吻安侧过身,看了他,打断:“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应该知道韦廉做了什么,甚至清楚于馥儿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却没有及时制止她?我有责任?”
    男人目光略低,落在她脸上,很平和。
    片刻才沉声:“她和韦廉之间,你是关系人,如若真的查到底,你自己能撇干净?”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条理清晰。
    她听完却笑了,转眸很认真的看了他,“你要是这么说,那咱俩没得谈了。”
    转手想开车门,另一手腕被他厚实的掌心扣住。
    吻安转过头,也没有气急败坏,只略微深呼吸,“你到底是怕最后她受委屈,还是怕我受牵连,你自己清楚。”
    但她做过什么,会不会受牵连,她自己有把握,给韦廉的纸条早被她烧了。
    “嘭!”一声关上车门,她回了自己车上,即刻启动车子网目的地赶。
    易木荣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但也没多嘴问,上车启动,跟在她后边。
    可没一会儿,吻安的车已经没影了。
    易木荣眨了眨眼,“顾小姐练过赛车吧?厉害……”
    后座的人剑眉微蹙,倚着靠背。她不仅车技好,IT技术也一流,还是最佳新人导演,第一个女首辅……厉害的地方太多了。
    最离开的,还是摸清了他,在爱丁堡那么迷人,回来可是一脸公事公办,估计一会儿去了还要一本正经的跟他握手、给他敬酒呢。
    果不其然。
    宫池奕最后到,身份高低摆在那儿,所以先到的人都在等。
    元相和大臣都跟他握了手,到了她那儿,也握了他的手。
    眉眼弯弯,看起来笑得很好看,眸子里却一层沁凉,“宫先生莫不是被哪个美人缠住了?还是真怕咱们聊的案子主人公让你难办?”
    男人薄唇抿着,只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
    好在元相笑着岔过去了,但每次见顾吻安这么针对宫池奕,看着还是很悦目的。
    晚餐的丰盛自不必说,美酒佳肴都不缺。
    起初话题基本都不会往公事上拐,也就避免不了相互敬两杯。
    易木荣率先替他说了话:“将军最近身体的缘故,医生说要少饮酒,我代替,几位不介意吧?”
    自然不能说介意了,倒是元相很是歉意的看了宫池奕,“莫不是刚来时受的伤还没好?”
    宫池奕受伤的事,明面上是没说过的。
    但他既然直接这么问了,他也就勾了勾嘴角,“不碍事了,但谨慎起见。”
    “是,是!”元相笑着,“底下的人没分寸,好在没酿成大祸。”
    酒的确是易木荣替着喝的。
    不过吻安敬酒的时候,她笑着看了他,把自己的喝了之后,把易木荣手里的酒杯也拿了过来。
    一众人都愣了一下。
    她只是弯着笑意,“易木荣酒量也不怎么样,这一整晚喝下来哪扛得住?”
    说罢举了举杯子,冲着宫池奕,“我代您一杯?”
    所以,她敬的酒,两杯都自己喝了。
    酒杯递回来,易木荣都不大敢接了,很显然气氛不对啊。
    但低头看了看坐在桌边的男人,峻脸没什么异样。
    接下来也是该谈什么谈什么,气氛并不坏,毕竟也都要给做东的元相留面子的。
    从桌上下来是快九点了,天早黑尽了。
    别人都有司机,只有吻安没带人,元相自然是要负责安排妥当的。
    但吻安笑了笑,摆手:“您先走,我等司机过来,在路上了。”
    把外交大臣送走,又把宫池奕送走,元相跟她确认了几句,正好接到电话,也就只能先行离开。
    吻安一个人站在车子边上,她没喝多少,但还是不打算酒驾,别人都走了之后低头开始找顾南的电话。
    电话还没播出去,一辆车去而复返,在她旁边停下来。
    她抬眸,正好车子落下窗户,隐约能看到男人锋利的棱角,低低的嗓音传过来:“上车。”
    她握了握手机,眉眼轻轻弯起来。
    走了过去,却把他开出来的门关上,弯下腰,身体妖娆搭在他窗户上。
    明明笑得漂亮,却只是一句:“要避嫌呢,宫先生。”
    不等他说话,继续道:“爱丁堡那晚上瘾了?好像谁说的腻了烦了?我这么上您的车,传出去太主动了也不好听的。”
    知道她一句句都笑里藏刀的在讽刺他,宫池奕倒也好脾气,嗓音低沉、平缓:“夜里凉,少吹风。”
    意思是让她赶紧上车。
    吻安也笑着点了点头,道:“好,立刻上车。”
    但她上的是她自己的车,又一次在他面前开过去了。
    易木荣看着这么明目张胆的顾小姐忽然就笑了,看了看后座抿唇没处发的男人,笑着问:“追不追?”
    说是追吧,也不能太直接,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有名堂。
    所以易木荣按照他的要求走的另一条路。
    吻安中途特意看了看,后边没车子跟着才稍微放慢速度。
    本来想回堡楼,但是走到中途,她又换了路线,直接回她的山水居。
    到家差不多十点了,进门扔了钥匙和包直接上楼洗澡。
    中途她的电话响了很多遍,她当然是听不到了,手机连包都扔在客厅了。
    等她洗完澡,吹了头发下来,看到未接时也惊了惊,小心的划开,正好又有电话打进来。
    “笃笃!”同时,大门也被敲响了。
    吻安从沙发看过去,柔唇扯了扯,还以为他怎么也不会来这个地方呢。
    没接电话,直接过去开了门。
    仰脸,果然见他立在门口,因为多个电话没接,一脸的不悦,低眉睨着她。
    “不是有钥匙么?”吻安笑意浅浅。
    见他抿着薄唇,才微挑眉,“哦~当初打算永远都不回来了,把房子扔给我,钥匙也扔了?”
    然后略微歪过脑袋,“那怎么又过来了?迷路了?要不我给你导航送回去?”
    宫池奕也就任由她讽刺个痛快,等她说完了,才再次迈步。
    她抬手撑着他胸膛,“想好了,你要是再跟我谈于馥儿的事,那还是别进来了,否则我会翻脸。”
    手腕被他捉住顺势束在身侧,翻身进门,反脚把门踢上,另一手被他太高禁锢在脑袋一侧,吻早已纠缠下来。
    吻安仰眸看了他,模模糊糊的声音:“这么会上瘾还敢回来就装高冷?”
    唇肉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警告她少废话。
    她笑了笑。
    大概是因为下午的纠葛,她的一点点小情绪越是燃着男人的强势,纠缠之间反而契合得要命。
    顾湘的连环夺命电话响起时,他停了下来,吻安皱起眉,不悦,抬手打掉了他刚握起来的手机。

☆、201、哪点比她好看?

男人低眉凝着她,嘴角噙着笑,黑夜里深暗的眸底带了宠溺。
    他之所以去把电话拿过来,是因为知道先前几通电话都是顾湘的,但这次不是,铃声有差别。
    可她那火辣辣的脾气一上来,宫池奕也不打算委屈了她,索性不再管电话。
    唇畔游移,忽而沉声:“席少最近没找你?”
    要不是他提起,吻安几乎要忘了这个人物,她知道席少不是韦廉的人,也的的确确在韦廉出事之前,席少就借故出国了,到现在也没见到人影。
    也好,免得她这两年来做的事有多一个人证。
    可面对他,吻安只是笑着,“情人自然是要好好藏着,韦廉在的时候,他就跟着我,知道我不少事呢!”
    情人?
    某人眼角微微眯起,握着她腰肢的力道微微收紧,身体力行的表达不悦,薄唇几分吮噬,“两年还不舍得扔?”
    “唔!”唇角被咬得微痛,吻安柔眉蹙起,慵懒的眯着眼看他,抬手撑在他胸口,缓了几分喘息,美眸轻轻弯起:“两年就得扔,你的小白莲不也两年了?”
    说罢,又小恶劣的移低目光,笑称:“再说了,席少是纯正欧美size呢。”
    典型的有恃无恐、恣意妄为眼神抬起来落在他下巴上,还挑衅的亲了一下。
    可这一挑衅,接下来他那惨无人道的席卷攫取真想要她的命。
    共赴云端之际,刚刚被打掉在床边的电话再次响起。
    吻安几乎是挥手一拨拉,阖眸魅娆的面孔看不出愤怒,到哪也已经抓起手机直接扔出去了。
    “哐!”一声手机也许是砸到旁边的椅子了,还不准他看一眼。
    几分钟后,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餍足的气息略微纠缠,沉淀着彼此的呼吸。
    许久,她被拥着,后颈被吻了吻,传来他低哑的嗓音:“电话估计是你母亲打过来的。”
    吻安闭着眼,听完蓦地蹙眉,睁开,反过身看了他。
    男人只略微勾了一下嘴角,顺势在她唇角啄了啄,“还有,既然要藏着席少就藏好了,别被其他人先找到。”
    她蹙着眉,刚刚也就是那么一说,她哪有那闲工夫私藏男人?席少不跟她联络,她也没必要找他而已。
    还有谁会找他?
    这么想着,她手肘碰了碰他,“两年前我就知道席少不是韦廉的人,你知道他是谁的?”
    他要是不知道,不会今晚忽然提起。
    身后的男人没搭腔,只指尖似有若无的在她身上作乱。
    吻安干脆转过身,抬眸看了他,道:“你绝对不是因为下午想替于馥儿求情惹恼了我,大晚上的特意过来哄我、满足我这么简单。”
    也绝不会是真的睡她上瘾了那么粗暴,他虽然有时候禽兽邪恶到骨子里,但分寸还是有的。
    “专门过来提醒我来的?”她略微睨着他,想要逼他说实话。
    可她那点道行,宫池奕也没刚眼里,抬手点了点她鼻尖,嗓音依旧沉淳沙哑:“我今晚睡哪?”
    吻安不悦,蹙眉,瞪了他,“回去找你小白莲去,还能睡哪?”
    宫池奕薄唇微微弯起,但笑意很浅,眸子深处铺着一层讳莫如深。
    终究沉声:“也许是大哥的人。”又道:“也可能已经弃用了,毕竟两年不露面,不用紧张。”
    紧张?
    她嗤然一笑,“我两年在英方政界摸爬滚打,还能紧张?”
    要真的紧张,也只会紧张跟他直接有关的事。
    挪了挪,找个舒服的位置,“你大哥这人也没阴到骨子里,他顶多就是想要我手里的财产?野心再大一点,就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位置?”
    但很明显,老爷子都没明说要把宫池奕赶出家门,谁也不敢乱来的。
    他抬手枕着脑袋,目光微微幽沉,之所以特意提醒她,就是因为不知道大哥到底想做点什么。
    他的目的不外乎那么几个,但过程会做什么谁也不好说,身为自家兄弟,又不能因为怀疑而痛下杀手。
    没一会儿,他已经起身坐在床边,道:“借着办案子的机会,让易木荣待在你身边。”
    她转瞬蹙眉,“不要!”
    男人刚把衬衫穿上,眉峰微捻,侧首看了她,薄唇一碰:“为什么?”
    吻安侧躺着,藕白玉臂撑着脑袋看着她,“易木荣不在身边,鬼知道你跟小白莲都干些什么?”
    听到这个理由,宫池奕嘴角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
    继续慢条斯理的系着纽扣,转手拿了领带没打算系上,只俯身吻了吻她,沉声近乎呢喃:“乖,听我安排。”
    她眸子里混沌了小片刻,身体整个躺了回去,在他直起身前抬手勾了他脖颈,“靳南和展北要消失几个世纪?让他们随便一个回来不行?”
    被她勾住,他只得保持俯身的姿势,顺便啄着她的唇,多一秒就一秒的给自己谋取福利,低声:“他们都有事,就这样,嗯?”
    终于见他直起身要走了,吻安才笑了笑,一副御王姿态,“一周前还眼都不瞥我,宫先生你这人也太没定力,勾了一晚上就屈服了。”
    男人走过去捡了手机,看了她仰着得意的模样,微微勾唇,不言。
    走回来替她关灯,都转了身,又折了回去,坐在床边再次拧亮台灯,低眉看她。
    旋即,才低低的问:“顾湘让你很不舒心?”
    吻安看了他一眼,温温淡淡,不答反问:“我养个男宠,你能舒心么?”
    这话让他沉默片刻,垂眸间唇畔似有若无的弧度,“既然这样,怎么从来不问我把她放在身边做什么?”
    她看了他,坐起来,略微靠近,指尖点着他胸口,语调慢慢悠悠,“总之不是移情别恋?”
    抬眸看了他,继续道:“既然你这么做了,那就是有原因,万一不方便告诉我,我这一问你不但不好说,又找不到事情蒙我,多难为你?”
    说罢,笑着看他,“有没有觉得顾小姐真是明理、识大体?”
    宫池奕薄唇几不可闻的弧度,奖赏似的吻了一下。
    听她继续道:“我之所以不把顾湘放在眼里,是因为,她好歹是我让人供读出来的,我念顾南的那份情。”
    可他刚点了头,她的话音就转了:“但是,如果哪天她真的犯了太岁,那实在不好意思,我顾吻安不喜欢白眼狼,只能让她回去过没爹没娘、无依无靠的日子。”
    她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眸子里没有一句不是认真的。
    说完抬头看了他,笑起来,“所以,宫先生千万要把持住,别把人家小白莲给害了。”
    他终究是笑了笑,要有异心也是别人对他。
    再次俯身亲吻,沉声:“我走了?”
    吻安笑着点头,看着他出门才安然躺下。
    过了会儿,才忽然响起什么,皱了眉,慵懒疲软的身体爬过来找到自己的手机,给刚离开的人打过去。
    电话刚接通,男人低低的嗓音响起:“还在门口,要我留宿还来得及。”
    她笑着,谁要留你宿了?
    只问:“你刚刚说,电话是谁打来的?我妈?她怎么忽然联系你了?”
    这么长时间,除了偶尔需要跟沐老先生联络让许冠来回带个话之外,吻安跟她是不联系的,外界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是想这个现状一直保持下去最好。
    反正她在那儿和外公过得开心就行。
    听筒里传来男人低缓的嗓音:“多半是回来谴责我的?”
    谴责?
    吻安没听明白,但他已经接着道:“不早了,睡吧,等她回来会找你的。”
    她却皱起眉,“安全么?”
    宫池奕依靠后座,“换了一张脸,内阁如今也是另一番地位,没什么不安全。”
    他这么说,吻安倒也放心了。
    当晚,宫池奕在车上就给薛音回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心情似乎不错,但也挑着调子:“好容易回来了,第一个电话就敢挂?”
    他笑了笑,“刚刚在忙,有什么事您指示。”
    薛音低哼一声,“你翅膀应了,谁敢指示你?”
    转而又道:“明天我到你那儿,给个地址?”
    宫池奕眉目微敛,考虑了会儿,道:“您大可以直接回薛老的堡楼。”
    知道她会有所顾虑,怕连累家人,他接着道:“早就计划好把内阁纳为己有,安安已经帮您实现了,这会儿没人敢评论您的身份,就算想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只说是因为跟薛音同名同姓,薛老将您认为女儿,不挺好?”
    所以,以后薛音完全可以正常生活、自由出入,顾吻安稳坐内阁高位,顶多私下成为江湖流传,明面上谁敢嚼舌?
    说的也有道理。
    薛音安静了会儿,道:“我还没问你,当初为什么忽然销声匿迹?你并没有直接回联合署。”
    她当然知道宫池奕的所有身份,但是从前的计划只是清理干净内阁。
    从他帮她换脸犯了禁令开始,到后来忽然让安安竞选上位,顺理成章,但这一切并非薛音这些年的计划,全出自他的手,只是她一直没问过。
    没听到宫池奕回答,薛音才皱着眉,“如果不是我这边也有准备,她早被英政宫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宫池奕知道,从他准备让安安上位开始,薛音就做着准备,所以他走得突然,什么都没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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