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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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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湘皱了眉,已经抓了男人的手臂,一双眼彤红,带着哽咽,“顾小姐说我安排了今天的意外,说我假装被害博取你的同情,好靠近你,我怎么会……?”
    抛开下午的那场意外不说,顾湘这会儿的样子,也真真够让男人怜香惜玉。
    若这样吸引他注意、靠近他是从下午的意外开始的,那她确实也没那么简单。
    至少,不走出这里的情况下,安排那一群人就没那么容易。
    只见顾湘满脸委屈的抹着泪,极其讨人怜爱的角度望着他,“你也这么想的吗?”
    男人目光低垂,扫过吻安无所谓的面孔,有些无奈,这戏力道过重,还以为女人争风吃醋这种把戏,她不会屑于。
    他嗓音没什么起伏,言辞也再简单不过,“不会。”
    那顿饭吻安吃得太艰难,尤其演了一场戏,演得自己全身不自在。
    回到她的房间,闭目吐了一口气,摄影师那边已经把今天的片子送过来让挑第二遍。
    桑赫今儿手臂被划了两道也不在意,饭后最喜欢在林间悠哉,晃着晃着又到她房间外了。
    吻安抬头,冲他笑了笑。
    桑赫走进去看到了她正在挑的照片,顿时来了精神,“请的哪的摄影师啊?”
    构图、采光简直无可挑剔!
    末了,又不服气的挑眉,“人美、景美,技术次要。”
    她笑着,不搭腔。
    好一会儿发现桑赫一直盯着她,吻安继续看照片,没抬眼,但话问着:“看我做什么?小心你们三少扣你眼珠!”
    桑赫立刻皱眉,还有真有可能似的,又低了低声音,道:“我回来前听那意思,三少今晚陪那位?”
    顾湘跟她说了,吻安没怎么当真,看来是真的?
    她挑了一张不错的照片,答非所问的岔开话题:“对了,我和你说过的席少,回去后去认识认识,探讨探讨摄影技巧。”
    桑赫微蹙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别把我当枪使,好歹也让我知道要打哪!”
    夫妻俩一个样!上次三少耍得他蒙圈,谁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吻安这才抬眸,浅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不是好事。”
    哼,桑赫低哼一声。
    只听她满不在意的说着,“不确定什么事,就是不放心,让你探探为人。”
    墨尔本忽然遇上、伦敦以牛郎身份陪了她一段,却消失两年又出现,总归不正常。
    可别说桑赫回去探探,还没回去,只两天一过那边已然不平静了。
    那晚,吻安睡得晚,有一面的窗帘没拉,随时能看到他什么时候回来,除非他今晚真的陪顾湘。
    嗯,还有个易木荣和顾湘一起住,只不过是双拼式房间,估计也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
    睡不着,披了件他的外套出了门。
    南方夜晚,林间的空气给人湿润、清洁的舒适感,踩在被雨水冲刷干净的鹅卵石小道上是种享受。
    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隐约听到了男人低低的嗓音,下意识的就停下了,以为打破了他和顾湘散心。
    不过宫池奕身侧跟着的是易木荣,也感觉到前边有人了,低声:“要不我先回去?”
    男人略微点头,步伐继续往前迈去。
    小道昏暗,但他迈了几步,长臂一伸,照样精准把她捞了过来,“盯梢来了?”
    他没把她转过身去,只从背后拥她在怀后继续往前走,很慢的速度。
    吻安笑了一下,“我给你制造的机会,有什么好盯梢的?”
    要不是她刺激,顾湘能那副哭哭啼啼的委屈样博他留宿?
    “不是留宿么?”她想起来,也侧过脑袋仰脸看他。
    他只勾了一下嘴角,“大事要顾,也不能冷落了顾小姐不是?”
    听起来是挺抬举她!她只是撇嘴,“刺激顾湘加快速度靠近你,然后呢?结婚生子、儿孙绕膝?”
    男人不自禁的低笑,粘在一起似的身体一摇一摆如企鹅一样往前走着,下巴压在她脑袋上。
    “到现在没确定幕后的人是谁、想做什么,但顾湘在我身边,就那么一个目的,不成全这一个,怎么露出下一个?”他低低的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
    吻安思绪流转,已经问了出去,“郁景庭提醒我,于馥儿背后也有人,会是同一个么?”
    问完她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提了谁,懊恼的闭了闭目。
    只好交代:“于馥儿的案子开庭前,他找过我一次。”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继续悠然的拥着她迈着步子。
    许久才淡淡一句:“未知。”
    末了,又薄唇微扯,“也许他就是那个躲着的人也不定!”
    带了几分酸溜溜的不爽。
    吻安却皱眉,停下来转头看了他,“他不喜欢掺和这些事的。”
    男人薄唇微勾,俯低五官,不轻不重的咬了她鼻尖,“胳膊肘往哪儿?”
    她被咬得微皱眉,也只能笑着,“向着你~”
    快到房间了,灯光透过玻璃墙射出来,几缕昏黄。
    吻安才想起问:“所以,既然你的人分布在丛林里,今天顾湘的意外都目睹了?”
    不然他不会轻易放过那群人。
    他薄唇微抿,沉默。
    那就是默认了。
    感觉他脚步停了下来,下一秒,身体被他翻转过去,对上一双深暗的眸子。
    “……怎么了?”吻安微仰脸,语调很轻,看着他忽然深沉下来的气息。
    他抬手,微微摩着她脸颊,“如果,哪天我的事对你的安全构成威胁,能理解我放弃守着你么?”
    吻安原本弯着的笑意慢慢落下,认真的看着他,“就像上一次,你觉得骨癌难治、甚至会死,所以擅自把我扔下一样?”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还知道事先跟她打个招呼。
    “你以为对我好,其实对我不公,我不知道你忍受疼痛的样子,不知道你手术时惊险与否,也不知道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是怎么康复过来的。”她缓了口气。
    说了这么多,还是笑了笑,“当然,如果我确实妨碍你,你做什么选择,我都能理解。”
    并非妨碍……
    “下午的意外,本是针对你的。”他低眉,低低的道。
    吻安愣了一下,抬眸看着她,“针对,我?”
    转瞬,她觉得可笑,“顾湘有这本事?……是我的资金供她出国深造,她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有这能耐?”
    “所以说她背后有人。”他提醒。
    好一会儿,吻安不再说话,只是仰眸看着他,“让你忌惮的人?”
    否则刚刚怎么会那么问,除非他没有自信保她平安。
    宫池奕略微勾了一下嘴角,“至今不清楚身份,起势很突然。”
    也许对方准备了很久,所以知道两年多前内阁的不少事,知道余歌出事,就那么巧,顾湘出现了。
    许久,她才笑着,“如果在你身边还不安全,那就没有安全之地了。”
    这也算回答了他。
    换来男人无奈又宠溺的一吻,“明白了。”
    进了房间,落下窗帘。
    吻安走到床边,“顾湘没像在伦敦那么收敛,干脆制造意外,今天把她刺激成这样,接下来她估计不让你清闲了?”
    他是乐见其成的。
    然,等这边顾湘的大动静,等来的却是伦敦那边的噩耗。
    电话打到了宫池奕仅留的一条专线,是老四打过来的。
    当时他正准备给她做饭,吻安在卧室闭着替他眼接了。
    传来四少低哑沉痛的声音,几乎哽咽,“三哥,大嫂去世了……”
    吻安先是懵了一下,下一秒猛地坐起来,抓起电话便光着脚跑出房间,直接闯进厨房。
    太惊愕,以至于说不出话,撞到他怀里。
    男人略低眉,吻了吻她额头,“冒冒失失,怎么了?”
    她抬眸,“大嫂,四少说,你大嫂去世了。”
    宫池奕放在她腰上的力道骤然僵了,一下子又拿了手机,“什么时候的事?”
    四少说话很艰难,“就在昨天,昨晚,车祸,抢救到今天。”
    他脑子里骤然闪过的都是大嫂前些天找他说过的事,五官已然绷得生冷,“让人封住所有资料,包括现场、监控,我要原封不动的资料!”
    四少压着声音:“我知道……”
    挂掉电话,他们便刻不容缓的收拾东西往回赶,易木荣等人只能留后。
    一路上,宫池奕几乎不说话,她能感觉到他的沉重。
    席桦在这个家,就是半个母亲,她的分量如何,吻安是清楚的。
    她也席桦的为人,甚至吻安自己也喜欢这个大嫂,她和宫池枭似乎不算一路人。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走得如此突然呢?

☆、209、打算这样一辈子?

吻安和宫池奕一下飞机,四少已经门口等着了,穿戴十分低调,因为一双眼红肿着,所以墨镜始终都没有摘掉。
    四少嗓子有些哑,所以吻安看了他,“怎么弄的?”
    他只是笑了笑,“跟大哥吵了几句。”
    嗓子都成这样了,应该就是吵了几句的事,估计是一整晚都没睡。
    宫池奕只抬手拍了拍他弟的肩,不浪费时间,转身往车上走。
    车上,四少面对他们俩坐,双手交握放在膝盖指尖,总是略微低眉的沉痛。
    “好端端的人,说走就走了。”四少抬头,墨镜下的嘴角带着讽刺和质疑,“三哥,你信大哥么?”
    男人坐在位子上,神色沉着,嗓音很低,也很淡:“他在外做得再不好,这些年对大嫂宠得无可挑剔。”
    呵!四少冷然一笑,“人被利益熏昏头脑时,还能顾得上人性么?”
    吻安在一旁坐着,对这件事,除了对席桦的惋惜和对这件事的惊愕外,大概是因为她和他们家里人交集不算多,并非那么的悲痛,也因此,她脑子是清楚的。
    看了四少,“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是大嫂知道他和那个Sizal合谋夺权,如果不是大嫂劝他,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宫池彧嘶哑的声音里依旧满是愤怒。
    言外之意,是老大宫池枭因为妻子的阻止,恼羞成怒把她杀了?
    这的确惊到了吻安,她并不知道宫池枭合谋了什么。
    “Sial?”她柔眉微蹙,虽然不习惯这么叫,但她知道那是席少。
    可明明,她当初直言问过他,是不是和宫池枭有关系,这么问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译名和大嫂席桦同姓。
    看他当时否认了!
    只听四少继续道:“这么多年,大哥对公司的掌权位置觊觎之重,却能在家里做出一副好儿子、好丈夫的完美形象!一边哄着大嫂会放弃谋权,一边安排让大嫂出车祸又有多难?”
    虽说这话说得略有过分,但至少逻辑合理存在。
    吻安看向身侧的男人,“你知道你大哥的事?”
    宫池奕眉目低敛,这才侧首看了她,又略微靠回椅背,似是几分无奈,“大嫂先前找过我。”
    吻安眉心紧了紧,所以,他不仅知道宫池枭的阴谋,还知道席桦劝过她丈夫?
    良久,男人才低低的一句:“他做不出这种事。”
    或者说,大嫂车祸去世,到现在也依旧定性为意外,这样缜密和谨慎,不像他做出来的事。
    车子才到大院外,已经可以感受到阁楼里的悲恸,出来迎接的佣人更是几乎泣不成声,走路都腿脚发软。
    席桦在宫池家就是女主人,深得佣人们喜爱的女主人。
    如果说吻安在路上还怀疑宫池枭真有可能对妻子下手,但是进了屋里,看到那个将近五十的男人一夜憔悴成那样,她莫名的否掉了这个可能。
    三号阁楼的管家上前给了吻安和宫池奕一人一套的白色调衣服,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那一整天,家里被一股子极度压抑和悲伤的气息笼罩着。
    因为身份特殊,老爷子不想对外公布这件事,所以不对席桦进行公开悼念,只通知了她平时交好的贵妇名媛,悼词也就分成了宫池家和友人两份。
    天气很阴,但没有下雨,哪怕那么多人悼念她,偶尔有风拂过,却越显冷寂。
    吻安红着眼,但大多是因为她想到了过世的爷爷,好像她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面对经历这种沉痛。
    她身边的男人一直都抿着薄唇,看不出过分的痛苦,即便有也沉在眸子里,因为宫池枭几乎失声,悼词也就由宫池奕去读。
    那些词都是佣人和家人们一句一句连在一起的,讲完了席桦的生平,和在宫池家的这些年。
    作为儿媳,不和娘家一样视财如命、狭隘吝啬是她最为人称道的。
    也许这也是宫池枭为什么愿意对她那么好的原因,哪怕没有孩子,夫妻俩的感情也一直不错。
    后来在一号阁楼,吻安问宫池枭,“你觉得,大嫂真的是车祸?”
    宫池枭悲痛的埋头,说不了话,只是摇头。
    她给席少打过电话不通,因为家里正处在这种气氛里,她没法直接走开。
    所以想问问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密谋了什么,想知道会不会和什么幕后者有关。
    看这样是问不下去了。
    吻安安慰了他几句,离开之前,宫池枭看了她,声音很哑,很是无力,断断续续的:“麻烦告诉老三,我不再争了,把职位,也给我撤了吧。”
    他没办法一个人在这座城生活下去,只能出去走走。
    她微抿唇,也点了点头,“好。”
    “还有。”宫池枭重重的叹息,“关于中伤你们的话……”他摇了摇头。
    吻安也看了他,“我知道跟你无关。”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心思引到舆论,但这个城市,刺耳的舆论早已无缝隙遍布。
    有人说:“这是两年归来的下马威,杀鸡儆猴,给宫池枭一个教训,好让他停止愚蠢的争权行为。”
    甚至有人把话引到她身上。
    “因为顾吻安想政治、经济双赢,对此前财产被原路转回表达不满。”
    作为如今内阁里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听起来,她的确会做出这种事,尤其,她和席桦感情不深。
    从一号阁楼往三号走,吻安看了看舆论,无奈一笑。
    经历这么多,她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应,喧嚣过了这一段也就好了。
    回到阁楼,家里很安静。
    管家说宫池奕在书房。
    吻安端了一杯温水推门进去。
    男人立在窗边,听到响动回头看向她,双手依旧别在兜里,也迈步朝她走来,“累不累?”
    这两天谁都没睡得好,她脸色看起来有些差。
    她浅笑,自己先抿了一口温水,递给他。
    外边的舆论越疯狂,他们反倒越镇定,镇定到习以为常,甚至思路越发清晰。
    看着他沉着的五官,慢条斯理抿了一口,她仰眸,“刚刺激完顾湘,这边就出这么大的事,正好她有不在场证明,你觉得只是巧合么?”
    男人动作微顿,放下水杯的同时,低眉看了她。
    良久,才低低的道:“是与不是,看日后还有没有大事发生就清楚了。”
    如果的确有人针对,那一定不会就这样停滞,而是一步步逼近他。
    吻安靠在一旁,转了话:“你大哥说想离开这儿,卸掉职位出去走走。”
    男人沉默,又似是微挑浓眉默许了。
    也许就是舆论的原因,虽然人人都在谴责宫池奕的可怕,也因此被震慑而忌惮他的狠毒,生怕下一个厄运降到自己头上。
    尤其企业里的一群老骨头,就算曾经倾向宫池枭的,在宫池奕踏进公司的那一刻,都变得俯首帖耳、说东不往西的模样。
    对这样的恭敬,宫池奕并没有动容,一进公司,处事依旧果决。
    “老大想卸任。”他淡然坐在主位,棱角之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薄唇动了动,“都怎么想?”
    一众人安静着,也不知道该不该附和。
    等了会儿,他干脆点了几位:“每人让出一个点的股权收益,归到老大名下,供他在外周游,有意见么?”
    正好他点的那几位都是从前拥护宫池枭,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是拥护么,那就护到底。
    至于宫池枭原本的那份收益归到哪,他没有明说,也没人敢领头问。
    *
    吻安上午在内阁,看了于金秘书送过来的文案。
    抬头看了她,“不知道谁出这个钱保她出去?”
    金秘书摇摇头,“不清楚,联系方式是留了,但打不出去,倒是接到过一次,问您在不在。”
    她柔眉蹙起,这么说,对方知道她。
    于馥儿的案子,背后没什么可查的了,到底在怕什么,要这么快捞她出去?
    又跟席桦的事有什么关联?
    越是想这些,她越是坐不住。
    午餐时间就直接出门,开车往席少的住所走,不知道他搬没搬走。
    车子刚停住,吻安一侧首,正好看到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往外走的男人。
    “席少?”她关上车门。
    哪知道对方一听到她的声音,竟然仓皇转身,快步的就往回走。
    吻安皱起眉,沿路追了过去,一直到他返回自己的房间,门还没打开,她就站在了他身后。
    四少皱着眉,开不了门,也就转过身看了她,脸上有着焦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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