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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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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手臂稳稳带着她整个人往车子方向走,沉声:“米宝马上三岁生日,他能不过来?”
    他不提的话吻安都没有想起这件事。
    这么说,他们岂不是要多呆几天才回伦敦?
    顺势的,吻安问:“玄影出访荣京的行程是哪天?”
    时间正好的话,她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于馥儿把东西要回来。
    不过,提到玄影就是点到炮了,他视线压下来,故作肃穆的眼角微微一收:“跟他有安排?”
    ------题外话------
    就卡这么准,正好时间到,一点办法没有~

☆、236、酣畅淋漓

吻安见他这么防备玄影,眸底笑意荡漾,“还真有,想来想去只有我去做最合适。”
    无论是他还是聿峥都不合适替于馥儿要东西。
    两人上了车,她的手被握着,所以两个人坐得很紧。
    她看了他,“我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嗓音淡淡的,“不清楚。”
    吻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们关系肯定很好,真的不轻?
    但又看不出什么来,只好当自己看错了。
    她今天也连续到处跑,有些累,一路靠在他肩上闭目养神。
    果然刚回到香樟树就接到了晚晚的电子邀请函,说给米宝过一个最正式的生日,把亲近的朋友都邀过来,正好想聚的人都距离荣京不远。
    外界不知道米宝的存在,以前的生日都在岛上由沐老夫妇陪着。
    吻安放下手机,发现宫池奕正站在两步开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看什么?”她低眉也扫了自己的一眼,又抬头朝他看去,见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腹部了。
    而后听他颇为认真的道:“我们步调是不是太慢了?没结婚的都都给儿子过生日了。”
    ……她抿了抿唇,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她对生儿育女其实带有本能的恐惧,不仅仅是怕疼。
    所以笑了笑,“年轻着呢,顺其自然。”
    他从倚靠直起身走过来,薄唇低声:“年轻?”
    嗯,她的确是年轻,可他大她好几岁呢,几不可闻的低声叹息,道:“已经是而立之年了。”
    吻安微仰脸看他离得这么近,确实能看出他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她平时几乎不会考虑年龄的问题,但是他们已经走过了三年,她今年居然都二十五了。
    一半的夫妻极少三年都不要孩子的吧?
    只好点了点头,又想到一件事:“首先减轻我的负担,把首辅的位子要回去吧,总长也马上退休了,你得安排好人。”
    她这么周到的开始安排倒是让宫池奕无端勾了一下嘴角,“要紧的不该是抓紧时间办正事?”
    他刚想俯身落吻,吻安抬手撑着他冷硬的下巴,“你得先答应我!”
    政界的事真的是太累了,她必须撂挑子走人不然哪有精力给他怀宝宝?
    宫池奕薄唇勾起,模糊的“嗯”了一声。
    *
    米宝生日是一周之后,去之前吻安就知道该来的人都到了。
    晚晚牵着米宝,一看就知道母子俩很亲昵,至于那位本该是宝爸的聿峥并没在一块儿,看上去他就是个来参加生日宴的客人,一席墨衣,整个人都是冷调子。
    看来晚晚治他还是有一套的,居然这么久没有闹出半点米宝身世的问题。
    沐寒声一家六口排排坐,长辈尊贵,小辈养眼,不爱闹的米宝也被带得活泼不少,估计很少玩得这么嗨。
    因为都是认识的人,气氛很舒适,想聊什么聊什么。
    余歌坐到吻安旁边的时候,她跟余歌碰了一杯,不过余歌笑了笑,“”不敢喝。
    吻安忽然好笑,看向不远处跟男人们闲聊的东里,正好看到东里扫过来的视线,眉眼越是弯的好看:“出乎意料的发展?”
    余歌略显无奈,“是挺出乎意料,他说先绑着折磨我两年,咽下这口气再说。”
    她笑意满满,“所以东里不让你喝酒?”
    余歌摇头,“要是他说的,我还可以忽略。”然后才略微叹息,继续道:“是东里夫人的指令,让我们赶紧生个孩子。”
    所以,余歌最近要是外出喝酒,回去之后被长辈闻出来,必然会惹东里夫人生气。
    她的宗旨就是无论和东里怎么糟糕,也不能让老一辈担心,她没机会孝敬自己的父母,就好好对待目前的公公婆婆。
    吻安笑着,“我看东里也没那么简单,男人有时候也擅长口是心非!”
    因为死要面子。
    余歌并不觉得,但也没多说,过了会儿却问:“听说于馥儿在这儿住院?”
    嗯……吻安想起来,东里和于馥儿闹过绯闻。
    如果东里不想让余歌舒服,那……她微挑眉:“东里去看过她?”
    余歌点头,也只是随性的一笑:“抵达的第一天,没回家就直接去医院看她了。”
    这让吻安略微惊愕,东里可不是那么稀罕人情世故的人,只有别人凑上前的份儿,他从来不主动。
    所以她笑了笑,“也许只是做给你看的!”
    余歌依旧笑了笑,抿了果汁:“你最近是不是要搬回仓城住了?”
    吻安的确有这个打算,如果把内阁的职务辞了,她就回来拍电影,宫池奕依旧住在伦敦,她可以周末飞过去,或者他过来,反正也方便。
    余歌这才用果汁跟她碰了一下,“刚好有个伴儿,我暂时也不回墨尔本了,三少那边的事告一段落,我回来陪陪他父母。”
    吻安淡笑,最主要是东里接受了家族企业,大多时间必须在仓城吧?
    “还有件事估计也一起!”她笑着,稍微放低声音:“有怀孕妙招么?”
    余歌愣了一下,“……我可没想真怀!”
    吻安笑着,“你也真小看伯母!”
    以她的了解,东里的妈妈有的是办法。
    片刻,余歌才笑着:“你们俩的确该要了。”
    两人聊起来就没停下,余歌更是话题不少,到后来直接问:“三少的那个弟弟人品怎么样?”
    余歌跟着宫池奕做事,但对他的家人还真不了解。
    吻安微侧首:“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余歌微挑眉,“随口问的,跟姑姐有关系,听说他们俩关系有点……?前段时间好像吵架了,把东里夫人都惊动了。”
    还有这事?
    吻安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听余歌道:“在长辈眼里,四少身上只有风流浪荡四个字,哪有长辈放心他?在他们眼里,宁愿选家世较差的北云稷,也不选自身问题太大的四少。”
    这么听起来,怎么他们那段姐弟恋还没开始就不被看好了?
    余歌叹了口气,自顾的笑,“我现在一看到东里夫人皱眉,也跟着她操心,是不是太自觉了,跟真儿媳似的?”
    吻安说:“本就是真的。”也道:“我倒是觉得四少不错。”
    稷哥哥当然好,但她了解他,跟简小姐不是不般配,也不是性格太相似而容易腻,总之,相比之下,她看好四少。
    聊了好久,另一边几个男人已经坐下来打牌了,押的注还挺大。
    过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反正一群最有钱的男人坐在一起,谁还怕输钱?
    要说比酒量,伤身体还意义不大。
    吻安听他们说谁输得多,依次排下去,有空了就依次到谁那儿聚一聚,并且指定一个特色菜,女主人必须拿出来迎招待客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笑:“你们一群男人在赌,让一群不会厨艺也没什么特长的女人背锅?”
    就这么巧,除了余歌,其他女性谁也不会做饭。
    就这么轮了一圈,最后成了一群男人幼稚玩游戏,说一件别人都没做过的事就算赢,赢了早回家暖床,剩下的今晚打地铺。
    起初吻安觉得也没多大意义。
    但这样一个个把赢家送走还挺有意思,走的一脸得意,剩下的一脸斗志。
    别人都还好,因为交集不多,过去两三轮后搬出来的事必然是独特与别人的。
    可宫池奕和聿峥就不一样了,他们俩在一起混的时间太久,聿峥做过的基本宫池奕都能跟上,宫池做过的,聿峥都不缺。
    吻安坐在一旁,越看越看出了门道。
    输的最后一个要留下打地铺,别人都不愿意,可聿峥必然求之不得,否则他怎么跟晚晚住一晚?
    这就要求宫池奕绞尽脑汁也必须想出一个隐私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吻安一个激灵,视线也瞥了过去:敢说纹身你就死定了!
    聿峥眉头蹙起,调子冷冷的,“你行不行?”
    宫池奕抬手摸了摸鼻尖,他自然有聿峥一定没做过的事,但说出来后果很严重。
    在吻安看来,她却挺想知道他的私密事,因为好几件关于他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没清楚。
    好一会儿,听宫池奕道:“在医院做冻精储藏。”
    聿峥沉默着。
    一旁的吻安倒是笑起来,“不算吧,聿峥当初不是陪你去了?”
    聿峥拧眉,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
    她笑着:“再想一个吧。”
    吻安的确不知道他冻精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否认了是因为跟于馥儿告白失败、对感情死心一类的原因。
    宫池奕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剑眉微捻。
    又看了聿峥一眼。
    他终于嘴皮动了动,没什么起伏的一句:“初吻在水下。”
    聿峥眉头跳了一下,下意识的往顾吻安的方向看,也清了清嗓子,“这个我没有。”
    为自证清白,还看向北云晚。
    北云晚冷着眼没跟他对视,但也看了吻安,道:“他初吻在国旗杆下。”
    因为那是她北云大小姐的杰作,当年缠着聿峥的疯狂中最得意之作。
    所以,聿峥成了最后一个,只能留下打地铺,如愿以偿。
    *
    回香樟墅的车上,车厢很安静。
    吻安看起来神态没什么异样,唇角微微弯着,侧首看了宫池奕。
    “在水下?”她问。
    男人眉峰微捻,“信口胡谗。”
    没个契机也胡谗不来,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让他觉得满是沁凉。
    “是于馥儿么?”吻安随口的问。
    也不是一定要他交代,只是略微吸气:“焦头烂额的忙政务两三年,忽然单纯的留意起感情……”
    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了,彼此之间也不算有问题。
    只是两三年很少谈这种感情事,真谈起来发现完全和处理政界事务不是一种感觉,连心胸都跟着变。
    “对了,于馥儿病情好转不少,你不打算去看看?”她以很自然的语调提起。
    毕竟是因公受伤,他又是整件事的领头人,去看看也没什么。
    可他只是在昏暗中凝着她好几秒,沉声:“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吻安看了他,笑了笑,“我并没说你什么。”
    而后微挑眉,“要么你干脆告诉我当初冻精真正的原因?还有我之前在你办公室看到的戒指,你总不能心里还藏着一个?”
    男人低眉,轻轻拧着眉尖,“能不提这些么?”
    她想了会儿,淡笑,也点头,“可以,纯属好奇而已。”
    不过,吻安也眉尾轻轻扬着,“不想还没事,可是一想总觉得亏,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但你的很多事我都不清楚。”
    “要不我告诉你,我和柯锦严所谓的初吻什么时候,换你一个秘密?”她道,眸底的笑意不明。
    哪有夫妻是这样的方式交流的?
    主要是吻安和柯锦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牵手、擦过嘴皮子而已,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但一旁的男人显然十分不想谈这些,薄唇微冷的抿着。
    在她说完最后一句之后,终究是眸子微暗:“亏了?柯锦严这两天在荣京,要不要过去再补一回?”
    吻安看了他,微愣,之后笑起来,“好啊,喜欢娱乐圈女星的男人,吻技应该都不错?你和于馥儿没成,他可是跟梁冰练了好久呢。”
    车子马上到香樟墅了,车厢里的气氛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但是相比于去的时候,确实没法比。
    正好吻安的电话震动了。
    她以为刚刚宫池奕只是瞎说,哪知道短讯就是柯锦严发过来的,他真的在荣京。
    略微惊讶,她倒是没看宫池奕,正想着委婉拒绝邀约的措辞。
    但是她还没开始打字,手机就被他精准的从掌心抽了出去,暗灭屏幕。
    吻安抬眼看了他没多大表情的脸,也算不上冷。
    她倒也没去抢手机,反正不一定现在回复,不回复也没多大事儿。
    结果好像是她越是这样冷静,被他理解为冷淡,脸色很不好看。
    车子到了香樟墅,她才伸手去要手机,结果他只是低眉看着她,没动静。
    吻安只好点了点头,语调淡淡:“你拿着吧。”
    然后从另一侧下车。
    刚绕过车头,他的力道经过手腕,将她带了回去。
    “能不能别这样?”他低低的嗓音。
    很不喜欢跟她说不开话的感觉,一两句话就能让人锥着心的酸疼。
    吻安一脸莫名,“我好像真的没说你什么?”
    可他就是觉得压抑,薄唇生生抿在一起盯着她。
    在她打算脱开束缚回去开门时,身体猛被压在了车身上,脑袋被稳稳托住。
    唇齿间纠缠很狠,除了略微的不适让她蹙眉之外,并没有多大的抗拒反应。
    “备孕的夫妻之间这样的状态正常么?”他低沉的嗓音自薄唇溢出。
    吻安想说话也说不上,只得睁着眼仰脸看了他,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状况都经历过,所以她能看出他此刻吻她没有欲望。
    正好她的电话响了。
    在他兜里。
    她想去拿,手腕被他握住了,“不是不要么?”
    吻安蹙起眉,这就有点幼稚了,只得柔唇微弯,“万一是柯锦严打过来的呢?”
    这一句说完,他的吻席卷下来,力道弄得吻安唇肉生疼,终于抬手撑在胸口推他。
    她力气也不小,更是气得打了他一下,终于松开。
    略微喘息,吻安拧眉瞪着他,一把从他兜里拿了手机。
    电话是晚晚打过来的,语调带了几分担心:“你们俩没事吧?”
    她稳了稳气息,眉眼微低,“没,能有什么事?已经到了,准备睡呢……你也早睡!”
    北云晚当然清楚宫池奕那点事,所以担心两人闹别扭,听吻安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
    吻安说完话目光也没缓和,招来他信手捻过手机,整个人也被他按进怀里,压下薄唇。
    她想挣扎,但哪儿都是死路,只得承受他的一路纠缠,深入攫取。
    从家门口,一路缠进客厅。
    后来宫池奕总结出来一点,他不喜欢跟她吵,却喜欢每一次不愉快后的比平时更酣畅淋漓。

☆、237、不打算去看它?

吻安只觉得再做下去她可能就奄奄一息了,也终于放下之前的架子求了个饶。
    一张巴掌大的脸埋在他怀里的时候才闷闷的开口:“根本不考虑我的身体承受力。”
    虽然声音模糊,但宫池奕听得依旧清楚。
    将她脑袋从怀里撑起来,看她的确是委屈了才觉得自己毫无节制过了头。
    浓眉轻捻,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多余的对白,只稳稳托着她,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腰上轻抚。
    薄唇抿了良久,终于听他低哑、徐缓的道:“关于冻精,是当初薛女士的建议。”
    吻安闭着眼,没动静,但她确实听到了。
    “我要做的那些事,你深有体会,不知道哪天在哪件事上就丢了命。”
    所以,当初薛音说让他做个准备,如果他真的出事,说不定她还能帮忙找个女孩,替他办妥后代事宜,孩子自然是薛音帮忙带。
    薛音想的没那么复杂,宫池奕父母早亡,她好容易把他带大,总不能在自己手里让他断后?
    很久不见她有动静,宫池奕低眉,声音温和:“下次注意!”
    又稍微严肃,想说让她不准再明知故犯的惹他,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柔唇紧紧抿着,委屈还没散去的模样。
    他微微勾唇,抬手理了理长发,指腹磨着泛起玫红的侧颊,不应该继续听关于那枚戒指的事再睡着?
    看来是真的被折腾坏了。
    吻安确实是累极了,她身体一直都还不错的,但是第二天起来整个人都不对劲。
    低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却扫了一眼躺在身侧的男人,费力的起身,一句:“宫先生真是长进得很!”
    可以不在她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让她整个人比以往还痛苦,不是长进是什么?
    某人自知理亏,伸手握了她,“再躺会儿,我去做早餐?”
    吻安只傲然瞥了他一眼,费劲的从床的另一边下去,道:“我出去吃。”
    宫池奕靠在床头,只当她是撒气胡说的。
    哪知道她收拾完毕,穿了一身诱惑裙装真的准备出门。
    就算马上阳春三月,早上的时间穿成这样出去看着就冷,做什么去?
    他从餐厅出来,长腿不消几步就先她到玄关了,“早餐不能不吃,吃完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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