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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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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旌点头,“估计病情刻不容缓,看起来很焦急。”
    是玄影临时改了行程,连身边随性仪仗队都搁置在后,一个人先回了伊斯,因为老夫人昨夜紧急进了医院。
    *
    整个伊斯皇室紧张的忙做一团,又默契的都没有声张。
    吻安从老夫人进医院那一刻起,悬起的心就没有落下过,她经历过几个人的撒手人寰,对这种事更是敏感。
    大乔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紧张,平时很爱喝水的顾小姐这一整天哪怕抱着杯子也没喝过一口。
    一有医生出来,她就第一个紧张的询问情况。
    但从早晨太阳升起,到傍晚日落西山,老夫人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偶尔进出的医生都拧着眉头。
    “家属都到齐了么?”医生最后出来问,神情凝重,然后扫了一圈,并没见到玄影,皱了眉。
    那个时候,吻安已经大概知道了结果。
    身子晃了晃,又定着深情把杯子递给了大乔,走过去,“我能进去跟老夫人说说话么?”
    医生点了头。
    吻安进去之前,转头看了大乔,“让小乔把云厉送过来。”
    老夫人操心什么她最清楚,一定想见她好容易为伊斯定下来的未来继承人。
    进了病房,吻安走过去放轻动作坐下。
    老太太让医生把碍事的氧气罩拿走了,因为她想说话。
    吻安把东西接了过来,隔一会儿会给老夫人吸一会儿。
    老夫人看着吻安,一直努力露出慈爱的笑,只是显得力不从心,声音也极其的弱。
    “你其实还是怪奶奶的吧?”老夫人看着她,语调特别慢。
    吻安摇头,定定的语调,很平缓,“不怪,我理解您,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老夫人摇了摇头,“我不能带着愧疚走。”
    已经自私过一次,得到了一个曾孙,至少该告诉她一些事。
    老夫人吸了一会儿氧,才缓缓的道:“你出事之际,荣京也出事了,看起来很严重,所以那边的所有消息全部封锁,所以你联系谁都困难。”
    吻安静静的听着,只是点了一下头。
    她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她不认为荣京出事宫池奕就会连联系她的功夫都没有。
    老夫人看她反应不大,叹了口气,半玩笑的轻声,“协议我放进了皇家典籍,所以你可别想把小云厉再抱走!”
    吻安知道是玩笑,握着老夫人的手,“不会,您放心。”
    老夫人几番点头,“不会就好……不会就好……”
    然后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
    吻安立即领会,“玄影很快就回来了,您能见上的,也许他已经下飞机了。”
    她说得有些急,把氧气罩放上去,害怕老夫人就这样放弃呼吸。
    看着她缓缓汲取氧气,吻安也跟着一点点放松心情。
    小乔送云厉来得很快。
    吻安转头,招招手,然后抱着云厉放在老夫人身侧。
    “我孙儿!”老夫人颇有眉开眼笑之意。
    又缓缓看了吻安,“多希望你一直陪着玄影啊,他从小过得太可怜……我亏欠了他很多,为他定了个小王子,还想为他定一个国后,终究是时限到了……”
    老夫人说得很缓,很慢。
    而她对玄影的亏欠,也再没有表达和补偿机会。
    玄影抵达机场,又开车到医院时,气氛已然凝重到冰冷,只隐约能听到病房里大乔、小乔压抑的抽泣。
    他再赶,也还是没能说上最后一句话。
    至此,玄影送走了一生中最后一个亲人。
    吻安转头看着他站在病房中央,眼圈红着,还是勾了过去,轻轻抱了他,“你还有云厉,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人。”
    至少,老夫人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那一段。
    关于老夫人的丧葬,并没多么隆重和高调,反而处理得十分低调,但吊唁者整整一周不间断。
    可无论人再多,大家都那么默契,安静的送走这个操心了三辈国主、又钦定了下一任小王子的老人。
    那些天,吻安时常想,人一生多么短暂?有些执念是不是真的没有必要?在哪儿不是过一生?
    老夫人到最后那一刻还担心着她把云厉带走,这越让她没有了离开的理由。
    伊斯全城默哀两天之后,玄影必须照常去处理政务。
    吻安能做的就是陪他说说话,不让云厉过分去闹他。
    那晚,她本该劝玄影早休息,到最后还是给他冲了一杯咖啡端进去。
    在一旁坐下,看了他,又看向窗外的黑暗,“老夫人走之前,希望我也能一直留下来陪你。”
    玄影转眼朝她看了过去,等着她的下文。
    吻安笑了笑,“可我还有事要做的,你忘了么?我的电影刚拍了一半,那是送人的礼物,必须要完成的。”
    玄影很清楚她的意思。
    她要离开这儿。
    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声音尽可能平静,“还回来么?”
    她浅笑,眉眼淡淡的弧度,“当然,云厉是我生的,除非你的皇室看不起我了。”
    玄影微蹙眉,极其郑重而认真的看着她,“永远不会。”
    甚至他身边空着一个位子,只要她哪天高兴,他都无比乐意让她坐下。
    吻安只道:“那就好。”
    她想,继续前往华盛顿,就差收尾了,所以提前几天让桑赫带人过去等着,她距离近,稍后一天过去。
    走之前笑着看了玄影,“收个尾,很快就能返回,就算不想你,我还想云厉的!”
    所以,她返回时,必然还是回这里。
    其实只有她知道,因为她现在无处可去,唯一亲的云厉在这里。
    玄影神色好看了一些。
    她走的那天,送她到机场的倒是郁景庭,甚至他说顺路,直接和她去了华盛顿。
    其实吻安知道,他是担心她又出什么事。
    飞机上,她转头看了靠窗的郁景庭,他闭目养神,又是一段时间不见,其实他也没变,甚至比以往更淡漠,根本看不透他都在想什么。
    “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么?”她忽然开口问。
    郁景庭这才双眼启开缝隙,看了她,表示疑问。
    吻安微抿唇,指尖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宫池鸢对你有意吧?可你从来没动静,就没什么打算么?”
    顿了顿,她才道:“你没有义务守护我,我也没法给你什么馈赠。”
    他这才淡淡的开口:“我是云厉的干爹。”
    这就算是守护她的理由,云厉也算是给他的馈赠?
    吻安微蹙眉。
    郁景庭又看过来,直接道:“我从不是要靠爱情才能过活的人。”
    甚至,在过去很多年里,他的人生计划里根本就没有爱情这回事,所以那么多人都觉得他是哪怕地球上只剩自己,依旧能淡漠处之的存在。
    也因此,他从一开始想要得到,慢慢成了哪怕守护、只要偶尔有所得也满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的,他真的并不在乎一定要什么样的结果,只要他觉得生活有意义,足矣。
    甚至看了她,“不用有压力,若真有,偶尔对我笑一笑也好。”
    这话还真让吻安忍不住笑了一下,所以这一路,气氛不错。
    郁景庭主动提及,“宫池鸢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已经忙完了,最近得闲。”
    所以,她拍戏的时候总能见到郁景庭的身影,倒不是为她做了什么,有时候就是停下车,站在不远处看她工作。
    倚在车身上,指尖夹着烟,淡漠从容,又透着几分低郁。
    但这模样放进她的镜头里,十足的迷人。
    拍完一张,吻安看着照片笑了笑,郁景庭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整体很耐看,还挺上相。
    收工的前一天,他又过来了,还给剧组定了午餐,吻安把照片给了他,就当是回报了,“餐费就不给了!”
    郁景庭看着照片,什么都没说,但他仔细保存上了,被桑赫一调侃,干脆又设置成了手机屏保,编辑在右下方加了吻安的署名。
    桑赫挑眉,酸着:“也没见顾导给我拍这么迷人!”
    小乔在旁边补了一句:“底子不好怪顾小姐了?”
    额,桑赫顿了顿,选择不招惹小乔,小乔如今是出了名的泼辣,十分护主,谁要让吻安不顺心,必定得手小乔一阵为难。
    吻安在一旁只是笑。
    华盛顿的拍摄告一段落,按说是要有个聚餐的,酒店和餐点都已经预定完毕,但吻安听到了郁景庭的电话。
    她微蹙眉,看着他手里的电话,“谁来了?”
    刚刚离得近,郁景庭又没避开她,听得不清楚,但不是没听到。
    郁景庭薄唇微抿,蹙了一下眉。
    玄影的电话,说宫池奕已经亲自到了伊斯,应该会直接找到别墅区,他的意思,是先别让吻安回来,这事也不要告诉她了。
    郁景庭对着电话,只道:“她已经收尾了,明天怎么也回去了。”
    玄影没说话,好半天才一句:“那就明天回。”
    可吻安既然听到了,郁景庭没办法隐瞒,等他说完,她已经给桑赫推了聚餐,即刻订机票回伊斯。
    桑赫愣了愣,“真不参加?”
    她神色淡淡,有略微急促,“以后多的是机会,替我好好陪大家。”
    于是,郁景庭陪着她又从华盛顿飞往伊斯,中途没有转机。
    抵达伊斯时是傍晚了。
    机场没有玄影的人接机,郁景庭陪着她打车,上车之后看了她几次,看不到任何喜悦的表情。
    所以不清楚她为什么要急着赶回来。
    吻安自己都说不清,是怕宫池奕看到云厉,进而为难玄影,还是她想第一时间看见他,知道这将近一年到底怎么回事?
    或许,这一切都有。
    的士没办法直接进入玄影的地方,两个人下了车之后徒步往里走,周围偶尔又冷风吹过,道旁的树木只让人觉得稀冷。
    进别墅前,有一道大铁门,没事都是上锁的,今天却敞开着。
    吻安走过去之后又蹙眉看回去,锁链掉落在草地里,周围有火药味,铁门扶手上似乎还有着暗红血迹。
    眉头紧了紧,快步往里走。

☆、256、都静一静

步子靠近别墅大门,她并没有时间去准备见面时是表情,更别说要交流的语言。
    因为她和郁景庭步行回来,走的又快,没有人进去提前通报,而是吻安直接开了门。
    一把推进去。
    客厅里的灯光明亮,但气氛或许是因为过分的剑拔弩张、反而显得安安静静。
    “嘭!”一声,关门的声音并不大,但客厅里所有都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郁景庭在她身后漠然随步,目光扫了一眼,丝毫不意外,也接了她手里的东西,替她拿了一双鞋,让她进客厅。
    而他犹如局外人,不紧不慢。
    吻安换鞋和进客厅的过程,宫池奕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一分一厘。
    相比于他,她全过程犹入无人之境,目光没有过多异动,非要说得仔细,便是对他视若无睹的冷淡。
    就那么看着进门、换鞋、走近,然后柔唇挂起浅浅的弧度,眼里只有那个小小的人儿,径直朝玄影走过去。
    “怎么还不睡呢?”她声音很轻、很柔,半点没有在娱乐圈的矜冷,更没有在政圈的强势,眼尾都是柔和的,很自然的在云厉小脸蛋亲了一下。
    那个时间,如果没记错,平时的云厉应该正在睡觉了,好在九点左右起来继续喝玄影熬一波,然后十一点多再睡。
    显然今晚是被人扰了睡眠时间。
    “累吧?”她把云厉抱了过来,抬头看了玄影。
    云厉必然是要玩玄影的袖子,所以黏在他身上不肯走,可玄影就一个手臂,抱着他久了一定是又酸又痛。
    一旁的小乔已经先欣喜的笑了,至少她回来第一眼看的是国主,也是先和他说话,足以见得所谓的“地位”了吧?
    玄影唇畔微勾,低眉一抹温和,摇头,“怎么提前回来了?”
    两个人这样的交流,就纯粹是把这屋子里的人都当做了空气。
    莫说展北和余歌站在那儿很尴尬,宫池奕那一张脸已经濒临崩塌,铁青着,明明看得深眸泛酸,依旧死死盯着不肯挪开。
    吻安这也依旧只是冲玄影浅笑,“我带他上去睡觉吧。”
    很显然,她不觉得目前的局面是她该处理的,也不觉得是她可以处理的。
    是啊,凭什么他来了,她就要欢天喜地不追不究的扑上去?
    何况,就算她想解决,她也不可能如他的意带走云厉,或者现在立刻离开伊斯。
    所以她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但是转身之际,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看到了男人紧握的拳背血肉模糊。
    她进客厅时就想着大门口的铁锁被人弄坏,还沾了血腥,以为客厅会是一片狼藉,但现实不然,也便没有多加在意。
    这一眼扫过,柔眉才蹙了一下。
    也紧紧是那一下,没了更多的反应,更没有停下转身要上楼的步伐。
    宫池奕坐在那儿,看着她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一眼在自己身上,没有半句话,更别说惊喜。
    可更像刀锯来回凌迟他的,是她的熟视无睹。
    好似今晚闯进来的都会破坏她现如今的家庭,他们才是三口之家,讽刺得让他连一个表情都拿不出来。
    吻安在走上几阶楼梯时,听到了玄影冷静低沉的声音:“很显然,她现在不想见你,更不想和你谈。”
    宫池奕视线深而冷,慢慢从她的背影转回来,看着玄影,目光波澜不起,只剩一片寒冽。
    片刻,才薄唇微动:“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玄影先生也要插手?”
    语调低沉,同样的毫无起伏,又清晰可闻。
    玄影微微蹙眉,“你也看到了,她刚回来,需要休息。”
    宫池奕眉头微弄,声线越是沉冷,一遍遍的强调事实,“我上去陪妻子休息,你也有意见?”
    从他进门到现在,玄影并没有做过任何解释,甚至交流太少,根本不再是国际政务友好交流时候的气氛了。
    宫池奕问了孩子是谁的,玄影只说是自己的。
    宫池奕问他是谁生的,玄影只说是吻安生的。
    任是谁也会理所当然的以为那是他和顾吻安的孩子,尤其宫池奕。
    所以他被拦在拦在别墅开始,脾气涨得像快炸了的气球,几枪蹦了玄影别墅大门的铁索,子弹不够没打断的地方,他直接用拳头砸。
    进门时那一副气势汹汹,赤着眼像要把玄影的别墅都掀个底朝天。
    直到看到闹着爬上玄影手臂的云厉,宫池奕像遭雷劈似的没了动静,死盯着那个脾气闹人的小孩。
    再看看她回来后的冷漠,只会加剧他心里的臆测,那种痛苦仅仅在几分钟之内不断凌笞着他的内心。
    因此,别看他此刻只是一脸冷漠,实则胸口一团难解的愠怒已经无处安放。
    在玄影还要说什么时,展北和余歌终于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眼神示意他别再插手了,同时展北客气的将他请在了一边。
    另一边的宫池奕已经转身大步迈上楼梯。
    与此同时,展北的电话响起。
    “你们由着他直接去了玄影那儿?”电话里,沐寒声低沉的声音,带了略微的急促。
    他原本是计划找时间和宫池奕一同拜访玄影,专门解决这件事,哪知道有人给宫池奕说漏了嘴,他连具体情况都没了解就直接冲了过去?
    展北微蹙眉,“您知道的,谁也左右不了他。”
    何况,妻子被人占了一年,还给人家生了而儿子这种事,搁谁身上也不可能坐得住。
    这倒也是,沐寒声抬手按了按眉间,道:“我明天一早就到,今晚别让他闹太大了,玄影对荣京的作用不小,国际建交才多久,免得落人话柄。”
    宫池奕只知道顾吻安生了个儿子,一定以为是玄影的孩子,过去必然没什么好场面。
    他若真的闹大……沐寒声也很头疼。
    展北点了头,当然,他可不敢直接上楼把自己的主子拉下来。
    所以挂了电话,他和余歌,照样是安静的候在客厅,连玄影也没法上楼去,展北就在他旁边站着。
    楼上,婴儿房里十分安静。
    装修和大人的房间并没有太大差别,因为是男孩,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最特别的也就是那股子奶香。
    吻安给云厉喂完奶,轻轻哄了会儿,他就安安稳稳的进入梦乡。
    她起身替云厉盖好被子,站在床边又看了会儿。
    刚才之所以放心的转身就走,是因为她知道宫池奕不是以公务出访的,所以玄影不可能跟他谈公务,只会把他当做特别的客人对待,也因此,他们不可能争执得起来。
    目光在云厉脸上收回,心里有那么些说不出的沉重。
    转身,余光就已经看到了立在卧室门口的男人。
    吻安脚步没有停顿,脸上的表情也没变,很淡很淡,连视线都没在他脸上停留一秒。
    到了门口,她想直接从宫池奕身边走过。
    手腕早已被他死死扣住,因为情绪的压抑,他握得很用力,目光也用尽了力气的定在她脸上,“就不打算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话让吻安忍不住扯起柔唇,笑了一笑,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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