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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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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蹙起眉,“你怎么了?”
    想来也不用问了,肯定是胃痛。
    “胃痛成这样还天天就往酒吧跑?”余歌有些气,也意味着今晚根本谈不了。
    “有药么?”她缓了缓,想着尽量不要和一个弱者动怒。
    可是东里不说话,倒是忍痛抬头看来,然后缓缓靠回沙发,好像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宁愿自己疼着。
    这让她拧了眉,“之前医生没告诉你戒酒?”
    说着话,她试图自己去找胃药。
    客厅里都没有,转身就往楼上走,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跟着上来了,明显脸色很差,但进卧室的步子可不小,几步到了她旁边,一把拉开抽屉。
    余歌清楚的看着他把两个红色的结婚证拿出来了,然后转身又往外走。
    她忽然紧了眉,“你干什么?”
    他就是怕她找到结婚证,所以才急着跑上来的?
    东里没回答她,等她出去的时候,他正好关上书房门,怎么敲都不开。
    余歌是没办法猜到他心思的。
    她只知道他对她没什么爱情,但不想离婚也是事实,这会儿这么做又是图的什么?
    “东里,你把门打开!”她站在外边,难道他要一直忍受微疼么?
    不是她说,这个人真的有时候阴阳怪气根本没法理解。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倒贴上去了,她敲了一会儿门还是不开,去他卧室把药找到之后就下楼,去了后院。
    一共就两层的独栋公寓,她借助楼梯爬上去并不是多难的事。
    只是没想到,她好容易露出一个头,竟然正正好好的对上了此刻黑着脸立在窗户边的男人。
    余歌怔了一下,然后坦然的盯着他,“让一下。”
    东里脸色更难看了,紧抿的唇那力道恨不得扼住她脖子似的,睨着她,“下去!”
    她还真没敢往下看,更没想退回去。
    他抬手想把窗户推着关上的时候,她一手按在了窗框上。
    没控制好的力道夹到她手背,一声惊叫:“啊!疼!”
    伴随着声音,东里早已快速把窗户拉开,一双眼底黑压压,“好玩么?”
    余歌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好玩吗?知道现在外边几度吗?胃疼的是你,掉下去摔死的是我!”
    “我还真是疯了才会管你!”她一把将药扔了进去。
    然后往下看了看,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还是一咬牙,打算真的原路往下走。
    窗户里的人正拧着眉看着她。
    估计发疯的不止她一个人。
    他现在疯的也不轻,看不得一时一刻她的好,总觉得非要见她被婚姻困得狼狈、被他的行为惹得愤怒,他一定会舒服很多!
    可事实上,并没有。
    至少看着她打算往下走,他反而一股火往上冒。
    余歌自认身高接近一米七,再瘦也是有不小的重量,所以被他直接从窗户外拎进去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怔怔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因为吃力还是因为胃疼,东里眉头皱得很紧,等把她弄进来之后,单手去关了门。
    她已经做好了被扔在地板上的准备。
    然而,他长腿迈了几步,到了旁边才把她扔沙发上。
    余歌微蹙眉。
    毕竟,记忆里仅有的两次,他都是这样把她扔到沙发上和床上,然后……
    所以微抿唇看着他,几乎都没动,还下意识的双手护着胸口。
    东里转过身顿了两秒,然后又回神看着她,脸上那种嘲讽的表情已经显而易见,声音也忽然提高:“等什么?倒水!”
    嗯?她很明显的咽了一下,这才尴尬的立刻坐了起来。
    背过身的时候自顾闭目骂了自己一句,什么时候竟然活成了一个白痴?!
    余歌在他书房里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水壶,哪来的水?也就看了他,“没有……”
    男人闭了闭目,双手叉腰,“是不是一起等着就有了?”
    她抿唇,“……我去烧!”
    快步出了书房,关门的时候才回头瞥了一眼,怎么忽然这么凶?
    卧室里。
    东里看着她关门出去了,插着腰的一手终于抬起来撑了一下额头,手掌遮住的隐约里可见意思几不可闻嘴角弧度。
    尤其回头瞥了一眼沙发,她刚刚躺过的地方。
    大概,如果不是冲她凶狠的吼两句,说不定他真的能笑出来。
    转身捡起地上的胃药,薄唇低沉:“没见过比你蠢的女人!”
    握着药,他继续走到窗户边,手臂撑着窗棂,因为腰干在那个弯曲的角度下,胃才舒服一些。
    余歌烧了水,也是兑了矿泉水给他端上去。
    进门见他那样的姿势,知道他现在很难受,只好闭口不谈她想离婚、去墨尔本赶紧买特殊房的事。
    看着他把药吃下去,以一种慵懒又大刀阔斧的姿态坐在沙发上,微仰脸倚着。
    灯光下,从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到性感的喉结,整个线条都十分清晰,只有薄唇抿得有些紧,看来药物作用见效比较慢。
    她就那么站在沙发边,看着坐着的人,不免让人觉得她是在等他缓过来,然后直接谈事。
    过了几分钟,东里依旧闭着眼,却也冷声开口:“离婚的事,我说了,不用想办法跟我谈。”
    余歌看了闭着眼的人,微蹙眉。
    “有什么意义呢?”
    “你当初偷偷领了证就有意义?”他猛然睁开眼,睨着她。
    明明是坐着的,比她矮,但比她有气势。
    她看着他,“我知道,你现在只是生气当初被我耍了,被我莫名其妙绑了那么久,但现在不一样,持续这样的关系,对你们家没好处。”
    东里扯了扯嘴角,“是不是能接受坐过牢的媳妇,改天我帮你问问东里夫人?”
    余歌紧了眉,“你想让我丢人也不用这么直接。”
    他很清楚,她最在乎的就是东里夫妇两人了。
    他冷哼,“我还以为迫不及待想离婚,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你做过牢呢。”
    但凡离婚,二老肯定要问原因,可不就是等于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么?
    她也觉得有点道理,但真的理亏,她知道自己配不上。
    这会儿,东里大概是缓了不少,站起来,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要求至少两年么?”
    余歌不说话。
    过来会儿,才稍微回神,“分居至少两年才成立……?”
    “也不是很蠢。”他低低的声音。
    已经走到她面前,忽然抬手捏着她的脸,勾起来,“放心,我虽然能忍,也绝不可能不碰你坚持两年!”
    “过去一年多了,你知道该做什么么?”他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余歌就那么盯着他。
    是真的看不懂了,听这意思,可不是一直这么困着她?
    “似乎,对我完全没坏处……”
    她继续当他的太太,连夫妻生活都有了,还缺什么?
    缺爱吧,只是她只要和二老处的好,大概也不会太难过,所以如果这样让他高兴的话,她好似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好半天,她才弱弱的一句:“我这几天来那个了,不方便。”
    男人蹙了一下眉,忽然松开她,“自作多情!”
    然后才太听他道:“明天自己去和东里夫人打招呼!”
    因为他已经忍了夫人唠叨一年多,替她说各种谎!
    ------题外话------
    没错,智齿长得我脑袋疼……

☆、10、让他爱上的妙招

余歌愣愣的,她真的以为,他说忍一年多,然后就要那个了。
    看着他转身出了书房,她自顾闭目缓解尴尬,出去之前又想起来走到窗户边,想着关上窗户,一会儿下去把用过的楼梯收起来。
    但是过去正好见了他把折叠电梯粗鲁的一收,顺便踩了两脚直接扔了。
    余歌看得张了张嘴,楼梯惹他了?
    等她从书房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他进卧室关门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落锁。
    她只是在想,今晚睡哪儿。
    既然离婚的事没门,那就熬着吧,总归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只要不亲眼看到他出去和女人鬼混,她基本是会不介意的。
    在卧室门口站了会儿,她还是转身下楼了。
    他自己的这个私人别墅其实应该叫单身别墅,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自己改造过,弄得只剩一个卧室。
    虽然沙发很高档,完全可以睡人,但和客房也不是一种意义。
    她一个女人睡沙发总归不舒服,然而没得选。
    只留下客厅的一个夜灯,她才走向沙发,可刚坐下不到两分钟……
    “嘶!”她皱起眉,忽然跳起来,摸了摸自己坐过的地方,再摸自己的衣服。
    湿了!
    怎么回事?
    她快速过去开了灯,再折回去看着沙发,因为是棕色,如果不留意,根本就看不出来,用手摸了才知道到处都是湿的!
    余歌身上就这么一套衣服,臀部湿了一片,特别滑稽,气得直接上楼,一把推开门。
    男人刚从浴室出来,身上什么都没穿。
    是真的什么都没穿,连浴巾都没有。
    所以在她猛然推开门的时候,他身躯明显抖了一下,立刻转了过去,还低咒了一句。
    余歌愣了两秒,才用一句话把这种尴尬压过去:“你们家是被水淹了吗?我穿什么、睡哪?”
    东里随手拽了一件睡袍,动作不那么泰然的套到身上,然后才转身看了她。
    他的回答很简单:“衣柜在那儿,床在这儿。”
    说罢,自顾上床,随后拿了一本书倚在床头,直接把她当做空气。
    余歌本来想,如果只是湿了一块,她可以稍微蜷缩一下,可以睡沙发,可是到处湿着。
    除了床,她别无选择。
    至于衣服,他的衣服多的是。
    过去将近一年的婚姻,她从来不在他这儿过夜,都是在老宅和两个老人住,所以她只能穿他的T恤。
    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上去的时候,她显得理直气壮。
    也没什么可紧张,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
    也是躺了一会儿之后,她莫名的看了他,“光吃药就行了么?真的不用吃点东西?”
    男人慵懒的把视线从书本挪到她脸上,“你可以去煮面。”
    “……”余歌皱了一下眉,看着他那一脸使唤人的表情。
    没办法,人家长得帅,讨厌不起来。
    所以她又爬起来准备给他煮东西吃,免得睡到半夜又继续胃痛。
    卧室里灯光温暖,东里看书时不经意的被什么晃了眼,此后他的视线就那么黏在了她从T恤下露出的一双长腿。
    除了晃眼,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
    她长得高挑,线条匀称,穿男士T恤之余,那双腿长的过分,白的刺眼。
    东里终于挑出来一个她不讨人厌的地方。
    腿。
    十几分钟过去。
    余歌端着煮好的面直接给他端上去,结果进门发现只剩夜灯亮着了。
    柔眉一下子蹙了起来,“喂?”
    她小心翼翼,几乎是脚跟对脚尖走过去,然后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开了灯,看着床上闭眼睡觉的男人。
    “你就这么睡着了?”
    那人竟然还“嗯”了一声。
    余歌气就上来了,“不想吃你早说,煮完就睡觉?!”
    东里睁开眼,看起来漫不经心,依旧优雅,只是那感觉,怎么看都让人生气。
    他看了一眼热腾腾的面,然后看着她,语调平缓,“只说让你去煮,没说我会吃……很生气?”
    而后道:“你以为我的一年被迫婚姻很好受?别急,你这样的日子还长。”
    然后抬手拍了拍床另一边的位置,示意她可以睡了,“说不定明天还有什么事让你受,早点睡。”
    余歌看着他轻描淡写折腾人的样子,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真的让人很憋屈,照这么下去。
    这哪是她觉得无所谓的两年,恐怕两个月她就憋气死了!
    “不睡?”男人几不可闻的挑眉看着她。
    好像她现在不睡,他还有让她不舒服的项目。
    余歌瞪了一眼。
    上床。
    蒙被子。
    而他起身,端起了那碗面往外走,说是去倒了,但是吃舒服了才回去。
    余歌今天是真累了,蒙着被子就直接睡着了。
    东里回去的时候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想把被子掀下来。
    手碰到被角,动作又缓了下来,慢慢掖下来,露出她那张但从长相来说一点也不讨人厌的脸。
    对着掌心比了比,一个手几乎就能把她整张脸糊过来,又白又小。
    手收回来,关了大灯,他安静的躺上去。
    一整晚,相安无事。
    余歌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自己。
    出门在走廊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听起来是今晚会有什么宴会要参加。
    当然是跟她没有关系的,她从来不是他的备用女伴。
    余歌刚想迈步下楼,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换衣服,回你婆婆那儿,我有客人。”
    你婆婆……余歌蹙着眉。
    看了时间,这么早有什么客人。
    但他多一分钟都不想让她留似的,进去直接帮忙拿了她的衣服,让她赶紧换上走人。
    她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啊,他的不离婚,完全只有恶意,真的只是想报复她逼迫的那一年。
    双倍报复!
    再一次,她觉得自己把那所谓的两年想的太乐观了。
    转眼又笑了笑,没关系,他对她不闻不问,话都不说的一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他随便来。
    余歌走了不到五分钟,经纪人带着第三批新人中的一个女孩过来了。
    东里身上依旧是黑色的睡袍,胸前性感的肌肉露出一点点,双手插兜的等在客厅,丝毫不和客人见外。
    可哪怕是这样随性、不正式的穿戴,经纪人也见怪不怪,只是瞥了他一眼,“有新人呢,你保持点形象不行?”
    他漫不经心,“不一直都这么个形象么?”
    然后拍了拍经纪人的肩,“在外呈现另一个形象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知道又在挖苦她!
    因为当初把他定位娱乐圈第一暖男明星就是经纪人的意思。
    新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直接看他那张脸,实在太英俊,加上穿着睡袍。
    语毕,东里指了指那一排昂贵的沙发,“摸摸,湿着就去餐厅搬椅子。”
    经纪人诡异的看着他,因为沙发真是湿的,“你都怎么生活的?”
    他总不可能说是为了杜绝一个女人在沙发上睡一晚,忍痛浇了一盆水?
    *
    余歌也没事做,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又去市场转了一圈,挑了新鲜食材去东里夫人那儿。
    进去之前,她准备了好几份稿子,想着该怎么应付她忽然出现给二老带来的冲击。
    然而。
    他们夫妇俩只是笑呵呵的等着,一点都不显得惊讶
    佣人才笑着道:“少爷一大早就说了少夫人进修回来的事,老爷、夫人都等半天了!”
    余歌只能舍弃了所有腹稿,反而鼻尖有点酸,“这么久没回来,让您二老担心了!”
    老爷子倒是没什么。
    东里夫人跟她亲得跟母女一样,抱了半天。
    看了她拎着的食材,给了佣人,“你刚回来做什么饭,东里不在的时候不用下厨!”
    然后笑着拉着她去客厅。
    “你们俩结婚可是两个年头都多了,感情还是不见起色,我抱孙子都不知道哪天,所以帮你想了个办法!”一来,东里夫人便神秘的道。
    余歌有些好笑,“年轻时候,是您先追的爸么?”
    怎么这么多点子?
    老爷子在一旁喜滋滋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夫人转头瞪了老爷子一眼,道:“她追的我,追了两年呢!”
    余歌转眼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束着两个指头,指了指妻子又指他自己,表示是妻子倒追了两年!
    她笑意更深,忍都忍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夫人对爱这么执着,所以东里也对吻安那么执着么?
    东里夫人甚至拿出了小册子,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培养感情呢,没那么难,尤其女追男,下了真心,到最后你勾勾手指,他一定会倒回来爱你爱得要死要活。”
    余歌仿佛听到了一旁老爷子的叹息,然后背着手悠哉哉的出了客厅。
    “小智的性子,其实和他爸当年一样,对女人爱答不理……”
    “他那是讨厌我。”余歌忍不住插了一句。
    东里夫人微叹息,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慢慢来,让男人爱上女人的办法多得很。”
    后来东里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两套睡衣送给她,要她每晚都换着穿,但是半个月不准东里碰一分一毫。
    这不是欲擒故纵么?余歌看着衣服笑。
    但说实话,太性感了,她穿不太习惯。
    以为可以蒙混过去,可那些天东里夫人严令他们必须住家里,监督她穿那个睡衣。
    当然,也帮她执行“守身如玉”的法则,帮她的方式直接而有效。
    东里头两天并没有多大反应,甚至,大概都没反应过来她的衣服多魅惑。
    直到那晚从书房回去,看资料看得实在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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