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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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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东里没感觉的,她这么一问,立刻一副打疼了的模样,结果是被她白了一眼,“别装了。”
    他顺势拿走了她手里的书,目光里颇有意味的看着她,冷不丁的一句:“多久了?”
    余歌本能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以为,他问的是她怀上多久了。
    视线也骤然看向他,愣愣的没开口。
    只是下一秒,见他隐隐邪恶勾起的薄唇,指腹若即若离的拂过她唇畔的位置,她才觉得两个人想的不是一回事。
    这才眨了眨眼,“什么?”
    他一张峻脸已然凑过去,“你说呢?”
    下巴被他修长的两指轻轻捏住,勾起,落唇吻了一下,看着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浓淡相宜的迷离,“一个多月了,这么下去,估计真会偷腥的!”
    余歌每次被他这么亲近,无论多少次了,还是会下意识的心跳加速,描述不出来的情愫在身体里铺开。
    但她现在只能都控制着,甚至微蹙眉,不太喜欢的看着他,“不行……”
    “怎么了?”他低眉,动作之间并没有强势,但也没有打消的意思,“我记得你特殊期不是这几天。”
    确实不是这几天,她也懒得编谎话说早来了或者推迟了,他一验就知道了。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她一双眉轻蹙着,“我不舒服,再说了,你现在不能做运动,免得伤到你。”
    “不碍事!”他当然什么都可以不顾了,这点伤算什么?
    余歌脸色严肃了些,“你别动了,一会儿扯到肩膀我可不心疼!”
    见她摆起脸,知道不是真生气,东里也挑起眉,一副爷的姿态讨价还价,低眉看着她,“你自己到床上,不用我抱不就扯不到肩膀了?”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你别闹了,不是忙着看文件么?下午助理不过来拿?”
    他这会儿反倒不急了,“公务多的是时间办,你可没法住太久。”
    余歌还是那句话,“不行就是不行,你别乱来,时间差不多了不想办公就上床休息。”
    东里一脸不爽的看着她,“去床上躺着岂不是只能想一件事?”
    她一脸无言,合上书,“要不我去外边看?”
    不出现在他面前是不是好一点?
    这虽然不是什么需要认真的大事,但东里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余歌看了他一眼,“总之你现在不行。”
    “我除了没法抱你,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很认真的。
    看那样子,好像再纠结下去,他就真的生气了。
    但她自然不可能答应。
    两个成年人,竟然就因为做与不做的问题站那儿彼此盯了好久。
    “你总不会强迫我?”她好久才看着他,因为他一直固执的看着她。
    东里倒是扯了扯嘴角,“若是到那一步,婚姻关系是用来干什么的?干脆作废不是来的痛快,还可以出去随便找。”
    这话多少就带了不悦,但余歌给不出第二种答案。
    “你早点休息?”她看着他
    东里又看了她几秒后摆手,一边朝他办公的桌边走,“我叫助理过来。”
    她没说什么,看了他一会儿。
    东里给助理打了电话让对方过来取文。
    挂了电话之后,她看着东里叠好文件走出卧室,她没跟出去,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去。
    总不用送出门?
    果然,她过了几分钟出去的时候,看都他只是在客厅那儿面对窗外站着,背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这两天确实少了她刚来时候的病态和倦怠。
    过了会儿,余歌才觉得他的动作不对劲。
    果然,走过去发现他指尖是夹着烟的,她本能的皱了眉,“你干什么?”
    他倒是自然的转过身,并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其他觉悟,眉目淡然的看着她,“怎么了?”
    余歌很少见他抽烟,意识里就觉得他不该抽烟,再说了,他现在是病人。
    “妈都说了不让你抽烟!”好一会儿,她只说出来这么一句。
    那头的男人似是笑了一下,“她不让我抽烟是让你备孕,这不是没准备么?”
    因为她刚刚拒绝了,所以一时间竟然也真的没能接上话,却还是走过去把他指尖的烟拿走,什么也没说。
    说实话,她也不爱闻烟味,尤其,她现在不能吸二手烟。
    男人在窗户边略微倚着,看起来也不生气,只是远远看着她狠狠扔掉烟头的动作,“别告诉我,你的男人不能抽烟,这应该是学生时代的女孩要求。”
    余歌瞥了他一眼,“我学生时代没喜欢过人,看你倒是挺有经验!”
    “还行!”他随口的一句。
    她没再理会了,回卧室之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助理来的时候她也知道,听到他们俩说话了,手里的书也没怎么看进去。
    客厅里,东里和助理待了几分钟,谈了会儿公事,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在卫生间,而且是好久没出来。
    他再一次微蹙眉,缓步走过去。
    “笃笃!”抬手敲了两下,“真的不舒服?”
    余歌正好要开门。
    开门看了他一会儿,勉强笑了一下,“可能没休息好,没事!”
    “没休息好就早点休息,书也看不进去耗着做什么?”东里微蹙眉,扫了一眼她看过的书,书签还是那个样子,露出来一截一点都没变,显然没翻过那儿。
    她抿了抿唇,也就上床准备休息了。
    他却不然,所以余歌微蹙眉,“你干什么去?”
    东里只是拿了手机,倒是没拿外套,才道:“谈点事,你先休息,没几分钟。”
    说是没几分钟,但是他拿了手机出去之后至少半小时之后才回来的。
    余歌并没有听到他在客厅打电话,估计是出去打的,本来是想问问他是不是工作不顺利,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犯困。
    眯着眼看了会儿他回来之后喝了她倒的睡,看着看着她就睡过去了。
    东里在窗户边站了会儿,偶尔转头朝床上看,一手插在裤兜里,掌心里还握着手机。
    “先生,您之前提供的需求客户资料已经取消了,也许是放弃代孕,或者已经找到合适的对象!”
    东里刚刚打过的电话,得到这样的结果。
    而她和他说,余杨那边的事应该会很顺利,至少她是知情的,却没说结果。
    东里一个人在窗户边站了会儿,之后上床躺下,没把她吵醒。
    甚至之后的几天他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而余歌也不提。
    但是她发现那些天东里很配合,该吃药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除了那晚纠缠了一会儿之外,顶多就睡前吻吻她,然后说“晚安。”
    *
    余歌在他那儿住了二十来天,三少那边虽然没催,但是她一天比一天嗜睡,甚至偶尔闻到比较腥的东西时会轻微的干呕。
    当然,她但凡有一点反应,都是避开他的。
    但也知道要么坦白,要么不能继续陪着他,必须从澳洲离开。
    说要定机票的那天,东里似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说动身就动身?”
    她微低眉,“我已经过来很多天了,三少那儿没人替我的……你现在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之后注意别太用力,忌点儿口就没太大问题。”
    当时他没再说什么了。
    直到午餐结束,她订完机票,转头发现他站在门口,手里握着电话,好像刚挂掉,目光锁着她。
    “怎么了?”她下意识的感觉他现在的神色过分严肃。
    东里并没有走进去,依旧站在卧室门口,只是看着她,然后冷不丁的一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余歌皱了眉,下意识的看向他的电话。
    她不知道他刚和谁通过电话,但是除了哥哥余杨之外,没人知道这件事的,他会知道?
    “你想问什么?”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

☆、34、你非要等她死了才回来?

余歌抱着侥幸,以为他说的不是她想的那件事。
    东里半步都往里挪,就那么立在门口,脸色却已经很难看,看着她的视线越来越压抑。
    “到现在,你依旧打算一个字不说!”低低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怒意而越发沉重。
    那样的低沉,让她心头也跟着颤了颤。
    她是紧张的,可是依旧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明知道他不反对,她还能说什么呢?
    “你这是在逼我?”他再次开口,眉峰跟着蹙了起来。
    余歌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对视,可这件事终究要谈,她已经做了,除了面对没有办法。
    “我没有想逼你。”想比他的压抑,她尽量平静,不把彼此之间本就紧张的气氛拉到断裂。
    “我知道你不同意,可是那个情况没有别的办法,我已经做了,或者……我向你道歉。”她道。
    大概,越是她这样平静的语调,在他眼里越是气人。
    气急了,薄唇扯起,笑意很冷,“你道歉?”
    “你道什么歉?做什么是你的自由,除了你想有个丈夫的时候逼着我领证,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在眼里!”
    没有低吼,也没有多么尖锐和刻薄,可是看到他这样的压抑,她依旧难受。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你是嫌这段婚姻持续得太稳固?”他再次开口,有了那么些冷漠,眼神里没有波动。
    余歌愣了一下。
    她听得懂他的意思,他是觉得,她在用这种事挑战他的底线,逼着他离婚么?
    但事实是,到现在,她几乎忘了这件事,甚至潜意识里从来没觉得他们这辈子会散。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的话很苍白,但除了这样,也无可辩驳。
    男人只是薄唇冷漠,目光终究从她脸上滑过。
    “你只有两个选择。”他声音变得很冷,是完全没有温度的冷。
    说话时,始终没有把视线回到她脸上,“结束这件事,或者,结束这段婚姻。”
    她拧了眉,“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你做不到哪一个?”他微冷的讽刺,那个时间,拿了外套,转过来看着她。
    余歌紧了紧手心,眼底挣扎着轻微的痛,“你知道的,我一个都做不到!”
    男人几乎没有了表情。
    她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只是已经很遥远了,那时候他对她应该没有任何感情。
    现在也是,所以她可以猜测,若是她不选择,他几乎可以一夜之间回到对她零感情。
    这应该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他们可以说抽身就抽身,那么理智。
    “谁给你这样的优越感,要两者兼得?”他声音里的冷漠,听在她耳朵里尤其令人心酸。
    在他挪步之前,她走上前,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以接受……”
    “我没有父母你知道的,我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哪怕要我命,我都愿意对他好,这没得选,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
    东里薄唇紧抿着。
    她以为,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点点挣扎,只是一眨眼,又似乎都只是幻觉。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没有起伏、没有温度,“我就是没法接受,所以也不逼你,这样好了么?”
    说罢,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然后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
    一直到她收拾行李离开,他都没有再出现。
    机场,余歌想给他打电话说她走了,但是犹豫许久,终究是没法打出去,只好发了一条短讯。
    “我登机了,你照顾好自己。肩上的伤多注意点,有时间就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别复发。如果,你真的坚持,关于那个选择,换你来做吧,我都接受。”
    可是写了这么大一串,她最终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删了,只留下最前边的一整句。
    发过去之后就关机了,知道他不会回复。
    不仅是不回复,余歌回到国内,一天一天的过去,他始终都没有找过她。
    那种感觉,好像他们的婚姻关系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他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生活里一样,毫无讯息。
    大半月的时间,也许是东里夫人觉得怪异,固执的给东里打电话。
    电话打通的时候,她尽可能的避开,因为东里夫人会让她讲电话,可他们大概无话可说。
    她在楼上听着东里夫人问他:“这么久都不知道往家里打电话问问么?”
    “……你生病了?”东里夫人声音变了变。
    余歌在楼上也跟着拧了一下眉。
    不过,看样子是东里喝多了,不是生病了,她低眉,回了卧室。
    应酬喝醉第二天就会醒,总比连续几天的生病好,只要他不生病,她就不那么担心。
    东里夫人大概是想让她接电话的,可是她装作在洗澡,没有回应敲门。
    这样的次数多了,她知道躲不了,所以有时候就在自己的公寓住,回去吃饭也是吃完就离开。
    因为她现在上班,总算是有借口的。
    一个多月过去,她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了。
    最明显的就是嗜睡、疲惫,呕吐只是偶尔,所以也不那么担心。
    所以,她坚持上班,只要不特别严重的呕吐,就不影响她的工作。
    可那天终究是要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东里夫人从朋友那儿听了她在医院里的情况,那天特地过去看她,也没事先告诉。
    余歌从卫生间出来,呕吐的感觉还没退下去,东里夫人就匆匆走过来,“小鱼,你是不是有了?”
    她的神情里有着激动和隐隐的欢喜。
    余歌想摇头都没有余地,已经被她拉着去了妇科,一定要陪着亲自做检查。
    医生认识她,微蹙眉,“余医生怀孕的事,家里不知道?”
    东里夫人满是惊讶,又笑着,“这么说是真有了?”
    医生还以为,余歌怀孕的事家里都知道,毕竟医院里但凡看到她这些天呕吐的人,基本都能猜出来。
    东里夫人立刻搀扶着她的手臂,“不行,你不能再上班了,必须回家好好休息,好好养着,我告诉你,投胎相当重要!”
    “妈……”余歌没法拒绝,也觉得不妥,“我真的没事。”
    医院方面也需要请假,要走流程的,哪能就这么走了?
    “那我去跟你们院长打招呼!”东里夫人什么都不管,就是要她回去好好休息,坚决不能再出来工作。
    余歌没办法,看着她和院长聊了几分钟,那样满脸的欢喜,却让她生出愧疚。
    她当初瞒着东里做了这件事,但怎么也不该瞒着东里夫人,让她白欢喜。
    所以,她知道必须最近找时间说清楚。
    但是那些天根本不给她机会。
    东里夫人把她带回家,让佣人仔仔细细的伺候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不断的叮嘱该怎么保护自己。
    因为佣人一直在,她没法谈这件事,不想让东里夫人觉得抹不开面子。
    而除了这样的时间,东里夫人做的最多的,就是给东里打电话。
    起初一直打不通,逐渐的,东里夫人便生气了,把东里身边的人全部找了一遍,非把电话递到东里手中。
    和东里的电话接通那会儿,东里夫人很少的直接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出去了还在外面做窝怎么的?不给家里打电话问就算了,电话不知道接吗?你赶紧给我回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两次接电话,都是状态很差的声音,“您有事么?……没事就挂……”
    “你敢给我挂试试!”东里夫人略微提高音调显示威严。
    可能是想着要给他报喜讯,所以努力缓了声音,“我告诉你啊,我马上就要抱孙子了,你必须给我回来,小鱼需要你陪着,不回来我真生气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会儿。
    自顾笑了一下,自嘲,讽刺,她竟然还敢让东里夫人知道?
    怎么说的,亲孙子?
    许久,他才用着漫不经心,甚至十分欠打的不关心,“既然您知道她怀孕了,怎么还这么兴奋?”
    东里夫人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我不该高兴吗?”
    “我不跟你多说,总之你最近必须给我回来,公务上的事怎么安排是你的事!”她略微的强硬起来,率先把电话给挂了。
    很明显的,这样的压迫对东里没有用。
    他和之前一样,不回电也不接电话,根本找不到人,比之前还难找。
    “妈……”余歌几次见东里夫人生闷气,于心不忍,“您别找他了,他很忙……”
    “忙可以不要孩子么?”东里夫人是活生生因为被他这种冷淡的态度拖着拖生气了的。
    “他以往任性,觉得我们逼迫他所以对你不闻不问就算了,孩子是小事吗?他难道还想找第二个顾吻安才罢休?婚是我主张他结的,他这是对我抗议!”
    老爷子看妻子生气,拍了拍她,“你消消气,小智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可能是一时半会抽不开身。”
    “他这像抽不开身的样子么?”东里夫人气得直皱眉,“抽不开身好歹好好说说话,你看看他什么态度,比之前还差!”
    明明感觉之前这两人已经好转多了,竟然又这样了。
    “他非得把我气死了,自己找个女人再婚!”
    余歌咬唇坐了会儿,心酸的没办法坐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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