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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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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感觉之前这两人已经好转多了,竟然又这样了。
    “他非得把我气死了,自己找个女人再婚!”
    余歌咬唇坐了会儿,心酸的没办法坐着,上了楼。
    老爷子看了看妻子,“好了~小鱼心里也难受,你没见她每次总是郁郁寡欢,你就别再把气氛弄太紧张了,好吧?”
    当时的气是消下去了,可是东里夫人一天见不到儿子,一天都堵着心口。
    甚至,她以为东里还惦记着吻安,试探着给吻安打过电话,问问吻安能不能联系到他。
    吻安显得有些惊讶,“伯母,我好久没和东里联系了,怎么了?他不是澳洲出差么?”
    家里的事,东里夫人自然不会多说。
    可余歌是宫池奕的人,吻安怎么也还是知道了。
    知道余歌怀孕,可东里却杳无音信,怎么联系都不肯回来。
    “我以为,他和余歌的感情没那么差的,怎么会这样?”她皱着眉,跟着发愁。
    三少见了,伸手捏了捏她鼻尖,“有那闲心,你好好把我儿子养大,别只顾忙工作!”
    *
    余歌怀孕三个多余,快四个月,反应很严重,有时候她吐起来感觉喉咙都痉挛了,还是停不住。
    余杨给她打过电话,她只说“挺好的,别担心……你不用过来。”
    可是那个电话打了没几天,她就出了意外,应该是小孩出了意外。
    她没再出去上班,是否周末对她来说都一样,所以那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
    晚上,东里夫人再次试着给东里打电话,电话好容易通了,似乎那边的男人又喝醉了。
    大概是和东里夫人说了气话,东里夫人比以往还生气,气得当初就砸了电话。
    “他说的什么话,他竟然让小鱼把孩子拿了,这还是我儿子吗!”
    余歌依旧在楼上,可是她听到了,关上卧室门,靠在门边闭着眼,胸口很酸。
    没一会儿,佣人上来敲门,“少夫人,您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喝点汤?”
    她下午吃的太少,基本吐光了。
    确实有点饿,但是没食欲,她站在门口,脸色很差,勉强笑了一下,“我先洗个澡吧,一会儿自己下去,你先温着。”
    佣人见到她气色差,也跟着心疼,只得点头,“哎!我这就去温着!您洗澡别太久。”
    她点了点头。
    碰到浴缸里温热的水,她就贪恋着。
    从昨晚凌晨三点开始,她就断断续续的起来呕吐,一整晚没怎么睡,今天中午也没有午休,所以温水包围着,那种困意就源源不断的袭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潜意识里想着起来,下楼吃东西,实则一直在水里。
    楼下,东里夫人的情绪稍微平稳,那时候距离她打电话过去快四十分钟了。
    转头看了佣人,“小鱼的夜宵做了么?”
    佣人点头,又往楼上看,“夜宵已经温了一会儿,少夫人说一会儿她洗完澡下来吃,过去好一会儿了!”
    东里夫人抬手按了按眉头,摆摆手,“你上去看看。”
    佣人点点头,快步往楼上走。
    这边的东里夫人按着眉头的动作还没结束,楼上忽然传来佣人令人心慌的高音。
    吓得她立刻从沙发弹起来,匆匆忙忙的往楼梯走,一边紧张的大声问着:“怎么了?”
    老爷子见她这么着急,小心的在后边跟着,“你小心点楼梯!”
    东里夫人哪里听得见?几乎是一步两个台阶的上去,一把推门进余歌他们卧室。
    佣人着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她也跟着跑过去,“小鱼呢?”
    佣人是真的着急到语无伦次,“少夫人昏过去了,不知道、溺水多久了!”
    她整个人淹在水里,佣人还是第二遍进浴室才看到的,因为她完全沉到浴缸里了。
    “快抱出来啊!”东里夫人紧张的已经颤抖着声音。
    佣人:“我把浴缸的水放了,可是少夫人没呼吸,怎么办?”
    说着话,佣人几乎是哭了。
    东里夫人也一下子落了泪,手足无措。
    只有老爷子立刻拿了他们卧室的座机叫救护车。
    那时候余歌身上什么都没穿,可是就算老爷子在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有他一个男人,只有他能把她从浴缸抱出来。
    给她裹了浴巾,简单裹了一件睡袍,等着救护车。
    那期间,余歌全身都是冰冷的,明明从温热的水里爆出来,可她很凉。
    东里夫人在救护车来之前一直忍着,只是流泪,可是到了医院之后没忍住的哭出了声。
    老爷子只能抱着她安慰:“会没事的,放心!”
    那些安慰都不管用了,东里夫人又害怕,又生气,只能用不断的说话来缓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她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啊?”
    “都这样了,你儿子还不肯回来!他当真是要把我气死!”
    老爷子只是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儿子不会那么无缘无故的太冷情。
    余歌进去好久,出来的时候依旧是昏迷的。
    医生说小孩保不了的时候,东里夫人身体一软,滑坐到了椅子上,“怎么没了?……”
    老爷子终究是跟着红了眼。
    又看了医生,“大人呢?”
    医生神色微沉,“有点脑水肿,还有肺部感染,孕妇体质本就脆弱,你们太不小心了……”
    叹了口气,医生也不怪他们了,只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要做脱水治疗,也许会有后遗症。”
    东里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她心痛,生气,重重情绪交杂着,对东里的不闻不问更是愤怒!
    也因此,这件事终究是让东里简知道了。
    东里简带着小孩直接就从伦敦飞了过来。
    “东里不愿意回来?什么叫不愿意回来?老婆不是他的,还是孩子不是他的?”她以往对东里是严厉,那只是对弟弟的严厉。
    但是现在不同意义。
    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放在男人身上就是混蛋。
    别人找不到东里,她却不费什么功夫就能让他接电话。
    东里依旧是满身醉意,费力的坐在床边,“又怎么了?”
    “你最好把脑子里的酒精给我甩出去了再说话!”东里简捏着手机。
    东里看了一眼手机,见了是长姐的号码,“换你找我了?”
    “你为什么不肯回来?余歌怀孕你不知道吗?”东里简生气,是因为她也经历过男人的逃避和退缩。
    可现在余歌都这么奄奄一息,他竟然还在那儿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东里抬手按着眉头,“别跟我她的话。”
    “你要造反是不是?”东里简声音变了,“我不管你们之间什么矛盾,单凭她是妻子!她出问题就该你关心!”
    不知道东里又说了什么浑话,东里简愣是狠狠拧眉停了两三秒。
    而后蓦然提高声音吼他,“你非要等她死了才肯回来是不是?”
    电话那头也安静了。
    几秒后,才听到他问:“她怎么了?”
    东里简,闭了闭目,“她怎么了不是你这个丈夫最清楚的么?你以为出差是逃避的借口?”
    “她现在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个问题,你要不想见最后一面,就继续待在澳洲别回来!”
    东里坐在床边,看了时间,眉峰已然皱了起来,醉醺醺的眸底有了一丝丝的不安,语调里也带了烦躁,“我问你她怎么了?!”
    东里简可不吃他这一套,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你自己回来看。”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掉了。
    之后东里又驳回来两次,她都没有接。

☆、35、这样你满意了么?

东里简也不是个会说温暖甜话的女儿,除了简单安慰母亲之外,她也只是安静的等着余歌出来。
    关于医院的手续示意,也是东里简一手办理的。
    余歌被推到病房的时候依旧是昏睡的状态,但没有上氧气罩,看着还稍微让人放心一点。
    医生已经走了,病房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二老一直皱着眉,东里简让他们去休息也没人听。
    没办法,她只能跟着陪。
    家里的佣人给她打了电话,“大小姐,哭得哭得厉害,您恐怕得回来一趟!”
    肯定是饿了,东里简知道孩子什么时间要吃奶。
    她是母乳喂养,这事没第二个选择,不放心也只能把二老留在医院,反正劝是劝不回去的。
    越是这样,她越生气,东里也快三十的人,还是这么不懂事,我行我素。
    佣人见她回来,孩子也哄乖了,这才叹了口气,“大小姐也别气,二少其实成熟多了,他这次回不来,估计是真的脱不开身。”
    这些日子,老夫人和二少通电话寥寥数次,佣人都在,家里的情况佣人也都看在眼里,感觉谁都没错,又都不对。
    东里简这才简单问起余歌和东里的事。
    佣人微蹙眉,道:“少夫人怀孕的事,起初家里都不知道的,是老夫人去医院看到了,这才不让她去上班了。”
    “刚知道的时候,老夫人也联系过二少,只是二少似乎漠不关心,总之并没有给少夫人回电,也没有问起过孩子,甚至……”
    东里简见她停下,不悦的看过去,“甚至什么?”
    佣人低了低眉,“甚至还说过让少夫人把孩子拿掉,气得老夫人直摔电话,现在少夫人出事,老夫人觉得教子无方,也才会这么自责。”
    东里简今天挺累的,可她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家里一共就他们姐弟俩,弟弟的事,她从来都当做自己的事,甚至比自己的还上心,说严重一些,东里出了什么问题,她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的会帮他解决。
    而他犯了错,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把他拉回来。
    她也觉得东里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啊,这两人该不是已经离婚了?
    东里简这么想着,直接上楼去父母的卧室,在各个抽屉都翻了一遍,最后终究是把结婚证翻出来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所以,至少他回来之前,这事无解。
    *
    东里从澳洲赶回来,一路上的风尘仆仆在他那张原本清俊优雅的脸上相当明显,满是疲惫。
    但行李箱都没扔下,他就进了医院,找她的病房。
    东里简送了晚餐过来,看着他沉着脸疾步而来,柔眉蹙起来,“爸妈再吃饭,吃完你再进去,别坏了二老吃饭的心情。”
    他们俩这两天都是每顿一两口,看得东里简直皱眉。
    东里自然是没空管那么多,直接推门进去了。
    东里夫人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儿子进来,手里的饭盒直接扔回桌上了,本来就憋着的生气一下子浮了上来。
    但一旁的老爷子拉住了她,“冷静点,现在不是训话的时候,小鱼还没醒呢!”
    东里夫人想了想,终究是瞪了儿子一眼之后坐下了。
    东里已经到了床边,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人。
    几度调整,才终于低低的问了句:“她怎么了?”
    东里简进了病房,关上门,语调平稳,“溺水,孩子没了,现在还有肺部感染、脑水肿。”
    孩子没了?
    他眉峰很紧。
    看着她现在白的跟一张纸似的脸色,东里胸口堵着一团棉花,莫名来得生气!
    她宁可跟他翻脸都要做的事,弄得那么辛苦,怎么又一转眼让它没了?没那个能耐,她当初费的什么劲儿折腾这么多!
    他不知道,每天只是到医院上班的人,为什么会溺水。
    东里简也是陈述的一句:“掉浴缸里了。”
    浴缸,完全令人想不到的地方,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浴缸里溺水。
    “我看她是非要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回来?”他近乎刻薄无情的一句,揣测着她如今变成这样的动机。
    东里夫人听了差点把饭盒连汤带饭朝他扔过去,“你给我好好说人话!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泼冷水吗?你就那么不喜欢我给你挑的人?”
    顿了顿,又继续:“就算是,那也是被你逼得,你若是回来,小鱼用得着花心思吸引你的注意力?她从国门开始,哪一件事不是为了让你把心收回来?”
    东里只是转头去看了看东里夫人,薄唇扯了一下。
    要是饭盒连汤带饭都扔过来,也许不是什么坏事,都是需要发泄的人,他不也是么?
    余歌躺在床上,可是这些话,她隐约能够听到,只是怎么都醒不过来,世界里一片黑暗,混乱不堪。
    脑子里像被重达千斤的海水压着,窒息的沉重和憋闷。
    *
    她醒来的时候,天气很好,只是病房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她只觉得昏暗。
    安静的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好久,没有人发现她醒过来。
    好久,窗帘“哗啦!”一声被人拉开,她随着响动才转过头去看。
    正好就对上了拉开窗帘后走回来的一双眼。
    东里见她转头的动作,脚步几不可闻的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在短暂的时间里几度变换后,恢复了毫无波澜的面孔。
    因为他在,所以,她张口,吃力的问了句:“我在哪?”
    东里没有回答,只是让医生过来一趟。
    医生来得很快,给她看了一遍,看样子,她的情况还是比较乐观了。
    几分钟之后,余歌才想起什么,抬手摸向自己的腹部,然后柔眉一点点皱起来。
    医生见了,低头看着她,声音很柔和的安抚,“孩子没了可以再有的!您现在要好好休息,暂时别想这些事,情绪很重要,好么?”
    她不说话,只是逐渐红了眼,然后安静的闭上,一直都没再说话。
    医生走了之后,东里还在,可是病房里惊得针落可闻,他就只是那么立在床边,看着她的眼泪无声的从眼角钻出来,像被欺负得极度委屈无处可诉。
    终究是闭目转身走到窗户边,撑着窗户的指节一度绷得很紧。
    很久,他恍惚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了?”
    “……你不是想让我弄掉孩子么?”她的声音很轻,尽可能去掉了哽塞,“虽然不是我故意的,可他还是没了。”
    “你满意么?”她转过头,看向他的方向。
    东里薄唇抿着,隔着距离看向床上,“怎么,这笔账要算到我头上了,我让他没了的?”
    自嘲的扯唇,“那我真是厉害!”
    余歌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并不期盼他会回来温柔的安慰她,但是彼此之间现在这样的氛围,让人心酸。
    又是长久、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们之间的这种沉默,比当初刚领证时还可怕。
    余歌除了闭上眼躺着,什么也做不了,但每日三餐总是要吃的,家里人也总是要面对的。
    晚餐的时候,东里夫人把晚餐送来了,心疼的陪她坐了会儿,等饭菜温度刚好的时候,就留下了东里一个人。
    看得出来,家里人是想让他们单独相处。
    只是现在的两个人单独相处,就像是冰河世纪。
    余歌也不想吃饭,靠在床头,略微侧过脸。
    饭盒被他放在小桌上,发出轻微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在安静至极的病房里已经足够清晰了。
    随后传来他压抑的声音,那种压抑,不仅仅是对她,还有对他自己。
    他是一见她就生气,但同时也生自己的气,具体原因,他懒得追究。
    看着她撇过去的脸,沉声:“一家人非要让我回来,你真当我想在这里?你不吃饭可以,我明天回澳洲,反正家里我是进不去的,这样你满意?”
    他一旦回去了,家里肯定会乱的一锅粥,尤其东里夫人,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她作为儿媳,就不该让长辈跟着操心。
    所以她还是配合的吃了晚餐,虽然吃的不多,至少挑不出毛病,然后看着剩下的食物被他收走,又闭上眼躺下。
    哥哥余杨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余歌根本就不知道,因为手机没在她这儿。
    电话是东里夫人接的。
    儿媳没了孩子这种事,余杨作为她的家人,东里夫人也没办法隐瞒。
    语调里甚至是极尽的抱歉和自责,“真的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小鱼,让你担心了,东里做得不够好,也是因为我没有教育好,我也替他向你道歉……”
    东里夫人自顾自责的说了很多,但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第一句话惊到了,此后几乎没有更多的回应,一直到挂电话。
    一家人都以为,余杨是怪罪他们家的,因此连多一句话都不说,说了也一定是只能骂人。
    而隔一天,余杨便从墨尔本飞了过来,只有他一个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手里握着一根特制的拐杖。
    东里夫人一定要亲自去接机,从机场带他过来。
    余杨一路上一言不发,脸色说不上多么的可怕,但是一定算不上好看。
    到了医院,直奔她的病房。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余歌转头看过去见了他的时候,愣了两三秒,而后眼眶红了,“哥……对不起!”
    余杨快步过去,也顾不上身体不方便,站在床边弯下腰被她抱住,拐杖已经倒在一边。
    闭了闭目,自顾沉沉的叹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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