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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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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当初谁哭到眼角膜破裂。”东里薄唇碰了碰,冷着脸牵着她往里走,直往约定的包间。
    …。
    谈事的全程,东里只是护花使者,不插话,默默喝酒。
    顾吻安脸上从始至终都是公事公办的神色,话语有条不紊,表达得很清晰也很强势。
    “吻安。”柯锦严这会儿终于黑眸看了她,微蹙眉,语调很平和,“主角合不合适,制片人和原著作者最有发言权,这是事实,你不该公私不分。”
    顾吻安听完安然回视,侧脸对着柯锦严,眉尾那颗痣都风情的笑着,“柯少教训的是,但似乎与我无关,我若想公私不分今晚就不会来这儿谈,再者。”
    想到身段、容貌、家世一切都只是‘还好’,完全跟她没法比的梁冰,她看了柯锦严,“电影对社会影响很大,一个第三者担任主角,合适么?柯少喜欢她,不代表大众的审美也这么差。”
    柯锦严看着她条理分明的讲了一晚上,完全没了从前爱黏着他的娇气,从前他的训话,她会眼巴巴的抱着他说‘会听话’。
    制片人桑赫在暗处碰了碰吻安的手臂。
    顾吻安眉眼微垂,看了一眼制片人,接着道:“我知道柯少会投资这部电影,有钱确实挺了不起的。”
    她勾了勾嘴角,细白的指尖夹了一张银行卡,推到桑赫那儿,“不到两个亿,应该够了吧?”
    可能除了‘两个亿’之外,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她推卡时无名指那亮闪闪的钻戒。
    柯锦严眉头皱着,目光上移,看着她风轻云淡、言笑晏晏的脸,顾家这个样子,她还抱着顾大小姐的高傲,但这高傲背后都发生了什么?
    “不用这么看我,我顾吻安哪怕死,都不会去卖身。”她清淡的笑着,讽刺的视线扫过柯锦严,然后纤指夹起高脚杯,“我还得早回家,就不多陪了!”
    东里先她一步把酒杯拿了过去,“我代了。”
    一仰而尽,然后牵着她离开。
    出了门,她看了东里,“生气了?”
    不然她酒量比他好,好端端的代什么酒?
    ------题外话------

☆、18、我说不碰你,没说不睡你

出了帝享堂门口,东里才肃着脸盯着她,“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吻安略微恍然的挑眉,只听东里继续冷声:“哪来那么多钱?”问完又皱了眉,“宫池奕就是用这些钱迫你答应登记的?”
    她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放轻松,没那么多事,池先生没这么趁人之危,或者要出手怎么也比这个多。”
    见东里站着不走,她只好一句:“我卖顾家老宅的钱。”
    东里一拧眉,“你爷爷知道?”
    她刚张口要说什么,被身后的人打断。
    “吻安。”柯锦严跟了出来,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又看了一旁的东里智子,礼貌开口:“我跟她说两句。”
    东里嗤然冷声,“我好像没堵着柯少的嘴。”
    被呛了的柯锦严倒没什么介意,依旧礼貌温和,看了她,又往她左手看去。
    “有什么要说的请尽快。”吻安没看他,扫过会所门口陆续的行人。
    “你结婚了?”柯锦严问了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嫁的谁,没听你提起。”
    顾吻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你关心好现任就好了,前后两任都想顾,不累么?”
    柯锦严一直都脾气很好,好像对谁都是,明知道她烦,也只平和的道:“吻安,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不必弄得锋芒相对,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
    他跟梁冰发生关系的确伤了她,但其余之外,他们之间都是和平的。
    她笑了笑,没有仇恨么?
    好像是,但她就是过不去,甚至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俺么温和、不喜热闹的柯锦严怎么会劈腿,怎么会跟她分手?
    她也不想知道了,只微微抬起讽刺的视线,“没听过么?上帝给你关上门的同时,可能还给你放一条狗,我大概就是那个被上帝捉弄的人,所以过不了多好,你可以安心了。”
    柯锦严皱着眉,她以前没这么带刺。
    顾吻安已经上了东里的车离开。
    靠在后座上,笑了笑,她的确挺惨的,家里出事,男友抛弃,现在好了,嫁给了一只狼。
    “你这是去哪?”回过神,她看了东里,因为路线不对。
    东里头也没回,冷着声,“去海边待会儿。”
    她抿了抿唇,“你要不要找个人陪?宫池奕估计等急了,我走的时候他脸色不太好。”
    东里这才扯了扯嘴角,“刚登记就这么听话?你是顾吻安?”
    *
    吻安吹了一阵海风回到香堤岸时,别墅是暗的,楼上的书房没灯光,她庆幸的以为宫池奕已经睡了。
    谁知道刚推开门,玄关的灯‘啪’一声亮了,宫池奕端正坐在轮椅上,手里握着水杯,脸色看起来淡淡的。
    宫池奕看她站着不动,薄唇微凉,“喝多了?”
    顾吻安这才摇了摇头,开始换鞋,背对着他的时候,又听到他沉声淡漠:“到书房来。”
    剧情跟自己想的相差甚远,她只能换完鞋上楼。
    “什么?”她垂眸看着面前多出来的一沓东西,没拿起来。
    “协议。”宫池奕低低的嗓音,大半夜的没有半点疲惫,清澈性感,“如果不放心,仔细研读一晚上再签不迟。”
    顾吻安听完翻了两下,“你是在跟我生气,顺便笑话我?”
    该说的早说过了,嫁也嫁了,还仔细研读什么?显得她蠢还小家子气。
    放下协议,伸手从他的笔筒里随便挑了一支笔,伏案就是‘唰唰’几笔,然后推到他面前,“还有事么?很晚了。”
    宫池奕看了她小片刻,然后才眉尖轻微挑动,嗓音无奇,“没了。”
    看着她款步走出去,宫池奕莫名勾了嘴角,他给她树立过很君子的形象?
    后来顾吻安悔了一眼未看就签下他的阴险协议,可惜为时已晚。
    轮椅缓缓滚进主卧时,她刚拉好窗帘,看了他,“怎么了?”
    “帮我推到床边,脱衣服。”宫池奕温稳的一句,丝毫没顾及她的表情变化。
    她站到了他面前,“你是打算……跟我同床?”
    “有问题?”宫池奕眉峰微动,一脸理所当然。
    她看了看足够宽的床,很明显的不愿意,“你昨晚不就自己睡的?”
    “我们结婚了。”男人淡淡的嗓音,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我说不碰你,没说不睡你。”
    ------题外话------周末愉快~

☆、19、池公子欺负人被反咬了

顾吻安目光一滞,带了几分不可置信,他刚刚说什么?这是宫池奕会说的话?
    片刻,她气极反笑,“你当初求娶,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宫池奕几不可闻的挑眉,“说了很多,不干涉你的工作?”
    明白着歪曲视听、试图蒙混。
    说罢,他微抬冷酷的脸,说得坦荡从容,“既然结了婚,所有合法事宜都是情理之中,发生的时间未定罢了,该不算我欺负你?”
    顾吻安闭了闭眼,“那你那么厚的协议都写了什么?”
    宫池奕神色淡淡,黑眸掩着神采,明知故问:“你没看么?”
    吻安暗自吸气,努力忍着不跟弱势群体发脾气,但她还是没忍住,垂下的视线清冷而讽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费这么大力气,就为了睡我?”
    宫池奕看出来她生气了,显然很抵触这方面的事。
    不待他再说什么,顾吻安看着他轻飘的一句:“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柯锦严不止一次跟她提过想进一步发展,她都推了,以至于现在一提这种事她都很反感。
    “柯锦严时常这样?”她刚转身,宫池奕忽而幽幽的问。
    她不想回答,脚步抬起一半却被他精准握了手腕转过身去,隽冷的视线裹着温沉,薄唇抿了会儿,还是柔了声线:“我身体什么情况你很清楚,不可能真的办了你,紧张什么?”
    她大概是真的脑子短路了才会被他吓到,连他腿残的事都忘了。
    回过神,想把手腕解脱出来,宫池奕却紧了紧力道,“帮我递拐杖,扶我上床。”
    顾吻安心里有气,本也不是个善茬,拐杖是递了,但是递完就自顾上床、背对着躺下,看起来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宫池奕拿着一副拐杖在床边怔了会儿,看着她,“顾小姐。”
    她没声。
    男人眉峰蹙起,薄唇箍紧,“顾吻安。”
    安静。
    宫池奕脸色僵了僵。
    半晌才舌尖抵着唇畔,又莫名其妙的笑,果然不是个白受欺负的主。
    卧室的灯灭掉,而后昏暗里光影一转,她就感觉身边的位置安静陷下去几许,整个过程可能不到五秒。
    腿残了之后练就轻功么?她柔唇抿了抿。
    翌日。
    顾吻安醒来时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一整晚好像都没感觉到他的存在,看来同床也很安全。
    下楼,白嫂恭敬的笑着迎她去餐厅,宫池奕已经一身矜贵的西服,手边不是报纸,貌似是个游戏机,见她来了才放下。
    她吃饭从来不说话,敛眉优雅,小口优雅的吃着,知道宫池奕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几次,她只当什么也看不见。
    放下餐具,葱白柔荑去拿纸巾时,纸巾被他一划远没够到,顾吻安婷婷坐着,终于把清雅的视线投过去,“有事?”
    宫池奕总觉得这场景怪异,只看顾小姐精致微扬的下巴,就好像他堂堂SUK总裁在求她。
    嗓音沉澈平坦,“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
    她站起来够了纸巾,擦过嘴角后规整放在桌边,面部未动目光先移,还带了一贯的浅笑,显得颇为迷人。
    正好意味着,她要说的话不会那么好听。
    果然,她看着他手边的游戏机,“我正事很多,一直到晚上也没空,那些娱乐节目,不妨去约一下于大明星,她没有通告。”
    “顾吻安。”宫池奕脸色不太好了,每次喊她全名都带着警告的意味。
    不陪就算了,还把他往外推。
    还有,“娱乐节目?你以为你丈夫是玩乐混到今天的?”
    顾吻安把椅子放好,很合理的一句:“我不了解你,外界都说风流邪肆、不务正业,手段高明、冷酷城府,总有一个形容词没错的吧?”
    没一个好听的。
    他已然黑了脸,“所以你确定要挂着婚姻头衔各过各的,一直这么跟我相处?”
    见他这么冷,一般人定是小心翼翼的,她却依旧浅笑着,“我想跟你好好相处,似乎是池公子先欺负人,我这人挺记仇呢,只能等我情绪再说。”
    说罢还微挑眉,“没办法,婚也结了,你必须忍忍新婚妻子的脾性。”
    她还就是笃定他不会离婚的。
    白嫂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笑,多半是三少欺负人被反咬了,瞧着倒也有趣!
    宫池奕一个幽冷的目光扫过去,白嫂才忍了忍,干脆无声的退了下去。
    门口传来她最后一句:“我今天不见柯锦严。”
    他不就担心这个,所以非要带她出席什么不必要的应酬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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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谁敢动她尽管试试

宫池奕从落地窗看出去,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利落的上了车,片刻才眉峰微蹙,这都秋天了还穿短裙,那双美腿一年四季魅力四射。
    侧首回来,目光落在她没吃完的早餐时,转而沉声问:“昨天她见柯锦严,没受欺负?”
    展北面色不改,只是心想,向来只有顾小姐欺负别人的份儿,也恭恭敬敬的回:“没,东里智子一直跟太太形影不离,也不至于被欺负。”
    这是事实,顾吻安和北云晚姐妹情深外,跟东里智子的友情从来没变过,有顾吻安的地方,不超一里,或不过十几分钟肯定能看到他。
    宫池奕按了轮椅按钮,缓慢移出餐厅,好像也不担心她跟东里出点什么事。
    展北跟着走出去,补了一句:“对了,梁冰的位子大概保不住了,不过太太为此是倾家荡产了。”
    “她?”宫池奕漫不经心的启唇,又顿了顿。
    顾家出事这段时间,她为了顾老先生花光了所有积蓄,本就穷得叮当响,若说还能有什么……
    “她把卖宅子的钱花了?”宫池奕剑眉蹙着。
    挺聪明一个女人,果真是没碰过生意,钱哪能这么花?
    之后宫池奕什么也没再问,有条不紊的穿戴整齐,轮椅滚向门口才淡淡的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大少爷抽不开身,二少和四少估计到了,三小姐忙着案子的事,大概晚一些过来。”展北说着,一边开了车门。
    宫池家几个子女在外界看来个个神秘,彼此之间的关系也难以揣摩,都说三少宫池奕回到宫池家后十分强势,年长于他的几个人都在他手段下没个好下场,当然,他自己也瘸了腿。
    而他瘸了之后,宫池家安稳下来,但宫池中渊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谁一直是兄弟几个风起云涌、明争暗斗的核心。
    坐在车里,宫池奕一直薄唇抿着,低眉专注看着一份文件,文件封面一角印了月牙与S缠绕的三维徽章,黑色,代表军政最高机密。
    看到最后,宫池奕冷削的嘴角几不可闻扯了一下,随手放在一旁。
    干净的十指相扣,搭在膝盖上,微仰面阖眸不言。
    展北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因为微微的纳闷而蹙了一下眉,但什么都没问,照例把车开到公司。
    下车时,宫池奕才低低的嗓音吩咐:“八点之后如果她没事,让靳南接她到酒店来。”
    “是。”展北一边推着他往公司里走。
    八点之后,兄妹几个相聚,就是为了见太太才来,不然宫池家极少这样相聚。
    下午快五点。
    虽然还没到下班时间,但按说三少该走了,展北看了他几次,他却依旧岿然坐在办公桌后伏案专注。
    “三少。”展北终于走了过去,“余少催两次了。”
    宫池奕放下钢笔,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做派。
    机密文件昨天就送来了,三少在内阁的位置早被人盯着,瞅着机会施压意图换人,今晚很显然又是个下马威。
    宫池奕却不紧不慢,甚至刻意迟到,拖到了五点十五。
    凯撒酒店顶层特配会议室,装潢奢华而低调,暗紫色的地毯显得高贵,也多了几分压抑。
    里头已经坐了将近十来人,一个个精神饱满,军威凌凌,刻薄而锋利的谈论意见。
    直到大门打开,轮椅缓缓被推进去,里头才鸦雀无声,所有人起立,网轮椅上的男人行注目礼。
    他们接触宫池奕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都知道在这种人面前最该秉承‘水深不语,人稳不言’,否则容易栽。
    宫池奕微抬眼,深谙的眸光显得淡淡的,面对众人的恭敬也没什么表情,只随意摆摆手,“都坐吧。”
    展北把机密文件放到他手上,恭敬的退立一步。
    有人给宫池奕斟酒,他却将沉冷的目光定在文件上,“如果我没看错,我想结个婚,还得经过各位点头,是这个意思?”
    余扬身为仓城接洽英格兰内阁的书记,平时吊儿郎当,只有这时候表情不多,微蹙眉,火上浇油:“甚至于,三少想成婚,最好还是先退位。”
    说罢,余扬抿着红酒看热闹,看了大老远从英格兰赶过来的几位,他们盯着三少也够久了,一直没辙,三少在军营摸爬滚打时他们不知道在哪混。
    有人秉着公家腔道:“顾小姐的祖父辈身份不纯,我们也是为大体考虑。”
    宫池奕菲薄唇角勾了勾,“不纯的证据呢?”
    这……一众人说不上来。
    五年前,顾家和英格兰皇室有过牵扯,因而成了众矢之的,到现在顾家倒了,居然也不被放过。
    宫池奕冷下脸,矮于凳子的轮椅丝毫挡不住他眼底的锋利,“谁有能耐就找我要位子,危言耸听、飞短流长这套对我没用。谁敢动她也尽管试试,我废了一双腿,尚有一双手,正好手心里缺点揉弄的。”
    不急不缓的,幽幽沉沉的说完。
    他举起酒杯,嘴角微勾,那弧度极其赏心悦目,又莫名令人生畏,“我还有事,不多陪各位。”
    带来的那份文件被扔在了他轮椅停过的地方,在座的都懂什么意思,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轮椅徐徐出了门。
    余扬在他经过时似笑非笑的挑了一下眉目送他,然后恢复一派风流,一分钟也坐不住的请辞。
    ------题外话------

☆、21、为了顾吻安他想退出么?

出了那个房间,宫池奕看了一眼腕表,六点多。
    “接到她了?”他低低的问了一句,声音里依旧有着不易察觉的压抑和烦躁。
    展北略为难的摇头,“没,太太似乎很忙,靳南也请不动。”
    并不意外,她那个性子,若真不想来,菩萨开口也没用。
    两人进入电梯往兄妹几个约好的房间去时宫池奕手机震了一下,他低眉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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