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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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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想着回去总要有个人开车,不能喝酒,但她哄着、嗔着,早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他这三十来年,几乎枯水无波,那一晚彻彻底底的没了桎梏,也是他这辈子最出格的一晚了。
    吻安说:“我每年的生日,晚晚一定会在,你看看现在,别说朋友,连门都出不了……”
    她已然半醉,一双眼微醺的望着他,握着的酒杯微微摇晃。
    他轻蹙眉,“婚后就好。”
    以往是古瑛的意思,不让她出门,但这段时间,那次遇见梁冰之后,更多的是他的意思,她不知道而已,郁景庭当然不会说。
    酒过七旬,她已经趴在吧台上,又眯着眼,“……今晚恐怕回不去了。”
    郁景庭也喝了不少,倒没扔掉绅士最后一点优雅,不至于打酒嗝,只低眉看着她,“我叫司机。”
    她却攀上他的手臂,笑靥迷醉,“敢不敢跟我开房?”
    郁景庭先是愣了一下,随机道:“忘了我们每晚都同床共枕?”
    吻安干脆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他手臂上,“有人说,情侣没去过酒店,就缺少一分情调?”
    这些歪理,当然是从柯锦严那儿听来的,没想到她有朝一日竟然用得上。
    …。
    吻安几乎是被郁景庭全程抱着进了酒店房间。
    也许是从酒吧离开后,环境忽然安静下来,她眯着眼换了一周,喃喃一句:“……我要洗澡。”
    她每晚都有这个习惯,郁景庭知道,但这是第一次替她放水、准备洗浴用品。
    “有事就叫我,小心别呛水了。”他在一旁不放心的叮嘱。
    出了浴室也时刻注意里头的动态。
    十分钟过去。
    靠在浴缸里的人定定的看着浴室门板,没有多少醉意,反而狠狠皱着眉,一把扶了浴缸边仓促的扯了浴巾,凑到马桶边就要吐。
    她这个特殊时期本就不该喝酒,可是迫不得已。
    如今这样的呕吐却想忍都忍不了。
    浴室里没有开花洒,郁景庭听到几分动静,水的呼啦声和呕吐声虽然不真切,他也匆促的站在门口,“吻安?”
    抬手敲门,敲得有点急。
    吻安想尽量把声音压住,但说话依旧免不了呕吐,只勉强一句:“我没事……”
    他已经一把将门拧开,看到她吐得身体都蜷在一起,身上的浴巾只随意搭着,眉头就拧了起来,“早知道不该让你喝那么多!”
    好久,她笑了笑,醉意熏熏,“我酒量还是不错的。”
    “吐成这样还不错!”郁景庭扯了纸巾替她擦嘴,又帮她接了水。
    吻安靠在马桶边,顺手去接,却忘了自己还捂着浴巾。
    纯白浴巾滑落,最先床褥男人视线的,是她的傲人曲线,泡过澡后泛着酡红。
    吻安猛然缩回手去拉浴巾。
    这一头,郁景庭一慌神的功夫,一杯水全洒在他身上,也终于僵硬的避开视线。
    她低眉,醉态之余满副尴尬,“你,先出去吧。”
    只见郁景庭捡起杯子,又给她接了一杯,让她漱口。
    末了,吻安一抬眸,正好撞上他垂地的视线,忽然的道:“你去泡着,我淋浴。”
    显然,他对她不放心。
    浴室两体隔开,浴缸和花洒只见隔着磨砂玻璃。
    吻安泡在温热的水里,无数次握紧双手,成败在此一举。
    她自始至终一直没去看郁景庭的方向。
    郁景庭洗完进去,才发现她脑袋搭在浴缸边上,似乎是睡过去了。
    他轻唤了几声,她才悠悠转醒,依旧醉意盎然,舌头不太听使唤:“你,要帮我洗么?”
    郁景庭喝了不少,但没到昏得糊涂,也正因此,只觉得热血往脑门涌,但帮她的全程,并无任何过分之举。
    直到她出浴,醉态鼾浓,差一点就摔到洗手池下。
    郁景庭及时拉了她,却被她身体的惯性带了过去,处于紧张,环手护着她的腰,两个人就那么靠在了洗手池边。
    吻安腰后抵着冰凉的洗手池,模糊的一句:“凉……”
    那时候她微微仰脸,他能清晰看到她恍若珍宝的眸子,带着醉意,摄魂无形。
    她只觉得腰后的力道微微收紧,气息扑面而来,心头紧了,又努力只是娇嗔不悦的扭过头,“你喝过酒,难闻……”
    他的薄唇从她脸颊擦过,声音透着无法控制的低哑,又淡淡的宠意,“你喝的可不比我少。”
    在浴室洗手池边的时间并不久,但吻安觉得过得极其漫长,她一副醉态,却连他从浴室把她弄到床上走了几步,都无比清楚。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煎熬。
    “……关灯。”她整张脸几乎铺满红霞,坚持道。
    郁景庭伸手拍掉灯光。
    任何男人,平日里再斯文、再优雅,这个时候都只剩凶猛,甚至残暴,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揉进身体里。
    床单皱皱巴巴,不堪蹂躏。
    身上的男人却无奈的低眉望着她,又几不可闻的笑,“你快把我送进地狱了。”
    她一双手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抓在他肩头,一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可正题都没开始。
    吻安含着醉意,“我紧张……”
    郁景庭抚了抚她的唇,“……是会有些疼。”
    大概是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越是温柔,并不急,只是体内的热烈却有着迸发的趋势。
    吻安侧过脸,尽力的看清现在事情,祈祷了无数遍,但愿沐先生的人去见梁冰不会失手。
    …。
    翌日清晨。
    古瑛刚抵达华盛顿,接到一条短讯,眉头蹙了蹙,前往酒店。
    郁景庭这一辈子,恐怕也忘不了醒来时的场面。
    古瑛铁青着脸立在窗前,而他身边躺着不着寸缕的梁冰。
    眯起眼,古瑛几乎咬碎了牙:“果然是报应,养了两个畜生?”
    “干爹!”梁冰满目的惊恐,眼泪瞬间崩塌,扯着被单就几乎是爬下床跪着过去:“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背叛他?!
    但她身上那些痕迹,郁景庭肩头火辣辣的抓痕,都说明了昨晚何其热烈。
    这到底怎么回事?
    古瑛冷哼,低眉睨着她,“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从未说过我今天抵达华盛顿,甚至你跟我这么些年,何时听我提过这三个字?”
    显然,只因为知道郁景庭在这里才会过来。
    郁景庭从起身,到现在的漠然,脑子里飞速闪过很多东西。
    “你没话要说?”古瑛终于看了他。
    郁景庭已经穿戴完毕,“没有。”
    但他脑子里无比清楚,昨晚一夜欢好的人,不是梁冰,是她。
    哼。
    古瑛终究是弩极而笑,“果然是养了个好儿子,你哪怕跟我明说,都好过如此!也许我就把她许给你了,而不是糟蹋吻安。”
    顾吻安?
    梁冰,猛然抬起头,甩掉泪水,“对!顾吻安,就是那个贱货,是她,干爹……”
    “放肆!”
    “啊!”
    她差一点被古瑛一脚踢得窒息,趴在地上,长发狼狈的铺开,惊愕又可怜的望着那个男人。
    “你所说的贱货,是我的女儿。”古瑛低眉。
    女儿?
    梁冰彻底傻了,怔怔的看了郁景庭,“你不是他儿子么?”
    哼,古瑛忽而笑着,“很好,世界上只有四个人知道的秘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看来你们勾搭不短时日了?”古瑛越发笃定。
    这个时候,无论梁冰如何辩解,古瑛都不可能相信她。
    扫了一眼郁景庭,道:“你最好瞒着吻安……我下午回去。”随机冲梁冰招手,等她跪地爬过来,才弯下腰:“至于你?”
    郁景庭已然出了房间。
    如果他要处罚梁冰,必然就是这会儿,但如何处罚,他不感兴趣。
    疾步出了酒店,眉头始终拧着,神色极度凝重。
    郊外的别墅,和往常一样安静,甚至古夫人依旧在客厅摆弄盆栽。
    见儿子回来,笑了笑:“回来了?”
    “吻安呢。”郁景庭连鞋都不换就冲进家里。
    古夫人这三十来年,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愣了愣,指了指,“……楼上呢,吻安不是说你下午才回来?”
    他已然大步迈上楼。
    卧室里没有她。
    郁景庭陡然眯了眼,转身。
    果然,她正好从古瑛的书房出来,那个地方,除了他本人允许,全家止步。
    “你拿的什么?”郁景庭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倒听不出多阴冷的味道,只是毫无起伏。
    吻安昨晚几乎没睡,气色自然差,可她一笑,依旧光华照人,眉眼微微弯着,“我没来时,就跟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低眉看了手里的东西,“你会抢过去么?”
    郁景庭薄唇抿着,许久才压着几分痛色,“我以为……你昨晚心甘情愿,只是要拿这个东西,你何必花那么大功夫?”
    想到昨晚,吻安倒不见沉重,只略微挑眉,“来时的路我选择不了,之后的路,我总要处理妥当,否则,又怎么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
    所以把梁冰扔到他床上,弄得他们父子从此反目?
    也是,既然反目,又怎么可能还将她嫁给他?
    他的声音阴冷下来,“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吻安浅笑,“不知道呢。”但也十分坦白:“可我好歹也下了不少功夫,俗话不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

☆、140、长跪求见外公(1更)

他淡漠压抑的声音问:“你认真过么?……至少昨晚。”
    还是说,这一段时间,她全都在做戏?
    吻安转过身,看了他,“很重要么?……或者说,反正是要结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郁景庭低眉盯着她,没有冷雨,没有狂风,可最终是扯着她的手臂进了他们的卧室,反手砸上门。
    吻安首要的当然是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然就将她压在门边去扯她的衣襟。
    直到她脖颈和锁骨处的暧昧痕迹露出来,他终于缓了动作,好似确认了昨晚跟他的人,的的确确是她。
    看着她的视线便越是沉。
    良久,他竟是仔细整理她的衣服,不急不缓的,在那些动作里,不知道他都思量了些什么。
    末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这么问道。
    吻安略微撇过脸,又被他扳了回去,那力道,稍微失了往常的绅士和体贴,透着与他那淡漠相符的强势。
    她也没皱一下眉,只是看了他,道:“还真记不起了。”
    “梁冰是你叫来的?”她不说,他便一句一句的问。
    吻安坦然的摇头,“不是。”
    间接的而已,本就不是她,她怎么可能这么直接的给梁冰留下把柄?
    “你问这些,是想着怎么帮我洗脱罪名?”她抬头。
    郁景庭这种淡到与世隔绝的人,越是阴起来才越让人可怕,可她到这个时候,竟也没看到他的阴狠。
    他已经昏头到这个地步了?
    “你现在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摆脱麻烦为好,他收拾完梁冰,就轮到你了。”她道:“古瑛至少也是晚上才能回来,你不想想怎么让他不恨你么?好歹你还有个妈,他那个人,可是最擅长弄死结发妻子的。”
    她拉这么多人垫背,这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这一点,郁景庭却看起来并不着急。
    禁锢她的手腕抬起,放到她面前,“你送的手绳,每天用我的电脑,你每次用卫生间的时长……都是你的计划?”
    吻安看了他,细细斟酌着。
    “郁景庭,我会感激你今天放过我,但是这些事,还是不听为好,你不会觉得我毒妇人心,过分残忍。”
    男人却勾起嘴角,“你对我还不够残忍么?”
    再多一项也不多。
    “只要跟我结婚,我什么都不跟你计较,你所有面临的难题,我替你扛,就一点……”郁景庭望着她。
    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松开,声音淡淡的,眸眼却专注着她:“还有下一次么?”
    吻安愣了愣。
    如果有下一次,他是不是要把她就地撕了?免除后患?
    许久,她终于摇了摇头,“没有。”
    竟然换来郁景庭嘴角几不可闻的弧度,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好。”
    她看着他的视线收回,心底想的是日后最好永不相见,更谈不上再一次利用了,就算相见,她也不想再有瓜葛,过去那几年的状态就很好。
    “好了,说吧,你那些残忍的计划。”他松开她,转身走开,一边褪下外套和领带。
    吻安说:“如果你是为了听我的布局,去应付,可以看看你的电脑。”
    语毕,她转身下楼。
    电脑上的时间显示得很清晰。
    ……那是她送他手绳的后一周,他每天周而复始的路线,她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不能出门,也从不强求,因为靠的,就是一台电脑,一个手绳。
    这一招,算是跟宫池奕学的吧。否则她当初又怎么能让梁冰那么巧的遇上郁景庭,送他手套,上演她所谓的吃醋,把事件拉进一大步?
    当然,也只有她清楚,烧掉他之前那副手套,只为了不让宫池奕发现郁景庭住哪儿,从而找到她。
    她甚至用电脑黑过古瑛书房的主机,然后抹掉所有痕迹。
    但她到底怎么准确找到那个东西,或许只有他们父女自己清楚,毕竟,这个领域,不说顶尖,却是佼佼者。
    下午两点,周遭静谧。
    古瑛走进家门时,好似余平常无异。
    径直上楼,推开郁景庭的卧室,见他正在电脑前,什么也没说,过去将屏幕对向自己。
    也是那一瞬,电脑显示自毁储存记录。
    “还有什么怕我见?”古瑛嘴角锋利,镜片后那双厉色的眼扫过他的脸。
    郁景庭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
    那是她设置的自毁,为的,是让古瑛再误会他一次,认准了这个死头?
    他猛然从座位起身,她既然有此一手,这一出去,还会回来么?
    他的焦急看在古瑛眼里成了讽刺,迫使他坐了回去。
    郁景庭抬头:“吻安走了。”
    古瑛指尖在屏幕敲了几下,顿了顿,看了他。
    “走了?”他略微眯起眼,又冷哼,“你干的好事,不走就不是她了。”
    显然,他理解为吻安是被郁景庭气走的。
    郁景庭闭了闭目,果然,再老奸巨猾的人也有弱点,而她多么了解这个她从不承认的父亲?
    “我会把她捉回来,但婚事……”古瑛淡淡的说着,神情一点点凉下去。
    电脑差点被他磕碎,屏幕转到郁景庭面前。
    郁景庭看了里头的照片,竟是笑了笑,“她要弄几张梁冰的照片放我这里,轻而易举。”
    她这三连击都那么巧。
    未几,郁景庭淡淡的提醒,“您不妨回去看看,无际之城还在不在。”
    看完,古瑛也就明白了。
    他的书房,其他东西安然无恙,唯独少了三层密钥锁着的无际之城,也少了他前妻的一本日记,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
    愤怒到几乎赤红了眼,古瑛却盯着郁景庭,“别以为她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罪责就都在她,你若不色胆包天,她怎么成事?!”
    他信自己亲眼见的,和梁冰有染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古夫人看着古瑛匆匆回来,又要匆匆离开,不解的看了他,“怎么了?”
    所有人里边,只有古夫人一无所知。
    吻安原本想,给她留一封信,让她知道古瑛的过去,可转念,她放弃了,也没那个时间。
    一个巴掌拍不响,古瑛抛弃她和爷爷,这个女人同样有罪,但这份罪就留到以后吧。
    越陈的酒越香,越到结局的痛越残忍,让她七老八十才发现丈夫的可怕。
    古瑛疾步走出庄园时,是下午两点四十。
    而过去这点时间,对吻安来说也够了。
    …。
    她长久焦虑,加这些天睡不好,总是吐,脸色看起来的确很差。
    靠在机舱窗口,雾蒙蒙的窗片衬得她那张脸越是病态的苍白。
    阖眸靠了好久,她才忽而道:“麻烦我去伦敦。”
    接她的人转头看了她,“沐先生的意思,必须安全送您抵达荣京。”
    她知道。
    但事情还没完,把一个小小的盒子递过去,“你让人把这个交给沐先生就好,送我去伦敦。”
    男子先前几乎没听过顾吻安也属政界,所以摸不准她的性子,只觉得她不易亲近。
    所以,接过东西,道:“那就我随顾小姐,东西让人送沐先生那儿。”
    吻安算是同意了,累得不想睁眼,道:“我休息会儿。”
    男子恭敬的帮她添了毯子,安静坐在一旁。
    吻安之所以这么疲惫,也不单单是这久脑力劳动太大的缘故。
    她身上,昨晚的药劲儿还没过去。
    ……昨晚,也就是二月九日,晚。
    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是应该好好保养的,却一晚连犯两个禁忌。
    喝酒,用药。
    飙车的疯狂,会让人血压骤升,精神处于紧绷,哪怕是郁景庭这样持重老成的人,也是肉长的,不能例外。
    她将他从车上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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