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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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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吻安一定只是笑了笑,抽出手腕,潇潇洒洒。
    但现在她竟然做不到,只是仰脸看着他,一滴潮湿从仰着的眼角滑下去,“我选你还不行么?”
    “我错了行么,当初不该替你着想,不该去华盛顿,不该做那一出戏出给自己气,就该让你一直待在监狱里,让你丢掉首辅位置,让你以后在政界都混不下去……”
    “你以为我想么?”她有些失控,“如果不是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顾吻安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为什么要替你着想!”
    甩掉手腕上的束缚,她闭了闭眼,祛除一片潮湿的模糊,无力的靠在衣柜上。
    白嫂上去的时候,因为门没关,站在门口就正好看到她的情绪,担心的皱了眉:“太太这是……怎么了?”
    转头看了旁边站着的男人,白嫂有些无措。
    男人目光落在她脸上,墨黑色的眸底也有着可疑的红,又转开视线,嗓音低低的对着白嫂:“照顾好她。”
    白嫂只得点了点头,“好。”
    看着他留了这么一句就转身出了卧室,手里握着手机,又拿着外套,显然是有事。
    这些天,三少的确总是晚上出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那之后,吻安却一直都不想说话,只想一直靠在衣柜边不动弹。
    白嫂好说歹说,让她回到了床上,她也不愿意躺下,就靠在床头,偶尔吸一吸鼻子,看得她一阵揪心。
    “太太……”许久,白嫂不得不出声,“三少事务忙,您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您得休息,等三少回来我叫您?”
    吻安摇了摇头,平静多了。
    她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那么失控了,换做她是男的,也会心存芥蒂吧。
    白嫂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什么,道:“我前两天出去,总能见到那位郁先生,看得出来,三少见了他就冷脸,若不是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三少恐怕都要动手了。”
    她皱了皱眉。
    郁景庭居然还这里找过么?
    所以他到底给宫池奕说了多少刺激话?
    换做谁,整天被不是情敌的情敌说这么一件事,都会心生疙瘩。
    “你去休息吧。”许久吻安还是靠在床头,这么说了一句。
    见白嫂不动,她只好躺下去,闭上眼。
    可等卧室的门关上,她又睁开眼,是真的没有半点睡意。
    半夜里,她都能听到墙上时钟走着的声音,不自觉的跟着数,数着数着就迷迷糊糊,又会忽然醒过来。
    似乎一整夜都是那样过来的,她也依旧没看到宫池奕回来睡。
    …。
    只是早上醒来时,她是躺好的,被子也盖得很好。
    睡得太混乱,脑袋疼。
    去楼下时,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
    看不出他睡过的痕迹,但他正站在沙发不远处,面对着窗打电话,大多时间在沉默,看起来很压抑。
    宫池奕打完电话,转过身正好见了她握着水杯客厅。
    撞到他的视线,她低了眉,没什么表情的给自己倒水。
    他眉峰敛着,还是收了电话走过去。
    手刚伸过去要帮她倒水,她已经把杯子缩了回去,声音有些弱:“没关系,我自己来。”
    他总是那么照顾她,但被那么照顾着,她反而难受。
    宫池奕依旧站在那儿,微蹙眉看着她。
    想起昨晚的事,也只是启唇:“先去吃早餐。”
    她很顺从的点头,“好。”
    然后就转身往餐厅走。
    宫池奕站在身后又皱了皱眉。
    在她准备坐下时给她拉了椅子,习惯的要帮她盛粥,她又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吧。”
    这次他没有妥协,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嗓音起伏不大:“尽量喝完。”
    吻安没说什么,但是也按着他的意思,一碗粥喝得只剩两口,实在喝不下去,放下碗:“我不吃了,你可以走了,不用陪我。”
    宫池奕坐在原地,看着她的情绪。
    又看了一旁的白嫂,忽然起身,直接把她抱起来,转身出了餐厅,又径直上楼。
    以为他要做什么,但是没有,也没说话。
    吻安只好看了他,“去医院吗?”
    他自然就想到了她说要去做掉的事,脸色一下子沉了不少,“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看着他,“这明明应该是我问你。”
    他蹙着眉,“昨晚是不是没睡?”
    吻安抬头,“你没回来,是么?”
    在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总是夜不归宿,实在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宫池奕有些道不明的神色,“你想让我怎么做?对你好也不行,非要我质疑你才会好受?”
    “好么?”她看着他,又自顾点了点头,“是挺好的……”
    就是好得很公式化。
    转手吻安拿了旁边放着的外套。
    宫池奕立刻紧了神色,以为她要去医院,“做什么?”
    吻安只是笑了笑,“我想出去走走,闷在家里很难受。”
    但是他不准,拿走她的外套。
    她看了他的脸,也不知道怎么就倔上了,固执的要把外套拿过来。
    最后演变成了单纯的非要那一件外套,外套被扯在两人之间,她又一下子没抓稳,骤然就往后倒。
    哪怕后边是床,宫池奕脸色也瞬间就转为僵硬的青灰,长臂急速伸过去想把她捞住。
    可是没能成功。
    她就直接落在了床上,有一会儿没动静。
    “安安!”男人低低的嗓音,“怎么了?”
    吻安睁着眼,看着他悬在上方的焦急。
    他问了不知道多少遍“是不是摔到了?”,她才终于缓缓开口:“我没事。”
    然后坐了起来,目光看向落在床边地上的外套,伸手要去拿。
    下一秒,却被他猛然捉了手,“你还想折腾什么!”
    吻安抬头,看到他黑压压的脸板在面前。
    这一次,她只是单纯的想去拿外套。
    但他根本不打算听她说什么,扣过她的脑袋,猛然就吻了下来。
    力道不至于把她弄疼,但却很重,也不顾她的拧眉挣扎,舌尖强势的长驱直入。
    她挣扎得累了,干脆不再动弹,直到一个吻浑浑噩噩,竟然迁出了心酸。
    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吻她了。
    不是感觉,是真的。

☆、146、三个月过了就可以

许久,他补在吻,也没有离开她,手臂揽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他的发,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这些天,他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状态,只是有时候她看不见,她看见的时间,他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照顾她。
    许久,他终于低低的开口:“……安安。”
    她不语,安静的低眉阖眸任由他拥着,等着下文。
    他斟酌了好一会儿,放低视线,也握了她的脸,声音显得很沉,很缓,“别跟我吵架……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容易波动。这样你不舒服,我也不好受。”
    “因为不想跟我吵架,所以你总是不回来?不睡卧室?”吻安扯了扯嘴角,看着他,“这算什么理由?难道我会闲来无事非要跟你吵吗。”
    他略微蹙眉,低低的看着她,“你真的想听实话?”
    这样定定的问话,不免让她胸口紧了紧,却也傲人看着他,“我顾吻安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不管你会说什么,我都有准备。”
    这么大义凛然,倒让宫池奕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那么严重。”
    吻安看了他,又退出他的怀抱,很认真的道:“你说吧。”
    就他最近的状态,说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想。
    也许是怕她听了不安,又或者是防止她没听完就忽然离开,宫池奕伸手握了她。
    她靠座床头,他坐在床边,他要稍微低眉才能见到她垂下去的眼睫。
    吻安虽然做了准备,也还是皱了眉。
    他说:“身为男人,我是介意的。但不想让你受委屈,不想刺激你,又不想一副伪装的骗你……”
    “所以你想方设法不回来,见了我又像按照公式一样照顾我,这样我就不委屈了吗?”吻安皱着眉,“我说过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不信我?我也说了如果你不想,那就不要!”
    男人浓眉微捻,“你看,我但凡再直接一些,你早偷偷去医院了。”
    他说他介意的时候,她就觉得一根针扎在心上,不是很疼,却梗在那儿。
    “直截了当的做了,总比让你温水煮青蛙来得好。”她柔唇有些凉了。
    宫池奕紧了紧她的手,“你听我说完。”
    天色已经暗下来,有那么会儿,他沉默着,看着她。
    片刻,才道:“我介意,但并非不信你。”
    他看着她,“郁景庭当初,比我了解你的喜好,比我清楚你喜欢吃什么,对什么过敏,这都不要紧,他却能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关于你的纹身,如果换做以前,我一定会质问你,可你现在身体……”
    “我没有!”吻安听到这里,不待他说完,柔眉结在一起。
    郁景庭怎么可能知道她的纹身?
    宫池奕略微动了动嘴角,只是笑意几不可闻,握着她的手,“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吻安不肯,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说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如果你还心里存疑,我不愿受这样的质疑和委屈。”
    可她的确也没办法拿出什么证据,谁知道郁景庭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纹身的?
    他再一次略微的无奈:“你看,这些话,如果我当时说了,我们会是什么局面?”
    “现在有区别么?”吻安心里很痛,他居然不信她。
    可下一瞬,他坐得近了,低低的道:“有。……区别当然是有的。”
    他说:“我虽然聪明一世,但唯独对你的事上最敏感,如果没有这一段的缓冲,还不知道会对你说什么话,让你受委屈,让孩子跟着委屈。”
    他略微深呼吸,另一掌心放在她腹部,目光亦是低垂,低低的话语也在房间继续着。
    道:“这么多天,我当然清楚了郁景庭想做什么,无非想尽办法夺走你,又或者不让你把孩子留下,任一样,他都是赢家,我若当时质疑你,刺激你,跟你吵,他恐怕早得逞了。”
    “所以,这么久你都避着我,只是怕控制不了来质问我?只是为了让你自己调整好,度过这个缓冲期?”
    孕妇是敏感,但是她有敏感到那种地步么?他和以前不同的一点点冷淡,她都能感受到。
    宫池奕看了她一会儿,索性和她一起靠在床头,最近他是真真实实的忙,忙得一个好觉都没有。
    才道:“不全是。”
    侧首,眉峰蹙了一点点,“就算我需要时间,也不可能冷落你……”
    说着,他看了看她,有那么点迷茫的蠢,“……我自己,发觉不了哪里对你有疏漏,只尽可能照顾周到。”
    这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是不是还觉得他做得很完美?
    吻安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有些想笑,又只扯了扯嘴角,“是挺周到,只是跟以前没法比,就像我雇了一个十足忠心的保姆,而已。”
    一个是没有发觉,一个是敏感至极。
    这话显然是谈得僵在了一个点上。
    许久,吻安略微抿唇,低眉看了他附着的掌心,几番犹豫,“……你还是介意他知道我的纹身,哪怕不信,也有我跟他做过的阴影,所以这么久,你照顾我像保姆一样,没有半点亲热。”
    宫池奕略微皱眉,眼神些许怪异,“就是因为我不跟你亲热,让你觉得我变了?”
    微蹙眉,“我平日里给你的印象,只有喜欢亲热这一个?”
    他得有多食色性,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吻安皱了皱眉,话虽然不能这么说,但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他终究是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就是不能瞒,尤其敏感。”
    瞒?
    吻安转头,仰着视线,还瞒了她什么?
    好半天,宫池奕终于问了她一句:“你知道医生跟我说什么了么?”
    吻安摇头,没什么兴趣。
    “几番叮嘱这个时期,绝不能再碰你。”他是很认真的听了,也很谨慎的去做。
    “所以你连衣角都不碰,不亲不吻不跟我睡?”理解可是够到位的,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可笑,显然是不那么让人信服。
    宫池奕低眉,目光里溢出一点点莫名的东西。
    冷不丁的,沉声补充:“医生还说,这个时期的女人,不仅是脾气容易起伏,欲望也是。”
    说罢,他一如常态的棱角之间,不乏义正言辞,低幽幽的:“别忘了我进监狱之前,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样子,好似当初她把他怎么欺负了。
    宫池奕有那个自信控制好自己,但是她但凡主动一点点,对他来说就是毁灭。
    吻安听完皱了眉,知道他在说什么。
    当初是瞒着他把那些都计划好了,也疯狂的主动了一回。
    所以她没说话,只是抿了唇,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了好久。
    也许是这么多天,她真的闷坏了,脑子里就这么一些事,一下子变得有些拧。
    “所以,你信孩子是你的,但也心有芥蒂有阴影,是这样吗?”她又问。
    男人坐在床头的身躯微侧过去,“是我没回答清楚么?”
    忽然翻了身,正对着她,双手撑在两侧。
    吻安看了他,“可能是我矫情了,总觉得被冷落了这儿多天,你一句害怕靠得近了会忍不住,一句需要时间缓冲,也没能让我心里好受多少。”
    然后笑了笑,“激素失衡,情绪敏感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低眉看了她一会儿,眸底有着弥漫的歉意,“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他说过不再谈论那个问题,也没说不信她,平时她也是安安静静,谁知道憋屈得想了这么多?
    而后略微弯了薄唇,气息近得几乎缠绕在一起,“还是我要做点什么,才会让你觉得我心思是真的在你身上,嗯?”
    吻安贴着床头,略微往后退了退,很明显不情愿,“真的,这么些天,你平时除了声音温和一些,也没什么情调,只有今晚有变化。”
    然后盯着他,“对我很凶。”
    宫池奕稍微愣了一下。
    提到这个,他也的确脸色沉了沉,“必须改改你的脾气,我说不准的就是不准,下次如果再跟我犟,不是摔床上那么简单,把你和孩子哪弄得不合适了我都一笔笔给你记着。”
    吻安能看出他是很严肃的,也知道她刚摔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紧张。
    所以好一会儿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他的鼻尖抵在她额间时,吻也落下来了,很轻柔,除了捧着她的脸,不敢再碰她哪。
    她蹙眉,他自己刚刚说的都扔哪去了?
    原本很柔和的吻,逐渐变得热烈,伴随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
    直到他狠狠攫取一番,又狠狠松开她,近乎于自我谴责,薄唇抵在她颈间:“我果真是碰不得你!”
    若是每天这样折磨他一次,可能会疯掉。
    很煎熬,但又不想松开,把她一个人留这儿,保不准又胡思乱想,所以宫池奕一直那么拥着她,艰难的隐忍翻涌的欲望。
    久到吻安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他低低的嗓音自耳边呢喃着:“……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天这么难受。”
    他自我感觉是照顾得很周到了,也尽可能挑在晚上出去,却不知道她越是到晚上,越睡不安稳。
    “我以为的照顾和过分小心翼翼,看来反而是搞砸了……你我两家都没有个懂这些的长辈,白嫂也没伺候过孕妇……”他继续说着。
    低沉的语调里是淡淡的歉意和无奈。
    她没有母亲教着怎么养护,他也很早就没了母亲,这样的境况下猛然听到她怀孕,宫池奕的确是慌的,因为他什么都不懂。
    所以他另类的“照顾”弄巧成拙了。
    许久,听他似是笑了笑,“看来,要做个合格的新爸爸,不比当个首辅容易。”
    吻安从他怀里退出去,很认真的看了他,“我不喜欢你闷着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最近照顾我照顾到反常,是个人都以为你只是不挑明了质疑我,却把不满放心里,不自觉就折射出来了。”
    他点了头,“好。”
    吻安有些累,靠在那儿,自顾笑了笑,淡淡的,“我也总算知道,当初瞒着你去做那些,你心里怎么不好受的了。”
    所以,他在外公家里给了一顿脸色,也实属正常。
    她略微深呼吸,“以后我们之间,有什么说什么,可以么?”
    虽然都说开了,她还真是笑不起来。
    盯了他半天。
    宫池奕转眸,略微小心,嗓音沉沉,“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那还是第一次,吻安用那种眼神看他,倒也柔唇温凉,很不客气的一句:“我第一次发觉你很蠢。”
    毫不掩饰的评价,让他眉头一怔,薄唇碰了碰:“什么?”
    他就算是危险的眯眸看着她,她也是那副泰然清淡,“有意见么?怕被郁景庭得逞所以不敢刺激我,反倒弄得人心惶惶;不懂怎么照顾孕妇,弄得自己跟保姆似的;怕忍不住碰我,弄得一派冷落我的迹象。”
    他堂堂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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