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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墨云锦哭,云殊也是想尽了办法,连感应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其实他可是比谁都吃醋呢,但在自己的情绪前,他还是更在乎墨云锦。
“我……将军爹爹……”
墨云锦声音沙哑,想要说点什么,可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殊看着心疼,一边开口安慰一边让人准备蜂蜜水给她润嗓子。
一侧的东离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自己真的该放心了。
这男人,还是值得托付的。
等墨云锦的情绪平静下来,东离王已经离开了,墨云锦也被云殊抱回主院。
他怕她的情绪波动太大,伤了身体,一边侍候着她喝蜂蜜水,一边让邢冷过来诊脉。
确定墨云锦没有大碍,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有点无奈道,“别哭了,嗯?你这哭得我心里也难受。”
那种难受,就跟针扎似的。
墨云锦这会没哭了,可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云殊看得心疼,给她敷着冰块,“我一点都不想你哭,这显得我没有一点能耐,都没法让你开心。”
其实这事儿,还真的怪不到云殊的身上,但他心里不舒服啊!
邢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云殊和墨云锦两人的动作,也知道这事儿大概只有云殊才能起作用了,也没有再说话。
不过,这一次云殊还没来得及哄墨云锦,云岭就敲响了主院的苑门。
“大人!有一个叫做柳姨娘的人在府外求见!说是夫人的姨娘!”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你说,我做
第二百零八章你说,我做
墨云锦没有想到,会在得到将军爹爹平安无事的消息下,再听到来自柳姨娘到来的消息。
想起书信上的内容,墨云锦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云殊转过头,准备询问她的意见时,她那邪魅的笑容就撞入他的眼帘,他被惊艳的同时,却染上担心。
“锦儿,如果不想见……”
他可记得,当初那柳姨娘待她也不是很好,不见也没事儿,他也不希望为了那些所谓的好名声,委屈了她。
他以为墨云锦会同意下来,实际上,他却想错了。
墨云锦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那邪魅的样,再配上她那张标准的桃花脸,简直让人目眩神迷,为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大概什么事情都会去做。
“见,为什么不见。”
墨云锦嘴角扬得漂亮,也张扬。
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点点光亮,“好歹也是姨娘呢,不见一面不得说我残忍无情冷血?”
云殊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可究竟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云锦走出苑门,给他留下一道背影。
“她怎么回事?”
同样被惊愣在一侧的邢冷伸手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眼里还有点惊慌和后怕,“怎么感觉今天的她很不正常?”
就好像是一只狐妖,散发着妩媚又勾人的光芒,偏偏她自己毫不自知。
邢冷很确定自己对墨云锦没有男女之情,可就在刚刚,看到那样的墨云锦,他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几息。
“我……不知道。”
云殊也有点懵,“今天她得到墨大将军没有身亡的消息,哭得双眼跟兔子似的,我哪里还敢在去戳她的痛处?”
“什么?!”
邢冷错愕地瞪大双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墨大将军还活着?谁说的?”
这事儿本来就不应该告诉别人,但邢冷是值得信任的,告知他也没事。
云殊简单地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邢冷,邢冷听了,若有所思,“看来在东离国的那年,她的异样也有了解释。”
“什么意思?”
云殊感觉到异样,当即开口询问。
邢冷没有回答他,在他不满要开口前,直接堵住他的问题,“我想这件事情她会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见那个劳什子的柳姨娘,你就不担心?”
云殊本来想说以她的性子,吃不了亏。但想到她待人有些时候真的很柔和,再加上那柳姨娘的身份,说不定还真的被欺负了。
这么想着,云殊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至于邢冷?也匆忙地跟在后面。
外厅。
被领到外厅的柳姨娘,心里是不满意的,可大概这里是相府,她不由自主地局促起来,倒是什么都没说,安静地坐在一边。
墨云锦到来时,看到的是穿着朴素的柳姨娘。
她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开口,“不知客人前俩,有何贵干?”
柳姨娘猛然抬头,入眼的是珠圆玉润的墨云锦,倒不是说墨云锦胖了,而是墨云锦如今的身段,恰到好处。
大概是个女人看到了都会嫉妒。
何况是柳姨娘?
柳姨娘见她自己一人,也壮起了胆子,跟她告状。
与其说跟墨云锦告状,倒不如说控诉墨云锦不懂礼数。
“云锦啊,这外厅是用来接待外人的,你这府里的人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让我在这里等着,这是不把你这个女主人放在心上啊。”
要是墨云锦不承认这是她吩咐的,那她就得惩罚那底下的下人。
柳姨娘的算盘打得是啪啪直响,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墨云锦会拒绝她又或许有别的话可以反驳。
然而,墨云锦还真的不怕她,有些好笑道,“这外厅是用来接待外人的。我这相府的礼数做得也正对,不知这位客人,有什么不满意?”
柳姨娘一怔,有点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外人。”
墨云锦毫不犹豫地吐出这句话。
柳姨娘简直不敢相信,她直接开口大骂出声,“我怎么就成了外人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姨娘,就算你爹没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吧!你这样可是要遭雷劈的!”
柳姨娘说得那叫一个气势汹汹,然而,下一息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墨云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面前,右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呃……”
柳姨娘惊恐地想要说话,可她稍微动一下,那喉咙就有点发痛,她甚至不敢挣扎。
掐着她脖子的墨云锦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笑得格外嘲讽,“你怎么不是外人?姨娘?你配吗?”
柳姨娘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墨云锦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但她敢肯定的是,只要她再有所动作,墨云锦会直接掐死她!
在小命的面前,柳姨娘还真的不敢赌墨云锦敢不敢。
她记得,墨云锦这个人,从小就有点诡异,哪怕她很不喜欢她,却不敢去招惹她。
原本以为长大了成为一标致的美人,就能够轻易拿捏了,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
“你,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柳姨娘惊慌的说道,“你要是不想认我这个姨娘,不认也罢,不认也罢。”
她还想着留自己一条小命呢。
“哦?”
墨云锦有点诧异她会这么乖,“不认就可以?我放开你就离开?”
柳姨娘倒是想有骨气地说一声‘是’,可想到某些事情某些人,她又忍不住地抱着一丝希望,“云锦,云锦,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小时候也很喜欢弟弟妹妹的,对不对?”
“你现在在相府,那可是相府夫人,要什么有什么。你姨娘我一条贱命不值钱,但你的弟弟妹妹不一样啊,他们还小。”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把人接到相府里,让他们能够上学堂,好好地过日子就成。”
因为墨云锦不做声,柳姨娘觉得自己有希望了,索性一下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的墨云锦,有些好笑。
不等她开口,冷漠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本相不同意!”
这声音里自带威严,等柳姨娘把视线落到来人的身上时,直接被云殊那一身的气势震得心肝儿都跟着颤起来。
到达外厅的云殊,看到墨云锦竟然掐着柳姨娘的脖颈,这行为简直粗暴得可以,他有点儿担心,连忙上前。
“锦儿,先放手,嗯?”
他不知道为什么墨云锦的情绪变动这么大,但他大概能想到,有关今天她看到的那封来自墨祝融的信!
墨云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掐着柳姨娘脖子的手。
云殊见到这幅情景,心里多少是安慰的,他连忙握过墨云锦的手,低声地说道,“你说说你,这种事情哪需要你自己动手?随便让一个家丁来做就是了,这样又不脏你的手。”
本来打算告状的柳姨娘,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
墨云锦没有说话。
云殊看得出来她在平静心情,把她扶到一边坐下后,直接朝着柳姨娘说道,“你刚才所要求的,我并不同意。相府并不是慈善堂也不是收容所!”
他的态度太过坚决,以至于想好措辞的柳姨娘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
“真不要脸。”
邢冷是尾随云殊一同到来的,自然是听清楚了柳姨娘那些不要脸的话语,他冷嗤一声,“别用孩子还小来当借口!据我所知,你那三个孩子,最小的都已经十五了,好意思说小吗?要点脸成不?”
邢冷的话绝对是不给面子的,柳姨娘面色有点煞白,嘟囔着说道,“可是对你们来说,他们就是小啊……”
她的话刚刚落下,不为所动的墨云锦突然抬眸,眼里的光亮很是吓人。
不等云殊上前安慰,墨云锦已经起身来到柳姨娘的面前,一脚……
砰!
柳姨娘直接被踢飞了一米远,碰撞在桌椅边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邢冷:“……”
云殊:“……”
外厅里的下人:“……”
每个人都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墨云锦这人,平常看起来很清冷,可真正相处时你就会发现,其实是很暖的一人。
在邢冷的眼里,墨云锦是冷静、深情的。
在云殊的眼里,墨云锦是百变的、温柔的。
在下人的眼里,墨云锦是美丽的、亲切的。
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她是一个暴力分子。但今天,墨云锦先是掐了柳姨娘的脖子,现在又是一脚踢飞了柳姨娘,实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不过,没有一人觉得,墨云锦做这些是错的,相反的,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肯定是柳姨娘做的太过分,所以云锦(锦儿、夫人)才会忍不住轻轻地踢她一下!
云殊本来担心这件事情会给墨云锦造成影响,准备警告一下在场的下人时,却见在场的下人们皆是一脸气愤填膺地盯着柳姨娘。
云殊:“……”
他好像小看了锦儿收买人心的能力。
下人这方面的问题不需要他多想了,云殊干脆上前,走到墨云锦的面前,轻声说道,“你动这么大气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打还是拿刀杀?你说,我做。”
在场的下人:“……”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大人真的很宠爱夫人哪!
一边的邢冷表示闪瞎眼,这恩爱秀得真是没谁了。
墨云锦紧绷着自己的嘴唇,“我不想再见到她。”
她内心更倾向把柳姨娘给弄死,才能消磨她的恨意,但她知道,像云殊现在的身份,稍微一个不妥就会惹得一身骚。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影响了云殊。
云殊顿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墨云锦这平静的话语下带起的波澜,看向柳姨娘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杀意。
“好,听你的。”
不过,在对上墨云锦时,云殊那情绪都收敛起来。
“来人,把这人给我丢出去,今后不得再放进府中!”
云殊说着这些话时,邢冷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手指在轻轻地摩挲,再看看被带走的柳姨娘,他嘴角冷冷一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下场凄惨也正常咯。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生未同时,死却同衾!
第二百零九章生未同时,死却同衾!
柳姨娘的到来,让平静的相府起了波澜,却不大。
被抬着离开后,相府归于平静。
她到来的唯一意义,大概是让云殊知道,墨云锦的心里有着沉重的秘密。
而他,一无所知。
……
夜色如墨。
墨云锦早早躺在了床上,却没有入睡。
云殊陪了陪云初雨和云念泽后,看着两人睡下,也就回到主房。
原本以为墨云锦应该睡过去了,今天的事情也没有个解释。
但当他轻手轻脚地躺在床上,身侧的墨云锦突然轻叹了一口气,“今天……我是不是失态了?”
她从来没有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得如此蛮不讲理,但今天情绪控制不住,想想都觉得今天的自己像个疯婆子。
一点都不像冷静的自己!
“有那么一点。”云殊并没有安慰她,而是实话实说。
在墨云锦哭笑不得目光控诉下,他低声地说道,“我觉得你这样还挺好的。”
墨云锦这就疑惑了。
她今天可是表现得格外暴力啊,他究竟是从哪里看得出她好了?
大概是和墨云锦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长,云殊也越来越了解墨云锦了,只是看她蹙眉,他就了然她的想法。
“你心里藏了很多事,我作为一个丈夫,没能了解你心里的想法,是我的过错。”
墨云锦不赞同他的话,想要开口否认,可云殊把手放在她的嘴上,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又继续地说道,“如果,这种办法能够让你发泄内心的苦,我宁愿你这样。”
失态?
怕什么?
他能够理解。
至于别人能不能理解,又关他什么事呢?
送上门来找虐的人,不虐上一顿都对不起自己。
他说得很认真,墨云锦完全有理由相信,他这些话都发自内心。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很莫名其妙,他应该是迷糊的,可他还是没有主动开口询问她,在他的心里,她想说自然会说,他没有必要抠她的伤疤。
墨云锦知道他的体贴,再想到今天的事情,长吁一口气后,终于还是缓缓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离开水云国的时候,在你的眼里我是和你生气而离开。事实上,这确实是一部分理由,我想着,也许离开了,对你的执念就没有那么深了。”
听到她提起以前的事情,云殊就想到那段时间自己做的各种蠢事,脸色有点难看。当然,他不是怪墨云锦,而是怪自己。
“可事实证明,不管离开还是没离开,我对你的执念都依旧深,大概,是因为深到骨子里,连忘都忘记不了。”
墨云锦扯了一下嘴角,看似有点嘲弄,可又没有。大概是想到之前的事情,自己也觉得世事无常吧。
“还有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将军爹爹的坟墓里并没有他的尸体,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再加上各种原因,我认定了将军爹爹还活着,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出现在我和世人的面前。”
“后来呢?”
云殊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点话,不然他可能会崩溃。
“后来?”
墨云锦陷入了沉思。
在东离的那些日子,她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
“后来在东离,我似乎听到了将军爹爹的声音。”
墨云锦皱眉,“当时我找了,可没找到,邢冷说声音也有可能相似,可我不相信,但不管怎么找,都没找到。”
“对了。”
墨云锦突然笑得有些奸诈,“我回来的时候,问你要是叶雨泽回来,你会选择谁的时候,是因为我在东离的时候,也听过她的声音,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云殊:“……”
这话题让他有点尴尬!
墨云锦本来就是逗弄他一下,发现他有点不自在,也就把事情转回到将军爹爹这个话题上,“我一直觉得将军爹爹活着,可我没找到他。后来我就从东离回来了。”
“那……你和东离王?”
云殊沉思了半饷,还是决定问明白,不然他心里难安。
“他?”
墨云锦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逗留,但她也知道,这些事情其实应该说明的,至少告诉云殊。
“我还有一个娘的时候,他是我的兄长。”
她不愿意提到这些事情,说她逃避也好,无情也罢。
云殊有想过很多种答案,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他诧异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很不可置信吧。”
墨云锦扯了扯嘴角,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他确实是我兄长,之所以成为东离王,是因为他是那个女人和东离前任王所生的而已。”
云殊被这个答案震惊得不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