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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话风格是被慕闲逸传染了吗?钱小雅在心里恨恨的抱怨着,转身向病房走去。
“小瑶,你觉得怎么样?”白冰焦急的问。
“妈,我没事。”躺在病床上的易小瑶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眯着眼睛。
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在病房外面停住,安泽西转身看去的同时,病房门被推开,赵红跟张漫,还有安建斌具都紧张兮兮的走进来,对着易小瑶关心了一通,得知大人孩子都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白冰对于这两个女人进门第一句话不是问女儿,而是关心肚子里的孩子颇为不满,但为了女儿在安家不受难为,还是忍下了。
“小西,我听说还死了个人,是怎么回事?”赵红转身问安泽西。
“这一切都是温颖儿指使的。”安泽西嘴上是在回答赵红的问话,眼睛却是看向张漫的。
温颖儿一直都是张漫理想中的儿媳妇,听到这个消息,立时惊得目瞪口呆。
“那外面……”赵红也变得没有了底气,她骨子里也是对易小瑶不满的,认为她自从嫁进安家的那天起,安家就没太平过,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的不太平都是温颖儿搞出来的。
“安先生。”一名警察站在了半开着的病房门外。
安泽西迎上去,却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看样子是疯了,我们打算带她去做下精神鉴定。”征求意见的注视着安泽西。
安泽西扭头上病床上的易小瑶看去,他现在整个心都被易小瑶占满了,根本不愿意去思考别的事。
安建斌忙说,“照你说的办吧。”
这样做也算是个缓冲,毕竟他们还没完全的了解清楚,而且牵到周明轩的死,不能草率的下决定。
没有了林雨菲的哭声,似乎一切恢复了平静。
“我很担心我女儿的身体,所以,我想亲自照顾她。”白冰看似征询着安家人遥意见。但已经决定了。
赵红跟张漫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马上作出答复,不约而同的向安泽西看去。
当安泽西听到白冰的话时,心头为之一震,这意味着白冰对他这个女婿的不信任。
易小瑶当然愿意跟妈妈在一起,但看到安泽西为难的样子,为了不让他左右为难,还是决定违背妈妈的意愿。
“妈,我是安家的媳妇。”谦意的望着白冰。
短短一句话,让赵红跟张漫非常满意,安建斌也微微点了下头,认为易小瑶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
“亲家,你放心好了,我们会照顾好小瑶的。”张漫忙陪着微笑,当看到白冰的第一眼就知道她跟吴大兰绝对不是一路人,因此也不敢轻视。
“爸,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人太多了会影响小瑶休息的。”安泽西对父亲说。
安建斌点了点头,向张漫传递了个眼色。
“小瑶,你好好休息,妈妈这就回去做你最喜欢吃的那个鱼汤。”自从易小瑶怀孕以来,张漫也慢慢摸清了她的口味。
“谢谢妈。”易小瑶强打精神。
“好好休息,回头我叫人把汤送来,还想吃什么,只管说。”赵红也比之前和蔼了许多,毕竟当着亲家的面,总要表现一下。
“谢谢奶奶。”
他们走了之后,易小瑶让白冰也走,有安泽西陪她就行了,没必要都耗在这里,又没什么事。
“妈妈陪你。”白冰向安泽西看去,“你还要工作,先回去吧。”
“不,我留下来陪小瑶,工作可以不要,老婆不能不要。”安泽西的声音不大,但却落地有声。
易小瑶唇角闪过一丝骄傲的笑意。
白冰稍一犹豫,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嘱咐了易小瑶一番,还是走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蓝金凤,如果彻夜不归的话,会引起怀疑的。
病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了,易小瑶懒懒的靠在床上,看着安泽西在削一个苹果。
“你不要削了,反正我也不吃。”易小瑶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周明轩的遗体停在走廊里的那一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好吧。”安泽西把水果刀放在一旁,将削了一半的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如同在告诉易小瑶这苹果很好吃。
“老公,陆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今天晚上就回家吧。”易小瑶试着跟他商量。
一想到周明轩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易小瑶就不寒而栗,在他生前,易小瑶极厌恶他,但他却在最后时刻救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周明轩是怎么想的。
“好呀,刚才妈妈还打电话过来,说要送饭过来,那我打电话给她让她不要来了。”安泽西能理解易小瑶的心情。
尽管她本身也是做医生的,但做为儿科的医生,几乎不可能与死人打交道的,再胆大的女人亲眼看到了一个死人,尤其还是为她而死的,心理上都会有阴影的。
“老公啊,要不就别再追究林雨菲了吧,她也挺可怜的。”易小瑶早就想说了,只是安泽西根本不给她机会,现在说出来,似乎一块石头落了地,另一块石头又堵上去了,生怕会使安泽西不高兴。
安泽西果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怔怔的瞅着她,用意不明的眼神。
“你只管把身体养好就行了。”安泽西刚一转身,病房的门被推开,正是慕闲逸跟白诗语带着白宁阳赶到了医院。小瑶姐姐。”白宁阳被慕闲逸教育过几次,就算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叫着。
“阳阳来了,快进来。”易小瑶欠起了身子。
“你没事吧?”白诗语怎么也没想到才分开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甚至自责于应该先送她回家了,毕竟她是孕妇嘛。
“没事,放心吧表姐。”易小瑶强大精神,比刚才表现的更为活跃,就是不想让白诗语为自己担心。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白诗语依旧自责着。
“是我拉着你逛街的好不好?”易小瑶马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看到慕闲逸站在门口处不肯进来,还道他不好意思,“喂,那个地方凉快是不是?”
“你往后退一步,把门关上好不好?”安泽西调侃着正站在中口处的慕闲逸。
慕闲逸抬手用手背挡住了嘴,看似打了个哈欠,实则却是遮挡酒气,仿佛故意跟安泽西对着干,没有往后退一步,反而往 前迈了一步,站在了门里面。
尽管只是往前迈了一步,但却带动着一股酒气冲进房间,易小瑶立时皱起了眉头。
“喂,你是来看热闹的还是……”安泽西对他的到来,不但不领情,反而带有戒备之心。
“你以为我象你那么小气?”慕闲逸立时语速极快的还击,“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好,还算男人吗?”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我有老婆,你呢?”安泽西还以同样的不屑,慕闲逸微张着唇刚要反击,马上被他打断,“别说你缺不女人,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过就是把你当玩物,玩一夜就算了。”
“你……”慕闲逸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到现在为止,你被多少女人玩过?”安泽西越发的得意起来,“想必你都没有统计过吧?没关系,回头我派个人帮你统计一下,看能不能申请个什么记录。”
“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在医院里,我早就揍你了。”慕闲逸没好气的吼着,原本就喝了酒,心火正盛。
“你这个小王八蛋。”安泽西一出口,慕闲逸就矮了一辈。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易小瑶忙制止他们的争吵,“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白宁阳扁了扁嘴,尽管慕闲逸已经不止一次的教导他不要恨易小瑶,但慕闲逸手上流着血,痛得紧皱着眉头,嘴上叫着易小瑶名字的情形却深深的印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了。
他原本不想来看易小瑶的,是被白诗语叫来的,毕竟过去被易小瑶照顾过,总是要念人家的好。
“两个大男人,这么吵来吵去的有意思吗?”易小瑶原本只是身上疼,现在连肝都疼。
易小瑶告诉他们,自己没事,而且马上就要回家休养了,让他们不用担心,而且白宁阳明天还要上学,便让他们早点回去。
慕闲逸跟白诗语走出了病房,让白诗语带着白宁阳到车上等他,他自己则去了陆子黎的办公室。
“小瑶没事吧?”仿佛易小瑶不会跟他说实话,要听陆子黎亲口说了,他才会放心。
“放心吧,好的没法再好了。”陆子黎唇角浮现一丝苦笑。
“喂,你这个什么表情呀?”慕闲逸怎么也不能把他的表情跟语言联系到一起。
“自己想去,我要下班了。”陆子黎起身脱去工作服挂到墙上。
“脑子有问题了,该看神经科了。”慕闲逸嘟囔着从办公室出来。
☆、第319章 离间
“安泽西,我们合作的那个项目,你为什么要撤资?”温颖儿闯进了安泽西的办公室的质问。
对于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安泽西非常不悦,冰冷的目光划过温颖儿落到了门口外不安的秘书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冷剑一般让秘书几乎颤抖了一下,当他收回目光的时候,秘书明了他的用意,退后一步将门带上。
温颖儿站在他面前,安泽西身子向后一靠,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悠然而冰冷的抬眸,当射到温颖儿身上时,让温颖儿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我们两家一向有合作的项目,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温颖儿是代表温氏来向他讨说法的。
“我太太被车撞了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安泽西依旧冷漠,目光旁落,仿佛不愿意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温颖儿明显心头一震,他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是林雨菲已经疯了……
“林雨菲说是你指使她干的。”安泽西不紧不慢的说话时,抬眸再次看向温颖儿。
温颖儿假装淡定的无奈一笑,“她的话你也相信吗?她是个疯子,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
“疯子不会说谎。”安泽西很肯定的说。
“你相信她?”温颖儿一副不能理解的不屑,“我们两家一向都合作愉快,也算是世交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不承认。
“你自己心里清楚。”安泽西冷哼了一声,“这次的撤资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
尽管话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尽显。
“我不明白。”温颖儿有些沉不住气了,“你是不是听了别人的挑拨?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但是我温颖儿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力量幽怨起来,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梦寐以求而不得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那也是因为我——爱你。”
爱?对于这个字,安泽西只报以轻蔑的冷笑。
“西,你告诉我,如果没有易小瑶,你会不会爱我?”温颖儿决定打温情牌,深情的眼眸让安泽西看到她的痴心,可惜安泽西已经懒得看她的表演了。
“你拿什么跟易小瑶比?”当安泽西说到易小瑶三个字时,唇角不自觉的浮现了一丝温情的笑意。
“在你看来,我也许是不能跟易小瑶相比的,但我只想默默的爱着你,你可以感受不到,但是你无权阻止我对你的爱。”温颖儿有种壮士赴死而不悔的悲壮。
“你现在可以走了。”安泽西似是厌烦了她的表演。
她如此深情的演绎居然没有让这个男人有一丝的心动?
“西,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顾吗?”温颖儿仍抱着一丝希望。
安泽西侧脸根本不看她,坚定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会后悔的。”温颖儿见他无动于衷,丢下这句话,转身而去。
后悔?安泽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要让温颖儿后悔,让整个温家都付出代价,正如他所说,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会有更加凶猛的报复。
就在安泽西调整好情绪,要继续工作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温颖儿去而复返。
既然在这场战役中,她已经输了,而且是慕闲逸先出卖她的,那她也就没必要再替慕闲逸隐瞒,“我有一个合作伙伴,不用我说,相信你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他叫慕闲逸,之前很多在你跟易小瑶之间制造误会的事都是他干的,有本事你去把慕氏端了我看看。”轻蔑的眼神划过安泽西,转身而去。
温颖儿是认定了安泽西对奈何不了慕氏,如果只有一个慕闲逸的话,安泽西有十足的把握,但慕思威坐镇,就力不从心了。
温颖儿并没有死心,她在安泽西面前出卖了慕闲逸,就是要激起他们两家的斗争,这样就级缓解安泽西施加给温氏的压力,让温氏有时间过度。
“慕闲逸,我现在有事跟你说,你马上过来。”在走出应天后,温颖儿坐在她那辆红色跑车里用命令的语气给慕闲逸打电话。
“没空。”慕闲逸直接挂断。
“喂——”温颖儿气急败坏的对着手机吼,“你敢挂我电话?”
怎么了,怎么了?温颖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向来都是足智多谋的,尽管上面有个哥哥,但公司里很多事都是她说了算的,父母都对她寄予了厚望。
不管她怎么冷静,还是感觉到心跳得厉害,她很清楚安泽西的冷酷,更清楚他的手段,她现在首先考虑的是温氏能否度过这个难关。
不管了,她现在必须拉下脸来去见慕闲逸,只有拉拢了慕家这棵大树,才有足够的力量对抗安泽西,而突破口就在慕闲逸身上。
尽管她也承认慕闲逸不是个笨人,起码要比郑玄西强,但在足智多谋的温颖儿眼里,还只是一颗利用的棋子。
对于慕闲逸的家,她早就轻车熟路了,尽管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公司里上班,但温颖儿决定到他家里去等。
当她走进慕闲逸的家时,除了迎接她进门的阿兰之外,还意外的看到了白诗语,白诗语刚替白宁阳收拾了一下房间,正准备去接白宁阳放学。
这个女人好美呀。这是白诗语看到温颖儿时的第一反应,不过她冷漠的神情也让白诗语看到了这一定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既然有白诗语在,阿兰这个佣人就识趣的走开了。
“请问你……”白诗语主动迎上去,“请坐。”
“你不用让我,这个地方我比你熟悉。”温颖儿鄙视的眼神不知拐了多少道弯,才最终落到白诗语身上,随即嚣张的转身到沙发上坐下,把手提袋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他什么时候回来?”
尽管白诗语少言寡语,但并不意味着傻,见她如此嚣张,也就收起了应有的礼貌,转身向楼上走去,一副你跟谁说话呢?我又不欠你的模样。
“喂,我跟你说话呢?”温颖儿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在别处受了气,连这个受气包一样的女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吗?气冲冲的冲过去挡住了白诗语上楼的路。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温颖儿站在一层楼梯上,居高临下的鄙视着白诗语,“你叫白诗语,是易小瑶的表姐对不对?你以为易小瑶是真的对你好吗?她把你安排在慕闲逸身边,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你这个大白痴。”
“这跟你有什么相干的?我愿意被她利用,愿意做大白痴。”白诗语虽然很生气,但依旧冷漠。
她承认自己是大白痴?温颖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没脾气的人。
“如果你是来骂人的,现在可以走了。”白诗语以一个主人的身份下着逐客令。
她改变了对温颖儿的印象,这个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是一个没有修养的女人,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你让我走?”温颖儿如同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走?告诉你,这个房子里的一切,我比你熟悉。”
她想激怒白诗语,让她误会她跟慕闲逸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白诗语果然误会了,谁让慕闲逸本身就前科累累呢?不过白诗语表现的很冷静,仿佛已经习惯了。
“走不走是你的事。”白诗语想从她身边绕过去,到楼上换了衣服去接白宁阳,尽管还有一点时间,但她宁可选择早出门也不愿意面对这个女人。
温颖儿见她处处回避自己,不禁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这种没出息的女人会得到慕闲逸的喜欢吗?
白诗语到楼上换好了衣服,肩膀上挂着一只中号的手袋,下楼时看到温颖儿如同主人般的坐在沙发上,尽管看起来十分优雅,但却流露着无尽的嚣张和蛮横。
白诗语从她眼前走过去,温颖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虽然软弱可欺,但长得还是蛮漂亮的。
白诗语在学校接到了白宁阳,却不想回家,她怕看到温颖儿,想拖延时间,最好她到家的时候,温颖儿已经离开了。
“阳阳,姐姐带你去超市好不好?”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白诗语决定带他去个暖和的地方。
“好呀,好呀。”白宁阳很开心的答应着,“姐姐,你能给我买本书吗?老师说要我们多看点课外书。”
“当然可以了,走。”白诗语的手轻轻的抚摸在他的脖子上,推着他往前走。
就在两个人转身想看看有没有出租车时,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他们面前,正是慕闲逸的车。
“哥哥。”白宁阳立时高兴的叫起来。
白诗语则心中郁闷,气他招惹了那么凶的女人到家里去闹。
“上车呀。”慕闲逸见她愣着不动,便摇下车窗催促。
白宁阳已经拉开了后排的车门钻进去,却没有关门,而是等着白诗语上车。
“我跟阳阳要去超市买书。”白诗语坐进车里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告诉他家里有人在等他,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白诗语很想看到他的脸,或许能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但是坐在后排的她只能看到慕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