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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青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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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脸上堆着疏和笑意,将各宫各殿的贵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婉拒在雨霖宫门之外:“贵妃娘娘已经歇下了,不便招待各位贵人,娘娘受不得惊扰,还请各位回去吧。”
她脸上和气,心里却微微冷笑。后宫里的人,还不是闻风而来,想看娘娘是否真如太医所说,一病不起。她们巴不得娘娘早日殡西,哪里是来真心探望的?拦了这群心怀不轨之人,也省得娘娘看着心烦。
回了西殿,漓央正在安如眉床前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他只顾紧着安如眉的身子,这几日连太学都未曾去。
流苏看着他眼下泛着青色,几天都未曾好睡,早就心疼得紧,可奈何她怎么劝,漓央也不肯离开。
走过去,流苏又要劝说:“娘娘这里有我照顾,殿下还是去太学读书吧,若让陛下知道你已经几日未去,又要责备你疏懒了。”
漓央的神情却有些恍惚,他紧紧握着安如眉有些冰凉的手,听到流苏的声音,缓缓回过头,眨了眨眼睛。
安如眉双目紧闭,眉头蹙着,陷入昏迷,她的脸色和唇色都苍白得像失血了一样。太医初诊之后连连摇头,说安娘娘是因常年气郁,牵动心肺,显出衰竭之相来。
当时漓央与流苏均在场,听了太医一席话,各怀心思,都知晓安如眉怕是因着心结才造成的气郁心衰。
太医离去之后,流苏又细细问询漓央在北地渡州的事情,生怕他漏掉什么,才没能寻着木苏。她声泪俱下地求他,求他想想办法,就算将北地翻个彻底,就算将这个国家搅个大乱,也要将那女孩儿寻回来。
漓央怎敢跟她说,剿匪之时,所有匪贼都被就地诛杀。他害怕,怕那个女孩回到母妃身边,抢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宠爱,他不想再看到原来那么多疼爱着他的人,眼里出现像陈氏看他时那样疏离的目光,他好害怕,怕得要死。
他真是个卑鄙又自私的人。
“我会派人,继续去寻她的。”最后,漓央只能躲闪着流苏热切期盼的眼睛,这样回答。
漓央逃也似的,离开了西殿。之后连着一段日子,除了每晚定时来看安如眉之外,居然整天都忙得不见踪影。就连与他同住一殿的木苏,白日里也和他碰不上一面,只在深夜,听到隔壁门开启关合的响动,推测他是从西殿看了安如眉回来。
昏昧的宫灯下,木苏摘下脸上的面纱,触碰着脸上已经消退得差不多的伤疤。这张脸,和西殿的娘娘,真的很像。
她知道,那个女人,是她的娘亲。她和外婆相依为命十六载,不久前才知道,她原来,是有娘亲的。
不过听东殿的宫女诗琴说,她的娘亲生病了,病得很重。之前顶着一张伤痕可怖的脸,她不敢去见她,便一直忍到了现在。
明天,可以去见她了。她的脸,快要好了。
……
流苏出殿来时,看到台阶下立着的,正是漓儿带回来的那位,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姑娘。
不似半月之前,她第一次见她那般衣着朴素,她今日穿了一件浅紫色的宫裙,翻花绣蝶缀在熠熠流光的绸衣锦缎上,优雅翩然像大家族里饱读诗书的高贵小姐。
流苏从她身上,依稀好似看到了安如眉未出阁时,那样绝代无双的风华。
果然是人靠衣裳,她这样的装束,倒教流苏有些认不出来了。
对于这个叫石慕的女子,流苏是心存着无比的感激的,感激她在北地那穷凶荒蛮之地,救了漓央的命。
流苏本欲在漓央回来那日,安抚好安如眉就去备礼感谢石慕,却没想到安如眉自那日后,就一病不起。她照顾着安如眉,心力交瘁,忧心不已,哪里再顾上其他,感谢石慕的事情,便一直延搁到了现在。
虽然平日石慕就在漓央的东殿,但这段日子流苏照顾着安如眉,足不出殿,今日才是她和石慕第二次见面。
石慕脸上覆了面纱,虽看不见脸,不过只站在那里,身姿便雅静端仪,不由让流苏想起,安如眉曾说过的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话来。
“流苏姑姑。”来之前,木苏特地向诗琴请教了宫礼,施施然行了一礼,流苏更对这识礼的姑娘好感倍增。“承蒙贵妃娘娘关照,多日叨扰,不知娘娘现在是否方便,民女想当面向娘娘致谢。”
“石姑娘有心了。娘娘今日有些精神,请跟我来,我与娘娘还未谢过你搭救漓儿之恩。”流苏亦微微笑着,将木苏领进西殿内寝。
进了室内,流苏轻轻向床榻上唤了一声:“娘娘,漓儿带回来的石慕姑娘,来看您了。”
“嗯。”榻上的安如眉转过头,朝外间看了过来。一双纯黑的眼睛,像一口枯井。
木苏稳住心神,跪下行了叩首之礼:“民女石慕,见过娘娘。”
安如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对待救了漓央一命的人,终究还是比旁人多了几分耐心。勉强打起精神,她与石慕寒暄了几句:“石姑娘也有伤在身,这几日调理得如何了?”
木苏抬起头来,直直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安如眉,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托娘娘的福,民女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前几日不敢来看望娘娘,也是怕民女相貌丑陋,惊吓到娘娘。”
安如眉猛地从床上挣扎着撑起身,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木苏的脸。流苏见她的异状,惊呼道:“娘娘!”忙冲过去扶她,顺便回头看了跪在当地的女子一眼。
一眼,她便完全愣住了。
那张,和安如眉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你……过来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模样……”安如眉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眼睛湿润。
木苏走过去,重新跪在她床边。冰凉的手指慢慢抚摸过她的眉眼唇鼻,划过那些已经变淡成肉粉色,快要消失的疤痕,枯井似的双眼,重新涌流出井水来。
安如眉一边抚摸着她的脸,一边咬着唇,极压抑,又极欣喜地落泪,惹得木苏也鼻梁酸涩。她被一把紧搂在怀中,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不虐安娘娘了
小殿下这种心思吧,就像爹妈准备生二胎老大死活不乐意那种,不过更极端一点。
怎么说女主呢,腹黑又恶劣还凶残,先给小殿下的菊发点一根蜡,祝他幸福
16章渣作者已经换过了,后台还在高审,呵呵
明天应该就可以正常看到了Orz

☆、第 18 章

夜月西升时,漓央从皇帝的勤政殿出来,满脸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方才大皇子涟喻在殿内句句带刺,咄咄逼人的暗指,在场的朝中重臣哪个听不出来,更何况父皇。
他无意与涟喻争锋,步步退让,可涟喻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大有不置他于死地不罢休之势。
立在勤政殿阶下,忽然感觉肩上被拍了一下,漓央回转过身,眼中一暖:“外公。”
今日涟喻寻衅,刚刚若不是外公出声说了一句公道话,涟喻还不知要蹬鼻子上脸成什么样子。虽然私下安相与这个外孙亲厚,但是在朝堂公事上,却是半分不偏颇的。皇帝最忌讳臣下结党,而安相为了避嫌,也从不在同僚面前与漓央走得过近。他在宰相之位二十多年,为人刚正不阿,朝野上下,就连皇帝对他也是极为敬重的。
安相点了点头,漓央送他出宫门,路上两人边走边交谈着。安相问道:“我听说,你母亲病了?这几天她情况如何?”
漓央轻轻摇头,脸色凝重:“母妃的情况并不大好,太医院的杨太医来看过,已经开了药。但是喝了半个月,还是不见起色……”
这半个月里,他也暗中遣人,寻遍四海,想找一个和母妃相貌相似,年岁与自己相仿的女子,若能让母妃聊作慰藉,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母妃那样少年时便冠绝京师的龙章凤姿,天下都少有,这样的女子,民间又如何容易寻得的?故而半个月来,漓央为此事焦心,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倒是他曾答应过石慕,帮她寻找外婆的事,有了消息。北地渡州有民夫见过石慕的外婆,说那老妇人一路向南乞讨着入了京城来。在京城地界,漓央想寻一个人,自然更简单,只消一两日,就会有石慕外婆被寻到的好消息了。
他发愁的是,如何再面对石慕。那日她在汤沐阁那般欺辱他,之后他便堪堪躲了她半个月,天天早出晚归,生怕碰到她。想来石慕也应知他脸皮子薄得很,这些天也没逼得太紧。
她倒像个耐心极好的垂钓者,生怕鱼儿被吓得溜掉,非得等他把勾咬稳了,才会收杆的。
安相叹了一口气:“我的身份,不方便出入后宫,不能亲自去看看她。”他素来疼这个女儿的,这次前庭后宫都传闻安如眉病得很重,可能撑不下去,安相也很是担忧,“明日我让你外婆进宫来看看你母亲。”
“辛苦外祖母跑一趟了。”漓央颔首,脸上忧愁之色甚浓。
把安相送出宫门,看着他上了相府的马车,漓央在门口又呆呆站了一阵,才往雨霖宫折返。
完全不同于几日前的消沉,今日的西殿,倒是烛火通透,连东殿伺候漓央的两个小宫人诗琴、书棋,都被流苏叫去西殿帮忙。
流苏亲自开了膳房,整个西殿,都笼罩在一片勾人垂涎的饭菜香味里。
漓央在这座宫殿里生活了十六年,倒没一日见过雨霖宫如今天这般活泼喜庆。
他踏步入西殿,也不见星儿月儿来迎接,头回遭了这样的冷落,而比之他这里的冷清,内殿里,不时传出来玉铃儿般锒铛清脆的笑声——有石慕的,细听之下,还有从来在他面前不苟言笑的母妃的声音。
疑惑笼上心头。
漓央疾走几步,挑了珠帘进到内室来。榻上的母妃脸色红润,倚靠在立起来的软枕上,眼睛弯弯,就连眼角轻微的细纹都显得那样亲切生动。她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床边小凳上坐着的紫衣女子的手,那紫衣女子背对着他,身形眼熟的很。
在踏进去与退出来之间纠结了一个念头的工夫,漓央的脚已经向前落地,收不回来。他不大愿意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看到石慕——主要还是觉得,太羞耻了。
榻上的安如眉发现了门口的他,满面笑意地抬起眼:“漓儿回来了?”
注意到今日安如眉神色的不寻常之后,漓央更是满脸惊讶。然而,在石慕转过脸之后,惊讶变成了惊吓。
他僵在门口,耳边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而那人却起身,好似欣赏着他的恐惧、慌张、震惊,不急不缓,一字一句,说道:“殿下这是,不认得我了?”
一瞬间脑中晃过万千念头,最后重新归于空白。漓央像个心虚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揭发的,虚伪无耻的贼。
石慕,不,也许应该叫她木苏。她弯起的唇角,在漓央眼里看来,尽是讥诮。
悬在他头顶那把断头斧,最终还是落下来了。
漓央以为,她会揭穿他,告诉她的母妃,在渡州的时候,他亲口说过,她是朝廷要犯,要缉拿她,处死她。
但是木苏没有,母妃对他的态度,非但没有半丝憎恶,反而愈发亲热温柔,眼中还似含着感激赞许之色。
心中越发难安。她究竟如何与母妃说的?说了什么?
“瞧漓儿,也叫你惊着了。”安如眉倚在榻上笑。
漓央只默默不做声——没有弄清当下的境况之前,他说什么,都是冒险的。
木苏看着漓央轻笑:“我之前,也不知,殿下翻遍渡州府,所寻之人,便是我。”
漓央寻味着她这句话。她不知?她明明是知道的!在看到那张画像时,她就已经知道了。那时她故意试探,问询他,那画上的女子是什么人,她知道他在找她。
她藏在了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寻遍了渡州,翻遍了渡州府方圆百里的贼窝,怎么就没在身边,仔细找一找呢?
听到木苏云淡风轻的话,安如眉眼中又涌出怜惜心疼之色,想起今日下午,木苏说与她的遭遇来。
这时流苏从外殿进来,身后跟着星儿月儿两个小宫女,端着膳盘。见漓央立在内殿,喜道:“殿下回来了?还没用膳吧?”
漓央有些不知所谓地被流苏拉着坐下,慎然开口:“她……怎么会是姨妹?”怎么会是那个他千方百计不想让母妃见到的女孩?
流苏正要说什么,木苏却抢先开口:“这也怪我,在渡州时被山贼所掳,和殿下一起逃出来之后,容貌尽毀,便整日在府衙内闭门不敢见人,也没有探听外面的事,不知殿下寻遍了渡州方圆的山寨在找我……好在殿下好心,带我进宫里来治脸伤,我见娘娘和我相貌相似,又听流苏姑姑喊我乳名,虽然当时惊讶,但我容貌尽毀,也不敢唐突娘娘。”
安如眉被她掺着扶起来,嗔怪着:“你这孩子,倒这样小心谨慎,若你的脸好不了,难道还不准备认我这个姨娘不成了?”
木苏笑着赔不是,言语间悄然抬头,看了漓央一眼。
他脸如土色,笑得勉强:“怪不得我寻遍渡州匪寨,也寻不到人……”原来,她早就知道他的心思目的,却一直躲在他的身边,将他戏弄得团团转。
现在木已成舟,她已和母妃相认,早已吃定,他拿她再没有法子,便大大方方站出来,耻笑他那愚蠢的“一场好心”么?
饭桌上,漓央看向那一头,坐在母妃和流苏姑姑中间的木苏。她的脸上是懂事又乖巧的笑容,母妃不时询问她想吃什么,好不好吃,眼神一刻也不离她的脸。而流苏姑姑一顿饭都在给她夹菜,殷勤关爱备至。
对比之下,漓央这边简直清冷凄惨。平日里,他吃得多了或者少了,母妃都会问他的,流苏姑姑也生怕他吃不好,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无人问津,无人关怀。
她们好偏心。漓央默默埋着头,心底抑制不住难过失落。
木苏看他,倒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可怜小鹌鹑。
可爱得,想把他捧在手里,捏他,揉他……掐死他。
她有些燥然地舔了舔下唇。
流苏关切地说:“瞧我,光顾着给你夹菜。吃了这么多,一定是渴了吧。”她起身给木苏盛了一碗清汤燕窝,顺手又给安如眉端了一盅,“娘娘也喝些清淡的。”
安如眉偏过头笑着看她,流苏有些脸红地偏开头,唇角弯弯。安如眉那样的目光,让流苏想起多年之前,她和安如眉还没有进宫来的时候。那时候的安如眉,性子远不比现在沉静,时常瘫在她身上耍赖,说身子乏拿不动筷子,要她喂她吃。
这道清汤燕窝,就是安如眉爱吃的汤品,那会儿流苏也没少喂她吃。
安如眉把汤盅推在一旁:“现在不想吃,给我备着做宵夜吧。”
流苏抿着唇笑,也不接她的话,知道她今晚怕是又要耍赖了。不过今天高兴,她的娘娘精神兴头好,身子也好了,她由着她就是了。
夹在两人当中的木苏并没有听出她们对话中的那一丝暧昧,抬头看了漓央一眼。
他一直埋着头,盯着自己碗里的米饭,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你们慢用,我吃好了。今天太傅的功课还没有完成,我先回去温书了……”他低着声,感觉马上就要哭了。
流苏放下筷子站起来,诧异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孩子……是不是在陛下面前受了什么委屈?我看他今天,不大高兴啊……”
安如眉也放下碗,正色道:“怕是大皇子那里,又为难他了吧。”因为她这么些年不争不抢,漓央某些方面也随了她的性子,不愿意与人相争,倒教涟喻欺在了头上。
“流苏,”安如眉漆黑的狭长凤眸微闪,唤道,“给我备一份礼,就从陛下赏漓儿的东西里面挑,过几日我去景明宫看看聂淑妃。”
聂淑妃是大皇子涟喻的生母,主六宫之一的景明宫,二十多年前深得皇帝恩宠,并且让她诞下了第一个皇嗣,便是现在的大皇子涟喻。不过生了涟喻之后,聂淑妃挟子邀宠,行事乖张,得罪了皇后,后来皇帝便对聂淑妃渐渐疏离了。
木苏初进宫,并不晓得这后宫关系的复杂与利害,听不大懂安如眉的话。她放下筷箸,拭了唇:“谢娘娘款待,天色也晚了,娘娘身子刚好,还应好好修养才是。今日木苏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娘娘。”
安如眉不舍,又仔细端详了她片刻,想着好在都住在一个宫中,见面也方便,终于是愿意放她回东殿去了,又让流苏去拿锦缎银钗玉璧送给她:“你在东殿漓儿那里,终究不大方便,不如搬到西殿姨娘这一处,我也方便照料你,你陪姨娘说说话,姨娘也高兴。”
“娘娘……”安如眉说完,流苏蹙着眉叫了她一声。
安如眉思女心切,险先忘了让木苏搬进来,她与流苏,怕都不太方便。
木苏见两人眼神往来,倒也知趣,更何况,她另怀着心思,便果断拒绝了:“木苏这几日已经在东殿住惯了,再搬到娘娘这里,怕打扰娘娘休息。”
“西殿和东殿就隔着几百步,来往也方便,娘娘您若是想木苏姑娘,可以去东殿啊,走走还对身体好呢。”流苏接过木苏的话,笑言道。
安如眉虽然觉得不舍,不过还是揭过了让木苏来西殿住的话,说好让她明日再来,便也让星月二人提着灯,把她送回东殿休息了。
木苏一进殿,候着的书棋就迎上来:“石……木苏姑娘,殿下在书房等着您呢。”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请欣赏女主秘技——花式哄老婆(×)
小剧场:
漓央(委屈):我果然不是亲生的QAQ!谁都不爱我了QAQ!咩QAQ,超想哭的!
木苏:宝贝儿乖,她们不疼你,我疼你呀!
漓央:走开你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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