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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红着脸在身后低声道:“爸,你误会……”
陆父沉着脸点点头,背着手看向远方,“虽然,这孩子不是你的娃,但你既然决定和这位小姐共度一生,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以后,好好照顾他们。”
“我当然不是他的娃!我是他哥们儿啊!”年年跟小喇叭似的,随后,又趴在姐姐耳边,小声道:“姐姐,他们怪怪的。”
这一声“姐姐”让陆父耳朵微动,这才看向自己儿子。
陆景一脸生无可恋,“爸,这是我朋友和她弟弟。”
陆父眨眨眼,拉长声音“嗯”了声,又瞄了薄荷年年一眼,随即一拍脑门,“忘了!锅里还炖着鱼汤呢,我去看看啊,你们随意你们随意。”说完又是一溜烟的走了。
年年清脆的声音响起,“哈哈,叔叔跑的真快!”
~
今天天气不好,不能让小马驹出来跑,可年年已经很高兴了,拉着姐姐的手一直在说那匹小黑马。
“姐姐,你刚才看到没?那小马舔我的手心呢。”
“它真乖,现在它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以后我还能来看它吗?”
“怎么不能?以后你要是想来,我天天带着你来,这是我家,年年小朋友不用客气!”陆景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拍着胸脯保证。
前面开车的司机偷偷打量后座的女孩子,又赶紧移开视线,咳嗽一声,“先生,小姐,到了。”
一旁的佣人忙打开车门,陆景挤开准备抱起年年的佣人,一下子将年年扛在肩膀上,年年夜习惯了这样,并没有觉得不妥。
一旁的佣人们快速对上视线交流信息,对待薄荷更加恭敬。
陆父见自己儿子扛着小娃娃过来,咳嗽一声,本想拿东西遮遮脸,又害怕被他看出来,只能强自镇定。
年年谨记姐姐教导,一进屋就赶快站好,乖乖道:“叔叔好,我叫江年年,今天来看小马,打扰了。”顺便鞠躬行礼。
年年本来就长得可爱,更何况还这么懂事,陆父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当即就掏出一个大红包,“这一声叔叔不能白应,来,接着,这是叔叔给你的大红包。”
年年见姐姐点头,才双手接下,“谢谢叔叔。”
陆景歪在沙发上,离他不远,“老陆,你这数量不对啊,我们这么几个人,你只给年年一个?”
陆父抬抬眼皮,“呵,怎么?看着今天有客人,我不敢收拾你?信不信老子我……”
“信信信!怎么不信!知道您厉害!”陆景撇撇嘴,“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连个红包都不给。”
陆父看了他一眼,“哼。”
过了几分钟,一个轻飘飘的小红包,准确无误的飞进陆景的怀里,陆景咧着嘴捡起红包,对正在玩小汽车的年年得意地挑眉。
薄荷抿着嘴笑着看几个人,轻垂着眼睛喝茶,眼前就递过来同样一个红包,她抬头。
“呵,都是晚辈,拿着吧。”陆父似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两声,道。
薄荷迟疑着不知怎么办,陆景笑嘻嘻地抢过红包,直接塞进薄荷怀里,“接着接着,难得过年我们家这么热闹,让我爸放放血。”
陆父狠狠给儿子头上敲了一下,“你也知道今天过年?你就不知道给老子提前回来几天?啊?”
陆景抱着头赶紧蹿,“哎呦哎呦!我这不是害怕打扰你谈生意吗?大忙人吗你不是!”
每年过年家里都会来很多不认识的人,这一群那一群的,他说也说不上话,他爸还总是把他拉出来。
有外人在,陆父也不能太不给儿子面子,装模作样追了两步,就在薄荷的不远处坐了下来,对薄荷一笑,“我这儿子,就是这么不听话。”又怕给儿子抹黑,又忙道,“其实平常,他也是挺靠谱的。”
薄荷看了一眼陆景,点头,“陆景很好。”
“哈哈。”陆父抚掌大笑,“我这儿子,长相就不说了,还特别聪明……”
陆景听到父亲这么不费余力地夸赞自己,耳朵根悄悄红了。
“陆景哥哥,你拼错了!应该是这样这样!”
“行了行了,现在可以了吧。”
“陆景哥哥你不专心!”
“胡说!只是刚才我没注意到!”
午饭的时候,陆景提议吃火锅,说是热闹。薄荷特意下厨做了锅底。
陆父陆景都吃辣,薄荷怕年年吃不了,就做了鸳鸯锅。
陆父看着火锅,跃跃欲试,好不容易等食材熟了,挑了一筷子塞进嘴里,一下子就被这酸辣麻的口味折服了。
陆景:怎么样爸?这味道不错吧?
陆父:臭小子你可以了!怪不得天天不着家!这女孩不错!继续加油!
第一次见面,也不好让别人留宿,陆父抱着年年,千叮咛万嘱咐,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再来。
“你不是喜欢小马吗?叔叔特意给你留一匹怎么样?马棚里的,随便你挑!”陆父偷偷凑到年年耳边,引诱道。
年年看了看前面和陆景哥哥一起并排走的姐姐,也偷偷摸摸学着他的模样,“叔叔,你跟陆景哥哥说的一样。”
陆父:不愧是亲爷俩。
“有空让年年再来玩儿啊。”陆父放下年年,对薄荷道。
薄荷抿抿嘴笑,“行,到时候您不嫌他闹腾就行!”
“不嫌不嫌!年年这么可爱!”陆父笑呵呵地摆摆手。
年年看了看陆景,道:“陆景哥哥,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家了吗?”
陆景飞快地看了一眼薄荷,注意到她没看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道:“哥哥的爸爸在这里啊,刚才他说他想我,我就在这陪陪他吧。”
陆景眼睛瞄到陆父的胳膊抡过来了,忙一缩头。
年年恍然地点点头。
司机送薄荷年年两姐弟离开,陆景睁大眼睛,看着车子渐行渐远,一旁的陆父哼一声,“光看有什么用,动手啊!”睁着个大眼睛,又不能把儿媳妇勾过来,白瞎那么好看的双眼皮了。
陆景收回视线,嘿嘿笑了两声,凑到陆父跟前,“爸?”
“干嘛?”陆父抬抬眼皮,转身回了客厅。
陆景亦步亦趋,“那个,我问你个事儿呗,你记得竹高升吗?”
☆、二十五颗糖
“回家喽回家喽!”年年举着小灯笼,兴冲冲地在前边跑着,薄荷和李静姝跟在后边。
今天下午薄荷提前关了店门,陪年年一起去看灯。
李静姝侧头看了看一旁的薄荷,咳嗽一声,见她瞅过来,神色有些不自然,“咳,那个,蒋砚庭联系过你没?”
薄荷轻笑,“他联系我干嘛?”
他不是喜欢你吗?这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儿,最后李静姝还是没说出来。
送这两人进了小区门口,李静姝转身,回家去了。
家里没人,最近陆景好像挺忙的,一般都见不着他的人。
看着年年洗漱过后,薄荷歪在他身边,给他讲儿童故事,今天晚上他跑了很长时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荷轻手轻脚地起来,又给他捏捏被子,只是没注意身后的小桌子,不小心碰倒了年年的汽车玩具,好在动静不大,薄荷弯腰,将掉在地上的汽车玩具捡起来。
咦?这是什么?薄荷看了看小汽车旁边的一个皮夹,一起捡了起来。
看样子倒像是男士钱包,不过,是陆景的吗?难道是什么时候他落下的?薄荷一打开,瞬间就被钱夹里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两个青涩的学生,一本正经地盯着摄像头,这哪像是大头贴啊,简直像是证件照。
拿着钱夹坐在沙发上,薄荷慢慢陷入回忆。
那天好像是周六吧。
她和蒋砚庭刚却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趁着那天有空,两个人进行了第一次约会。
那时候真是可爱,记得她为了这次约会,还好好打扮了打扮,那件蓝色的棉布裙子,可是她最喜欢的。
高中时期的约会,不比现在。那时他们两个也没去哪儿,也就是一人端了杯饮料,在街上压马路。
热恋中的小情侣,话应该蛮多的,可到了他们这里,也就剩下无言了。
当时她还想,那么这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可就是两个人静静不说话,那时候也比吃蜜甜。
刚巧路过一家饰品店,店门口放了几台大头贴机,薄荷想也没想,拉着他就进去了。
蒋砚庭这小子,当时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笑也不会笑。
薄荷点点照片里的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陆景回来的时候,薄荷刚洗漱完。
薄荷一见陆景就皱眉,“你怎么了?”脸那么白。
陆景一笑,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热,一会儿吃点水睡一觉就好。”
“能行吗?要不然我陪你去楼下拿点药?”
“不用。”陆景摆摆手,随意道。
今天工作忙了一天,有累又困,陆景喉咙还有些痛,现在也不想多说话,跟薄荷道了晚安就睡了。
半夜醒来去客厅喝水时,薄荷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呻。吟。
想到睡前陆景的情况,薄荷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进。
果然。
陆景面色潮红,嘴巴干裂,薄荷一摸他额头,吓了一跳,这么烫?目光转向床头柜,一粒退烧药和一杯已经冷了的水,安静地躺在那。
估计是太累,自己给他拿的退烧药他也没吃,薄荷忙推了推他,见推不醒,薄荷只能连忙打了社区医生的电话。
好在只是普通的发热。
医生给挂了水,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项,在薄荷的道谢声中离开。
他这个样子,薄荷也不敢去睡,回卧室加了件衣服,搬了凳子守在他跟前。
陆景不说话,安静睡觉的样子,比以往看倒是稳重了不少,薄荷其实挺喜欢他的,是朋友的那种,见他有挥手乱动的迹象,忙握住他的手。
触手冰凉,估计是输液的原因,薄荷叹了口气,轻轻将他的手放进被窝里。
她刚想抽出手的时候,突然,陆景就把手握紧了,只听他喃喃两句,慢慢睁开了眼。
“你醒了?”薄荷惊喜道。
陆景双眼朦胧,嘴巴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薄荷听不清楚,便弯腰凑近了些。
这下,听清了。
陆景又重新闭上了眼,原来,刚才他不是真的醒了。
薄荷垂眸,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
第二天。
“我昨晚……没说胡话吧。”陆景端着水杯,眼睛眨啊眨,看着背着他在厨房忙活的薄荷。
薄荷转过身,笑,“没啊,你可老实了,比年年还乖。”
陆景似松了一口气,面色更加坦然,接过薄荷手里的煎饼盘子放在年年跟前,对他挤挤眼,“听到没?我比你听话。”
年年撇撇嘴,拿煎饼蘸了蘸酱,白了陆景一眼,“羞不羞?比我大那么多岁,你这样比不正确!”
陆景吸吸小鼻子,非常不服气地哼一声。
薄荷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喝了一口白粥,心里叹息,看来,要抓紧找房子了。
~
抽空,薄荷把钱包给蒋砚庭送了过去。
本来她想把钱包给李静姝的,谁知这家伙一句话不说,跟男朋友一起出国了,听说是唐宋特意把自己的年假空出来,赶在这个时候带她出去玩儿。
没了沟通的桥梁,薄荷只能亲自上了。
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几步,薄荷站在了首都大学的门口。
轻轻喘了口气,薄荷抬脚,拉拉帽子,走了进去。
没想到今天怪热闹,校园里来来往往都是学生。
看了看平面示意图,很快,薄荷就来到了蒋砚庭所在学院楼下。
“同学,请问你知道蒋砚庭老师在哪个办公室吗?”薄荷拦下一位路过的男学生。
美女啊!男生双眼放光,贴心地把自己实验老师给卖了。
“谢谢。”
等薄荷有后,那男同学还啧啧出声,朋友从不远处跑过来,看到他这个模样还捶了一拳,“干嘛呢?看美女呢!”
“还别说!真是美女,别看只露了一双眼,爷们儿告诉你,那铁铁的大美女!”
“得嘞得嘞,就你那眼光?”
“唉唉唉,你可别不信!我告诉你啊,我那眼光,可是杠杠滴……”
四楼右拐第二间。
薄荷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门里传来一声请进,薄荷缓缓进去。
“同学你找谁?”年纪偏大着的一位女老师看了看门口的薄荷,问。
薄荷拉下帽子,拿出包里的钱夹,“您好,我捡到了你们办公室蒋砚庭老师的钱包。”
那老师微微睁大眼睛,迟疑了两秒,才道:“那你放他桌子上吧,他座位就在你旁边。”
薄荷侧头,看向他的座位。
干干净净的桌椅,桌子上放了几本书,不见一丝灰尘,估计是打扫过了。
薄荷笑了笑,将钱夹放在了他的桌子上,顺便又压了一沓钱在下边。
年年平常的零花钱,买项链肯定不够,估计蒋砚庭给添了点。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眼睛突然瞄到桌子边上的相框,那是……
薄荷眼睛眯了眯。
如果她没记错,那应该是她曾经画的,不过,怎么会在这?细细的眉毛蹙起,薄荷有些不明白。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女老师又问。
“薄荷。”本来是不想说的,可自己也没留个条什么的,还是告诉他一声吧,最近风向挺严的,自己给他的钱,还是不给他惹麻烦了。
薄荷话音刚落,屋里另一个男老师立马就把刚喝下去的一口水给咳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薄,薄荷?”他问。
不过他说话声音太小,薄荷只听清了他前边的咳嗽声,并没有听清他后边的话。
也没什么事了,薄荷对女老师微微一点头,转身走了。
走在校园里,看着一张张还微微有些稚气的小脸儿,薄荷心情轻松了几分。
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真好!
还没来过首都大学呢,既然来了,不如去逛逛,反正现在离年年放学还有一段时间。
不知不觉,薄荷就转到了湖边。
“……老师,我喜欢你!”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薄荷抿了抿嘴角,有些想笑,师生恋?没想到首都大学风气这么大胆啊!想当年,她们学校可没女生这么大胆。
薄荷低头笑笑,转身走了。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一道熟悉的男音在背后响起,薄荷的脚,瞬间被黏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蒋砚庭:干脆利落地拒绝!我可是心里有薄荷的人儿啊!
☆、二十六颗糖
“是不是因为学校的关系?我马上就毕业了啊?你再等我几个月!很快的!”女生忙说,话里满满都是焦急不安。
这涉及到别人隐私了,薄荷不想再听,忙快步向前离开。只是从旁边小路突然跑出来两个打闹的女孩子,薄荷一个没留神,和她们撞到一块儿。
“哎呦呦”的惨叫,让不远处的男老师和女同学瞬间收声。
薄荷被撞倒在地,那两个女孩一看惹祸了,忙挤过去就要架着薄荷去医务室,薄荷是真没受什么伤,那一下虽然看起来挺厉害的,可因为事先她注意到了,使了个劲儿,所以伤并不严重。
除了屁股痛一点。
“没事,你们快走吧。”薄荷对两个女生摆摆手。
女孩们再三道歉后,才手挽着手离开,不过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打闹。
薄荷整理了下衣服,没转身看一眼,走了。
沈沁听到周围有人,忙噤了声。
她本来就不是大胆的女孩子,为了爱情鼓起勇气告白,已经是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了,本来选这个地点,就是因为偏僻,可她没想到,居然还会碰到别人。
也不知道别人看到了没有?沈沁心里慌慌,细白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
刚才冒出的动静不小,两个女孩的尖叫让蒋砚庭以为有人落水,毕竟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他刚想抬步过去,就被沈沁拉住了胳膊,“你,你别去。”
他是学校老师,万一被人认出来,说他闲话怎么办?他刚来学校没多长时间,万一因为这件事受处分又怎么办?
这一秒的停留,倒让蒋砚庭抬头看清楚了情况,看到没人落水,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眯了眯眼睛,地上的那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不过略微一想,他便苦笑摇头,怎么可能是她,知道自己在这里,恐怕她躲还来不及吧。
压下心底的苦涩,蒋砚庭转身,拉过自己的衣袖,双手插兜,神情有些冷漠,“沈同学,你赶紧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沈沁双眼有些痴迷地盯着他的眼睛。
论样貌、家世和社会地位,蒋砚庭都不是她追求者中的最出色的,更何况,他还不是她的追求者。
可沈沁自己也说不出来,自己究竟喜欢他哪一点。
是喜欢他淡淡的眉眼吗?是喜欢他对着学生微笑的模样吗?还是喜欢他无论何时似乎都不急不躁一脸沉稳的模样?
她没有答案,可对他的心意,就在心里发了芽,慢慢慢慢,它就长大了,根越扎越深。
她想了整整一个假期,终于,在今天,勇敢地来告白,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答案。
“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女孩双目微红,要哭不哭地盯着自己,蒋砚庭心里叹息,可还是毫不留情道:“我不喜欢你。”
这是沈沁人生第一次告白,还没遇到过挫折的温室里的小花朵,当即流下了眼泪,转身跑了。
蒋砚庭对此,没有理会,向着相反的方向,毫不犹豫地离开。
“这个薄荷……不是就是那个薄荷吧?”办公室里,男老师神色八卦地问。
女老师咳嗽一声,眼睛在蒋砚庭的座位上瞟了好几眼,最后,点点头又摇摇头。
男老师恨不得直跳脚,“哎呀,你知道什么就说嘛。”要说不说的,急死个人嘞。
“我是说,这蒋……”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大老远就听到你们说话了。”蒋砚庭进来,笑着问。
“我是说,这讲那么多大道理,也不知道学生能听进去几句。”女老师面不改色地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