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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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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拿进来带罩子的灯都是轻薄的罩面,所以屋中煞时明亮了许多。

    墨静殊一直坐在小桌边,明玥手快,早早将那琴取走,还特意取来了面纱,挂在了墨静殊的耳边。这小桌够大,再取来棋盘在上边,有人便在墨静殊的对面放了张垫子,边上又加了一张垫子。

    还很体贴的取来了些吃食。

    前前后后不到一会,便将对奕的地方布置妥当了。

    悦惠坐到墨静殊的正对面,白珏自来熟的坐到他的边上。而明玥也有意的在墨静殊的边上加了个垫子,坐在了白珏的正对面,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这白珏窥探了墨静殊。

    墨静殊也不多言,这古代女子与现代女子不同,她虽说有两世的行为准则,可是也确实不想在白珏面前如何。

    虽说今日来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引起这个人的注意,可是一切有点出乎意料的顺利。

    她不免会想到,难道慕容娇让她在慕容青华和这个人之中选一个的幕后之人真的是他?

    不然也不会有人才给了她信息让她去找慕容娇,转手就落到这么个境地里。

    悦惠的棋艺确实不错,墨静殊与许多人下过棋,曾经与上官沐阳下棋也曾小有优势,与李云偲下棋没怎么赢过,但是她的棋技绝对是排的上号的。

    所以这悦惠的棋艺,她有过猜测,没想到她竟是比自己想像中的下的还要好上一些。这也难怪整个蜀都城,悦春楼生意会这么好,还一直捧着这姑娘。

    “姑娘棋艺真好。悦惠许久不曾像今日这般下棋下的舒畅。”

    两盘过,第一局,悦惠完胜,第二局,墨静殊险胜。

    悦惠下的很用心,墨静殊落子淡定,有几处,她是有意走偏,就是要给她这样的感觉,在棋盘上,谁都会有失手的时候,她便是故意走出一种风格来,这悦惠也拿不准她的正实水准。

    第二局的胜以险胜为收局,奠定自己棋艺就这个水准,使得悦惠愿意再找她下棋。

    边上的白珏看的入神,他确实对棋很着迷。许多的阴谋家都很喜欢下棋,在他们的眼中,这棋便如他们的世界一样。

    每个人都像棋一样,为他所用,便是自己的棋子,不为自己所用的,那便用尽手段吃掉。

    可惜了他并未有过名师的指点,所以棋艺并不精,可以说棋艺也就和悦惠相差无几,或是比悦惠还差些。

    但听悦惠这样说,自然是不高兴的。

    “悦惠这翻话可让我伤心了,蜀都谁人不知,与悦惠下棋最多的便是我,你这一句许久不曾像今日下的这般舒畅,意指我的棋艺不精,还是什么个意思?”

    悦惠下的用心,完全就忘了边上还有白珏这么号人,这也不怪她,实在是为了应对墨静殊,她可是拼尽了精神,这话已经出了口,覆水难收。

    便是尴尬一笑道:“公子说笑了,悦惠的棋艺哪里比得上公子,公子的棋下的好,悦惠总是输,今日难得遇上神姑娘这般棋鼓相当的,便说错了话。公子可不要与悦惠玩笑。”

    悦惠到底是交际花,脑子转的快,公官危机意识强,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讨好人。这话说的白珏心中也是舒畅了不少。

    男人的自尊心那是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墨静殊垂着目眉看着二人你来我往,也不置一言。

    第三局竟是以平手收的局,不同于悦惠的那种好在没输的感觉,白珏深沉的目光看向墨静殊。

    从墨静殊的棋路来看,这个女人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至于哪里不简单了,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派的人守在云府和慕容主宅,并没有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慕容青华把这人看的死死的。

    “咦,小娘子今日没有与慕容兄一并出门呢?”

    墨静殊一抬头,看着白珏,有点意外他会问这么一句话。他这一句话问的突兀,一点也不像是有所准备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不住在慕容府的事,那么也就是说神府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也就直接说明,那暗中盯着神府的人并不是他。

    得到这个答案,墨静殊这一晚上的努力便得到了收获。

    墨静殊看着他道:“我与慕容只不过是平水相逢,君子之交。公子切莫辱了慕容的名声。”

    白珏一脸惊诧的样子,却也没有多问。

    “今日如愿如悦惠姑娘对奕,我已满足,时辰也不早了,就不留二位了。”

    墨静殊的话语里尽是逐客之意。

    悦惠倒是识相:“姑娘棋艺令悦惠折服,改日姑娘定要来楼中与悦惠再行对奕。今日也不多留姑娘。这便先行一步。”

    白珏也不好再停留,便与悦惠一并离开。

    此时舞悦还在屋中。天色晚,要办理完所有的手续并没有这么容易。

    可钱还有卖身契是完全拿到手了。

    明玥不知道墨静殊为什么要收了这个舞悦。

    “这姑娘要怎么安排?”

    墨静殊站起来,方才一直坐着的原因是不想使那两人看出她有孕的模样,因为白珏一旦看到她有孕,自然知道她所有的伪装。这一直藏着肚子,着实难受,便是按了按老腰。

    “带回去啊,我挺喜欢她的。”

    这话说的带着几分的肆意,明玥倒是忘了,墨静殊的骨子里,还真有这么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小孩子心性。

    看了一眼那舞悦,倒是个干净的,也就点头,此时屋外的雨已经停了,但是窗子上,还能听到几声水滴滴落到窗台上的声响,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

    出了悦春楼,墨静殊没有向来时那样走着回去,而是坐了马车。

    白珏站在悦惠屋子的窗边,隔了老远看不真切,但是却能看出那马车往着东边而去,这慕容府可不是在东边的方向。

    一时之间对这所谓的神仙儿充满了兴趣。

    “悦惠,你对这神仙儿怎么看?”

    白珏随性的坐在门槛边的躺椅上,手中提了小嘴茶壶,惬意的喝着茶。

    “不简单,但是又看不出什么破绽。”

    白珏冷冷而笑。

天涯海角,与君誓 38、不想有二次合作的打算

    下了一个晚上的棋,墨静殊早就疲惫不堪,一上马车便趴在车内晕过去了。

    马车回到神府的时候,由着暖玉出来将人抱进了屋子里。

    看到暖玉的时候,明玥很是开心。当初暖玉奉墨静殊之命去了南巢找子夜啼,而自己的徒弟,阮紫也是与子夜啼一并离去的。

    这个时代的信件传播时间非常的缓慢,之前她在江南,还收到过两人的信件,后来因为子夜啼与朝政之间关系的敏感,所以来信也少了。来到蜀都前,休了封书过去,一直没有收到来信,此时看来暖玉,自然是千言万语的。

    暖玉和明玥的关系自然是不浅的,两人是系问月与芳如几乎是同时呆在墨静殊身边的。

    所以在明玥激动的时候,暖玉也是很激动的。

    奉命在暗中守着云府的破浪看着突然归来的暖玉愣了一下,之前在看剑与芳如成亲时,两人互对过酒,那时他还曾对她有过意,后来她突然就不告而别了,对于这件事,他有些耿耿于怀,后来与邀月同行,便是被邀月活泼而又单纯的性子打动了,两人此时正是佳境之期,这会暖玉回来了,若是不给个交街,怕是两边都不讨好。

    破浪比较的烦燥,一个处理不好,爷那边才是最难应付的,一时之间,他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目送着一行人进到府里,于是先匆忙的回到云府。

    李云偲还没有睡,站在最高的楼上,看着那一车人进到院中,显然是在等着破浪的。

    破浪如实的说了那边的情况,便站到了边上。

    李云偲是不知道他的那些事的,也没在意,而是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只香囊,是那时他眼睛不好的时候,墨静殊为他做衣服时一并做的。此时也只能暏物思人。

    “爷,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连营的性子稳,便出声劝慰着李云偲。

    李云偲回过神,收了香囊,然后入了主屋,下楼去了。

    直到李云偲屋中的灯灭了,连营才突然走到破浪的面前。

    “知道担心了?”

    破浪这个人心思简单,为人直爽,在这几个兄弟面前从来不会掩藏心事。李云偲一走,他便松了口气,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听连营这么一说,他立即防备的看着他。

    “我担心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连营嗤笑。

    “心虚了。”

    破浪一惊,瞪着他。

    “你才心虚。”

    连营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聪明,什么锅配什么盖,暖玉可不是你的菜。”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破浪,久久回不过来神。脑中不停的想着连营这话中的意思。

    连营武功没有破浪好,但是论才能,论腹黑,他可是最接近李云偲的人。

    当初最早,连营便对暖玉很上心,只是由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表明心迹,后来破浪先对暖玉透出好感,出于兄弟间的道义,他只好忍了,后来看到破浪与邀月之间互动,先是气愤,后来保持冷静的观看。

    没有想到,暖玉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既然是破浪自己主动放弃的,那么他再做点什么,这可就无关损坏兄弟情感之说了。

    连营难得心情极好。留给破浪的背景也说不出的笔直而轻松。

    什么叫什么锅配什么盖,暖玉不是他的菜,不是他的菜,难道是他的?

    啊。破浪似乎想到了什么。

    正想去追问时,连营早就连个背景都没留下。

    暖玉将墨静殊送到屋中,然后绘风绘云轻手轻脚的替她梳洗。

    忙完后,留了绘云守夜,暖玉便看了眼舞悦,让绘风带她先去休息,然后就与明玥往着她的院子去了。

    南巢的政事虽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是子夜啼登上大统不过是早晚的事了。阮紫是回不来了,暖玉则早就归心似箭。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呆在墨静殊的身边比较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的性子倒是开始向着墨静殊靠齐。

    “主子还是不与人说心事么?”

    看着墨静殊那一脸憔悴的样子,暖玉直接问明玥。

    明玥点点头。

    “她向来如此,这么多年,虽说我们这些人在她眼里像是家人一样,可是谁又曾真的走进过她的内心,哪怕是云皇爷,她也是不会去透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暖玉皱了眉头,经过多年的磨练,她越来越懂人情事故。

    墨静殊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将所有的心事放在心底,对他们这些人可以无限的信任,也可以放下伪装,可是独独就是无法让她们走进她的内心。

    她喜欢将感情放在心底,明明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多么的喜欢李云偲,她有多么的想呆在李云偲的身边,她有多么的痛苦,这些事,她从不向任何人说起。

    而两人则聚少离多,心中的郁结根本就不可能少。

    他们都看的出不,可墨静殊不说,谁也无法提起,更别说去开导她。

    这也是明玥之前为什么会选择刺激她,也不去开导她的原因,因为在感情里,她真的太过小心。

    长叹了口气。

    “倒不是说她不会去透露,今天晚上她看那舞伎跳舞的时候,我倒是有个想法。她或许只是习惯了这样。”

    明玥将晚上墨静殊破格留下舞悦的事与暖玉说了。

    暖玉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不舒服,毕竟论年限,她们谁都更有资格打破墨静殊这一沉闷性子,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

    “你也别想太多,有些事情,主子的想法我们总是摸不透的,我已经派人去查这舞悦的底了,真的是可以留下来的,能让主子慢慢的去了那不好的习惯,也是件好事。我们一心也只是想让她好一些,你说是不?”

    暖玉想想觉得明玥说的有道理,明玥是医者,自然多方面是为着病人着想的,暖玉则不同,但是经这一说,她也就想的开了。

    于是两人又说了些阮紫的事。

    听说阮紫和子夜啼竟然走到了一起,便是真心的替她高兴。只是收到的信息太晚,也没有喝上喜酒有些遗憾。

    两人说着话,当更夫敲了四更的梆子时,才各自分别。

    暖玉从明玥那离开后,就打着哈欠往着自己的院子走。

    一推开院门,就发现院中站了一个黑衣人,当下所有的睡意全空了。

    抽出腰间的软剑,不分清红皂白直接就冲了上去。连营没料到这暖玉上来就兵戎相见,看着女子越发凌厉的目光,一时心中激荡,便抽了自己的剑与之关缠。

    两人打的不分你我。

    久无胜负,眼见天将明。连营这才出声。

    “是我。”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暖玉愣了一下,手中的剑一时顿在那,再发现时,连营已经直接收了自己的剑,一个反手将她执剑的手握到自己的掌心,害怕被反击,再是顺手就将人捞进了怀里。

    等到暖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他反抱在了怀里,连动都动不了。

    “你这个登途子,放开我。”

    暖玉气的小脸透红。

    连营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动作确实不雅,一时也慌了手脚,赶紧将人松开。谁知一松,暖玉执了剑又向他刺了过来。

    可好在不是带杀气的,只是将人逼了个安全的距离,才拿剑指着他。

    “你半夜不睡觉,跑这来作什么。”

    连营两手举天,一副没有恶意的样子。

    然后用三寸不烂之舌开始黑破浪。

    暖玉习舞之人,对儿女之情向来不敏感,和破浪并没有什么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墨静殊让她去南巢,她便一声不响就走了,这会听连营说破浪怎么怎么负心,怎么怎么见异思迁,完全就是不明所以。

    连营虽是腹黑,可在这件事上足以看出,面对感情,每个人都是傻瓜,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好在最终暖玉被他说笑了,两人竟就这么不打不相识了一番。

    墨静殊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当看到暖玉时,她的心情和明玥是一样的,十分开心。

    南巢的事,她一直也有所关注,花去这大半年的时候,子夜啼倒是厉害,直接就稳下了整个南巢的朝政。

    她是知道阮紫的事的,因为这段时间太忙,而阮紫的事她是在上京时就知道的,后来在这见了明玥,便是将这事忘了,这会暖玉重提,她才记起,还没将这事和明玥说。

    就在几人聊天的时候,陶宇芊拿了些信件匆匆的闯了进来。

    屋中的人全退了出去。

    墨静殊看着陶宇芊。

    “怎么了?”

    “货全好了,那边约了交货的时间和地点。”

    说着将信件送到了墨静殊的面前。

    墨静殊一听立即亮了眸子,等了这么久,鱼儿到底是等不及了。

    她将信件拆开,看着信中所提到的位置,墨静殊皱了眉头。

    “怎么了?”

    墨静殊不说话,好一会才走到书房中挂着蜀都地图的位置,目光在地图上来回的扫动,找到那个所谓的交货点。

    “他们这是不想有二次合作的打算。”

天涯海角,与君誓 39、我觉得王爷不怕死,但是怕输。

    墨静殊说着,拿了手指在地图上不同的地方,轻轻的点着。

    陶宇芊不大明白墨静殊的意思。

    “这个地方是个很隐秘的位置,很适合做为交货的地点,庄主的想法是有何依据?”

    墨静殊之前看过战事的地图,然后拿指尖,点了点那附近的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

    “这里是谙尊大营的主营侧营。我们这批货都是远程非常厉害的武器,这些人将位置选在这,或者打的就是拿了武器就直接到这里。”

    陶宇芊随着墨静殊翻飞的指尖不停的看,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好在墨静殊看过这战事的地图,所以才会立即看出这帮人的打算。

    “那怎么办?还要交货吗?”

    墨静殊沉了口气,如果他们真的利用这批武器去偷袭,那么大营就会丢,主营一丢,这蜀都便会沦陷。

    蜀都的沦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谙尊直接损失半片北方疆土。

    届时,她墨静殊就是整个谙尊最大的罪人。

    想到这的时候,墨静殊收回了手。目光转向窗外。这与上一世的历史何其相似啊。只是那个傅姨变成了她而已。

    墨静殊脑中有些混乱。

    “货肯定是要交的。但是交货的日期必须向后推几天。”

    陶宇芊不大明白:“这早交晚交有什么区别。”

    墨静殊看了看他说:“自然是有区别的,你说他们取了货后,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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