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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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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全身无力,墨静殊只怕是立即就挣开了李云偲的牵制。

    只要这一挣,两人间的误会说不定也就解开了,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墨静殊无力,受制于人,心中觉得对李云偲已经绝望,也不愿再多说,便是不置一词的闭了眼,纯当听不见。

    而另一边的李云偲见她闭了眼,以为她是累了,也是早上那么早出去,现在这么晚回来,且她体内还有影响着她作息的琼花露。

    紧了紧抱着她腰间的手,更加大步的往着静沁院而去。

    另外的一间院落里,李博偲坐于书桌前,执着笔,一帖字,一帖字的书写着,字迹狂放不羁,带着一股子发泄一样的气势,洒洒扬扬的写了十来张,李云逸将那些字一张一张的挂到墙上。

    “皇兄。”

    李博偲落下最后一笔,将笔挂回架子上,坐到太师椅上,面色深沉而疲倦。

    脑中盘旋着那戏台之上,女子婉转而执着的神情。那一低眉的天真与柔情,那沟唇一笑的清明与温婉。

    多年过去,他已然记不清,当年在人群里,簇拥着的灯海里,对着他回眸一笑的到底是谁。

    长甲入掌,痛入心底,是谁,待查清又有何意义?

    “呵,真是可笑,可悲。”

    那苍白的一句话,李云逸听不懂,但是却能感觉话中深深的悲凉与绝望。

    李云偲将墨静殊送回静沁轩后,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在绘云伺候她梳洗的时候,在偏屋里逗弄着灼华。

    绘风帮墨静殊擦头发的时候,突然道:“主子,今日你落水时,博王爷也下水了。明日是否要送份礼过去?”

    墨静殊一怔。便是明了李博偲为什么会和李云偲撞衫了。可是她不明白。

    “他是几时下的水,为何我不曾知晓?”

    绘风一怔道:“诶?博王爷当时似是因为离着甲板最近,所以在主子往下掉的时候,他就跳下了水,比爷还早呢。要不是爷一下水,立即超过了他,怕是救小姐的就不是爷了呢。”

    墨静殊怔在了那里,脑中不敢多想,只安慰着自己,该只是因为他离着甲板近吧。

重新来过,是爱 17、我的身边不会有别人

    “主子?”

    绘风拉回沉思中的墨静殊。

    “送份礼过去吧,我记是库里有方砚台。就那个吧。”

    “是,主子。”

    墨静殊没有再说话,她的脑子有点混乱,很不喜欢这样不明所以的事情。

    余光一瞥,就见屋子的方向,男人高举着孩子玩耍的情景。纵使是再怎么样,墨静殊知道,她是该做些什么的,就因着自己不乐见这些事情,也足已说明,自己曾经是真实,再真实不过的爱着李云偲的。

    “绘风,你觉得云皇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绘风顿了一下,然后道:“以前我不曾接触过爷,只觉像爷这样的人,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事实是爷的性格很内敛,听明玥师傅说,当初主子在城郊生小公子的时候,爷全程都守在主子的身边,还说要不是爷,只怕主子和小公子都很难安全。后来在蜀都时,也是爷一直照料着主子的。所以说,爷是个很可靠很实在的人。”

    墨静殊怔在了那里,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男人的身影。想起这些日子,就单单他与自己独处时的样子。倒确实有绘风说的那般。

    “主子,你和爷什么时候能重修旧好?”

    墨静殊这下是真傻了,不解的看着绘风。

    “何出此言?”

    “嗯,有些话不是奴婢应该说的,但是主子,既然你问了,我便说说。主子回来的时候对爷还算不错,两个人至少还有些许的交流,可是后来,越来越。”

    墨静殊叹了口气。确实,从下船时,她和李云偲之间还有些微妙的能称为暧昧的东西,而自己并没有多想和排斥,但是换个人,比如发现那人是李博偲的时候,她就开始拘谨。但是对李云偲,她并没有这样的过的经历。

    “主子,其实爷真的挺好的。您别躲着他了。”

    墨静殊这下是真的哑然了,确实,她躲的太过明显。

    “好了,早些去休息吧。晚上让灼华和我睡。”

    “是。”

    绘风还有些担心的看着墨静殊,墨静殊已然披好外衫往着主屋而去了。

    推开门的时候,李云偲还在与灼华玩着举高高的游戏,小孩子似乎对这种游戏一点免疫都没有。五个多月的灼华平时小脸看着乖巧而斯文,没想到,玩起这个,也能笑的咯咯的响。

    墨静殊笑了笑,想是这会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小孩一玩上了,再要哄他睡觉可没这么容易。于是赶紧走过去。

    “天色不早了,可不能再这么玩。”

    说着,从李云偲的怀里,将儿子抱了过来。

    这可是墨静殊好久好久以来,头一次主动和李云偲说话了。

    李云偲敛了笑,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墨静殊原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美人最美的时候,一定是在出浴时,那乌黑的墨发随意的由着束带松松的绑在身后,干净的粉色蝴蝶节落在那盈盈一握的后腰处。夜间暗红色的披衫松垮的挂在肩头,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衣。半遮耳的发划出一道极为温和的线将她软润的耳尖,还有纤长的脖子完整的勾勒出来。因刚出浴,出在脸颊泛着一层如桃花一样粉嫩的色泽。

    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幕,还能保持正常,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墨静殊却不给人时间去细细欣赏,抱了孩子就往里屋里走。

    李云偲伸出手,直接就将人拉住了。

    墨静殊不解的回头,看着他。

    “有事?”

    “我,还未用晚膳。”

    墨静殊一怔,心底有点罪恶感,想着自己是先喝了茶,再吃了粥。被他一说,自己也竟是有点饿。

    看着怀里儿子轱辘着的黑色眼珠子。两只小手不老实的挥动着,显然是没有玩够的。

    灼华的长像有七分是遗传了李云偲的五官,那眼珠子就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再一抬头,对上李云偲的眼珠子。

    儿子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类似于祈求一样的天真,而李云偲的眸中有点可怜,又有点霸道的意味。

    墨静殊咬咬牙,心道,不管这两人什么意思,她唯一的反应也只能是妥协。

    将儿子再次送给李云偲的怀里。

    “小殊?”

    李云偲不解的看着她。墨静殊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道,既然不准备放弃了,那干脆晚上就把话说明了吧。

    “抱儿,我去弄些吃的。还有,别再给他玩了,不然,你哄他睡去。”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转身离去,还愣在原地。半响在儿子一个用力的拉扯发丝时回过神来。

    目光清淡而深沉的看着灼华,灼华没有发现父亲的眼中那满是算计的光芒。

    小小的人儿完全没有被自己父亲利用完,不用再表现后的知觉,还一味不怕死的狠拽着父亲的头发。

    “松开。”

    不松就等着老子在你臀部踏花寻梅。

    灼华年幼,但是基于孩子对周边的感知,这种天生自带的本领,很快就松了手。你要以为小少爷是这么好欺负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李云偲正欲将灼华放落时,只觉抱着他小臂的手臂一阵闷热。接着就有湿意浸入了皮肤。

    瞪着一脸淡然的小少爷。李云偲觉得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对手。

    内心在咆哮,媳妇把自己忘了就算了,眼下还有要离开的意思,老子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挽留,你不配合,竟然还这样对待老子。

    丝毫忘了方才对小少爷威胁的事一样。

    墨静殊出了院子后,便唤了绘云进屋,毕竟小少爷晚上应该也没吃好,这睡前还是喂一次的好。又唤了绘风随她去寻食材。

    绘云进屋时,李云偲一下子松了口气。绘云也明显嗅到了某些味道,于是只得惶恐了过去抱了小少爷就走,还不忘嘱咐下人送热水,期间还派了人去李云偲住的院子取衣务。这两人是夫妻,所以谁也不曾避讳什么。

    李云偲对于墨静殊的身边还有这么个有眼识的吖环,感到欣慰。

    很简单的三菜一汤,还有蔬菜烩饭。

    在此期间,李云偲沐浴后,无事,便在屋里随意拾了本书看了起来。

    不想竟是有关建筑与机关术类的书。这一看,就入定了。

    连着墨静殊送来了饭菜,又去沐浴了一翻再进来都不曾有知觉。

    小少爷毕竟还小,绘云抱走后,也不管绘风说过的,墨静殊要留人在屋子里的事。

    年长绘风一些的绘云打的是老祖宗向来挂在口头上的谋略,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看着紧关着门的院子,再看一眼还没睡意的灼华,绘云轻笑。孩子一个可不够呢。

    这厢屋里,墨静殊看李云偲那翻了四分之三的书,也没准备叫他,直接坐在桌边,也不理会那人,直接开吃。

    墨静殊吃的很慢,等到李云偲将书放落时,她也才吃了小半碗。

    “怎么不唤我。”

    墨静殊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低头继续吃。

    发扬着古老的传统美德,食不言,寝不语。

    李云偲也不多话,走到另一边摆好的碗筷边坐下。

    菜虽简单,但样样都很精致,抬眼看向墨静殊,惊觉她换了身衣服,这菜莫不是。

    想着,李云偲的目光又是一沉。自小在宫廷里长大,这类人最缺乏的就是这种平凡人家的温情。

    越发的清明,他是要和这个女子共度一生的,不管她记不记得自己。

    吃罢很晚的晚膳,碗筷简单的收到了边上的偏房里,随后,重新洗漱了下,墨静殊便进了屋。

    李云偲与她一起,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连衣服都拿过这边来换了。看来这人动机不纯。

    墨静殊有些紧张。想了想,没有进屋,而是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取了壶和茶叶,干脆煮起茶来,院子里处处都是那街上漂散着的香气一样的味道,想来这屋子里也是熏了许多那些植物吧。

    香气使人心情平和。

    李云偲坐到墨静殊对面。

    “小殊。”

    李云偲作为男人,先发了言。墨静殊抬眸,应了声。

    “儿子,我是要自己养在身边的。”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觉得很有必要坚定自己的立场。

    李云偲顿了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虽然他有奶娘,也有绘云,但是我还是想能更多的和他保持亲密的母子关系,所以我不会让别人代替我来教导他。”

    墨静殊说的一本正经,好像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一样。

    李云偲听的有些不明了,但也是正襟危坐的看着她。很郑重的点头。

    “我也觉得孩子应该和母亲呆在一起。”

    李云偲的话让墨静殊傻眼了。

    “你不介意我亲自抚养他?”

    李云偲摇头,眼光里有一丝的茫然,墨静殊一下子明了,这事,可能是自己误会了。

    低头。

    “我不希望自己的相公有妾室,哪怕是暖床的。都不行。”

    李云偲拧了下眉头,觉得墨静殊这好像是在谈判,又像是在表明立场的样子有点让他不知所措,毕竟她说的这些,他好似都没有太多的想法。

    “虽说我的身份与常人不同,但是你放心,除了你,我的身边不会有别人。”

    墨静殊再次有点懵。这一晚上都是什么事啊。

    感情她纠结了这么久的事,都是她自己在自寻烦恼么?

重新来过,是爱 18、云此一世,独不负殊

    “还有么?”

    李云偲等了墨静殊好一会,她都没有下文。

    便好心的出声,提问。

    墨静殊轻抬墨瞳,目光有点复杂的看着李云偲,心中似在问,他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的事?

    于是直接开口道:“城主的妹妹。”

    李云偲有些惊讶,惊讶的是墨静殊竟然还知道这件事。也有些生气,气她对自己的不信任。

    和墨静殊一样,李云偲一不是没有智商的人,二也不是那种看不清现实的人。

    他查过资料,若非将一个人当做另一个自己,琼花露是不会使之忘却,在确定墨静殊的身份,在确定她也忘了自己时,他几乎是和墨静殊所想一样。那就是,这个人是自己最重的那一半,不能因为忘记而辜负。

    “你,那天晚上也在?”

    这是李云偲唯一想到的可能,再仔细来想,墨静殊真正躲避自己,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于是更大胆的猜测,“难道,你以为我要娶她?”

    墨静殊有些委屈的低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委屈的一面,瞥开了脸,不去看。略有些傲娇的皱着眉,“难道不是吗?”

    听她这样说,李云偲突然就笑了。

    墨静殊听他的笑,有些不爽,笑就笑,能不能先回答问题,可是李云偲就是不说话。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墨静殊有些生气。

    李云偲收了笑,一脸正色的看着墨静殊。

    “今生只有一妻,断不会变。”

    墨静殊怔了,一脸错愕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支白玉箫来,他将箫递于墨静殊。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他,随后放落手中的茶杯,接过白玉笛。

    只见笛上竟有一小行篆刻的文字。

    云此一世,独不负殊。

    云殊。

    “虽不记得何时刻下的,但是即是许下了这般的诺言,就算忘了,也要寻回。”

    李云偲的目光在这暧昧而旖旎的夜里散着让人无法拒绝也无法忽视的坚定。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若是寻不回呢?”

    “人在这里,寻不回又有何妨。”

    李云偲步步紧逼,引得墨静殊一颗心狂跳不止。

    “你的意思是?”

    “我心悦于你。”

    被人表白是什么样的感觉?墨静殊从未想过会被古人表白,更是料不到这个人的身份还是自己已经成亲的丈夫。

    想到这,墨静殊缩了下身子,竟是不知如何回应。

    李云偲见她不拒绝,心中大喜,起身,走到墨静殊的面前,弯下身子,伸手,捧起她低下的脸庞。

    隔着一拳的距离,强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你对我,也有感觉的,对吗?”

    墨静殊被他直白的一句话,直接羞的满脸通红。想要辩解,可是竟是不知如何辩解。

    碰到爱情的人,总是容易变成傻瓜,因为太过于仔细的观察对方,所以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应对对方,或是从来就不会去想着是要应对对方的。顺其自然的发生,顺其自然的按着心的意思去做所有的事。

    “你只是因为这上面的字才会这样吗?”

    忧虑,不安在她的眼中。

    李云偲低头,将额抵在她的额头上。温热的气息将她所有的感官,紧锁在他的视线之内。

    “你对我的感觉,会因为别的什么事情或物件而受到影响吗?”

    他很好的运用着他心底浮上来的疑问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会,相反,会更小心的去处理。

    墨静殊很自然的给出了答案,却是没有说出回,因心惊于他的靠近,因战栗于两人的距离,这种即安全又危险的距离使她迷惘难安。

    女人的肌肤天生就是带着一股子希望被体贴被包容的渴望。

    那种渴望又在矜持的镇定下得到了很好的限制,可在这种限制的牵制下,又会产生很强烈的感官冲击,墨静殊很紧张。她不知道,他会更进一步,还是会退离,或是什么时候会退离。

    李云偲看着的模样,便知道了她的答案。

    “我也不会,初看到时,有一种被人安排了命运一样的感觉,所以没有急着去寻你。”

    原来是这样。墨静殊明白,原来李云偲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

    “后来呢?”

    “在街头初看到你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停留,上前,完全是肢体自己的动作,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后来看你上了飞鹰堂特殊标志的船,才猜到你的身份,那时,我便确定,是你了。就算被安排,也心甘情愿。”

    李云偲看着她潋滟的眸里有一丝的闪烁,如同纳入无限星光一样的灿烂,捧着的手,小心的划到她的眼角,唇边轻移,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落到她的眼眸之上。

    “小殊,我心悦于你。你接受我吗?”

    墨静殊的心如雷鼓一样跳动着。

    “我知道,如今我一无所有,跟着我还有可能被累,但是相信我,我会护好你和灼华。”

    男人退出一拳的距离,与她对视。

    风吹过院中的枝桠,带动了一阵涟漪。

    “我。”

    李云偲静静的看着她,伸手,死死的将她按在怀里。

    “晚上听闻你与他们走失,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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