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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院中的枝桠,带动了一阵涟漪。
“我。”
李云偲静静的看着她,伸手,死死的将她按在怀里。
“晚上听闻你与他们走失,我于街头处处寻不见你,便下定决心,不管你愿不愿,我都不放手。”
男人霸道的动作没有引起墨静殊的反感,而是在那一瞬间,墨静殊全身的叫嚣全部都静止了下来,她喜欢他的怀抱。愿意就此停留。
“我以为。”
墨静殊下意识的解释。
“别说,什么也别说,你只能是我的。”
李云偲的身体有些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墨静殊明白,那种感觉,就如同那天她在远处,只是看着他与别的女子站在一起,就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是一样的。
李云偲,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墨静殊从来就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她勇敢,她从来都善于窥视人心。更是明白,幸福这种东西从来就是掌在自己手里的。
和他在一起,是幸福唯一的道路,那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一路狂奔?
如果摔倒呢?
摔倒又能怎么样?摔倒了,大不了爬起来,人生还是要继续不是吗?
她不是输不起的人。
“好,我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墨静殊说此话的时候,伸出手,死死的环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背。
那一刻,她感觉到男人的怔愣,接着只觉男人将自己死死的按着,似要将自己融到他的血肉中一般。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落樱,粉色的花瓣如同粉色的雨一样,隆重而华丽的飘洒而来。
茶炉中的火忽明忽暗,壶中的水沸腾的冒着热气,而那一袭白衣的男子一个用力,便将怀里娇小的女子打横了抱起。
女人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不知何处而来的花雨迷蒙了眼。
另一边,连营和暖玉坐在边上的屋顶之上,暖玉运着气,将袋中的花瓣不停的往下抛散着。连营则拿着内力当风使,将飞出的花瓣一个劲的推入静沁轩的院子里。
直到两人入到屋中,暖玉才暖暖的笑着,收了手。
连营坐到她的边上。
“他们和好了,你是不是愿意嫁我了?”
暖玉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很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我何时说过,主子和爷和好了就嫁于你了?”
连营顿了一下。
“那你何时嫁我。”
暖玉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瞪着连营道:“我何时答应过嫁于你了!”
连营弯唇而笑。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
“你。时辰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说着,暖玉便快速离去。
风将屋中的烛火挑得忽明忽暗。
墨静殊醒来时,天还未明,她恍惚的看着即陌生又熟悉的床顶。
“怎么了?”
边上男子伸手将人揽在怀中,使之侧靠在自己的胸口。
墨静殊微愣,随后记起夜间的事来。一时间羞的一动也不敢动。
李云偲感觉到她的僵硬,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沙哑的声音夹着一种压抑而暗哑的语调,性感的让人全身紧绷。
墨静殊咬了唇,摇了摇头。
“没什么。”
出声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李云偲立即松开了手,“我去取茶。”
说罢,披了外衫,在长明灯昏暗的光亮中,走向屋中间的桌子。
墨静殊咬着唇的牙越发的用劲,这样的速度似乎快的让她没办法接受,可是一切又显得那么的水到渠成。
“松开。”
到床边的李云偲原本想扶墨静殊起来喝水,却发现,她这一咬竟是将唇咬出了血丝来。
顿时心疼的将茶放到一边,赶紧将人唤回神智。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李云偲紧皱着的眉头,接着就见他低头,闷热的唇直接印到她的唇上,以不大不小的力道挤开她紧咬着唇的牙,然后将那铁锈一般的液体吸入口中。
缠绵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怀中的人儿无力的瘫软在那里,李云偲这才将人放开。
取了茶,送到她的口边。
“喝一点。”
墨静殊的脑袋很不清楚,只能依着他的指令去行事。
小插曲后,两人再度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重新来过,是爱 19、小殊。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李云偲好似做了一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一样,梦中无数的片段不停的在他的脑海中来来回回的翻转。
女人穿着圣洁的白纱,独自站立在基督神相之下,成为别人的妻子。
女人千里迢迢来到医院,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
女人表面洒脱的说服着自己应该找个更好的女人照顾自己。
当那辆车飞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想替她挡住那致命的一撞时,反应过来的女人不顾一切反手抱住自己的决绝。
她说:“云偲,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明白吗?”
她说:“云偲,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的等待是无意义的,你的人生应该有更好的选择,那个选择只是凑巧不是我。”
她说:“云偲,我希望下一辈子我能变的很好,然后有绝对的资格和你在一起。”
记忆中的女人从活泼干练到沉静淡漠,每一个动作到眼神都像是要刻在他的灵魂里一样。
最终停留在了两人死去的那一刻。
梦要醒来了吗?
李云偲悲伤的喘息着。耳边听到有人在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而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脑中白光一闪,就见那一树的丁香花随风而动,白衣挽面的少女站立在倾倒的马车边,目光看着空中飘荡着的粉色花瓣,当有花瓣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伸着手,接着轻轻一抓,风扬开了面纱,就见那清丽而绝色的容颜只在刹那间就如刀刻一样印在了他的心底。
李云偲记起来了,起了所有一切有关于墨静殊的记忆。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天并未亮,而身边的女人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李云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死死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墨静殊在两人睡去后,并没有睡多久就被身边的李云偲“吵”醒了,李云偲如同在做恶梦一样,不停的挣扎着。她怎么叫都叫不醒他。
叫了许久,她都不记得到底是多久。
李云偲终于醒了过来。
“云,云偲,你没事吧?”
“小殊。”
李云偲饱含深情的呼唤让墨静殊整个人都怔了一下,她有些不太明白,李云偲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我在。”
墨静殊大概怎么样也理解不了李云偲此刻的心情吧。
一世错过,再世纠结曲折。墨静殊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前世记忆的呢?
李云偲在心底推断,直到记起她在江南养伤,并建起了云殊山庄开始。
如她曾经说言,我希望下一辈子我能变的很好,然后有绝对的资格和你在一起。
她办到了。办的非常的漂亮。两个人能走到这一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功劳都是她的。
想到她为他做的一切。
李云偲只恨自己不能早些清醒过来。
“小殊。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李云偲如是说着,墨静殊怔在了那里,他说,他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记起来了?”
墨静殊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嗯。”
李云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死死的抱着墨静殊,他这样的动作让墨静殊有些无助,她虽知道自己也喜欢着这个人,但是失去了记忆的她,本来对于李云偲就算是陌生的。如今就更陌生了,就好比在打牌,别人知道你的所有牌,而你却是中场接的手,别人之前出了什么牌你不知道,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你自己之前出过什么牌也不知道。
于是一无所知的她,除了闭嘴,就是被他死死的按在怀里。虽然这个怀抱真的很结实,很能使人依靠。
过了许久,李云偲才将不小心打了个哈欠的墨静殊松开。
看着她通红的眼圈,李云偲有些心疼。轻轻的将她按置在怀中,“还早,再睡一会。”
墨静殊确实很困了,听他这样说,便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了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安然入睡的墨静殊,李云偲却并没有任何的睡意,长指将她的发轻轻的抚到一边,露出她倾城绝色的小脸。
眼前的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即使这个梦不那么的完美,可是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好了。或者说,在李云偲的心里,只要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边,哪怕这会所呆的地方是地狱也是很好的。
更别论,这个女人在这里,不止是自己的妻子,两人还共同孕育了儿子,灼华。
想到那个小小的人儿,李云偲不自觉的又抱了抱怀中的小女人。
墨静殊看着床边拿着衣服递给自己的李云偲愣了一下,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然是正午了。这个人不用去忙事情吗?
“发什么呆?不饿吗?”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明朗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笑意。这样的李云偲是她所不熟悉的,却也是很容易令人心动的存在。
他原本就长的好,之前面容总是冷淡淡的,有些难以琢磨,有些难以靠近,但是这会,那些冷淡和难以靠近全部都消散了,哪怕依旧是一身白衣,却是显得温和而俊朗。
“怎么又呆上了?”
李云偲一早就让连营将所有的政务全送到了静沁轩的书房里,在墨静殊未醒时,他便抱了政务直接在房中处理。
待佳人初醒,便立即放下手中的文件,直接坐到床边,似乎很怕错过佳人的第一眼。
很心满意足的看着女人不解的凝视,随后又想到时辰不早了,她该是饿了。便去取衣务,谁知她却是这么盯着自己发呆。
将衣服放到床边,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接着很快就看到女人羞红着的双颊,和瞥开的视线。
“今日外边的天气很好,早上我让连营备了车,晚点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墨静殊因为他毫无忌惮的亲密有些窘迫,在听到他后边的话后,立即回过头来。
“出去?去哪里呢?”
墨静殊不是没想过好好的出去走走,但是连日来的事务太多,而且又因为自己如今的身份,而不能任意的妄为,所以关乎于游山玩水的事全部被安置在了繁重的作业之外。
现下有人提出带她出去,那便是定然要去的。
看她激动的模样,李云偲微微一笑道:“暂时保密。先穿衣。”
墨静殊点头,正欲动脚,却发现脚又失去了知觉。感觉到墨静殊的停顿,李云偲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墨静殊的腿是怎么伤的,李云偲再清楚不过,想到那天夜里,李云偲全身都僵了僵。
随后一伸手就将人又抱到了怀里。
“小殊,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墨静殊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之前绘风说的话,绘风曾说过,她的腿是因为生灼华时流血过多,而留的后遗症,而生灼华的时候,李云偲全程都在边上守候,所以他会说这样的话,她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我没事,明玥说我的腿早就好了,只是因为琼花露的毒,才一直无法正常行走,等琼花露的毒解了就好了。”
说起这个,墨静殊突然记起来,昨天夜里,李云偲恢复记忆前,他曾通过她的唇饮过她的血。
是呵,虽然说有盈袖这只药蛊在,她的血并没有毒,可是却是有琼花露使人失忆的功效不是么?难道她算错了?不能啊,李少棠当初不是也饮了,有效么?
或者是因为李云偲的体内之前有琼花露,所以这会是负负得正?
墨静殊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里。
可在她发呆之间,李云偲竟然直接帮她将衣服穿了起来。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李云偲竟是连盘扣都帮她盘好了。
绣着细红边的淡黄色袍子角,绣着芙蓉花的暗纹,一时之间将羞怯的人儿,衬的比花儿更娇。
绘风送了洗漱的水进来,墨静殊习惯的等着绘风过来扶着自己上轮椅,谁知,她还没来及反应,李云偲长臂一伸,人就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两个人的时候,他怎么做也就算了,这会还有人在!
墨静殊整张脸都憋了个通红。
挣扎了下,“怎么了?”
李云偲不解的看着她,神情不似方才那么明朗,墨静殊不解。
人已经被放在了轮椅之上。
“主子,粥热着,我去端来。”
绘风一说话,墨静殊这才明白,原来有外人在,他。
低头失笑。
“笑什么?”
弯着身子,李云偲正视着墨静殊。
墨静殊摇了摇头,看着他英挺的五官,伸出手,指尖轻轻的从他的眉描摹到下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墨静殊再度失笑,心头松动了下。
这个人这样才真实吧。
“怎么了?”
继续摇头,瞥开视线。
“我要去洗脸刷牙,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有准备纸鸢吗?我想放纸鸢。”
李云偲愣了一下,看着女人俏皮的样子,心下闪过一丝名叫柔软的感觉。
无知觉中凑近,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之上。
“晚上陪你放灯。”
说罢,说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留下墨静殊愣在原地。纸鸢这种东西,确实不大适合现在的她啊。
放灯。是孔明灯吗?
“我想放很多很多。”
“你想放多少,我都陪你放多少。”
回过头来,他如是说着。墨静殊的心再一次怔在那里,久久平息不下来。
重新来过,是爱 20、你怎么知道我养过鱼
五月初的衡阳城已初入盛夏,艳丽的阳光铺洒在生机勃勃的植物上,原本只是李云偲带着墨静殊,后来墨静殊要带上灼华,说这事的时候,暖玉正好在灼华那,于是暖玉要跟上。
暖玉回去准备东西的时候,碰上了温小蝶,于是温小蝶拉着慕容青华也跟上了,既然温小蝶和慕容青华也跟上,于是得知消息的李博偲以减轻云逸功课为由,随行了。
问月的孩子一岁多,陶宇芊不在,于是她拉上六个月身子的芳如也跟上了。
就这样,一辆马车,变成了浩浩荡荡的五辆马车。
城中的难民还是比较多的,李云偲让连营驭着马车,尽量避开了难民比较多的道路一路向着城外而去。
马车里,墨静殊抱着灼华,无心看外边,所以也并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因为昨天一整天都在外边,都没有好好的抱抱灼华,这会抱着也不想撇手。小家伙精神不是太好,但是又不愿意睡觉,只得不停的纠着墨静殊的衣襟和长发。
李云偲坐在边上,面无表怀的看着灼华,再看看笑得一脸欢喜的墨静殊,长袖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等到车子开始颠簸起来,感觉已经出了城时,李云偲彻底忍不住了。
“小殊。”
墨静殊抬头。
“怎么了?”
“累么?”
墨静殊眨了眨眼,没弄明白,李云偲的目光扫了一下灼华。她才明白过来,是问她有没有抱累。
倾城绝色的小脸挂着笑,李云偲是个暖男,墨静殊之前就发现了,只是没想到这人细心到这个地步。
摇了摇头。
“不累。”
李云偲白衣长袖下的手再次紧了紧,然后看向灼华的目光有一丝的阴沉,但是很快就散去了。
“马车颠簸,还是让绘云抱着吧。”
李云偲说罢,看了一眼边上逗弄着灼华的绘云。
绘云会意立即上前将抓着墨静殊胸前衣襟的小少爷抱回怀里。在看到李云偲那一脸冰冷的眼神时,瞬间明白,谁说爷心疼儿子来的?这明明就是很嫌弃好吗?
李云偲的阴沉在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收了去,接着一起身,直接将绘云挤到了马车的另一边。
好在这时,灼华打了个哈欠,似是困极了。墨静殊这才没有继续要抱。
李云偲顺手就帮她将灼华抓乱的头发理到了身后。又顺手把那扯乱的衣襟整理好,再三用眼神确认无误,才一伸手,将人捞在怀里。
“还有些距离,你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马车颠簸着,没有灼华抱着,确实有些困,她的精神这些日子一直都不大好,李云偲这一拉,她就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一闭上眼,就这么睡过去了。
李云偲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烙下一吻。
抱着灼华的绘风用眼角的余光,隐隐的看到李云偲眉稍处得意的笑。
爷,你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皇爷吗?
绘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