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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玉碟?墨静殊,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李云偲还是当年的李云偲吗?更何况还是你这样一个连婚礼都没有完成的冒牌王妃。”
蕴月阴冷的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就弄来了一根竹杆,说话期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就净那杆一折为二,竹子的断口是层差不齐的,看着那断成一根又一根尖刺的竹杆,墨静殊的全身都如置冰窟。
真是想不到再来一世,她还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紧咬着牙,手因为过于激动而掐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本王妃与王爷儿子都有了,你说本王妃能冒牌到什么境地去。”
墨静殊深知在这个年代,子女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完全就是地位的别一个解释说明词。
果然她这一说,蕴月的脸更加的白了。
看向那边的女人,目光中的凶狠越发的尖锐。
在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得女人在船上传出的惊声尖叫。
墨静殊苍白的脸,看着蕴月突然和魔怔了一样,抓了那个半截的竹子,直接就捅进了那个侍女装女子的身上。
顿时只见鲜血淋漓。
阳光越来越大。
血腥的味道向着四面八方的涌,墨静殊咳了咳,没料到自己不过是说了个儿子的事,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响应。这个动作也很快的让墨静殊明白了另一件事。
这个女人或许做了什么真的对不起蕴月的事。
“求,求求你,放过孩子!”
那好似要奄奄一息的女人声音小到让人不仔细听可以直接无视,可是墨静殊却是听见了。
放过孩子。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弄死了蕴月的孩子,所以蕴月才会这般对她。
可是听到这女人这样说,显然那并不是现实,只是她更善良一些的猜测。
真像是什么?
女人生了李慎偲的孩子?不可能,如果皇帝生了孩子,那可是要张榜全国,大赫天下的喜事。
从李慎偲登基到现在,她可从没有听过有关于什么大赫天下的喜事。而此时也不过是五月底,离着之前李云偲选秀的日子也不过三个月。所以这个女子是不可能为李慎偲已经生下了孩子的。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这个女人是个孕妇。而且现在腹中正孕育着李慎偲的孩子。
是第几个,由着墨静殊脑中对后宫这个地方的了解,她还真说不准,这到底是不是李慎偲的第一个孩子。
“她怀孕了?”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静。
她想知道答案,仅此而已。
“闭嘴!这关你什么事?”
蕴月听到这四个字和疯了一样的瞪着墨静殊,那眼中的嫉妒与阴狠使得墨静殊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
蕴月狠狠的从她被捅了个血窟窿的后背扯出那造成伤口的凶器,接着没有停的,直接又捅了下去。
那一刻,墨静殊的脸冰寒到了极点。
长袖下的手从衣袖里摸出一片刀片,正要出手的时候。
蕴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有几滴飞出的血珠子,血的颜色是那么的艳丽,而她的脸又是那么的洁白,这一条血痕下来,说不出的可恐。
“墨静殊,你落到我的手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怎么,先从你的这张嘴开始好不好?”
蕴月就像魔怔了一样,那半截没有捅进侍女的竹刺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左右换到了右手。
在走近墨静殊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攻向了墨静殊。
墨静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高端一点,至少会有一个谈判的过程,哪里知道,这人和疯了一样,只是想找人打架而已。
不过想想自己的老公不止娶自己一个也就算了,还要与别的女人生出一堆的孩子。
这感觉再糟心不过了。
蕴月是古代人,墨静殊也不知道,她是介意还是不介意,看样子,她是介意的不得了。
可是问题就出现了,她只是个古代人,这种嫉妒的心情放在这里,那可是七出之条啊。
李慎偲将她放在宫里,封了贵人,而她这么嚣张的从上京出来,还带着有可能是皇帝这会心头热的姑娘,这姑娘还带了个球。
没有李慎偲的点头,她真出的来?
看来这个女子身上的秘密也是很多的,墨静殊将那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的视线拉了回来。
蕴月那个竹刺就这么直直的朝着她的脸扎了过来。
墨静殊傻眼了,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和蕴月还是会闹这样一段,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必须要除。
“咚”的一声声响,视线里,一把小刀直接插入了蕴月所在的脚尖前边。
墨静殊这才看到蕴月的脚。
看到后,墨静殊突然就笑了。
虽说这个时代没有限女子一定要以裹脚为美,可是这船一样的脚,少得有39码吧。
再看自己那雷打不动的34码小花鞋,真是伤人的一剑。怎么就射到她的脚上,这下又得让这妹子自悲了。
“谁,谁在暗中偷袭我!”
真是不想笑,可是这会的蕴月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重新来过,是爱 37、我帮不了你
“人贱自然有天收,蕴月,今日你落到我的手里,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同样的话从墨静殊的口中说出,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看一眼自己船的方向,船夫站在最高的位置,放飞了一群鸟儿。
墨静殊眸中神色黑暗。
扫一眼蕴月,她这会手中的竹刺还拿手里,可是明显已经不敢妄动了。
颇有点眼力劲的看向飞鱼所在的位置。
很聪明的后退了两步。
“都愣着做什么,把人给本宫抓出来!”
说话间,蕴月已经退到了景香儿边上。
侍卫立即应声而动,墨静殊在没上这边的船之前只是想看看这船上在闹什么幺蛾子,并没有想过要把蕴月往死里整,可是现在她的主意已经坚定了。
冰冷冷的目光落在蕴月的身上。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上天既然一定要让她们有个了结,那么她就没有理由再做一个善良的人。
而且冲着蕴月刚拿着竹刺捅她,这个人在她的眼里已经和死人画上了等号。
墨静殊骨子里的血腥和残忍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命在这个时代是一文不值的。
而有些伤害也不是若些所谓的法律能制裁的。这个时代的恶人,他们踩着血肉和尸骨登上利益的高台。你若想护得更多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法律来制裁她们。
显然墨静殊不会有这么伟大的想法,她的意识里,只是觉得这个人必须死。看着自己纤细的十指,地狱是早晚要下的,杀人者永远没有不得不的理由。
“飞鱼。”
一声令下,这次的剑不再是钉船板这么简单,而是直接往着蕴月的死穴而去,而她身边的侍卫在见到此种状态之后,立即反攻为守,三下五除二,将那致命的一击挡了下来。
蕴月脸色惨白,在宫中她虽说也面对过无数次的生死危机,可是这么近距离的,这么直接的,还真真是第一次。或者她一直就没有觉得墨静殊有杀她的本事。所以在这一刻危机来临的时刻,她的恐惧也一下子被带到了一个令她无法接受的高度。
墨静殊的神情冰冷,甲板上乱作一团,暖玉眼明手快,直接将墨静殊的轮椅推回了自己的船上。并将那板抽离,直接丢进了海里。
“去把那个人带过来。”
墨静殊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扎了一身血的女子身上。
暖玉立即领命,一个跳跃,趁着众人的视线都在飞鱼和飞鸟的身上,一点也没有阻拦的将那个女人带回了自己的船上。
墨静殊的目光始终看着那边的打斗,蕴月身边的这些侍卫显然也是有些本事的,而且他们胜在人多。
飞鱼飞鸟再厉害,也只是两个人。
要取蕴月的命,还是有点困难的。
墨静殊却是铁了心要杀人的。
从这些侍卫的架势来看,李慎偲对蕴月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想到自己身上的琼花露,再加上那些不堪的记忆,墨静殊眼中的杀意升到了至高点。她要报复,与其他的任何事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反手将袖里的长针直直的甩出去,却不是扎在蕴月的死穴之上,而是她的膝盖。蕴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墨静殊是习过医的,她知道哪里的位置能快狠准的废了她的腿。
也能让她痛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蕴月跌在地上,痛的脸色苍白,脸上的汗与泪水一并涌出。
从开始有杀心起,墨静殊就知道,这一船人都留不得。她不能给他们半点回去给李慎偲告密的机会,所以唯一的结果就是死。
飞鱼和飞鸟的功夫到底是不寻常的,应对的人多,可是胜在他们下手够狠也够快,很快,那些人就死伤了一大半。
也许是因为这两人眼中的杀意过于清晰,那些侍卫也知道不拼命的结果就是死,于是一切就更加的激烈了起来。
景香儿已然吓傻了,可到底是在皇族这种特殊的环境下长大的人,很快就想到了求救。
那信号烟从船上发出云的时候,墨静殊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显然她也明白,自己轻敌了。
于是看了眼身后的暖玉。
暖玉明白她眼中的意思,想也没有想就冲了出去。
墨静殊也没闲着,翻手间,针雨细密而至置。
若大的海平面上,只有这两船你死我亡的船停在被血染红的海水之间。
周边的船在船夫发出信号之后,都被飞鹰堂附近的势力管控了起来。
飞鹰堂一直以来都是以海运为主要发展航线,而这里正是江南地域,也是墨静殊早年就已经布好的航线之一,若说别的地方,她还真不敢这么肆意妄为,可是偏生了,就是在这里,她的地盘。
蕴月要怪也只能怪她的运气真的太差了。
鲜红的血喷洒在巨大的海平面上,墨静殊有点担心,这海里嗜血食肉的巨大生物可不少,况且这会,她所以的海域还是深水区。
看一眼对面的船。墨静殊冷冷道:“快速快决。”
飞鱼和飞鸟没有回话,只是手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很快侍卫全部倒下了,蕴月和景香儿全身颤抖的跌在甲板之上,面色灰白。
“墨,墨静殊!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杀了我们,你们所有人都会不得好死的!”
墨静殊笑了,看着景香儿,那笑冰冷的让景香儿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谁会让我们不得好死?是京中坐在龙椅上篡位的慎王爷,还是鼠窜在晋阳城的景王爷?”
墨静殊看了眼飞鱼,飞鱼和飞鸟立即领命,站到了一边,长剑直指着地上的两人。
听到墨静殊的话,景香儿和蕴月全傻了,墨静殊敢这样说,显然完全是不怕她们的后台。
而墨静殊从她们的脸上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大船所行的方向再往下便是珑城边上的晋阳城。当初景香儿和李慎偲联手背叛了李少棠,所以她知道景王爷一定还是和李慎偲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现在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还带了那样一个人出来。显然不会只是出宫这么简单。
“我挺好奇的,一个在宫里好好的当着贵人,一个恢复了郡主的身份,你们往着晋阳城是为了什么呢?”
墨静殊这一问,船上的两个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墨静殊对于这意外的收获有点惊喜。
“虽然说这种话有点猥琐,但是呢,我还是得说一说。你们若是说出此行的目的,我考虑考虑留你们一条小命。”
在墨静殊的思维里,这种江湖混混一样口气的话是十分掉价的,可是眼下,她却是觉得,扮一扮这没品的混混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墨静殊,落在你的手上,是我们倒霉,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信你。要杀就杀,一会我父王来了,肯定会要你们好看的。”
景香儿恶狠狠的说着,墨静殊有点惊喜,没想到那个当初只会在森林里乱发火的跋扈少女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这样看来,这女子倒是杀了可惜。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杀你了。”
墨静殊的话刚说完,两人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一点。可是下一秒,墨静殊反手一针直接插进了蕴月的心脏,看着那张与自己还有七分相似的脸,瞪着自己永远都不曾会有的惊恐表情定格在那里,墨静殊的心竟是始无前例的平静,或者是不平静的,长袖下的手有些颤抖。
她到底是杀了她。闭了下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着当年自己那一簪子直接插进自己心脏时,看到的最后一眼的蕴月,她的神情是惊讶中带着冷笑的。
这样直接的死对于蕴月来说,该是仁慈的。至少她没有在她死前那么折磨她一通。
其实蕴月也有点冤,毕竟那一世,最后是自杀的,可是她却也是实打实的让她不得不死。
所以这一笔账算是真正的划上了句号。
“把人带过来,清理一下。别留下痕迹。”
墨静殊冷冷的出声,然后在景香儿崩溃之前转身。
可一转身,就看到那个混身是血的女人正瞪大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
墨静殊这才发现,这个女人还没晕过去。
慢慢的到她的跟前。
“伸手。”
那女人看向墨静殊的眼神是绝望的,但是伸出的手却是麻木的。
墨静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号上了她的脉,果然怀孕了。只是。墨静殊眼睛眯了一下。
“噬心散。”
女人听到这三个字面色惨白。
墨静殊暗下眉头。对这个女人的同情泛了出来,源于自己曾经的经历。
“求求你。”
那女人可能是真的吓坏了,又看到墨静殊那样的手法直接杀了蕴月,所以乱投医一样,抓了墨静殊当救命的稻草。
墨静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良久才道:“除了孩子,我帮不了你。”
女人面如死灰,泪水跌幢而至。痛苦了良久,墨静殊不忍看,瞥开了冷漠的视线。
“帮帮他。我。”
女人的哭声是绝望的,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回了句。
“好。”
重新来过,是爱 38、看见对面的花楼了吗
“墨静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被带到大船上的景香儿终于回过了神来,飞鱼抬手作势要将人劈晕过去。
墨静殊却回过头来,她目光深远的看着景香儿。
“说出你从上京出来的原因,我考虑考虑。”
景香儿相间紧咬了唇,那是一种刻意想隐藏某件事时,下意识才会有的动作。
“飞鸟,带人清理的时候,仔细的看看,别落下可疑的东西。”
飞鸟听罢,领了命,而墨静殊回过头来的时候,给了飞鱼一个眼神,飞鱼半空中的手直接落在了景香儿的后背上,景香儿被劈的脸色瞬间苍白,随后晕迷了过去。
“主子,现在?”
暖玉过来推墨静殊的轮椅。
“把她带回进客舱,我一会过去看看,对了,让船家快些,天黑前务必回到珑城地界。”
暖玉听罢,领了命,墨静殊自己掌了椅子往药阁而去。
地上的子人看着墨静殊发呆。
在墨静殊将进舱时,突然转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董淑媛。”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墨静殊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董淑媛。哈,这个命运真是可笑到了极点,想到当初她与李博偲在衡阳城的长街戏台之上,而后从长街回云府的路上。他应该是知道这件事了吧。
真真是没有想到,董淑媛去守了陵,可是最后却是这样的下场,她和李博偲真的是没有缘份到了极点。
“你认识我?”
墨静殊摇了摇头,垂了眸子,看着甲板的某一处,没有焦距,好一会才缓缓抬头,看着董淑缓。
“当年若不是你,去先皇皇陵守陵的,便是我。没想到,你我竟会在此见面。”
墨静殊的声音很轻淡,好似夹了风就能被吹跑一样。飘渺的很。
董淑媛是不知当年宴会内幂的,到底那时她也不在场。后来传了令下来,她就去守了陵。所以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的。
“咳咳,这也算是缘分。”
董淑媛到底是书香世家女子,教养是极好的。
墨静殊点了点头,“暖玉,好生伺候董小姐。”
此时话一出,显然董淑媛与方才的地位又不一样了。
暖玉不知这其中的细节,但是墨静殊向来少开口,只要开口,那就是定将这人划到圈内的存在,也不敢怠慢了去。
经着董淑媛这事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