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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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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了流的海水绕了蜀都直逼上京城。

    停洪了几年的上京城在完全修好水渠后迎来了第一次大面积的洪灾。

    被北堂皇帝奉为上宾的空蝉门掌门人,传闻是位极为艳丽的女子。仅用了一纸书信就让北堂皇交出了占着国财三分的白珏变成阶下囚。

    “真的不去看一眼吗?怕是熬不过今天夜里了。”

    修冰冷的像在叙述某件很平常的事件,又像是背书一样的说着别人口中须要传达的话。

    墨静殊站在树下的身影修长而落拓。

    “是他的意思吧。”

    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空俭。

    那个人,明明说着她是别人的棋子,却总喜欢死死的拽着她。

    “想着你还在人世间,我却要下地狱,怎么能不拉着你一起下去?”

    那份称得上是执着的恨,到现在都没查清到底是什么。

    “走吧。”

    有些无力,但是为了灼华,她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牵着鼻子走?

    墨静殊突然怔在了原地。

    半年了,从上京城来到北堂,已经整整过去了半年。从最初知道那人当了皇帝,还三宫六院,全部的一切都被打乱了。说着不能在对方已经放手,我却执迷不悟,很丢人的心理下,一出药王谷,还是去了上京城。

    进宫杀人,控制不住的怒气。又如同赌气一样的在御花园里修着,赌着那人知道自己来了,定是会来相见。可是一夜,整整一夜,那人却置她如空气。

    那么多年没有见到,明明他就在她的身后,她就在他前边不足半条巷的距离,却是一声呼唤都不曾有,还是如同空气。发现须要时,是命,发现不须要时,没你一样活。

    于是抱着一定要毁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的心情来到了,最能和谙尊抗衡的北堂。

    半年的时间,她确实利用北堂地理上的优势使得本就根基不稳的谙尊完美的陷进困局。

    以为不会想到这个人了,却发现自己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想着。

    不然为什么在想到牵着鼻子走这个念头,突然就想到了他。

    他是不是也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不,什么事都有可能,唯独娶亲生子这件事,是不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

    墨静殊,你还在为他找理由。

    “掌门,到了。”

    修推开结实的铁门。

    墨静殊从冥想中回神,只见牢狱里,被捆绑着的人狼狈的像只丧家犬。

    “白大当家的,久违。”

    墨静殊冷着一张脸,或是说,从进到药王谷,这张脸就再也没有过别的表情。面瘫这种东西,真是个奇妙的面具。

重新来过,是爱 51、她是空俭手中的饵

    修不知从哪搬来了一把凳子。墨静殊并不知道空俭让她来见白珏做什么。是的,当初用图纸换白珏也是空俭的意思。

    那时的墨静殊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在今天,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李云偲可以为了她命都不要,为什么会娶别人。

    在她呆在皇宫的那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当时的心情太过复杂,所以墨静殊没有理智去思考,现在过去了这么久,墨静殊终于敢正面这件事情。疑点太多,却没有一个有明显的答案。

    被牵着鼻子走了六个多月,终于要出现一点点的裂痕了吗?

    墨静殊静静的看着白珏。

    “不可能!”

    白珏很虚弱,但是到底是认出了墨静殊。

    “什么不可能?”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白珏。

    白珏像看到鬼一样的看着墨静殊。

    “你不可能还活着!”

    墨静殊沉了眉,是她抱的希望太大,所以才会如此失望吗?是呵,她以为这个人会说出点什么,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为什么,我不可能还活着?”

    既然来了,墨静殊也没准备就这么离开。

    “你!你不是喝了琼花露?”

    墨静殊双眸一暗,死死的看着白珏。李慎偲死了,死在了两年前李博偲带的逼宫军手下。而李博偲也在那时倒下了,李云逸失踪。

    所以最后才变成了李云偲登上大统。

    墨静殊看着白珏,琼花露的事,她本以为随着李慎偲的死,就完结了,却没有想到,白珏对这件事会是这样的态度。

    “难道说李慎偲那个废物根本就没有给你喝!不可能,你不死,这个江山他就坐不稳!”

    白珏像痴傻了一样的喃喃自语着,墨静殊却是不能再镇定了。她一步一步走到白珏的面前,抽了边上的剑,直接用剑面甩到了白珏的身上,剑锋没沾到皮,剑面却是猜猜的抽在了白珏的身上。

    “我死了和他的江山座不座的稳有什么关系!”

    白珏被抽的整个人都翻了白眼,墨静殊还想再抽,却是被修阻止了动作。

    “掌门,够了。”

    墨静殊回过头,看着修,目光中是凛然的杀气。

    “够了?”

    墨静殊说的咬牙切齿。

    百年没有一点表情的修拧了下眉头。

    “掌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墨静殊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强压着心底里要爆发出来的怒气,狠狠的将剑甩到地上,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去。

    修看着她的背影,漆黑的眸子越发的深沉,紧抿着的唇,绷成向下的弧度。

    “啪”的一声巨响,墨静殊直接将书房里一尊白玉雕刻的白菜狠狠的摔在地上,玉石落地,瞬间七零八落。整个院子都安静极了。

    修站在屋中间。

    “行了,这里是说话的地方了。说说你们的主子,到底想怎么样!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局,就等着我和云偲往里钻是不是!”

    墨静殊的声音不大,却是极为冰冷。

    修面无波澜。

    墨静殊这一刻终于爆发了。之前在药王谷,是因为不知道外边的世界到底如何,前六个月的隐忍是因为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灼华在空俭的手里。

    现在,在听到白珏的那句话,她明白,空俭就算真的恨透,恨死了她和李云偲,他都不会让他们死,理由是什么,墨静殊暂时不知道,但是她和李云偲走到这一步,空俭在背后做的动作一定不会少!

    “掌门,现在还不到时候。”

    墨静殊咬着牙,气的整个人都颤颤发抖。她瞪着修,一片混乱的脑中只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墨静殊怎么也放不下。

    “李云偲的后宫到底是真是假!”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

    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掐在肉里,心里哽着的那根刺这一刻终于袒露了出来。

    修低了头,目光回避开来。

    “抱歉。”

    简单的两个字让墨静殊刚刚压下来的怒气再次攀升到了顶点。

    “抱歉?哈,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我去药王谷,告诉空俭那个贱人!老娘不玩了!他爱怎么着怎么着。”

    修猛的抬起头,看着爆怒到了极点的墨静殊。

    “引出北堂背后的那个人,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修的声音并不大,带着一丝的颤抖,那是一种任何人都不会看错的恐惧感,墨静殊是第一次看到修有这样的情绪。

    修是药王谷那坐木宅里的管家,第一次见到他是饿了不知多少天后,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允许了吃饭,在正厅里见到的。

    那个时候墨静殊就发现这个人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个机器。

    而现在,她在这个机器上竟然看到了人类才会有的情绪,还是名为恐惧的情绪。

    墨静殊再次冷静了下来,出药王谷的时候,空俭只提了三个要求,瘟疫、战争、灾难。而争对的国家,仅仅只是谙尊。

    空俭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他当时指明了对象是李云偲,只怕墨静殊不会那么直接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瘟疫在谙尊已经很多年了,虽然在当年有一阵子是控制住了,但是后来,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再度蔓延开来。所以这个墨静殊自然是不可能去做的。战争这种东西,手上没有钱,没有兵,不可能挑的起来。而灾难这东西就更把控了。

    于是在那天从皇宫里,脑子极为不清醒的状态下,完全没发现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三项中,最简单的一项,战争。

    而南巢对谙尊没有胜算,大修是不可能选的,因为朱雀的关系也还,还是李少棠的关系也罢,墨静殊是不可能因为这种原因而踢进大修一步。于是北堂成了她最后的选择。或者说,是空俭的最后一步选择。

    而这些,全是经过这一晚上,白珏那句话而使她明白过来的道理。

    太晚了。

    如果在出药王谷时,她就有这些信息,就是死,她也不可能在那天,那么不理智的杀人进宫,并且怀疑李云偲。

    或者不是怀疑李云偲,只是不自信。

    是呵,就是她自已的不自信所以才会那么的不理智。也不能怪她没自信,毕竟三年的时间里,她没有和李云偲有过一丝的接触,加上当初李云偲的不告而别。

    其实这也是有迹可寻的,李云偲在去毒林的时候,就做过这样的事,他似乎在做某件非常危险的事之前,都不会与她说过多的东西。

    可是墨静殊承认自己只是个凡人,所以在第二次被抛下后,那个中午,她坐在书桌前,给李云偲留了一封信。

    休书。

    显然她的不自信也有很大的一部份原因是来自于这封休书。

    李云偲会不会在回到珑城时,收到了这封休书,于是真的厌倦了她,在当时站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墨静殊满脑子都是他的后宫,和他新出生的孩子。

    现在想来,这一切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一场刻意安排的戏。

    可是这场戏的背后有什么?

    墨静殊看着修。

    “所以,你们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背后的人?”

    修低着头,不说话。

    墨静殊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很多。

    极大的原因是,李云偲极有可能并不是真的不要她。虽然没有答案,可是墨静殊此时却是选择了相信。

    那个高大的男人,为了自己可以死,又怎么会真的不要她呢?

    撒娇,小性子这种东西也该适可而止。

    “不,不是为了那个背后的人,而是。”

    修突然停下了话语。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他,快速的追问。

    “而是什么?”

    “抱歉,堂主,修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越过了底线。您休息吧。”

    修说完,飞似的逃离。

    留下墨静殊一个人站在那里,全身发寒。

    她下意识的走到书桌边,那里摆着一坛子未开封的酒。

    这身寒病算是落下病根子了。

    倒了杯酒,墨静殊坐在书桌边,静静的喝了下去。

    云偲,事情真的会是我所想的这样吗?如果不是这样,我该怎么办。你又会真的不要我吗?

    还有,你的后宫。

    墨静殊咬紧了牙关,狠狠的将杯子落到桌上,再也没了想喝下去的欲望。

    可是长夜漫漫,又该如何消磨?

    “掌门,庆王府上派了人来,邀您上菊楼小聚。”

    小厮在屋外禀报着刚送来的消息。

    墨静殊拧了眉。庆王,景茜儿的前夫的亲哥哥。听闻当初李云偲登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肃清了景王的残余党系,而景王也死在了乱战里。景茜儿却是不知所踪,后来有人称,景茜儿逃回了北堂,成了庆王的入幕之宾。

    一个能霸占自己亡故的亲弟弟的媳妇,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墨静殊站起来,理了理裙角,然后起身往外走。

    “修。”

    声音方响,修墨色的身影已然站立到她的身后。

    “庆王与白珏的关系不浅。掌门小心。”

    修的声音不大,很低沉。

    墨静殊凛眉,她是空俭手中的饵,可是却不知道空俭到底要钓什么样的鱼。

重新来过,是爱 52、来日方长。

    北堂的地理位置偏北方,正值七月的沧都不冷不热,却是干澡异常。

    这北堂虽有海,可能留得住的水极为少,地势过高,使得水往低处流,沧都城外十几里都是大山,有些高山甚是常年不融冰雪。至此山中贵重的东西也是不少的。

    菊楼是沧都一家极有名望的酒楼,菊意,寿客。自是长寿之意。且这北堂的贵族有一支系便是菊姓。所以这菊在北堂是极为尊贵的代表。

    庆王先了菊楼邀墨静殊小聚,不是鸿门宴,说出来谁敢信?

    从空蝉门府到菊楼并不是太远,墨静殊是乘马车来的。

    一袭华袍裹在清纤而直挺的身板上,说不出的清贵。

    周身仅一枚一玉器悬挂于腰封之下,不寒酸,倒是显出一股天然的威严气势来。

    庆王不是第一次见到墨静殊,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她对视。

    那呆滞的神情使墨静殊不悦,依旧凛着眉,抬手,比出不卑微,却也不失礼的弧度。

    “庆王有礼,空蝉派掌门人。”

    简单的自我介绍,连名字都懒的报,是了,正是如此,北堂除却那个被关在地牢里的白珏,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空蝉派掌门人的真实姓名。

    空蝉派是一个较为古老的门派,背景深远的已经被历史掩埋到最黑暗的底层。独留了一个名字在江湖之上。

    至于为什么会掩埋的如此彻底,真要深究也只能是因为,这个门派显少出现在世人面前,也从未有过什么大的,影响力极为深远的事件。再就是,它似乎总是会被人刻意的抹去存在痕迹,可是奇怪的却是,对于这个名字,总是会不经意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独立独行,从不沾染江湖之事。

    与朝廷有几分关系,却又不依附于任何势力。

    这样的存在,太容易让人忽视。

    所以当它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所有人几乎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着,想知道,这个门派是因为沉浸了太久,终于决定在江湖上扬民立万,还是因为某个利益而不得不出世。

    所幸,它来到了北堂。而不是别的国家。

    “空掌门不必多礼,本王今日邀掌手来此一聚也不过是喝喝小酒,聊聊天。来来,坐!”

    庆王年纪倒不算顶大,三十出头,身姿保持的也算可以,倒不是那种肥头大耳的角色。只是那肆意的目光,墨静殊实在不喜。

    看着他那只看着就不会老实的手,指着的位置,轻轻的点了下头,然后寻了个稳微正常一点的位置。

    “庆王客气。”

    坐下后,便有仆从上前倒酒。

    很香的酒气,是一种雪山上盛开的淡蓝色雪莲花味。

    正是如此想着,一低头,就见白瓷的杯中,淡蓝色的琼浆如同淡色的湖水一样。清澈透亮。难得佳品。

    只是如果没有下料,就更好了。

    墨静殊嗜酒三年,什么样的酒没有喝过,没办法,那药王谷里,以前以为,最多的怕是药了。却不曾想,比药更多的是酒。

    每个练药人,都爱酿酒,却是因为酒伤身,却无人饮,于是全堆到了那空木宅边的一个天然石洞里。

    这三年多,墨静殊尝遍了洞中无数种酒,虽不知酒名,但是每一种酒最佳的状态与味道,她却是记了个清清楚楚。

    更别说,在解琼花露的最后半年,为了使体内的药蛊不影响解毒的进度,在不取蛊的状态下,每日至少有五个小时是泡在各类药酒里。只为将体内的药蛊熏醉,使之不要在解毒时,产生什么意外的情况。

    庆王在墨静殊坐下后,迫不及待的开始与她对饮。

    墨静殊体内有盈袖,且因这这两次在药王谷的淫浸,这类毒对她根本就没有用。哪怕是琼花露,不夸张,直接豪饮都不成问题。

    这件事还是空俭特意于她说过的。

    那时她以为空俭不过是嘲笑她,却没有想到,他那是未雨绸缪。

    当年十七八的少年,在出谷时,俨然是二十出年的青年,可是骨子里对她的恨却从未消退。

    墨静殊兀自走着神,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庆王的寒暄与把结。

    正如修所言一样,这个庆王是想通过她来打探白珏的事。

    “空掌门,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白珏是我婊姐之子,他的手上有一笔不算小的资产。这,为了国泰昌顺,皇族人是不得有资产及经商资格。所以,这白珏手上的资产,要说起来,有几分是他的,本王也不知道,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庆王显然已经有些喝高了的态势,可是墨静殊看着他半笑,半严肃的脸,心中明白,这样一个常年纵身声色场所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酒量,所以他在假酒装疯。

    真只是为了资产?

    “王爷的意思是,白珏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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