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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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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东方这两个字的时候,李云偲怔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是墨静殊感觉到,李云偲是很诧异的。可是原由是什么,墨静殊说不上来。

    “原名,性别,年龄。”

    “东方明玥,女,26。”

    “好。”

    墨静殊以为他会说更多的,可是没有,连多问都不曾。

    “她说,要复仇。我答应她,要帮她。”

    墨静殊不想有所隐藏。李云偲目光淡漠的看着她。

    只觉她将事情想的太简单,却不知墨静殊是知道前路的坎坷。

    “还有事?”

    墨静殊摇头。李云偲点头,然转身,大步离去。

    墨静殊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回过神来。

    想着自己初时说的那些话,真真是太乱来了。一点也不像个稳重的,更不像个女子该有的样子。也不知他会怎么看她了。

    可是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只能说这个人在自己的心里是真的不一样,也太能影响自己。

    若是可以,少见最好。可是真的忍的住吗?

    墨静殊纠结。

    出了楼后,墨静殊便碰到了问月。

    问月问她去了哪里,她只是说随意的走了走。

    这事便是过去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墨静殊接到了调位通知。

    工部送来的。

    文函上标注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去工部报告。

    这十三岁的官员可说是有始以来最小的,且还是个女子。所有人也没当回事,毕竟年纪大的保守派几乎全是云王底下的人,出于云王处事风格,这些老古董第一次没有拿老祖宗规矩来说事。

    且重要的是,墨静殊还没到上朝堂的级别,而另一派不说话的原因是太后不许这帮人在女子为官事上做文章,其用意,不用深究也知道。

    李慎偲的人会去说,但是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说了几天,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人,说多了,没人理会也没意思,这事就这么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当天傍晚回到家后,因为第二天要去工部报告,墨静殊的晚间睡觉的时间又被提早了。

    毕竟墨家到工部的距离太过长远。

    当天晚上吃完饭,墨静殊在院里和暖玉继续熟悉轻功的时候,家丁将门敲响了。

    来人是墨惟庸指派来的。想到上次禁足的事,墨静殊对墨惟庸的召唤有所觉悟。

    可是也没有拒绝。跟着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就见墨母和墨父都在。

    墨父一双待家丁出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墨静殊第一次听到墨惟庸骂人,大体意思就是身为女子,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有辱斯文等等等等,当然墨惟庸是做过将军的,说话的口气用词更为狠辣,说到底就是对她和李云偲走近,还有就是被封官的事意见特别大。

    墨静殊站在那,全身发抖,第一是没被人这般骂过,第二是自觉担不起这样的罪,第三是寒心。

    到底是自己喊了十来年的爹娘。

    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到底是个长辈,没想到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墨静殊一双冰冷冷的眼睛看着墨父墨母。

    墨母见墨静殊这样,似乎看出了什么,立即凑上来,要唱白脸一般的拉着墨静殊的手:“你爹这般话也是为了你好,你快和你爹做个保证,日后不再见那云王,辞了官在家,好好的,娘定给你安排个好的婚事。”

    墨静殊神色冰凌凌的转到墨母的身上。

    说实话,这两个人于她而言和陌生人隔不了多少。

    爷爷过逝后半年,也就是墨君安去泊罗前才回的上京城,打的照面也少。若不是知道人都是有父母的,墨静殊还真不原搭理他们。

    “畜生。”

    见墨静殊不说话,墨惟庸狠狠的骂了一句。

    墨静殊转过头,看着墨惟庸,心底一再告诫自己,这是长辈,长辈再错,都是她的错。

    “啪”迅雷不及的速度之下,墨静殊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边上前一刻还扮演着慈母的墨母看着。

    看着她那还没来及收回去的手。

    就听她道:“你怎么这么倔!还不快认错。”

    墨静殊笑了。

    冰冷冷的笑:“错?谁错了?我吗?不该听爷爷的话,不该依照先帝的旨意嫁给云王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错吗?”

    “逆女!圣贤说不可违抗父母之命,你这是要逆天吗?”

    墨惟庸怒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很是平静的收了冷笑,冰冷冷的视线看着他。

    然后一字一句道:“父母之命不可违抗,所以就要听从你们的安排是吗?我倒是想听听,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到底是怎么安排我的!”

    面对墨静殊这般态度墨惟庸气的直吹气。

    “这云王爷在朝中树敌众多,且活不过多久,你若嫁去,是置墨家于何地!”

    墨静殊看着墨惟庸,他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他似乎忘了,墨家有兵权。或者说,在他看来,兵权已经是墨君安的了,与他无关,他要的权势是朝中的权势,这样一想,墨静殊终于明白,上一世,父母所谓的为她好,不过是联合了李慎偲给他演了场戏罢了。

飘摇兮,情难自禁 33、小姐会辞官吗?

    墨静殊的心越发冰凉,亏得她到死都惦记着墨家,亏得她一直觉得她才是害死墨家人的罪魁祸首。

    原来这一切和她的关系并不大,甚至自己还是其中被牺牲掉的棋子。

    想到这,墨静殊便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墨惟庸,又看了看墨母。

    冰冷而冷淡到了极点的声音到:“还有事么?有的话,一次说完。”

    墨惟庸是在战场上滚打过的,看着墨静殊这样子,完全就没有十三岁女子该有的样子。这才明白了什么一样。这不是他能掌控的存在。

    可是做为军人,他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你这是对父母该有的态度吗?”

    一句话砸过来,墨静殊嘴角微微向上翘。一个为了自己仕途,把女儿往火坑里送的父母,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

    “李慎偲,父亲以为他是个比云王更可靠的人吗?”

    墨惟庸没料到墨静殊会这么直接的拆穿这件事,差点站不稳,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墨静殊,随后又想到她身后或许站着李云偲,这样一想,便觉得这个女娃只是被李云偲迷了心窍,哪有那么邪乎。

    “可不可靠用不着你来告诉为父。你给我听着,明日自己去把官辞了,身为女子一点女子的样子都没有!”

    “乖,听你爹的话,明天辞官,问月,扶小姐回去。”

    墨母佯装的去扶墨静殊,却被墨静殊很直接的避开了。

    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往着屋外走。

    不觉日子已经过到了五月,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墨静殊像孤独的兽一样仰着头,目光深沉的看着天。

    “小姐,你没事吧。”

    问月忧心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摇了摇头说:“没事,我没事。”

    好在说这些话的人是墨惟庸,不是哥哥和爷爷,不然墨静殊真不敢想像自己重生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再看这世界有多丑恶么?

    墨静殊回到静沁轩,暖玉本是要凑上来的,却是被问月一个神情制止了。墨静殊静默的去到书房,问月知道她此时定是要一个人呆一会,就让众人各干各的事,别去打扰,而她却是去找东西替她敷脸,不然明天可怎么出门见人。

    再看一眼那肿起来的脸,问月看一眼心疼多一点。

    终是不敢再看,匆匆离去。

    “出来吧。”

    墨静殊从墨惟庸的书房出来时,就看到长风了。

    长风也不避开,从暗出跳了出来,站在她书房窗洞外。

    “墨小姐。”

    “嗯,有事么?”

    原本长风过来,墨静殊应该是很高兴的,因为无外乎就是东方明玥身份的事搞定了。

    可是眼下碰到这种事,墨静殊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可想想,又多看了长风一眼,自己不高兴又不是因为长风,不能把自己这些与他人无关的情绪转移到无关的人身上。

    “这是爷让我交给小姐的。”

    说着将一纸信封交到墨静殊的手里。

    墨静殊伸手接了过来,立即道了声:“多谢!”

    长风看墨静殊似乎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心里有些奇怪,换作别人,这会肯定是要哭了,可这墨家小姐,不哭不闹,好像不受干扰一样。是过于冷静,还是过于无情呢?

    看着那仲的老高的脸,和风皱紧了眉头,拧愿想信,她只是在假装没事。

    “小姐会辞官吗?”

    长风知道墨静殊的这个官阶来的多不容易,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她放弃的,因为这是爷的心血。

    “他希望我辞么?”

    墨静殊倒没有问长风的意思,只是莫名就想到了。

    长风立即摇头答道:“爷肯定是不希望的。毕竟这官阶可是用钟宰相的名誉换来的。”

    长风平时里话不多,不如看剑心眼多,这也是为什么李云偲让他居暗里的原因,这话说出来,竟也是没有多想的。

    却是让墨静殊明白,这官竟然真的是来的如此不易,那怪那天太后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要是高兴那才是有了鬼。

    “长风多言了。”

    墨静殊摇头道:“放心,我不会和云王爷说的。替我谢谢你家爷。对了。你等我一下。”

    说着墨静殊从书房出来,寻了小铲子,便在院里挖了一会,很快一只坛子就露了出来。

    “这个,替我送给你们家爷。”

    长风拧眉,很纠结要不要告诉她,那桂花酒是个误会。不过转念一想,后来再去书房时,好像桌上的瓶子是空的。当时还以为是破浪那么大的胆子连爷的酒都敢喝,后来三个人围攻破浪,破浪都没承认自己偷喝了。这才明白,应该是爷自己喝的。

    据看剑后来回忆,那天去收杯子,确实有发现杯子里边并不是茶的香味,而是酒喝。

    爷竟然喝了酒。

    也就是说,爷是喝这酒的。那插曲便也就不用再说了。

    点头致谢。

    “那长风就先去了。”

    “去吧。”送走了长风,问月正好拿着敷脸的布巾进到院里。

    看到那挖了个洞的地方,奇怪的道:“小姐又挖酒了?”

    墨静殊接过布巾按到脸上时,皮肤处传来刺疼。被打的时候还没感觉到疼,这会真是要了命了的疼。

    “咝。”

    问月见她疼的咝气,便着急的说:“我去问明玥师傅,看有没有药,小姐你忍着点。”

    墨静殊也没有拉她,毕竟自己正好也有事的明玥师傅。

    明玥睡的早,是从床上被挖到书房的。

    一看墨静殊按着的眉,皱了下眉头。

    “谁打的?”

    “墨夫人打的。”

    问月替墨静殊答了。

    明玥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伤,拧着眉道:“真是你娘?假的吧,出手真狠。”

    墨静殊苦笑道:“她在军中呆过,手劲大也是正常的。师傅有没有法子快速的消肿?”

    明天可是第一天去工部。虽然猜到长风一定会和李云偲说,可女者悦已者容都是骨子里带的。听到和看到是两码事。

    “有倒是有,不过晚上小姐怕是睡不了觉。”

    墨静殊不解的问:“为什么?”

    东方明玥道:“因为这药有点痒。”

    墨静殊抽了抽嘴角,痒那还真的是不好睡觉。

    “那给我弄些迷药?”

    “不行,这药与迷药相冲,若是用了迷药这药效就会失效。”

    “啊,还有这样的。”

    “小姐就忍忍吧。”

    墨静殊点头,也只能忍了。

    东方明玥去取药时,墨静殊将信封打开,里边果然是一份档案。也不知李云偲哪来的本事,竟是给东方明玥做了份赛外小国的外来游医身份。名字是一样的,姓名,全部吻合。就连印着赛外入关画像大印上的画,都和东方明玥长的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李云偲的人办事就是滴水不漏,可墨静殊又好奇了,自己可从来没有带东方明玥出过府,这云王府的人,怎么会知道她长这个样呢?

    莫不是这府外一直有人暗中看着?

    想到这,墨静殊竟是真的朝外边看,只可惜外边早很黑,竟是什么也看不到。

    东方明玥取来药后,正准备给她上药,墨静殊就将资料交给了她。

    和墨静殊一样,看到资料,东方明玥十分震惊。说实话,她对墨静殊的看法是有所保留的,并没有那么的信任她有能力护她。

    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她能办的这么快。

    墨静殊道:“以后,你就可以正当的跟在我的身边出入了。只是在没有完整的计划前,我不希望你单独去找钟府的人麻烦。”

    东方明玥点头。

    上完药后,墨静殊才开始后悔太早把资料给明玥了。这药哪里只是痒,明明是痒死了,更可恶的是,还不能抓挠,听说是会破像。

    忍着痛,这一夜竟是真的没有脸。

    早上照着铜镜时,那昨天肿的老高的脸竟然正的平了。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可惜东方明玥还没起床,东方明玥的睡眠很不规整,因为她移到静沁轩的草药这会有一批正值采药之际,且那草药还得是晚上采,所以明玥的白昼颠倒,一点也不奇怪。

    坐着马车,搅着帕子,马车往着工部而去。

    这是墨静殊自上次实践水渠后第一次回到工部。

    还是那些人,同样没有向她行礼。

    很快乐她就见到了董尚书,董尚书将她和董少爷交给了位年纪有些大,看似打杂的胡大爷。

    胡大爷年纪也不是太大,人看着特别有精神,领了墨静殊和董少爷一并开始参观工部,并给他们讲解工部的规矩。

    讲着,就讲到了云王爷。这胡大爷对李云偲是夸奖有加,说的天上没有,地下无的。

    墨静殊听着,想了想突然道:“我来时,发现内里的人似乎都不兴行礼的,所有人都这般吗?”

    胡大爷笑了笑道:“也不是,只是在赶工程时才会。”

    墨静殊点头,又想到一件事,便道:“云皇爷常在工部内做事以我自居吗?”

    胡大爷愣了一下,立即摆手道:“大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皇爷乃我谙尊皇族,嫡亲王爷,怎么会以我自居,不合规矩。”

    墨静殊原本也只是信口一问,哪里知道竟是这样的结果。心中一时有些奇怪。好似抓到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抓到。

飘摇兮,情难自禁 34、不会喝酒,日后还是不要喝的好

    半天的时间就这么在院中闲逛了去,中午的时候墨静殊见到了李云偲。

    他从他办公那边出来,而她正好准备出去吃午膳,因为墨府离这里太远,所以午饭她决定在上次李云偲带她去吃饭的地方去搞定。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碰上了。

    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巧着,两人走着走着竟是并在了一起。

    接着两人倒是很含蓄的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算应了墨静殊日前的要求。

    墨静殊却并非很高兴,想想之前,两人之间还是很和谐的,自那日他晕迷醒来,两人就像被生生的划拉了一道沟一样。

    怎么也拉不近彼此的距离。

    “皇爷是去用膳吗?”

    墨静殊终是开口询问。

    李云偲没有回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没有回问。

    但墨静殊却是想到东方明玥的事,便道:“正巧,明玥的事正要与王爷致谢,不若让静殊作东,当还皇爷人情,皇爷不会拒绝吧。”

    李云偲是有心想去,也有心拒绝,但是墨静殊话说到这份,意思也足够明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有劳。”

    这便是答应了。

    墨静殊心里是高兴的,面上也较开口之前放松了许多。

    李云偲放慢了脚步,低头时,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墨静殊的侧脸,瞧她心情不错,也不多计较。

    实在是对她拒绝不起来。

    去的还是上次那家店。

    菜依旧点的是上次那几样。破浪很惊讶,以为爷已经是顶顶的难伺候,不想这墨小姐也差不了几多。

    竟也是少有的挑食挑到份子上的人群。

    只能叹一句,物以类聚,兽以群分。

    点菜末了,墨静殊见单子上有桂花酒,想着李云偲爱喝,竟是也上了一壶。

    破浪的表情很尴尬,酒瘾就这么沟了上来,于是寻了个借口就出去了。此时屋里就李云偲和墨静殊两个人。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天人一样的面孔,这天他穿的还是那一袭白衣,衣领以深蓝色绵布作滚边装饰,不同于纯色的分神骏貌,多了几分贵公子的风流倜傥。连带着那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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