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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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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慎偲说的笃定。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他:“李慎偲,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你且记住了。我墨静殊,和你,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关系。这一船的货。”

    墨静殊的目光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然后突然一声惊天的巨响。

    再看时,那原本停泊在渡口的船竟是直接陷在了一片火海里。

    李慎偲瞪大了眼睛,墨静殊转过身,连声招呼也不打,便直接离去了。

    留下站在原地惊呆了的李慎偲。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暖玉不明白墨静殊这一早上到底在做什么,那一船的箭头虽说只有表面的几箱是真货,低下全是石头,可是那也是钱啊,还有那一声巨响,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安排的呢?

    别说,当时那一下,真是把她吓坏了。

    墨静殊看着南城云王府的方向道:“为了早点嫁人。”

    暖玉眨了眨眼睛,却是一点也听不懂,烧钱和得罪慎王与嫁人有什么关系?

    墨静殊打的主意很简单,与其说是简单,不如说是豪赌。

    上一世,她不知道李云偲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履行了成亲的责任,单单看李云偲现在的表现,她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有想娶她的心思。

    既然他不动,那么,她便只能自己去努力了。

    前生他追着她跑,现在,换她来追着他跑,也是个不错的轮回。

    李慎偲反应过来的时候,墨静殊早已经走的不知道多远了,回过身要去救火,根本就来不及,只能看着船沉入了河底。

    墨静殊,你以为你嫁的了云王吗?要嫁过去的人,也只能是蕴月!

    李慎偲气极。

    “皇爷!船烧了,怎么交差?”

    边上的侍卫上前询问,李慎偲这次是真的傻眼了。

    这一船的货就这么烧了,说出去朝中有人信吗?

    说是墨静殊的船?可是“墨静殊”不该是在墨府休养吗?

    想到接下来的事,李慎偲只觉一头的包。

    李云偲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这一次醒来,他的全身都不似以前那般难受,除了感觉有些饿以外,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爷!”

    连营上前。

    李云偲看了眼外边,阳光正好。

    见墨静殊那天是下雪的,这会看外边,雪都化的差不多了,这一觉他睡的不短。

    “烧了?”

    李云偲坐在书房里,听着长风说着这几天朝中发生的事,最后一件便是这天上午发生在渡口的事。

    “是烧了,慎王正在刑部,太后带了亲兵也在刑部。”

    “查的到那船东西从哪来,又是谁家的船吗?”

    长风摇头道:“几天前一直下雪,水面少有船行,那船出现的诡异,只有几名船员,受检时只说偏了航,并没有交待清楚到底是哪来的货,也不愿意离开船,居慎王的说法是他上船看了一圈确定船上的货是私营超检的箭,出来,就突然超了火。因为去的早,除了随行的几名侍卫,再无他人,而且事后打捞并没有捞到船员的尸体。”

    李云偲皱了眉头,查看所有的资料,没有任何官员与这件案子有相关的信息,也就是说,这件事并不是朝中人做的手脚。

    那会是谁呢?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完全就是针对慎王设下的陷阱。

    是谁要害李慎偲呢?李云偲一时也没有适合的答案,可是这件事里边有个重点,那就是船上的货物,私营超检的箭。

    脑中立即就出现了那倾城绝色的少女。

    会是她吗?如果是她,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李云偲不知道,也猜不透。

    李慎偲这回是真被坑惨了,赵淑珍一直以来的立场都是很明确的,一个是李云偲,还有一个就是李慎偲。

    李云偲因为天下无双,活不了多久,虽说如此,却也不能大意,毕竟这个人太聪明,太聪明就等于太危险。

    而另一个人就是李慎偲,他的手中无实兵权,可是却是对那个位置向往以久。

    才让他去查这批超检的箭,还不到半天,整船的货就这么了。

    好歹也要充到国库啊。

    光然赵淑珍也不是那般蠢人,她会信那船是自己着火的?或是船工烧的?

    船停在水面上,突然就着了,不是出鬼了,谁会信。

    船工烧船的话就不用等到李慎偲到了再说。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不过是李慎偲的托词,谁知道他是不是提前让人将货拉走,然后将空船烧了。

    听说水底的残骸里除了烧坏的一些箭,其他的都是石头。

    石头,去一手检的人说满船的箭头,现在却变成了石头,太后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太师椅上,后边是两大队亲兵的人马。

    李慎偲此时被脱去了外衣,头上的珠冠也去了,只留了件白色的里衣。看着狼狈到不至于,就是与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相反了而已。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6、只是听闻墨府还有一位小姐,想见见她。

    暗室里,太后和李慎偲就那么一站,一坐的对视着。

    太后不说话,心里的猜忌是,李慎偲怎么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以这不怎么高明的偷粱换柱形式,把箭换成了石头。

    李慎偲在听到太后说低下搜出来的是石头时,冷冷的看着太后。

    搜的人是亲军,那么搜出来的是什么,便是太后说的算,她这么急着处置自己是为何意。

    两个人谁也看不懂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墨静殊的阴谋达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可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太后和李慎偲都是多疑的人,这一点墨静殊一直都知道,特别是在南城渡口那天,前一句李慎偲还想和她单独聊的时候,下一秒这话由自己提出来,他便不愿意。没错,他就是那么疑心重的人,而那天她也笃定,自己说完单独聊聊,他一定不会去。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李慎偲被关,太后的亲军满城的搜找那批“下落不明”的违禁箭。

    李云偲应该也醒了吧,他接下来呢?会插手这件事吗?应该知道这事和她脱不开关系了吧。

    墨静殊目光沉沉的看着屋外好不容易放晴后又阴沉下来的天。

    怕是又要下雪了。

    选方家旧宅重建新宅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它离云王府近,墨静殊站在三层小楼的阳台上,风将她的衣衫吹的四下飞舞。

    突然一只雪白的鸟儿从不远处飞了过来,这种鸟在上京城的冬天很长常,个头不大,像鸽子,却又不是鸽子。

    墨静殊接过那鸟儿,很自然的从它的腿上解下小信筒。

    打开纸条,字不多,二行。

    看完后,墨静殊平缓的眉紧了紧,随后将纸捻碎了。

    查不出来,目光投向主城的方向。

    想了不多时,便看了一眼边上云王府的院子,这一看,她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就见那院中站着一个白色的人影,那人就那么斜着视线,正好看着自己的方向。

    李云偲站在院里,看着不远处高台上白衣女子,在她发现自己的时候,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他却是能感觉到对方脸通红,低了头泛起红的耳根来。

    她没变多少。

    墨静殊匆匆回到楼里,紧关上门,身体靠在门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

    好吧,三世老处女,谈个恋爱害羞很正常!

    只是这人怎么这么快就发现这个小秘密,以后谁还敢偷看。

    想到这,墨静殊一点都没有身为一个女子竟然筑高台偷看男人的羞耻心。

    连营来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院中未披氅衣的李云偲站在那,偏着视线看着某高处,嘴角挂着一丝类似于笑的表情。

    爷在笑?

    连营奇怪的看向李云偲所看的地方,可是什么也没有。皱着眉头,爷这是怎么了?不过爷真的许久都不曾笑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一年前的什么时候?连营已经记不起来了。

    墨惟庸瞪着眼,看着眼前大刺刺出现在客厅里的白衣女子。正想问她有什么事。

    就听那人冷冰冰的道:“墨大人,许久不见。”

    说完一回头,就看到一脸震惊的墨惟庸。

    墨惟庸愣了几秒后,突然伸手,指着她:“逆逆女,你还知道回来!”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墨惟庸:“墨氏祠堂族谱里墨家这一代可没有记载有女一说。”

    墨惟庸一怔,寒着脸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静殊看着墨惟庸冷着的脸,神色依旧。冷冷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大人心里不清楚也无妨,反正墨大人有没有女儿,心里该是比谁都清楚吧。”

    墨惟庸强压下心里的惊诧,死死的看着墨静殊。这个女儿是墨老将军从沙场悄悄带回的,后来隐瞒着所有人,将她划到他的名下,变成他的女儿,也从未说过她的来历。

    所以墨惟庸也不知道墨静殊的底细,但墨静殊有句话说的没有错,他自己有没有女儿,他再清楚不过。

    现在墨静殊的意思很明显,她知道自己不是墨家人这回事了。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听闻墨府还有一位小姐,想见见她。”

    墨静殊坐到一边,桌上是方才家仆送上来的茶。

    想到那家仆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也没多问的样子,想必是把她和院里的蕴月弄混了。并不知道这世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看来这一世没有自己的调教,她也能学的和自己一般无二。

    墨惟庸没有立即答应,心里不停的在想着,这个墨静殊突然就消失了一年多,现在又突然的出现,还对院中蕴月的事了如执掌,也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墨大人放心,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想与墨小姐切磋棋艺。”

    墨静殊淡然的说着,墨惟庸的脸上更诧异了。

    好在这屋里没有家仆伺候着,看一眼站在墨静殊边上的吖环,这吖环眼生的很。毕竟当初暖玉入府,并没有经过墨惟庸,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劝你最好别动歪心思。”

    墨惟庸是恨不得墨静殊不要回墨家,现在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墨家人,到时这蕴月嫁到云王府后,他直接对外公布她是自己捡来的,断了关系,这朝中不管是云王的势力,还是慎王的势力他都不想管,反正现在自己的职位也不低,没必要再渗到这些事里边。

    墨惟庸的算盘打的响。

    墨静殊也不在意,反正她也没想过回墨家。

    “墨大人放心,墨家到底养育了我这么些年,我自不会害墨家。”

    墨静殊这般说,墨惟庸也是不会信的,还是早早将这个烫手的山芋嫁出去的好。

    算算日子,这一年过后的初春她就及笄了。

    女子及笄并不是按照生辰来算的,而是统一在一年的两个重大的节日,上半年就是初春后的第三天。下半年是秋收后的第三天。

    上半年生辰的女子大多是在初春时办及笄宴,墨静殊正好就是上半年的生辰,这样正好开年就可以提一提先皇的圣意。慎王一定也会促成这件事。

    墨静殊倒没有想到,自己来一趟墨府,会让墨惟庸计划起这件事来。

    她原本只是想来会会一蕴月,后来才觉此事甚是意外。

    “来人,带小姐回静沁轩。”

    “回自己的院子,无须人带,不过,还是谢父亲。”

    墨静殊说完弯身,行礼。

    这一声父亲怕是这一生一世最后一次了。墨惟庸莫名的竟然有点难过。

    穿过熟悉的亭院,走过熟悉的回廊,墨静殊的心头有几分难过,到底是住了多年的地方,想当年墨老将军还在的时候。他倒是真的将自己当亲生的孙女来养的。

    那时他说:“谙尊许只有他能配的上你吧。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他是真的出于替自己想才会做这样的决定吧。

    只是自己失了忆。而李云偲的命运也在那之后发生了那么大的转折。

    现在想来,一切的一切,冥冥中好像都是在戏耍她一样。

    李云偲,啊,说起来,自己的那本日记最终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其实墨静殊在被墨老将军救后,一个月内是正常的,只是伤开始结疤时发烧,才失了忆。

    那日记是在清醒的那一个月内写的。出于对墨老将军救命的感激,她将那东西给他,告诉过他里边是很先进,很重要的东西后,是想着日后慢慢的给他讲,后来失了忆,那东西就完全忘了。

    好在落在了李云偲的手里,现在想起他们一起在工部照着图模做鲁班锁时的事,墨静殊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一抬头,就看到静沁轩三个字。

    非常漂亮的三个大字,还是上官文睿写的呢。

    想到去年上官文睿逝世的消息,那时的自己多想回一趟上京,可到底因为手头的事,最后也没回。没回也好,回来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去祭拜?

    示意暖玉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子,墨静殊认识。

    眉目一拧,随后唤了句:“婆婆。”

    被唤的老婆子一惊,随后眼圈莫名就红了。

    “小,小姐?”

    墨静殊点了点头。

    “婆婆谁来了。”

    屋里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倒真和此时的墨静殊相差无几。

    墨静殊全身都开始泛起冷来,直挺的站在大门处。

    “小姐?”

    暖玉查觉得她的异常,唤了一句,墨静殊才回过神来,跨进屋里,婆婆也没有多过问,从来时,知道蕴月不是墨静殊,她就知道这事蹊跷,可蹊跷也与她一个下人老婆子没有关系。她的安身立命之道就是,主子的家的事,她照着办就行了。别的她管不上,也管不着。

    蕴月一袭淡色的裙子,站在正房门口。一脸寒意的看着站在门口一袭白衣胜雪的墨静殊。

    两人表情相差无几。

    说实话,这一世的蕴月倒真学了她几分神似,或许是因为自己重生后的表情不多,不多到只是寒着脸,所以更容易让人学到。

    “你是墨静殊?”

    蕴月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可声线和墨静殊却是相近的,世间还真能找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7、似在问墨静殊,何时相约的。

    墨静殊虽不是第一次见蕴月,可是这一世,面对着面,真是第一次。

    上一次只是隔了帘子听到她的声音。可笑那一次自己那般的不冷静。

    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墨静殊再不是上一世那胆小,因不够强大而不能控制好自己情绪的墨静殊。

    现在看着这张脸,心里虽还有点点的不快,可已经一点也不害怕了。

    “你不是墨静殊么?”

    带着几分的嘲讽,墨静殊一步一步走到蕴月面前,那人明明每一步都走的沉稳,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步调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姿卓越。

    蕴月长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你来做什么?”

    墨静殊淡淡的看着她。

    “你呢,你想做什么?”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对着,越看,一双眼中越发的充满恨意,相反一双眼睛,越看越平淡。

    许久那平淡的目光收了回来,淡淡道:“还以为多像,也不过如此。”

    墨静殊转过身,心中很不明白蕴月看着她时的恨意是从哪里来的。该恨的人是她不是么?

    她恨什么?

    换做以前,墨静殊一定不会深想,但是现在,她有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信息。自然知道,蕴月的身份定也是不平常的。能长一模一样的脸,不是双胞胎,就是有血亲关系。

    她可是姓神,神是大修的皇族姓氏,她派人去大修特意查了蕴月的信息,可是一点也查不出来。查不出来也不奇怪,就像她,在大修肯定也查不出来有过这么个人。因为她不是在大修长大的。蕴月也没有信息在大修,就说明她也不是在大修长大的。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将她所有的信息全部都抹了去。

    如果是前者,那就只是李慎偲正巧找了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来做棋子。

    如果是后者,那李慎偲的背后就有更大的漩涡。

    至于有多大,墨静殊也说不准。

    所以这一天,她才决定来探一探蕴月。

    结果挺意外的。蕴月恨她。

    那恨意一点也没隐藏。这是个很奇怪的现像,谁被一个和自己长的像,却没有过交集的人恨上,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人的情感很奇特,你可以说爱一个人不须要理由,可是你要说恨一个人,你没有理由,那是铁定不可能的。

    所以蕴月对她的恨,会是什么理由呢?

    墨静殊不知道。

    蕴月在墨静殊说完话后,整个人都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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